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婵把关于言诺的所有真相都告诉了陆津天,陆津天听后忿然一惊,盯着眼前的女人,咋舌得说不上一个字。
言诺没死,还不折不扣成了萧扬的妻子,并且为他生了一个儿子。
这都没什么,她居然还能改变面貌再一次回来,向秋婵索要沈君临的夜一?为了达到她的目的,她居然用一个学校的孩子来威胁秋婵。
这事听起来,陆津天心里觉得可笑又愤怒。
没错,他是笑了,也愤怒了,笑那个女人的廉聇,愤怒那个女人的歹毒。
萧扬真是头猪,居然瞒着他们救了这样一个心肠狠毒的女人,啪的一声,陆津天气得拍案而起。
“这事为什么不让君临知道,君临就应该知道她白灵其实就是当年的言诺,她不是想要君临吗,你就把事情的真相告诉君临,让君临去店酒,亲手撕毁那个女人的脸。”陆津天愤愤的说。
秋婵忙拒绝“不行,要是让君临知道,就凭他的那个脾气,保不定真如你说的那样,火急火燎的跑去店酒将她缉拿归案,可是你有想过后果吗?”
“言诺说了,她会在事情被暴露的前一刻杀自,要是她死了,那学校里面的孩子怎么办?我们要是得不到解药,上千条人命啊!”
“津天,你答应我不会把事情告诉君临的。”
看着秋婵一脸苦情的哀求,陆津天软了语气“难道你有办法解决?”
秋婵倒昅了口气,摇头摇“没有!”
“那你的意思…”
“我马上打电话给语诺,让她过来一趟,只要沈君临不在江东,我就没法完成言诺的要求,要是过了明天晚上,沈君临没有去店酒,那么言诺自然会回来找我,到那个时候,我会向她讨要一些时间,虽然不知道她能跟我多少时间,但在这些时间里,我们要尽快找到解药。”
“要是解药被她随⾝携带,我们怎么找?”
秋婵盯着那男人的眼睛,认真的询问“我好像知道这医院里,曾经有一个了不起的教授,我们不需要跟言诺讨解药,我们可以研究解药,而那个了不起的教授,就是我们现在必须要去找的。”
听了这话,陆津天恍然大悟“你说的那个教授,是莫老?”
秋婵坚定的点头“没错!只要我们找到他,他会帮我们的。”
“秋婵,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言诺没那么蠢,要是我们能研究出解药,那么她做的这些不都功亏一篑了吗?”
秋婵还是很笃定的说:“所以我就说,必须要去找莫教授,我听过他的传奇,我相信他能帮我们。”
“可是莫老…早在五年前就隐居深山了,我跟君临都不知道他现在⾝在何处,这要在短短的时间里,我们怎么找啊?”
“你先想办法去找,我们有二十多天的时间,而在这期间里,我会另想办法,绝不会让她如愿。”目光坚定,铿锵掷地的声音,说得自信満満。
陆津天从来都是一个遇事冷静,稳重的人,可今天遇到这种事,他愤怒得几乎要失去了理智。
更令他没想到的是,从来唯唯诺诺,什么事都憋在心里一个人承受的她,却能够有条不紊的将事情分析透彻,想办法来解决言诺的诡计。
看到她脸颊上显露出来的冷艳跟坚定,陆津天妥协了。
他会去找莫老,当然,在沈君临不知道的情况下,也会想尽一切办法来解决这事儿。
陆津天当天就骑车出城了,目的只是为了秋婵说的,把莫老找回来。
而秋婵,则打电话给沈语诺,让她帮忙撒了一个谎,当天下午,秋婵还没离开医院前,得知沈君临把孩子接了回去后,她就赶紧让沈语诺打了一个电话。
沈君临接到沈语诺的一个电话后,把孩子们放在家中,火急火燎的就握着电话,开着车出了门,得知沈君临已经离家后,她才回去。
回来在自己周围看了个遍,在没有发现有言诺的⾝影时,她舒了口气,希望她是亲眼看着沈君临离开的,这样一来,她要拖延时间的借口就理所当然了。
第二天晚上很快就到了,而在这期间,她一共做了几件事,期间,秋婵也发现了言诺依然在她家周围,她假装没看见,自然的上班,接送孩子,每每感觉那人消失后,她就重重的倒昅了一口气。
沈君临在外面打电话给她,说有急事,几天不会回来,实际上是被沈语诺撒了一个谎,让那男人回淮市的家里去了。
谎言是秋婵让沈语诺让沈君临的妈妈撒的,说安容真病重,于是死活缠着儿子守着她,沈君临也不是一个心狠得连自己⺟亲都不顾的人,没办法只好应了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亲。
当天晚上,时间还没到,秋婵紧张的在家门口踱步,眼看着言诺规定的时间就要到了,她没法完成,于是只能在家门口踱步。
为什么要在家门口,或许只有她一个人才知道了。
还是当天晚上,言诺也没回店酒,看到秋婵在她家门口徘徊不定的走着,她阔步走过去,气定神闲的站在她面前,一脸傲然。
“言诺?”秋婵一惊,忙走过来拉着她说:“言诺,对不起,不是我不想帮你,可是在我昨天从医院回来之前,沈君临已经离开了,我连跟他打个照面的机会都没有。”
言诺似乎知道沈君临已经离开,直接开口问:“他去哪儿了?”
秋婵直言不讳“他途中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说淮市那边,他⺟亲病重,所以暂时不会过来。”
她就断定了言诺不可能去淮市找他,也不可能带着萧扬妻儿的这张面具去找他,倘若她是真的想要沈君临,那么她只能留下来等,等她叶秋婵受她的威胁,然后在漆黑不见五指的房间里,将沈君临送给她。
从言诺的眼神里看得出来,她是真的很爱那个男人,或许今天晚上她没看到沈君临去店酒,所以才出来问秋婵的吧!
秋婵也扑捉到了她眼底的那抹忧伤,坚信的肯定,她做的这一切,只是为了沈君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