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原来没睡着

我们正行在一条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上，路的两边是水渠，水渠外面是一望的平畴，分布着麦田、野树、村落，村落里有炊烟袅袅。

　　而晚霞将尽，暮色昏沉，路上难得见到一个行人。我才发现自己的手依然揽在小丽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上，刚才太紧张了。

　　不记得缩回，于是便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继续揽着，手指在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间摩挲着，她好像感觉到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2.jpg">，一边笑一边扭动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说不要不要啊，单车也跟着扭来扭去。

　　我感觉到她并没有强烈要求我停止的意思，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把手往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部的高峰攀去，她身子一软，车子摔向一边。我连忙双脚撑地并扶住她，才没有一起跌倒，车子却跌倒在地上。她脸色红红的，嗔道：“怎么越来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氓呀。”

　　我有些不好意思，就说：“还是我来骑车吧。”扶起自行车飞身上车。小丽姐姐也乖乖地坐上了后座。

　　暮色渐浓，我们边走边聊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题，我感觉小丽象情侣样揽着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把脸贴在我的背上，这一路如沐春风，30华里的路程似乎一转眼就过去了，大约6点多，我们到了小丽家。

　　看来小丽家真的很穷，只两间破旧的土坯房，一间前一间后，用围墙围成一个狭窄的小院子。小丽的父母都去世了，留下他们兄妹四人。小丽排行老二，有个哥哥。

　　不过是弱智，小丽下面是两个弟弟，一个大约十八、九岁，一个和我年纪相仿，我要代考的是她大的那个弟弟。

　　他们弟兄三个已经吃过饭了，见到我一边不迭声的致谢说些后悔当初没好好学习之类的话，一边张罗着做饭。小丽说不用了。

　　我们出去吃，便带我到外面的一个小饭馆。小丽的家是座落在乡的街道上，街道只一家小饭馆，却没什么人光顾，也没什么可吃。小丽叫了两碗鸡蛋面。等面的时候，小丽坐在我对面，幽幽地叹了口气，说：“你看，我家的情况就这样，哥哥是傻子，两个弟弟既不读书，又没工作，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惹是生非，烦死了。”

　　我无言以对，想说什么安慰安慰她，可却又不知说什么，只听她又是一声感叹，接着说：“这次如果大弟能进厂的话，我的担子就轻了，我嫁出去也就放心了！”“你要嫁出去了？”我忽然有些心痛。

　　“是啊，已经差不多定了，再过两三个月。”小丽十分黯然，似乎不愿提婚事，岔开话题说：“所以这次求你认真帮我，最好能考前三名，要不就很难了，象我家这种情况，又没钱又没关系，如果不是前几名，就算够线了也不一定会被录的。”

　　她一边说一边乞求地盯着我，眼里亮亮的，似乎有些泪光。我点点头，在心里下定决心要帮她考好，嘴里打趣说：“看，吃你一碗面真不容易。”她噗哧一声笑出来。

　　凝重的气氛刹那间变得轻松，仿佛那一笑扫开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天<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霾。店家端了面上来，我便埋头吃面，这时外面传来高音喇叭的声音，小丽说：“今晚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天电影看，吃完去看电影。”

　　我对电影没什么兴趣，但想今晚可能要和她的三个兄弟睡在一起（特别是那个傻大哥），不知多别扭，也盼着能和小丽多呆一会儿，于是就和她一起去看电影。

　　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天的一块空地扯起块白布荧幕，荧幕上花花绿绿，电影已经开始了，荧幕正面已经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了人，小丽和我只好到背面去看，差不多一个钟头过去，第一部电影放完了。

　　马上要开始第二部，看电影的人们有的呼儿叫女，有的议论纷纷，小孩子跑来跑去，一片嘈杂。那部电影我刚好看过，所以颇有些意兴索然，小丽也觉察到了，说：“你困了吧，那我们回去睡觉。”

　　想起要和她的傻大哥睡，我有些头皮发麻，宁愿在这多站一会，所以便说：“再看一会儿吧。”小丽探头贴在我耳朵边说：“你是不想和我大哥睡一起吧？”

　　我点点头说：“我没接触过，有点怕。”她嘴里的气息吹得我耳朵<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2.jpg">的。“那你…睡…我的房吧！”她的声音细如蚊蚋，我侧眼看去，尽管光线模糊，也能看到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脸通红。我心里一阵狂喜。小丽带我回到她家，打开门，后面的房传来很大的鼾声，应该是那傻大哥睡梦正甜。

　　前面的那间房其实分成两部分，用墙隔开，一小半作门房，另外的一半就是小丽的闺房。小丽先进去开了灯，我再进去，只见房间很小，摆了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一桌一柜，已几乎没什么空间，墙用白纸糊住，屋里收拾的很干净。小丽招呼我坐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边。

　　然后打水给我洗澡，她细心地试了试水温，觉得合适了，就说你洗吧，走出去并关上了门。屋里只剩了我一个，我胡乱地洗着，回想起这一天，感觉有些光怪离陆，又似乎有些醺醺甜醉。洗完后由于没带换洗衣服，只好又穿上刚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下的衣服，然后打开门让小丽进来。

　　小丽却拿了一套衣服进来，笑着说：“不换衣服，臭死了，穿我大弟的这套吧。”我接过来，却发现没有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只是一衫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

　　小丽说：“那小子，几条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都是脏的。”停了一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面通红的说：“穿我的吧。”转身打开衣柜，拣了条粉红色的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扔给我。

　　然后又走出去关门等我换衫。我明显感觉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裆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发生了变化，穿小丽穿过的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一股特别的火焰在身体里倏地燃起。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光衣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已经血气昂扬，红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i.jpg">头从包皮里翻出来，马眼愤张。

　　仔细看她的那条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是粉红的，象是纯棉的料子，很柔软，带着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想来小丽是因为它的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才拣这一条。

　　我穿上它，并不是很合适，想来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的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并不是象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的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那样考虑到前面的那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所以前面很紧。再加上我的体格要大过小丽。

　　而且<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o.jpg">起很大，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根本包不住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只能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箍在小腹上，一段<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i.jpg">头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在外面。

　　我想象着那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曾经包裹着小丽的丰盈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雪白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丘、稀疏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和多水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穿着它，就好像我的身体接触到了那些部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兴奋得直跳。正想入非非间，小丽在门外敲门问：“好了没有。”

　　我连忙穿好衣服开门，小丽已端了盆水进来，然后赶我出去，砰的一声关了门。我站在门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涨得发痛，却又不好意思在这个时候用手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便侧耳倾听。小丽在里面洗澡，先是一阵<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衣的唏嗦声。

　　然后却忽然静了下来，似乎她正在想什么心事，过好一阵子，才传来水声，又过了一会儿，小丽已穿好了衣服，开门让我进去。

　　她换了条鹅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的连衣裙，头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漉漉的披在肩上，脸因刚洗过澡显得清新而红润，衬着鹅黄的裙子，愈发显得娇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人，我见犹怜。

　　她的眼睛明亮清澈，仿佛有水波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转，特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ou.jpg">惑的是那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的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红红的嘟起，让人情不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想在上面留下吻印。

　　回想起来，二姨姑洗完澡后给我的感觉是种慵懒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感，而小丽却是那种让人觉得纯真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感，也许是因为二姨姑较高大而丰腴，小丽却是娇小而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吧。

　　胡思<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想间，小丽已经把她和我换下的衣服都放进水盆，她特别用我的衣服遮住她的内衣，但我依然瞥到她换下的是条很小的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似乎还有些镂空，应该是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感的那种，却不知她身上穿的那条是什么样子的。

　　小丽端着盆子到院子里洗干净了我和她换下的衣服，晾好后走进来，坐在我旁边，拿了把木梳梳着长长的头发。

　　她身上似乎洒了些香水，散发出一阵桂花的香气，<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ao.jpg">着我的鼻息。我静静的看着她的动作，觉得她就象个美丽的天使，又想可惜上天不佑，为了生活，她却要嫁给个她不喜欢的人，郁郁的过一生。

　　而我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一朵鲜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在牛粪上。“小丽，你可不可以不嫁给那个小刘呀？”小丽回过头看着我，半晌才说：“那你娶我呀？”

　　我只觉一股豪气上涌，大声说道：“好，你耐心等我读完书，我一定会保护你，不给任何一个人欺负你。”“好啊，不过那时小丽姐姐可能已变成老太婆了。”她又吃吃的笑，笑靥如花。

　　“小丽姐姐变成老太婆也会很美。”我说。“好了，十六岁的小老公。”她嘻嘻笑着说，探身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睡吧，明天还要考试。”我蹩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却不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衣，合衣靠里躺下，小丽关了灯，落下蚊帐，然后背对着我睡下。我哪里睡得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一直都没软下来。

　　小小的蚊帐把我和小丽与外面的世界隔开，感觉象这个小小的世界里只有我们两个。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其实很窄，我隐约感到她身体的温热，小丽也不说话，静静的躺着。

　　屋里静静的，外面月华如霜，月光从窗户透进，穿过蚊帐，在我和小丽身上洒下斑驳的影子。

　　过来一会儿，外面忽然人声嘈杂，电影散场了，接着院门开关的声音，应该是她的弟弟看电影回来，再过一会儿，周围又静了下来，只有桌上闹钟指针走动的咔咔声，愈发衬出夜的静谧。我轻轻叫了声：“小丽姐姐。”她嗯了一声，原来她也没睡着“我睡不着，我们说说话好吗。”我说。

　　“好啊。”她低低的回答“你说吧。”“你昨晚真的知道我在偷看吗？”“其实我当时也不知道，不过过后我猜到了。”她柔声说。“怎么猜到的？”“我…姐姐不能告诉你。”

　　“那你知道我偷看不恼吗？”“不呀，你还是小孩子嘛。我弟弟也偷看过我洗澡，你这个年纪对女人很好奇，不偷看才奇怪呢！”她说“到我问你了，你知道二子喜欢你吧？”“我昨晚偷听到了。”我老老实实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