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婵热得想扒掉自己的睡衣,盯着沈君临,一脸怒气“你敢说你什么都没放吗?…好热…”
“我…”
沈君临欲言又止,盯着床上坐着的人,只见她…
她完全没有顾虑的扯掉⾝上的服衣,躺在床上动扭得像根水蛇,看到这里,沈君临整个人都怔住了。
他走过去要拉她,秋婵却狠狠甩开他的手“你…你居然让我吃哪种药,沈君临…”
看着她双眸欲火焚⾝的模样,沈君临片刻都不管了,坐上床将她抱起,准备要去浴室,谁知道她一倾⾝过来,双唇便盖在了自己的唇上。
她的主动,让他一时间慌乱了心神,被她吻得是…
他強忍着心智,努力让自己心中的灭下去,扯开俩人的吻,他哽咽着“别这样,我抱你去浴室。”
她也努力让自己心中的撩乱平静下来,整个人被他拦腰抱起,送往浴室里去。
将她放在浴缸里,他拿着噴头朝她⾝上放水,用湿⽑巾给她擦脸,整个动作很轻柔,很小心,看到她实在热得难受的样子,他也心慌。
还好,理智没有完全被磨灭。
“好些了吗?”看到她脸上的红嘲消退下去了,沈君临停下手中的动作,盯着她问。
心中的热度终于消灭下来,秋婵躺在浴缸里,盯着旁边的男人,看得出来,他并不是想乘人之危的那种,也不是故意在碗里放东西的那种,那么…
她点头,指着墙上挂着的浴巾说:“把那个给我。”
沈君临起⾝把浴巾递给她,这才注意到她被开解的纽扣下,那白雪引人眼球的肌肤,还有那丰満…
秋婵盯着他的目光看过来,下意识的将服衣扣上,冷道:“你出去。”
沈君临站着不动,体內明显在隐忍着什么,盯着秋婵冷下的脸⾊,说:“请你相信我,我真没在碗里放什么。”
“你先出去。”
“秋婵…”他蹲下⾝来,満目深情的盯着她,眸光里带着恳求跟望渴“我们和好吧,这么多年来,我心里一直没有遗忘过你,那纸离婚协议,我们就当从来没有过,好吗?”
秋婵躲开他的目光,拿着手中的浴巾,将自己的⾝体包裹上,站起⾝来,朝浴室外走。
那男人倏地从⾝后抱过她,紧紧的,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融入到自己的体內一般。
“我是一个男人,倘若你不跟我好,我们俩生活在这样的情况下,你觉得我能控制吗?我心底很难受…”
“难道这么多年来,你心里一点都不空虚吗?秋婵…”他低头在她耳畔呵气,伸出头舌去舔舐她的耳垂,蛊惑道:“老婆,我们在一起吧,嗯?”
“君临…”她还是毫不留情的推开他,面无表情“我现在心里很矛盾,给我一段时间,你别在这样了,觉睡去吧!”
说着,她转⾝,离开她的视线。
那男人踉跄一步,可怜兮兮的看着她离开的背影,久久都回不过神来,等在到房间的时候,秋婵不见了。
秋婵端着那碗参汤下楼来,想找熬参汤的那个人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是张嫂已经睡下了,她叫了两声没人应,也不想去打扰人,明天再问也一样。
在回房间,沈君临睡了,背对着她,她感觉四周都是寒冰。
见他没盖被子,她扯了被子给他盖,可那男人竟然像个小孩子发起脾气来,一手就将被单扯开,继续光着⾝子睡。
看到他这样,秋婵无奈极了。
“你不盖被子,感冒了怎么办?”
“死了不更好吗?”
他冷不丁的一句话,着实寒颤了秋婵。
“那你一个人睡吧,我客厅去。”
听到她的这话,那男人更不淡定了,⼲脆把裤子也脫了,床被全推到地上去,一个人卷缩在床上,冷得是瑟瑟发抖。
看到这里,秋婵迟疑了。
明明心中就没那么厌恶他,看到他像个小孩子一样的生起气来,她觉得好哭又好笑,最后,还是妥协了。
转⾝将地上的被子捡起来,在好好的一层一层的给他盖在⾝上。
她轻轻的坐在他旁边,也不想矫情,低声问:“你老实跟我讲,你要我跟你好的目的是什么?”
“我空虚,心里寂寞。”他盯着她说话的模样,可怜得让人心疼。
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沈军长萌到了极致。
“这么多年来,你就没有碰过其他女人?”秋婵问,表情非常的严肃。
跟他在一起,她不是没考虑到他,当然,自己也不想装矫情。
“我发誓,没有。”他回答得斩钉截铁,表情笃定得让人找不到一丝假话的证明。
秋婵昅了口气,坐背对他“实话跟你说了吧,我…我不是不想跟你好,可是我…”
“你怎么了?”他倏地坐起⾝来,从⾝后搂着她。
“我…”她真感觉难以启齿。
“你怎么了?到是说啊?”他心急得恨不得搬开她的嘴。
“我…没有性欲。”
…
说完那几个字,秋婵脸上炙热一片,感觉心紊乱得实在厉害,背对他,她都能感觉似乎迎来了那男人讥诮的目光。
没错,她感觉自己没有性欲了,所以她才一再的推迟他的靠近。
说到底,她是一个女人,一个心里一直爱着前夫的女人,即便曾经的伤痛都历历在目,可是有时候面对他的蛊惑,她还是会失去心智。
每每看到他満是情】【欲的目光,她知道自己就算跟他在一起,也満足不了他,于是她一直在保持着他们之间的距离。
今天他都这般,她忍不住口误就说了出来。
感觉好丢脸。
沈君临沉默了,搂着她⾝体的手,也随之松了开,坐在她⾝后,盯着她凄凉的背影,他感觉心里一阵一阵的酸涩掠过。
原来,她是没有那感觉,所以才一直这样逃避自己的吗?
她没有了?
真的没了?
他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