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这儿?”看到叶晖,叶妈妈愣了一下。
“妈,我知道,他们已经同居了!”叶映欢天喜地的大叫。
“太好了,多年来,我一直盼望能够早点抱孙子。”叶妈妈喜不自胜。
“我也好想要有个侄子来疼。‘叶映拉着***手,⺟女绕着圈子旋舞。
“你们两个不要脸到这个地步,真是令人佩服。”叶晖没病都会被气出病来。
叶妈妈眼一使,叶映睫一眨,互打暗号。“岳姐小和她女儿人呢?”
“肯定是歹势出来见婆婆!”叶映贼头贼脑的逐一打房开门。
“妈最近好穷,连你结婚的服衣都没有。”叶妈妈叹气。
“叶映,你随便开人家家房门,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偷值钱的东西。”
他可以说是无时无刻都在和笼罩⾝上的阴影作战,而她们两个人就是他的阴影。
踩不掉、割不去,连赖都赖不了!孙悟空只要送唐三蔵完成取经的任务,就可以开解紧箍咒,但是他却一辈子都无法摆脫她们的纠缠。
他一直以为她们总有一天会良心发现,可是直到现在他才知道,她们根本没有心!最糟的是,他答应爸爸临终时的要求,除非逼不得已,绝不会把幼稚园顶让出去。
她们就是看准了他这片孝心,在守丧期间,偷走幼稚园的土地权状,塞了个红包,勾结不法的公务人员,把负责人名字改成***名字,然后将土地权状拿去行银
款贷,花完了再拿去地下钱庄抵押,然后逃之天天。
七年了,光是地下钱庄的利息,就足以开另一家幼稚固。
他有好几次想违背承诺,可是每当他萌生放弃的念头时,就仿佛听到爸爸的声音,告诉他会有好事发生;也许是错觉,也许是作梦,但总能带给他一阵窝心。
叶映撇了撇嘴说:“我只是想确定她们不是在跟我们玩捉迷蔵!”
“狡辩!她们都不在,你们两个跟我走。”叶晖走到门口。
“走去哪里?我**都还没坐热。”叶妈妈跷着腿。
叶映附和地说:“这么舒服的沙发,不多坐一会儿是白痴。”
“她被我开除了,而且我跟她已经划清界线。”叶晖坦言不讳。“她会想办法让你回心转意的。”叶映不慌不忙,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她爱你,旁观者清。”叶妈妈同意,爱情能使无名小卒变大英雄。
“我不爱她。”有生以采,叶晖第一次斩钉截铁的说谎。
“你说谎?!这是天大的新闻哦!”叶映猪嘴里吐出象牙。
“我向来讨厌富家女…”叶晖话还没说完,被一阵捶胸顿足声打断。
“老天!我怎么会生出脑袋比茅坑里的石头更臭更硬的笨儿子!”
“娶个有钱的老婆,可以少奋斗三十年。”叶映指出。
叶晖嗤之以鼻地说:“你们休想再白花三十年的钞票!”
“我们是为你好,免得你被债务庒得喘不过气。”叶映假惺惺地开心道。
“你看看你,瘦排骨一个,何苦来哉!”叶妈妈流露出慈⺟的眼神。
他真不晓得自己上辈于是做了什么坏事,老天爷才会给他这么大的惩罚!
血缘,是这世上最令人棘手的关系,友情、爱情和生命都可以说不要就不要,唯独亲情,就算重换一张父⺟拦是空白的⾝分证,就算墓碑上写着无名氏,就算让自己催眠成失忆症…始终无法切断这种关系。
不管他是隐姓埋名,改头换面,躲到天涯或是海角,妈妈和姐姐还是有办法把帐单寄给他。问题是,他从来没尝试过以上的做法,而是一直守着幼稚园,守着对爸爸的承诺,他当然逃不出她们的猪掌。
如果爸爸看到这对⺟女的作为,他想爸爸会原谅他的苦衷。
直到此刻,他才想通自己的辛劳毫无意义可言。
叶晖直截了当地说:“我会这么凄惨,还不是你们两个害的!”
“妈和我也想帮忙还债,可是没人要雇用我们两只猪。”叶映辩驳。
“我们也不想像肥猪,实在是天生喝开水就会胖。”叶妈妈自怨自艾。
“只要不买名牌、不吃鱼翅燕窝…”叶晖想晓以大义,却是对牛弹琴。
“冤枉!我们已经很久没买名牌、没吃鱼翅燕窝补⾝了。”叶妈妈反唇相稽。
“妈,我早就看到了,柜子里有⾼级的燕窝。”叶映眼睛雪亮。
“别想碰,否则我立刻警报告你们偷窃。”叶晖警告。
“我想岳姐小不会那么小气!”叶映当耳边风。
叶妈妈笑道:“妈一看就知道她是个落落大方的好女孩。”
叶晖断情绝义地说:“从我走出门后,我们就断绝血缘关系。”
⺟女俩的反应却是抱在一起大笑。
从他⾼中开始,这句话,他至少说了二十遍。
那时他爸爸还在,但是家里却成天看不到他的人影,因为当时幼稚园并不是现在这种小儿科的规模,而是在全省总共开了十一家的连锁幼稚园;对她们⺟女来说,那是她们人生的⻩金时代,要什么有什么,还有不少小白脸。
直到他大三那年,他爸爸走了,幼稚园只剩最后一家,其他十家中,有五家是因为经营不善而倒闭,另外五家则是被她们⺟女败掉。
光有一只会下金蛋的⺟鸡,下蛋速度铁定赶不上⺟女俩花钱的速度。
说起来,她们挥金如土,都该怪他爸爸太会钱赚,这是⺟女俩共同的想法。
“约瑟芬,怎么只有你在这?岳靖俪呢?”
“她躲在地下停车场,眼泪流不停,好可怜。”
“你要知道,说谎都不会有好下场,她是自作自受。”
“园长,你也一样,不,你比岳姐姐更可恶,你是自欺欺人。”
“园长向来言行一致…”叶晖先前才说了谎,所以接不下话。
“问你的心,你就会明白。”约瑟芬以指责的目光,瞪着他羞赧的脸颊。
他的心明白什么?除了痛苦的感觉,没有其他。
但他猛然发现,他并不是因为妈妈和姐姐的恶行而感到痛苦,毕竟他对她们的所作所为早就习以为常,而且不抱一丝期待她们能悔改或迁善的希望。
他的痛苦其实是因那幅刺绣因而引起的。
一想到她是帅男杀手,她跟很多帅男上过床…他倒不是真的在意她不是处女,而是他明知道她是荡女yin娃,却仍然望渴与她缠绵存温;他甚至还气自己,没有把握机会任她玩弄在指掌之间。
最最使他无法忍受的是,他依然爱她!
他原本以为她至少会抱住他的腿大,恳求他再给她一次机会,但她没有,反而自己打电话来口头请辞,让他连挽留她的机会也没有,就挂断电话。
最后还是约瑟芬请他今晚过来,跟他妈妈和姐姐把话讲清楚。
为了再次见到她,他还特地洗了澡,买了贵死人的古龙水,和腰带绣了卡文克莱的黑⾊平口內裤;他心疼的不是钱,而是她没看到他浑⾝充満雄性魅力迷死人的模样,他心疼她没有眼福。
当他拿着约瑟芬交给他的钥匙,比约定的时间提早半个小时到,他以为会不小心碰到她,但结果却是独自面对空荡荡、冷
清清的屋子。
在那一刻,他的世界仿佛在脚下四分五裂一般,他气炸了!她说谎在先,居然连声道歉也没有?!
不对,他要的并不是她的歉意,直到现在他才明白,他要的是她,他要她爱吧。
“约瑟芬,你快回家处理那两只猪。”叶晖精神一振,有如生龙活虎一般。
“那她怎么办?”看着他闪耀的目光,约瑟芬唇边乍现如花绽放的微笑。
叶晖故作镇静地说:“我先去买包卫生纸,再去找她。”
“车上有面纸,还有你要很温柔地哄她。”约瑟芬再三交代。
“我会的,她最好哄了,只要我以⾝相许。”叶晖一时口无遮拦。
“地下停车场有很多监视器,我奉劝你们最好别做傻事。”约瑟芬提醒。
“是。”叶晖话锋一转,担忧地问:“对了,你有没有办法应付那两只猪?”
“察警伯伯会来做我的后盾。”约瑟芬人小表大,早有准备。
“聪明的小孩,想不想做我和岳姐姐的花童?”叶晖提议道。
约瑟芬纠正地说:“不对,我应该当介绍人,我是你们之间的红娘。”
“好,你想做什么都行,快回家吧。”叶晖有如脫缰野马般,只想狂奔。
果然还是岳靖俪厉害,她要向她拜师学艺,以后好继承“帅男杀手”的刺绣图。
而且她已经决定了,她第一个要服征的对象,就是小威!谁教那个臭男生居然敢嘲笑她的腿!?
爸爸说,男生都喜欢脸小如巴掌,肤细如白雪,胸⾼如圣⺟峰,腰纤如滑蛇,**大如藌桃,腿耝如热狗…简单的说,就是像妈妈那种⾝材像葫芦的女人,而她正好是***翻版。
小威那个不识货的穷小于,等她学成归国,她绝对要他跪地求饶!
一想到再过五天就要回国美。她真的好舍不得离开岳靖俪的怀抱…
不想那么多了,还是赶快上楼,磨刀霍霍去杀猪拔⽑吧!
“两只猪!你们怎么还没走?”一进门,就闻到一股甜香味o
“可爱的女孩,我们正在吃冰糖燕窝,你也来一碗。”叶映笑昑昑地。
“我数到五,你们还不滚,察警就会来请你们去吃牢饭。”约瑟芬要胁道。
“就快吃完了,你别叫察警来。”叶妈妈以嘴对着锅,狼呑虎咽。
叶映満足地摸摸肚皮。“凶巴巴的,将来肯定嫁不出去。”
“我们告辞了,后会有期。”叶妈妈背起一个大背袋。
“把袋子留下来!”约瑟芬如螳臂挡车般地挡在门口。
“滚到一边去!小表!”叶映⾼举着手,作势要打她。
“⼲什么?打小孩要吃牢饭的!”门口突然出现一个穿制服的察警。
约瑟芬躲到察警⾝后。“察警伯伯救命!我家被打劫了!”
叶妈妈骇白了脸。“冤枉!察警大人,小孩子乱说话,你别相信。”
“我们是屋主的婆婆和大姑,你不信可以去问屋主。”叶映沉着应对。
“屋主人在哪里?”穿制服的察警眼神十分锐利,仿佛两把飞刀。
“我不知道…”叶妈妈被吓得手足无措,心跳像擂鼓。
“她去买东西,很快就会回来。”叶映灵光一闪。
“她说谎,屋主是我的⼲姐姐,她今晚不会回来。”约瑟芬戳破她。
穿制服的察警想了一下,说:“你们三个,有什么话跟我到警局再说。”
“我们不能去察警局!”叶映浑⾝肥⾁颤抖,额头还冒出猪油。
“我们有前科,求你饶我们这一次。”叶妈妈双手合十拜佛。
“立刻写下切结书,保证以后不再骚扰这家人。”穿制服的察警厉声命令。
“没问题,我们马上写,要不坐牢,要我写什么都好。”⺟女俩异口同声。
“靖俪,别哭了。”叶晖钻进前座。
“我哪有哭?我在看书。”岳靖俪转过⾝面向他。
“我明明叫她不要再说谎了,她居然照说不误!”叶晖顾左右而言他。
“连五岁小孩都骗倒你,你实在笨得无可救药。”岳靖俪反讽回去。
是的,他上当了,上了一个好当,但是他一点也不生气,而且⾼兴得想跳舞。
他当然知道,能把陷阱设计得这么完美,绝不是出自约瑟芬的小脑袋,而是经过千捶百链的帅男杀手,才能达到这种一手掌握男人的境界。
老天,一想到她的手曾经握过许许多多…他的心就升起一股疼痛的望渴。
难怪第一次遇见地,她就握住他那儿,当时她肯定是在对他下符咒!
算了,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想了,他要的是以后,她只能握他一个。
眼珠子一转,他发现这部车子停的位置还真是不错,正好是监视器照不到的死角,隐密极了。
他真服了她,帅男杀手果真名不虚传,连这种鸡⽑蒜皮的细节都注意到,可见她早就已经计划好了,他踏进来,就等于是羊入虎口,不管是呼救或是挥手,也不会有人听到或看到。
好吧,他就让她为非作歹吧!谁教他爱她,爱得那么深,…“
“如果我不上当,怎么有脸来找你?”叶晖大智若愚似的。
“这么说,你是明知故犯?!”岳靖俪不太相信,以为他是在吹牛皮。
叶晖要面子不要里子地说:“我的智商没低到被五岁小孩愚弄的地步。”
“你假装上当,等于是鼓励小孩说谎,你没资格从事教育工作。”岳靖俪咄咄逗人。
“难道约瑟芬不是受你指使,在中庭等我出现?”叶晖反咬她一口。
“好了,我们两个别再⻳笑鳖无尾了!”岳靖俪无力招架。
“你在看什么书?”叶晖借着好奇,转移话题。
岳靖俪将书扔向后座。“不关你的事!”
“让我看看。”叶晖伸长手臂。
岳靖俪制伏他。“你休想!”
两人嘴对嘴、舌缠舌,双手和双脚有如八爪章鱼般纠结。
这是他们第一次在没有庒力之下,尽情地享受男欢女爱的悦愉…
陡然之间,她推开他,将脸颊偎在他的胸前;他觉得怅然若失,但是也不敢勉強她。
他不懂,一向大胆狂野的她,怎么会突然害羞起来?
其实她并不像他想像的⾝经百战,而且根本没有真枪实弹的经验,只不过是看录影带学到一点皮⽑。
最重要的是,这是岳靖俪的车,她仿佛闻到他残留的古龙水味(其实是从叶晖⾝上散发出来的),她可不想她的第一次是在他车上;再说,在驾驶座上留下洗不掉的红印,岳靖俪可是会抓狂的!
“你好香!”叶晖嗅着从发丝传来的阵阵香气。
“你不是讨厌名牌香水味?”岳靖俪纳闷。
“除了你之外。”他微微一笑。“你想用什么、穿什么,我都不反对。”
“我喜欢香奈儿和亚曼尼,你真的能接受吗?”岳靖俪质疑。
“等我有了钱,我会大大的満足你。”叶晖信心十足地拍胸膛保证。
“你什么时候会有钱?”岳靖俪不可一世地看着他,仿佛在看一只跳蚤。
“现在就有。”叶晖拿起放在脚边,今晚一直随⾝携带的宝贝手提箱。
“你在于什么?”她看着他转动着手提箱上的密码锁,足足看了十分钟。
叶晖心急如焚。“糟了!我忘了密码,打不开怎么办?”
“让我来!”岳靖俪夺过箱子,手刀一劈,铁锁落地。
叶晖从里面拿出一只绒盒,双手捧起。“这是送你的,请你笑纳。”
“天啊!”岳靖俪难以置信。“这是从沙皇皇冠上取下来的红宝石!”
“我爸送给我的传家宝,要我将来送给他没缘见面的媳妇。‘叶晖充満骄傲。
“原来你早就计划好,今晚向我求婚?!”岳靖俪捣着嘴惊呼。
“我的骗术比你⾼明多了吧!”叶晖露出得意的笑容。
其实,他把所有的家当都放在007型手提箱里,原本是打算一走了之。
他已经跟地下钱庄约好,明天下午在麦当劳见面,谅它们在公众场所不敢太放肆。由于他这七年采付出的利息加总起来,远超过当初欠条上的金额,所以他打算再付一百万将所有恩怨一笔勾消,如果他们坚持还要继续讨债,他就去检举他们非法敛财。
明天当然要照原订计划进行,但今晚的计划有所变更,他不
但不会让她知道他是只上当的鸵鸟,还要装闳、装聪明,借花献佛!他要让她以为他是为了她、为了爱情、为了舂宵一刻值千金有备而来。
岳靖俪贪心地问:“你答应要买名牌给我的钱呢?”
“我带来了,这本存摺是你的名字。”叶晖再次请她笑纳。
“你哪来这么多的私房钱?”岳靖俪翻开第一页,看见吓人的数字。
“是我爸给我的遗产,我一直分文未用。”叶晖自以为伟大。
“有那么多钱不用,活该害自己累出病来!”岳靖俪嘲笑他愚蠢。
叶晖理直气壮地说:“我不想用我爸的遗产,替她们擦**!”
“我懂了,你想利用我,替你除掉⾝上的寄生虫。”岳靖俪了然。
趁她不备,叶晖伸手探向后座,拿起书看了一眼,继而狂笑。“原采你也做好准备了。”
“闲妻凉⺟手册”这是岳靖俪刚才在拜读的大作,也是她未来的人生写照。
“妹子!我赢了!我终于赢你了!”岳靖伦欣喜若狂。
“你赢我什么?”岳靖俪一边看婚纱杂志,一边吃酸梅吐核。
“蓝萱下个月要跟我结婚了。”岳靖伦从公事包中,取出发烫的喜帖。
“我下个星期结婚。”从桌上一堆的杂志中,岳靖俪用脚趾夹出一张喜帖。
真没天理可言!她的喜帖跟金缕衣一样,金光闪闪,瑞气千条,简直像史艳文出场;相形之下,他妁喜帖却像秘雕,弯腰驼背,颠颠簸簸。
但他不懂,叶晖那个穷光蛋,怎么有钱做这种一张要价一千块以上的喜帖?
这绝对不可能是妹子出钱,因为他比任何人都了解,妹子是个标准的名牌败家女。
哎哟!
他是眼花了,还是眼盲了?
妹子无名指上那颗刺眼的红宝石,怎么看都不像是玻璃珠…难不成她去抢了哪家珠宝店?!
他可要好好注意新闻,来个大义灭亲,这样不仅可以跟马长市合照,还可以拿到优良市民的奖状。
看她得意的嘴脸,比看到吃牢饭的嘴脸,更让他感到心如针扎。
岳靖伦泼冷水地说:“你们交往不到四个月,你确信他是你的真命天子?”
岳靖俪对准他,吐了一颗酸梅核,幸亏他机灵,没被打中。“你看呢?”
“你要我看什么?”
岳靖伦不解地问。
“你眼睛瞎了,看不见我在⼲什么?”岳靖俪炫耀地拿起一颗酸梅。
“吃酸梅…难不成你孕怀了!”
岳靖伦猛然一惊,骇白脸。
岳靖俪挺起肚子威示。
“没错,你荽当舅舅了。”
“婚前发生关系,你真是不知羞聇!”
岳靖伦恼羞成怒。
“我比你早结婚生子,比你早享受水鱼之欢,所以是你输了。”
“可恶!”岳靖伦气得跑到厨房,拿出扫帚和畚箕,清除地上的酸梅核。
岳靖俪跷⾼了腿,方便他打扫⼲净。“你永远都是我的手下败将,老哥。”
表面上她笑得很灿烂,其实心底却是忧喜参半,五味杂陈,有苦也不能说。
一想到肚子里的胎儿,生下来像X的可能性,是百分之二十五,她就好想把酸梅核呑进肚里。
她实在不想要小孩,可是爱情结晶不能不要,她现在能做的,就是严噤听到、看到、吃到任何跟x有关的东西。
音同字不同也不行,像是蜘X人、x光宝气、X门酒⾁…为了永绝后患,她已经跟叶晖说好要他入赘,婚后冠妻姓,改叫岳叶晖。
至于那个穿制服的察警,则是蓝萱那个改琊归正的弟弟蓝茂友情赞助,演得不错。
还有,他们的红娘此刻正在机飞上,由父⺟陪同返回湾台。
男女花童当然是由小威和小英担当,而李主任则是担任男方主婚人。
那两只X,下落不明,生死未卜,不过李主任说她前几天看到她们,在地下道扮独脚兽,向过路人乞讨。
总而言之,岳叶晖终于摆腮⺟和姐的阴影,改活在妻和子的阴影之下。
除了筹备婚礼,他还打算开第二家幼稚园,以満足老婆大
人;因为老婆看上外双溪的别墅,一楝叫价上亿元,他只好更努力工作钱赚。
这是他的宿命,一辈子被名牌这个紧扩咒束缚、再束缚,直到外星人占领地球,或是第三次世界大战爆发,人类回到穿树皮的原始时代,到那时,再换他老婆去工作,打老虎、猎花豹,老婆穿兽皮,他吃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