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前妻,喊得秋婵心都揪了起来。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她定在原地久久都没有反应过来。
晚上,吃过晚饭,柳晨溪还赖着不走,坐在沙发上陪秋婵看电视,一边看一边忍不住问:“秋婵,你表哥跟你表嫂呢,怎么没见他们?”
秋婵心不在焉的回:“他们很少回来。”
“那你表哥是那个机关单位的?官位大吗?”
秋婵不想说,朝她笑了笑说:“时间不早了,我送你上楼休息吧,明天还有预定的几场手术呢!”
柳晨溪无奈点点头,随后跟着秋婵上了楼,被安排在一间离秋婵不远的客房里。
夜,静静的深了。
秋婵从浴室里出来,猛然一股冷风从窗外灌进,冷得她发抖,她走到窗户前一看,外面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
快到初冬了,天渐渐的冷了下来。
就像她的心一样,跟着这天气,渐渐的凉得快没了知觉。
躺在床上,她怎么都睡不着,好不容易到凌晨迷迷糊糊的睡过去,倏尔一阵开门声吵醒了她。
“谁啊?”
她下意识的喊,正要开床头的灯时,手突然被捏住,紧接着一股熟悉的气息扑鼻而来。
“君临?”
她诧异,在想说什么,嘴巴立刻被一道夹杂着酒气息的温热覆盖上,紧接着整个人都被那男人庒在了⾝下,宽衣解带,好不利索。
“唔…”秋婵挣扎,好不容易避开他的吻,她忙说:“君临,你怎么回来了?晨溪就在隔壁。”
他丝毫不在乎,尽情的吻着她的⾝体,大手掌握在她胸前的柔软上,搓圆捏扁,难受得秋婵只感觉全⾝无力又酥⿇。
“嗯啊!”她低昑着,半推半就的说:“你是故意的,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们都快离婚了,你这样有意思吗?”
不知道怎么的,今天晚上的她,居然少了以往的防备。
“闭嘴!”他低吼一声,吻着她的⾝体一路游着下滑。
黑夜中,她就算睁大眼睛,都看不清楚⾝上男人的表情,还有那充満情-欲的眸光,不知道是不是体內的酒精在作祟,他一触碰到她的⾝体,他就像发了疯一样的很想要。
那种迫不及待,情不自噤让他无法控制,一刻也不想控制。
他抱着她吻亲,吻得秋婵已经完全失去了自我。
他驾驭上她滑光的⾝体,短暂的前戏过后,一个立挺,男性特征长驱直入。
“啊!”她痛得尖叫起来,下面顿时就好像被撕裂开来一样,那种撕心裂肺,弥漫至全⾝,她难受得大汗淋漓。
“沈君临,你混蛋!”
她含泪哭诉,而他就像是找到了新陆大一样,一时理智全无,循环的进去抖动得秋婵‘嗯嗯啊啊’的呻-昑出声。
那声音,刺冲得⾝上的男人更为狂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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