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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她一边摇着头,一边举着注射器朝她逼近“你一定是为了保护那个孩子,故意说来骗我,你一定是骗我的…”
秋婵见她朝前一步,她又后退两步,企图想找机会逃,可是通道在她⾝后,要逃的话只能从她⾝旁,那样危险性更大,她不敢。
“我没有骗你,我现在唯一能给你证明的,就是我跟沈君临的离婚协议书,如果你不信,你跟我回家,我拿给你看。”
柳晨溪又动摇了,如果这是真的,那么她就是那个破坏人家家庭的小三,怎么可能,她跟沈君临在一起基本也是两年,为什么他结婚了,她什么都不知道。
不是真的,这绝对不是真的。
就在这个时候,天台上又出现两个人,一个尹彻,一个陆津天。
秋婵见他们企图要叫,她忙用眼神示意他们,头摇。
尹彻跟陆津天会意的停住脚步,没有吭声,慢慢前面的柳晨溪逼近。
“如果你怕我骗你,那我可以叫人拿过来给你看。”
“你休想。”柳晨溪举着注射器又贴近了她几分“你让人来,我挟持你的事不就暴露了吗?你以为我是傻的啊。”
“可是你要我怎么做你才相信啊?”
“我什么都不相信,我在问你,当初我让人绑你去郊外工厂的时候,是不是你跟他们串通好的陷我于不义。”她眼睛一眨,泪水滴落,盯着她问:“你说,是不是你让他们那样对我的?是不是啊?”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串通好的?”
“你还想狡辩吗?我表姐都说了,这是你为了留在君临面前,故意陷害我的,你那么对我,无非是想让君临嫌弃我,你好永远跟他在一起,是不是?”
秋婵僵硬了肢体,不敢在往后退了,因为在退下去,估计她跟孩子都会粉⾝碎骨,十几层楼⾼呢!
她止住了脚步,心狂乱的胡跳着,但却一点也影响不到她此时笃定的情绪。
她问:“你表姐是谁?她又怎会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呢?”
“你当然不知道我表姐是谁?我表姐她…啊…”柳晨溪话还没说完,尹彻从⾝后一个利索将她控制住,柳晨溪动作慌乱,手中的注射针头,狠狠的刺进尹彻的手臂上,推进药水。
尽管手臂上是有那么点疼痛,但一点也不影响他制人的冲动性,对付一个女人,他轻而易举的就将柳晨溪的双手反扣在了⾝后,陆津天拿上绳子,俩人利索的很快就将柳晨溪给绑了。
“你们…你们放开我,放开我,叶秋婵,你那么恶毒,一定会遭报应的,我就算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你们放开我。”
尹彻走上前去拥着秋婵,満脸担忧“你没事吧?”
秋婵摇头摇“还好你们来得及时。”
尹彻蓦然发现秋婵的脖子处有道针刺的血红,正要开口问她,只见她难受的蹲下⾝,肚子里疼。
“怎么了?”
陆津天跑过来,先是给她把脉,困惑还没出口,前面被绑着的柳晨溪突然大笑出来“哈哈…哈哈哈…叶秋婵,我也让你尝试失去亲⾝骨⾁的痛苦,哈哈…”
尹彻眸光一沉,上前掐住柳晨溪的脖子“说,你给她注射的是什么?”
柳晨溪咬着唇,満目含恨的瞪着前面的人“我要让她去死,要让她为我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你…”看着秋婵痛苦的模样,尹彻真心想一手掐死这个女人。
陆津天想都不想的弯腰抱起秋婵,拔腿就朝出处口跑去。
一路上,秋婵痛得大汗淋漓,脸⾊嘲红,她双手紧紧的抓着陆津天的手臂,含着泪问她:“我被注射的是⻩体酮,孩子会不会死掉?”
“不是!”陆津天一边抱着他大步朝前跑,一边严肃的说:“她给你注射的是铃兰合成物。”
什么?也就是说,毒药?
她以为,她开始轻轻的刺她的那一下,没有推进药水,所以会没事,没想到,是毒药?
怪不得她现在…现在感觉,头疼,想吐,胃疼,恶心,全⾝还没有一点力气。
原来柳晨溪给她注射的是毒药?
那孩子,孩子…
还不等秋婵在往下想,她拉在陆津天手臂上的手,便无力的掉落在了空气中,整个人,在也没有意识的昏了过去。
陆津天将她抱到抢救室,吩咐下去立即手术,马上给她开膛洗胃,否则,大的小的都保不住,莫老赶过来,也手忙脚乱的换上服衣,入进手术室。
天台上,尹彻已经报了警,将柳晨溪送去察警局,在这途中,那女人就好似疯了一样,一直不停喊着秋婵的名字,一直诅咒她死不足惜,还说她死了,做鬼都不会放过她,还有好些实在恶毒的话,尹彻都听不下去。
尹彻赶去手术室的途中,给沈君临打了一个电话。
而那个时候的沈君临,却…
整个人就好像被种了情催雇一样,情不自噤的拥着言诺吻在床上,缠绵悱恻。
纵然电话响起,也丝毫影响不了他跟这女人欢爱的热情,他想控制,想努力不要让自己犯忌,可是…他控制不住体內那道狂热,控制不住这女人主动送上来的诱惑,他想入进她,狠狠的蹂--躏她。
这边玩得翻云覆雨,那边…尹彻的电话都快打爆了,还是没有人接听。
实在不行,他只好打给萧扬,萧扬在接到电话后,在听到是有关嫂子生命垂危的时候,他拿着电话,想都不想的冲进沈君临的宿营里,正好撞见了那水深火热的一幕。
脚步一顿,心底撕痛得宛如刀绞。
看着他们俩狂疯缠绵的画面,他握着电话,转⾝就要出去,倏尔,脑海里想到尹彻焦急的话。
他又顿了顿,背对他们,声音低沉又嘶哑“报告首长,医院刚刚来电,说嫂子命在旦夕。”
然,听到这话,床上缠绵的两个人,蓦然一震,沈君临推开言诺,利索的将服衣穿上,边穿边问:“你刚才说什么?”
“医院刚刚来电,说嫂子中了毒,现在命在旦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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