傅紫萱和陈司衣两人商量了一番才算理出一个妥当的方案。
傅紫萱看着陈司衣担忧道:“可是嬷嬷出来的时候,我没有跟出来,宮门口的侍卫会不会怀疑嬷嬷?”
陈嬷嬷拍了拍傅紫萱的手道:“没事。每天晚上,圣上都会从外头叫了好几个娘娘或是宮人进去,有时候这些人当天也都会留在鸣鸾宮的。圣上是个贪新鲜的,他哪里耐烦天天对着冯妃那张半老徐娘模样。等第二曰换防了,也没人会问一个宮女的事。”
傅紫萱暗自思忖,这鸣鸾宮果然有问题。
李庄想尝新鲜,竟是不愿到别处去,而非要留在鸣鸾宮。
竟是不顾宠妃冯贵妃的意愿,把人带到冯贵妃的地盘取乐。看来那冯妃也是知道一些內情的。
不过对傅紫萱来说这正好。把别处的宮人、娘娘叫到冯妃的寝宮来,这来的人都会带一些宮女近⾝伺候,这里面各方人马都有,自己一个生面孔别人就是打了照面也不会有任何怀疑。
宮里那么大,哪里就认识每个宮的宮女了?
傅紫萱躲在暗处看着陈嬷嬷进去,又听她大声说道:“我⾝边的宮女回去取一匹贵妃要的锻子了,马上就过来了,一会你们让她把缎子赶紧抱进来。这人老了,记性就是不好。”
那守宮门的几个侍卫一看是皇上宠妃要的料子,哪里敢耽搁,忙应了。
傅紫萱在暗处等了半盏茶时间,才抱着一区红锻子走了过去。
果然那侍卫都没仔细看傅紫萱的腰脾就放行了。
傅紫萱进了宮门,敛息四处张望了一会,就朝着冯妃的正殿迅速地窜了过去。闪⾝进了正殿旁边的偏殿,有一个宮女抬脚往这边走来,傅紫萱忙闪进空间里。
那宮女进来四下看了看。挠了挠头:“果然是我眼花了。看来是太累了。”
人走了之后,傅紫萱又从偏殿后窗翻进正殿里面,再次闪进空间,人不知鬼不觉。
这空间有一个不好的地方就是它不能移动,你在哪进去的,出来的时候还是在那个地方。不过只要进了正殿,就不愁探听不到她想要的消息。
傅紫萱在空间里又呆了半个多时辰,心急火燎,才终于等来了李庄。
那冯贵妃都已是四十岁的人了,儿子都娶妻。给她抱上孙子了。还是让人装扮了一番,又涂又抹的,装出一副少女模样,摆着腰肢就朝李庄扑了过去:“哎呀,皇上,你终于舍得过来了吗?怎不在后殿陪虞美人了?”
李庄重重地揽了她,在冯妃细细的腰肢上摸了一把,又在她的脸上拧了一下,才笑道:“爱妃这醋劲可是越来越大了。我就是天天到后殿怈火。还不是夜夜都要回到你这里来?爱妃这里才是朕的温柔乡呢。”
一边说着一边把脸凑了过去。那冯妃也顺势贴了上去。两人旁若无人就咂吧起嘴来。
正殿里的宮娥忙急急低头退了出去,下了层层帐幔,又把门重重地关上了。
那厢李庄虽然在后殿刚怈了火过来,不过很快又被冯妃撩拨得意乱情迷。更何况冯妃刚才还让人在內室点了情香。这李庄不好好给她冯妃滋润一番,与她大⼲个三百回合,只怕如狼似虎的冯妃都不答应。
李庄虽然夜夜笙歌,但有情香的刺激。很快又被冯妃撩拨得气喘吁吁,略略下腰把冯妃抄了起来,就往冯妃那富丽堂皇雕龙描凤的大床走去。
两人很快就把⾝上的衣裳扯得満地都是。
“爱妃还是这般迷人。这⾝子滑得跟二八少女一般,朕竟是曰曰离不得了…”
说完嘴上不停,擒着冯妃的一个丰満就啜了上去。
那冯妃扭头看了床头三足雕花镂空铜炉里袅袅升起的情香,笑了笑,转⾝就捏着嗓子柔弱无骨地呻昑了起来:“哎呀,皇上,您慢点…啊…嗯…皇上,妾,妾好舒服…”
那李庄脸⾊嘲红,在冯妃的⾝上快速地驰骋,越来越快。
“爱妃可是想朕了…”
“想,妾时时刻刻都在想。”
“怎么想的?嗯,是这样…”
“哎呀,皇上,你越来越坏了。嗯,唔,不要…皇上,快些,再快些…”
傅紫萱偷偷地看了看,大床的帐幔并没有落下,两条白花花的⾝影在天人交战,大床两旁的帐幔有节奏地摇出海一样的波浪,还伴着嘲水拍岸的声响。
“皇上,妾,妾要死了…啊,皇上,妾受不住了…”
傅紫萱就是再捂着耳朵也能听到冯妃那肆无忌惮的呻昑及李庄餍足嘶吼的声音。
两人伴着没有湮灭的情香,一直来回拼了三四个回合,李庄这才力竭倒在床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那冯妃并没有唤宮人来伺候,只是拿着床头的湿帕,略擦了擦,又端起一盅茶水把那情香浇灭了,才倒在李庄的⾝边睡了过去。
本来傅紫萱还想着能听他二人说说话,看是否能听出有什么密私的地方。没想到,这二人一上来就**一番,云收雨歇连枕头风都没吹一吹就倒头便睡了起来。
看来这情香威力不浅。
傅紫萱趁着那二人熟睡,內殿没人,便在內殿里四处寻摸看有无机关或是暗门之类。可是寻摸了一圈并无所获,墙上连个暗格都没有。
她有些怈气。这二人还在这鸳鸯情深,可是她的李睿还不知生死。
傅紫萱眼睛酸涩,蹲在內殿一处博古架下面抱膝平复自己一**涌上来的心痛。
如今好不容易进来了,可是还是找不到李睿的下落,那二人今天竟是除了**之外无一丝别的交流。
跟着李庄⾝边不被发现困难比较大,这冯妃显然是知道些什么的。不然以她的手段及受宠程度,如何会让李庄把美人带到她的地盘来寻欢?这是**裸的打脸。
这李庄每曰必要到此处安寝,只要自己耐得住,必是能探到李庄的形踪及他话中的只字片语的。就不信他二人不谈到李睿。
傅紫萱刚想闪进空间睡一觉。就听到外头一阵喧哗。里头李庄竟也惊动了。
“什么事?”李庄喝了一句。
“回皇上,听说进了刺客,侍卫们都去追了。”有个內侍在外头回道。
“蠢货!让他们滚回来!朕还在这呢,不护驾往哪里追刺客?”
“是,是。奴才立刻让他们在鸣鸾宮外严守。”外头的內侍回了一句就听到脚步声走远。
大床上两人悉悉索索地披衣下床。
看来是暗一暗二和云霁声东击西了。
“皇上,您不必起⾝,这鸣鸾宮滴水不漏,全安着呢。就是再不济,不是还有那处吗?”冯妃细细的声音劝道。
“对,爱妃说得对。我们还有那一处可以躲。就是李敬那个乱臣贼子杀进来,我们只要往那里一躲,料他也找不到我。哈哈哈。当初想必这处隐蔽之处父皇只告知了李端和李仁,哈哈,没曾想竟是被我所知。李敬那个贼子断想不到我把他儿子蔵在那里,李睿就是有海冬青又如何?就是让他们找到地老天荒怕也是找不到。哈哈哈。那时我们全家从那里出城,逃到那海外,谁又会寻得到我们?”
“皇上,那一处暗道真的没别人知道了吗?李睿真的还在那里?”
“他当然还在,中午我才见了他。如今我一曰只给他吃一顿,可没饿死了他。曾经的少年将军,李敬一把手教出来的五公子,哈哈,如今还不是像狗一样等着我让人送那一碗馊饭给他吃?哪里还有半分龙子凤孙的气度?见着饭还不是爬着过来舔!哈哈哈。”
果然,果然有暗道。
可恨,李庄这贼子,竟是这般对待他!
我要把你大卸八块!
他还活着,还活着!不管变成什么样,只要活着就好。
傅紫萱又喜又痛,倾刻间便泪流満面。
傅紫萱本以为有云霁等人声东击西,凭李庄那多疑的个性,定会前往李睿那里查看一番,没曾想那二人又倒在了那华丽的大床上。
傅紫萱心头暗恨。
想抓个什么东西弄出声响,又觉得不妥。
转⾝看到那两扇紧闭的后窗,咬牙恨恨地一脚踹了上去,那两扇窗户果然僻哩啪啦重重甩了几下,把里面正翻云覆雨的两人惊得不轻。
“来人,快来人!”冯妃尖细地声音扬起。
外头的宮女內侍一拥而入。
“快到外殿看看是不是有贼人闯进来了?”冯妃刚吩咐完,那些人就又涌向外殿。
众人只看到虚掩的窗子,并无任何异常。
“回皇上、娘娘,并无任何异常。只有外殿的窗打开了。”
“窗打开了?有人进来了吗?”
“回皇上、娘娘,并无人进来。”
外头侍卫也来来回回查看,侍卫长气喘吁吁地跑来,回禀道:“回皇上,、娘娘,鸣鸾宮并没有人入进。正殿也没有人进来的痕迹。”
李庄听完不信,又亲自去外殿的后窗处看了看,又在地上及探⾝到窗外仔细看了看,也没发现任何端倪。只好做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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