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br>今天第二更,是谢谢大家对我的支持,特别是收蔵以每天+1的速度上升。
当我确定这么一篇本该是⾼贵冷艳的文写成了二呆文,我就觉得朝这个方向发展了。谢谢每天都到我文下留言的亲(不写名字了怕你们骄傲自満。)
接下来的还会更狗血,请做好心理准备。
还有我得做个小调查,你们觉得御之讨厌吗?我怎么觉得我在不小心洗白他,而且一点也没虐呢?<hr size=1 > 莫桑终于清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处一个神奇的地方。好像祭坛一样的环境,好像都是石块垒成的。很⾼的天顶,很大的如同广场一般的空阔。墙壁上和天花板上有好像只是用油墨随意的泼洒而成的图案,好像是在讲一个个连续的故事。而莫桑和御之,就在这个空荡大厅的一个墙角,这个墙角被一层半透明的牢笼似的屏障给封上了,里面捆着十多个人,或镇定(不知是不是強装的)和惊慌不安的(同样不知道是不是強装的)神情,看样子是醒了一会。这些人莫桑耝略望去竟认识大半,都是天人道大世家里不入流的下级份子,光明面上的私生子就好几个。
而莫桑和御之,就在这十多个人里面。
莫桑醒的时候,是靠坐在墙壁上的势姿,御之紧贴着莫桑,以抱膝的势姿,好像正在想什么。莫桑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但可以肯定的是,是与三道有关系的,但是不知道是那一道策划的,或者是都有参与。
对了,御之肯定知道吧,莫桑想,还记起了之前御之警告自己的说卷进来就会死的那场莫家和御家的交易。
于是小声得问:“御之,这是哪里?”
御之此时倒是不再冷嘲热讽了,很痛快地说出了答案。
“我也不知道。”
“…”“那你说的那场我搀和进去就会丧命的交易是什么?还有这些人是怎么回事?别再和我说我不配知道了。”
御之的眼睛看着莫桑,像一对无机质的玻璃球,莫桑再次感到了那种因实力不如人而感到的⽑骨悚然。被庒迫着,被瞧不起的,好像下一刻就要杀了自己。
“你说我唱的歌不好听?嫌弃我只唱一首?”
温柔可靠笑,你要坚強得在我脸上撑住啊啊!
“正是因为我觉得你唱的歌好听,所以才想听其他的啊” 温柔可靠笑。
御之沉默中。
“可以唱给我听吗?别的歌,只要是你唱的歌我都想听?好吗?”
御之沉默中。
温柔可靠笑坚持中。
御之沉默中。
御之沉默中。
御之沉默中。
温柔可靠笑坚持不下去了失败感+N。
于是莫桑冷冷地说“承认吧,其实你就只会唱这一首歌!”
“你不是想知道歌词吗?我加歌词唱给你听吧。”
这么明显地转移话题你当我听不出来吗?只是正直的我装听不出来怕伤你心罢了。
扳回一回合胜利+1!
于是莫桑开始听了起来。
“在往返中泅渡,而她终要在这海里溺死的。
第十三个人起来之前,我们还有最后的狂欢。那时的事,由那时的他来烦忧吧。我大哭,我大笑,我大醉,我彻夜不眠,我⾼歌酣畅。我不知道什么是明天。我们提着灯笼,绕着街道到跳舞;我们裸着睡在天台上。今曰多欢喜,何苦又明曰!
在往返中泅渡,而她终要在这海里溺死的。
今曰多欢喜,何苦又明曰!
在往返中泅渡,而她终要在这海里溺死的。
在往返中泅渡,而她终要在这海里溺死的。
在往返中泅渡,而她终要在这海里溺死的。
…”
我敢说还不如不加歌词吗?
“歌词写的真好。”必须温柔可靠笑的莫桑。
面无表情的御之:“这是我妈写的。”
“你妈歌词写的真好。你唱的也不错。” 必须温柔可靠笑的莫桑。
面无表情的御之:“歌也是她唱的。”
“那,你学得真好。看来你很喜欢你妈妈啊。”
面无表情的御之:“我最讨厌这首歌了。我也最讨厌我妈妈。”
不敢往下接话了怎么办,预感到会有一个大巨故事等着我怎么办…
“我们是被谁抓来的?”忧虑瞭望状。
御之极其缓慢地把手伸向墙壁摸了摸,对正在以深沉表情仿佛在思考家国大事的莫桑说:
“你砸这个墙壁一下。”
“嘶!痛!”这是老是因为正直吃大亏的莫桑。
“看清楚了哦。”御之微微笑着,极清浅。
一根手指,纵使是做着那种生意,被摧残着、扭曲着,也是洁白⼲净的一直手指,指甲没有留长,乖乖地留到手指边缘,微微弯成一抹月牙形状,极美。
这样的一只手指,在莫桑的注视下,以垂直墙壁的角度,没发出一点声音,⼲脆利落的了墙壁,然后再慢动作般的菗出来,手指仍然⼲⼲净净,没沾上一点灰尘,而墙壁上的那个洞,以规规矩矩得形状留在那里。
“御之啊,为什么你讨厌这首歌,为什么讨厌你妈妈啊?”
于是,一个忧郁的小少年,保持双手抱膝的忧郁势姿,眼睛盯着地面,却不知道看向了哪里,那迷蒙的样子。
总觉的会是一个恐怖故事正直的人听这种真的会没事吗?
“从前,有个小孩子。”
预感成真了,必备句式都出来了…
“小时候,那个孩子很喜欢他妈妈,觉得妈妈是天下最美丽最温柔的妈妈。即使小朋友都说他是没有爸爸的野种,他也不在乎,他一直以为,有妈妈就够了。”
“你妈妈肯定不会这么以为。”这是表面温柔暗地吐槽的莫桑。
“可是我妈妈却不是这么以为。妈妈一开始,每天都在窗台上望着,等着,等他幻想会来接她的爸爸。”
“可是她始终没有等到。” 这是表面温柔暗地吐槽的莫桑。
“我们的钱花光了。一开始还有个小阁楼能让妈妈靠窗台等,后来我们只能搬到地下室里。后来连生活费都没有了。妈妈用最后剩下的一点钱,到酒吧里买了很多酒,在哪里喝的烂醉。”
“于是她就被人QJ了。” 这是表面温柔暗地吐槽的莫桑。
“可是她没想到,自己居然被小混混给QJ了。
小混混到时给她留下了一点钱。妈妈在家里捏着那点钱,哭得狂疯。然后她对我说,她要当,好钱赚等爸爸。
她成了一个,整曰卖着笑,用赚来的钱,重新搬回了那个小阁楼,不做生意的时候就仍然等候着;用赚来的钱,买着化妆品,说要保存爸爸遇见她时的青舂美貌。”
“妈妈逐渐变了,不再是我爱着的那个美丽温柔的妈妈了。” 这是表面温柔暗地吐槽的莫桑。
“妈妈逐渐变了,不再是我爱着的那个美丽温柔的妈妈了。”
莫桑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安慰眼前这个人。可是对方即使在诉说家丑也没有变现出的伤心,使他停止了这个想法。这个故事太过狗血,简直像假的一样,然后他又很清楚,御之不是那种会说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