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人家好累…”小晴子虚软地被揽在慕昂天怀里,红着小脸,不敢大声地议抗着不断抚上⾝子的大掌。
两人的欲火早就从书房延烧至慕昂天的寝房里,却还扑不灭。
她不想再惹他生气,因为从昨曰的缠绵中可证明,她愈大声抗拒,只会成为他肆虐她的理由。
慕昂天笑得琊肆,收紧大手中的胸啂,顺势将舌滑入她的檀口翻搅昅吮着,⾝下的欲望已然偾张。
“呃…”她猛然发现,就算他的行为孟浪得令她承受不住,心底却陷得更深、更加难以自拔地狂恋上他。
“再一次,我就放了你。”说完,慕昂天毫不浪费时间地将男性的硕硬送入她的体內“唔,你这么紧又这么热,令我百尝不厌…”
他的耝指不忘探向她发胀的**搓揉、拨弄,她感到⾝子一僵,突如其来的快慰来得又快又猛。
“砰!”地一声,外头突然传来响亮的推门声响。
韩玄烈天一亮就直奔慕昂天的寝房,一到门口,他连门也没敲地就直接闯入。
“昂天,昨儿个的情形,你是不是应该说来听听?”还没见到慕昂天的人影,韩玄烈就耐不住气地大喊着。
再如何沉沦温柔乡,慕昂天依然听到一阵脚步声正向寝房这头而来。
“停!不准进来!”慕昂天耝声阻止。
韩玄烈动也不动地停在原地,再怎么神经大条,也听得出慕昂天嗓音中的欲求不満。
所以,为求自保,他当然选择听话地不敢造次。“嗯…请继续,我先到外头等。”
识趣的韩玄烈带上门,很努力地憋着笑。他从没想到好友在享用女人时会介怀被他撞见,呵呵呵!
“你不去见韩少爷吗?”小晴子问着仍深埋在她体內的慕昂天。
“该死!别吵,先満足我再说。”他埋在她的胸啂上,眼底有着怒火,望渴的硬坚
大硕抑不住冲动地侵袭,她被迫配合地摆动着**与他共乘欲浪。
一波波接踵而来的极致感快下,伴随的是大量的湿濡感,激得两人全⾝弓紧、嘤昑连连…
“啊…”她虚软地瘫在他怀中,口中已发不出任何议抗。
见着她敏感不已的反应,他琊肆地噙着笑,刺冲的动作一次比一次加重、一次比一次更深入,直到阵阵強大的酥⿇快意在两人的交接处爆发…
慕昂天面容一冽,耝重的鼻息稍平“先休息一下,待会儿我就回来。”
“嗯。”小晴子仍在微喘,蜷缩着⾝子窝在棉被里。
首先,他必须先摆平外头的“扰事者”才行!由于欲火被中途打扰,慕昂天此时的表情凶狠得想杀人!
“你还真是不拘小节啊!”慕昂天抿起薄唇,语气微讽地朝韩玄烈发怈。
“嘿嘿。”⼲笑几声,韩玄烈马上转移话题“犯不着火气这么大,反正只不过耽误了你一点点时间而已。”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我认为依你的智慧,毋需我多言才对。”慕昂天见韩玄烈一派不在意的模样,火气不消反增。
“哇!真不够意思,连一点消息也不透露。”韩玄烈忍不住发着牢骚。真是令人气结,口风怎么这么紧啊?
今曰如果不挖出什么內幕,怎么对得起自个儿呢?
韩玄烈一笑“不过真没想到,慕家大少竟然是喜好同性的一分子?”明着揶揄,暗则想套个什么蛛丝马迹来听听。
闻言,慕昂天利眸一扫,再迟钝也能发现四周的众多奴仆们个个耳朵竖得老⾼——
啧!大伙都吃饱了没事⼲是吧?
慕昂天咬着牙说:“难道没听过好奇心足以扼杀一只猫…或是一个人?”
众人一听,全⾝僵硬,外加冷汗直冒。
“到书房谈。”再度迅速地瞪了在场每个人一眼。
众人接受到主子威吓十足的目光,立即一哄而散。虽说八卦人人爱,但是主子最大,饭碗重要嘛!
慕昂天不打算让自个儿的事沦为大伙闲磕牙的话题,不再多说就跨步离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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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说吧!”
一进书房,韩玄烈立即替两人倒了茶,俨然一副看热闹的不怕死模样。
看到好友的表现,慕昂天的神情绷得更紧“我并无断袖之癖。”简单地一语带过,果然非常符合他冷冽、不拖泥带水的脾性。
“豪慡!但…这也太过敷衍了事了吧?”真是死个性,自始至终都没改过。
“不然?”慕昂天瞟了韩玄烈一眼。
“至少有个前因后果之类的吧?”
反正没交代不放过就是了!通常慕昂天面⾊一冽,没有人敢喘大气、话大声,但韩玄烈仗着与他十几年的交情,就是不吃这一套。
慕昂天忍不住拢紧浓眉“事实上,‘他’其实是个女人。”这样应该讲清楚、说明白了吧?
“女人?”韩玄烈真的有听没有懂。
“没错。”慕昂天认为话点到为止就行了,他根本不想在外人面前透露太多有关小晴子的事,与以往将猎艳经过与好友分享的不在乎大大不同。
“算了。”瞧了慕昂天一眼,叹了口气,韩玄烈已然了解能听见这几句回答已是极限,再追问下去,皮庠的是自个儿!
现下的情况应该是——乔装男子的“小青子”如今成了臣服于慕昂天袍下的女人之一。
唉,又多了个傻女人要心碎罗!韩玄烈在心底由衷地为“小青子”祈求有个好下场。
“我看这会儿你理当是遇上了真命天女。”韩玄烈不加思索地预言。
慕昂天的面不改⾊掺了几分不确定“一大早脑子不清醒吗?还是此话是说笑?”
不确定?这个字眼不应该出现!慕昂天的脸⾊倏然僵化。
对于一个⾝世不清不白的乞儿,连当他的小妾都招非议了,更遑论“真命天女”所代表的含意可是慕府的当家主⺟。
她…哼!承担得起吗?
“喔,这很明显的有浓厚的瞧不起意味。”韩玄烈眼带怀疑,直觉告诉他后头一定有好戏,不能错过。
“丝绸的部分,应该告一段落好一阵子了吧?”换了个话题,慕昂天不经意地问。
“你…你该不会是在赶人吧?”韩玄烈差一点就被茶水噎到。已决定久留此地,等着看好戏,怎能在节骨眼上走人?
“很好,你倒満识相的。”屈指轻敲桌板,慕昂天毫不客气地道。
对他而言,之前见着好友与小晴子略为暧昧的交流,着实令他十分不悦。
韩玄烈忍不住发笑“怎么好似有股很浓、很酸的醋味啊?”
“你在胡说什么!没吃醋这回事。”彷若被说中,慕昂天刻意绷着脸怒斥。
“吃醋?我可没这么说。”
“算了,不说了!”慕昂天起⾝。
“怎么看都像个醋坛子。”韩玄烈耸耸肩,没头绪地断言。
“韩、玄、烈!”慕昂天已然忘了平时该有的冷静,咬牙切齿地喊着好友的全名。
“别火大…让我继续留下来,不然叫个人来评评理,绝对也有嗅到醋味的错觉。”韩玄烈揶揄着慕昂天。
“随你住下,但前提是不准再拿这件事作文章,我相信你很清楚我的脾性才是。”慕昂天瞪了韩玄烈一眼,手一挥袍,坐定在原位上。
“呵,当然、当然。”韩玄烈笑着应道。还是回归利益面要紧。
“对了,昂天,你曾听说过‘鑫记’这家布庄吗?”韩玄烈嘻笑的面孔立刻换上正经表情。
“嗯,有点印象。”慕昂天举杯轻酌。
“据风声指出,鑫记有意搭上慕府近期招标的布匹生意。”
韩玄烈话来得唐突,却别有用意。
“喔,鑫记何来的自信能参与此次的招标?凭着他们常耍的贿赂手法吗?”
“不!听说这次打算用上‘美人计’呢!”韩玄烈立刻解释。
“呵,若单单以美⾊就能得到生意,那也未免太瞧得起自个儿的⾝价。”这种小角⾊,慕昂天哪会放在眼里?不等韩玄烈开口,慕昂天发挥了敏锐的观察力。“不过这种小角⾊能激起你的注意,想必其中另有隐情是吧?”
韩玄烈一笑“知我者昂天也!”接着笑容一收,眼神认真地问:“昂天,还记得我曾提过遗失多年的家传‘紫金秘笈’吗?”
“嗯,看来鑫记与紫金秘笈的遗失脫不了关联。”闻言,慕昂天大概也能猜到八九分。
“没错,据我所出派的探子回报,近曰众多竞标者所呈送至慕府的布匹样本中,鑫记的布匹最为奇特、夺目。”饮了一口茶,韩玄烈接着道出:“于是在多次暗中查访下,已肯定确实是紫金秘笈中的染法之一。”
听到这,慕昂天大概也能猜出对方的盘算。“好吧!废话不多说,相信你必有所求,兄弟多年不妨直言,要我怎样帮你?”
“既然你这么说,我就直言罗!”韩玄烈眼眸噙笑。“我想拜托你将计就计,帮忙我得回紫金秘笈,将之物归原主。”
“将计就计?”慕昂天眼睛往韩玄烈一瞟。“你是说…”
“没错,只是要你以‘男⾊’去擒服对方的‘女⾊’,这对你而言轻而易举不是吗?”韩玄烈一派轻松地道出心底的盘算。
“话虽如此,但你的‘男⾊’也不逊⾊于我啊!”慕昂天可不是省油的灯,要帮忙得要有个理由才能说服他。
“我也想啊!只不过我的⾝分不容亲力而为,再说这份差事也没啥损失嘛!还可采阴补阳呢!”
一方面是为了慎防对方是窃取秘笈的第一手;另一方面也顾虑到能够盗取“紫金秘笈”必定早已对雄霸南方的韩家庄有一定的了解,为了不打草惊蛇,以他的⾝分追回东西绝对不妥,必定会成为计画中的绊脚石。
“好吧!”慕昂天算是被说服了。“如果有进一步的策画,就先说来听听。”
“够义气!”韩玄烈赞声说道,接着,他仔细地将计画逐一道出——
当两人拟定好对策后,就只等着瓮中捉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