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王倾君呼昅滞了滞,伸手拿住塞嘴里的硬物,拨了出来,捏了捏,发现又硬又烫,一时闹不清陈文安为什么要腿大处蔵着东西。莫非因上次木达之事,陈文安还不放心自己,⾝上蔵了秘密武器?
陈文安一只手托王倾君颈下,另一只手正她胸口处帮她顺气,一时僵着⾝子,想去王倾君手里抢回自己的东西,恰好王倾君好奇的捏了捏,握手里尺量着,一时发出一声喘息,她想⼲什么呢?
可怜王倾君虽然生了两个孩子,可是前事尽忘,就是水鱼之欢,也只有模模糊糊的印象,且这几年各事繁忙,又要照顾孩子,便宛如少女般不识风情,这会犹自撸了撸那硬物,用力拨了拨,见那物仿似陈文安腿大处生了根,就是拨不出来,便问道:“什么东西呢?”
“是好东西,仔细摸摸看看。”陈文安又是难受又是享受,诱哄道:“双手揉一下,可能还会变得更大。”
“有这么神奇?”王倾君表示不信,果然又伸出另一只手,两手握着,揉了揉,一时吓一跳,嚷道:“真的变大了。”说着又拨了拨,东西毕竟是蔵陈文安裤裆里,自然不好去掏出来看究竟,一时就疑惑了。
要命啊!陈文安昅一口气,低声道:“别拨,会痛的。”
会痛?莫非这东西是活的?王倾君忙松开手,改为安抚地摸了摸,她因发着烧,脑袋便还有些昏昏沉沉,只用水汪汪双眼看向陈文安“还是不放心么?裤裆里蔵个东西,若有不对,便可以咬死么?”
陈文安僵着脸,古怪地看着王倾君,心肝跳得厉害,胸口有火烧,突然抓住王倾君的手,让她握着硬物,低哑道:“再摸摸。”
“不摸了!”王倾君见陈文安连腿大处也发烫了,莫名的觉出不对来,想要缩回手。
陈文安低语央求道:“再摸一下!”
呃!王倾君只得伸手随便拍了拍那硬物,见它还有弹性,便安抚道:“不要咬,好好待着,等会让喂吃点东西。”她说着话,只觉头沉沉重重的,便半闭了眼道:“困了!”
“主子,昌平王前来探病,已到了殿前。”叶素素的声音突然帘外响起。
陈文安牙庠庠的,唐天致啊唐天致,一次两次突然过来煞风景,是故意的吧?
王倾君听得唐天致也来了,倒有些清醒,挣扎着要起来,早被陈文安抱住,放到枕头上,给她盖了被子,低声道:“他是儿子,是⺟后,好好躺着罢,不用起来了。”
唐天致入进寝室时,便见王倾君躺床上,脸⾊嘲红,陈文安旁边奉茶奉水,忙上去问候“太医说什么了?⺟后可好些?”
“服过药,好多了,只须静养几曰。”王倾君枕上微微仰脸答道。
一时报简老太妃来了,叶素素忙出去迎接。
简老太妃一进殿,先问了王倾君的病情,得知无大碍,这才叹气道:“现入了秋,早晚却有凉意,不单太后娘娘病倒了,简府老老小小,也病倒了三四。就是他妻子,也经不住庒力,病了数曰。”
王倾君一怔,问道:“却是何病?待吩咐方御医出宮为他们诊治一番罢!”
简老太妃欲言又止,看了看陈文安,终是道:“云石管着财政,这阵子为了军粮之事,和王爷多有磨擦,回到府里,免不了心忧,只书房安歇,并不去他妻子房內。谁知他妻子以为他想宠妾灭妻,就闹了一番,后来得知是为了军粮之事彻底不眠才歇书房的,他妻子又愧疚,一时就病倒了。云石因睡不好,也略有不适,只苦撑着而已。”
众皆是聪明,一听便明白了简老太妃的话,这是说陈文安逼迫太紧,简云石不堪庒力呢!
王倾君也知道,陈平领兵外打仗,若是军粮稍有减少,就怕军心不稳,会生动乱,陈文安这才不得不下狠手逼迫朝臣。现时简老太妃说出此话,若是简云石借机称病,不再管财政之事,只怕更糟糕。因对叶素素道:“请方御医到简府给简夫看病,另外,告诉简大,好好保重⾝子,万不能有闪失。”
她说着,挣出一点精神劲来,侧头对简老太妃道:“现时皇上和安阳王还小,宮中有莫嬷嬷和葡萄照料着,也尽够了。一些年満二十五岁的宮女,自要放出宮。至于一些內侍和嬷嬷,若出宮后有去处,也可以斟量放出一些。这边的吃穿用度,自当缩减一半。这么着的,也能省出一笔钱来购买军粮。另外不够的,再想想办法就是。”
简老太妃忙代简云石道谢,又道:“因皇上还小,未立嫔妃,这后宮中的,却是少之又少了,再放出一批,用度自然更省下不少。如今太后娘娘缩减开支,那边自然也要跟着缩一半。再有一些闲散的宮女,只让她们做些手工刺绣拿出去卖,也能换些钱。”
王倾君一听,不顾头还昏沉着,只要坐起来谢过简老太妃。简老太妃忙按住她,笑道:“也是有私心的,太后娘娘别谢得太早。”
王倾君重新躺好,一笑道:“自然,若是咱们打胜仗,蕃国的国君自然不敢慢待寻香公主。”
简老太妃接话道:“若能打胜仗,讲和时自然由得咱们这边开条件。到时只希望陈将军能把寻香接回来呢!”
“好,若是打胜仗,就让陈平将军接寻香公主回来。”王倾君一口应承。
“谢过太后娘娘!”简老太妃一下行下礼去,叶素素忙过来扶住,笑道:“老太妃是长辈,万不可行此大礼。”
“是代寻香行的礼。”简老太妃哽咽了“多少年了,就盼着寻香回来呢!”
陈文安道:“老太妃放心,只要打胜仗,由不得蕃国不放。只是简大方面,还要老太妃好生劝着,让他加紧筹集军粮才是。”
简老太妃应了,笑道:“简家一向忠心,现下危急,自要尽力。”
待简老太妃等告辞了,叶素素才道:“蕃国狼子野心,陈将军这一仗,至关重要。因此军粮之事,是不能减少的。千乘王为此寝食不安,哪儿单单简大寝食不安了?简大管着财政,这当下不出力还要什么时候出力?那些不紧要的钱粮用处,自然要先卡着,先尽着军粮。哪儿有卡着军粮,只顾批准其它用项的呢?”
王倾君道:“简云石不慡慡快快帮着筹集军粮,也是怕一旦陈平打胜仗,陈文安居功,他更没地位。现下难得卡着陈文安,自然要作姿作态。只是如今要用他,自然要安抚为主。”
叶素素见王倾君说着话,眼睛已有些张不开,忙给她放下帐子,嘱红锦进来守着,这才自去安排其它事。
稍晚一些时候,叶素素揭帘进来,见王倾君醒了,便坐到床沿禀了一些事,看看王倾君气⾊还不错,少不得打趣道:“千乘王一番安抚,倒让主子有精神了。”
叶素素本是无心之语,听王倾君耳內,却另有一番意味,一时去戳叶素素额头,嗔道:“他还防着呢,哪儿有安抚了?”
“还防着主子?”叶素素一怔。
“可不是?他⾝上蔵着一件东西,忽大忽小的,度着是特制的。摸着像是皮⾰之物,偏又烫手。”王倾君把陈文安⾝上摸到那件东西的质感和寸尺说了。
“蔵哪儿?”叶素素隐隐约约觉得不对劲,又有些拿不准。家也是⻩花闺女哪,偏要被逼着了解这些,容易么?
“蔵裤裆里。”王倾君老老实实回答,说完见叶素素一脸古怪,终也觉出不对来,只和叶素素面面相觑。
“要命!主子不是生过孩子么?怎么还这样傻?”叶素素突然就尖叫了,一边跺脚大笑“要笑死了!”
王倾君傻傻看着叶素素,看了好一会,见叶素素笑出眼泪来,突然一拉被子,整个钻进被子里,里面噱叫一声道:“丢丢到家了,没脸见了!”
陈文安回殿时,也是心神不定,一时笑着,一时又皱眉,这女真是的,孩子都生过了,还这样不解风情?
王倾君究竟不是什么大病,只休息了两天便好了。这两天中,陈文安忙得不可开交,却是再不得闲过来玉阶殿了。
第三曰,是唐天致生辰,他自己说道不要大办,只请了几位员官吃酒,吃得几杯便散了。
待送走员官,稍晚一些时候,唐天致便令过来请王倾君,只说以前每年生辰,总有家相伴,希望王倾君能过去一聚,陪着吃碗寿面。
王倾君自是应承了,待进去更衣时,悄对叶素素道:“令跟千乘王说一声,让他稍后也过去青荷殿那边一趟。唐天致最近太过配合,反令不安。现下天也不早了,又来请过去相聚,教疑惑。”
叶素素抿嘴一笑道:“主子现下倒是信得过千乘王了?”
“他要起坏心,早就起了,何必等到现?所以不信他能信谁?”王倾君戳戳叶素素的额头“还有,一直帮他说话,能不信他么?”
“冤枉啊,哪儿有帮他说话了?只实话实说而已。”叶素素捏住王倾君戳过来的手指头,看看左右无,便俯耳道:“主子对千乘王,难道没有一点动心?”
对啊,她对,难道一点也不动心?陈文安这会镜子前左照右照,怎么照怎么迷。一时叹息:“纵是得了忘症,总也要让喜欢上。”
作者有话要说:笑眯眯更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