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小乞丐（全书完）

“我好渴，你要不要喝汽水。”我问阿宝说。我想去冰箱拿汽水，一看客厅结果发现他爸爸跟他哥哥都不在。咦，怎么不见了，难道他们回去了吗？我到厨房去结果发现有人在我家后面阳台上。

　　一看是阿宝他哥哥，他一手拿着我妈妈晾在那边的内衣，一手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上的拉炼。他用妈妈的白色蕾丝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包在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上面摩擦，还用鼻子闻另一条，眼睛眯眯着脸上一幅好陶醉的样子。呕，好心喔…等我妈妈回来一定要妈妈狠狠骂你才行。

　　“哗啦，哗啦…”我听见我跟妈妈睡觉的大卧房里面有声音，跑过去看，阿宝的爸爸正在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拉炼，原来他在浴室里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你老爸去哪里怎么都没看到他？”

　　“我爸爸…去国外了！很久都没有回家了。”“这样喔，呸…好好，就等你妈妈回来。”他吐痰在洗脸盆也不用水洗冲掉，马桶盖子也不掀起来，上面都是黄黄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实在脏死了。

　　被妈妈看到，她一定很不高兴，而且我发现房间的衣柜抽屉被打开，里面妈妈的睡衣内衣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翻，一件妈妈的粉蓝色<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罩还挂在抽屉外面。（我最喜欢这一件了，上面有蕾丝的花纹。

　　而且有点透明，妈妈戴上去的时候，都会看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头。）一定是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翻的。我好生气，怎么可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动别人东西，好，等我妈妈回来以后，我一定要跟她讲。对了，都快两点了，妈妈你怎么还不回来？

　　“是你妈妈啊，很漂亮喔。”他拿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头的照片，里面是我跟妈妈去动物园时拍的。°他怎么还不出去，还坐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东摸西摸？°终于我听到门口有钥匙开门的声音。

　　“妈妈、妈妈，你回来了啊，阿宝他们来了耶。”我冲到门口去。“小明乖，我有买麦当劳回来喔。他们来了啊，那你有没有有礼貌招呼他们啊？抱歉抱歉，实在是因为公司有点事耽搁，所以…”

　　妈妈手挂着外套半蹲着身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鞋子，一转过身看到阿宝他爸爸，讲到一半的话就停住了。“我是阿宝他爸爸啦，你好你好。”他摸摸头咧嘴傻笑。

　　妈妈楞了一会儿，才又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笑容。两个人一来一往说客套话，我看妈妈有点紧张，虽然还是笑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面，可是看起来脸上表情很僵硬。

　　他哥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在客厅，他们从妈妈一进门就一直盯着她看，尤其是他哥哥，当妈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鞋子时候，两眼瞪着翘起来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不放。“你们先坐一会，我马上就来。”妈妈把外套放在沙发，把我拉到卧房去。

　　她拿起电话犹豫一下，又放了下来，跟我说∶“小明，等一下妈妈给你信号的时候，你马上要打110给警察叔叔，要他们来我们家，知不知道？就像我以前教你的一样，记得喔。”然后我就跟妈妈到客厅去。

　　我跟妈妈坐在一起，他们坐在前面沙发，翘起脚来。好臭喔，他们脚都臭死人了，尤其是阿宝他爸爸。“这次你家小孩实在是太过份了。”他把阿宝拉过来，拉开了衣服。

　　“你看看，乌青一片，本来吗，小孩子打打架有什么了不起，你娘勒，以前我小的时候还不是常打架。干！连老师都打，妈的，我念国中的时候，有一个国文老师很赌烂…”

　　妈妈皱皱眉头，笑笑地说∶“小孩子本来就好动，有时候玩着玩着就…”还没等我妈妈说完话，阿宝的爸爸已经吼叫起来，吓得我跟妈妈一大跳，妈妈伸过手来握住我的手，她的手心都是汗。

　　“玩什么玩！你看，你这个可恶的儿子把我乖儿子打成这个样子，干！害我开不少钱去看医生，搞不好还有脑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

　　我妈妈柔和地说∶“我知道我的孩子有错，但是…”她一边讲话一边若无其事的把外套盖在腿上。

　　阿宝哥哥坐在对面沙发上，偷瞄我妈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在窄裙外的大腿很久了，妈妈看在眼里，动了动坐姿让他什么都看没有到。

　　“你是怎么教孩子的？”阿宝的哥哥打断我妈妈的话说∶“你的白痴儿子把我弟弟打成这样，到底要怎么算？”他们两个人越讲越大声，好凶喔，我给他们吓呆了，阿宝也是。

　　我妈妈有点生气了，她转过头来说∶“小明，大人们要谈事情，你们到旁边去玩。你带阿宝到房间，快点去。”

　　她对我眨了眨眼。咦，她干嘛对我眨眼睛，算了，管她那么多。我点点头，拉着阿宝进小房间去玩gameboy。他们讲话的声音比较小声了，但是听不清楚在讲什么。“上次江老师来我家，他们也是这样吵架耶。”

　　“江老师？那后来…”好奇怪，他们大人谈事情怎么都是这样，比看谁大声。我还没问完，突然客厅传来了奇怪的声音，听起来，好像谁在呜叫，后来“碰！”的好大一声。

　　之后又是“啪！”的一声，然后就没声音了，我望着阿宝，他也看着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过了好一会儿，我打开房门，看到阿宝的爸爸跟哥哥一人扶身体一人抬脚，正要抬我妈妈到卧房去。妈妈昏倒了。

　　头垂的低低看不到脸，衬衫皱皱的被人撕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里面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jpg">边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罩，阿宝哥哥的手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上面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个不停。

　　“不用急啦，先搬到里面去再说。”阿宝爸爸叫骂着“你…们…在干嘛？！我妈妈…怎么了？”我有点哭了“你妈妈…中暑了啦！”阿宝哥哥说。

　　原来是这样，在学校也有小朋友中暑过，老师马上把他搬到教室去，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掉上衣，按摩他的身体。

　　可是那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下面的衣服吗？我看妈妈的下面没有穿裙子，只有白色的吊袜带穿在肚脐旁边，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不知道跑到哪里去，黑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了出来。

　　“那怎么办，要不要叫医生？”他们不理我，把妈妈拖到卧房里面去放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我跟了进去。

　　可是阿宝哥哥把我推出来“我要医你的妈妈，你不可以进来，去去去，到外面去不可以偷看。”

　　我回过头去，阿宝他爸爸正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还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口水。奇怪，他们不是要医我妈妈，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干嘛？“碰！”门被大力关起来，我跟阿宝站在门外不知所措。

　　“我要吃汉堡可乐，薯条给你吃。”阿宝自己拿我妈妈买回来的麦当劳就吃起来了，我好担心妈妈，一点都吃不下。捡起被丢在地上的裙子，上面的钮扣都被扯下来，我感觉不太对劲，可是又搞不清楚哪里不对。

　　我把耳朵贴在门上偷听，里面传来妈妈呜的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叫声，看来妈妈真的中暑生病了，但是听起来她似乎又像是嘴巴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住了什么东西，发不出声音，况且阿宝的爸爸哥哥一直说着∶“干！我是你老子当然我先来…”

　　、“先玩一玩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ang.jpg">…”、“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ang.jpg">…”“你娘ㄟ，没摸过这么白，这么软的…”我想开门但门被锁住了，就在这时候门铃响了，我跑到门口，有两个人站在门外，不知道是谁。

　　“他们也是我哥哥啦。”阿宝自己打开铁门放他们进来。“阿宝，有什么好康的叫我们来。”“是我叫的啦，当然是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ang.jpg">”的才会通知你们。”

　　门嘎的一声，阿宝哥哥一手拿大哥大走出来，他没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i.jpg">头”（这是妈妈教我认识的）又红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地翘着摇摆，实在是好呕心。

　　我趁他们讲话跑进去房间，结果看到…我妈妈她整个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得光溜溜的，嘴巴被布<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着，两只手反绑在身后，躺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被绳子挤的都变形了。

　　阿宝他爸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着我妈妈，扳开她的大腿，用手指拨开嘘嘘的地方，在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又捏，摸着摸着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了进去翻搅。妈妈脸上都是鼻水眼泪，呜饮泣着，她想爬起来但是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的紧紧的，只能不停地动来动去。

　　我当时脑袋轰然一响，眼睁睁看妈妈被人家玩嘘嘘的地方，不晓得为什么，我竟然想起树林里唐晓菁她嘴巴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的模样，还有她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en.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我的头脑里面，后来我颤了一下才回过神来，发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成一片。

　　而且这时候房门又关上锁上了，连阿宝也不在了，只有我一个人在。“给阿宝试试看啦…呵呵…”、“他那么小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的进去吗？…”“嘻嘻，不要被夹断…”里面只听到他们在嘻嘻哈哈。

　　怎么办！？对了！妈妈有教过我有事情的话就去找警察叔叔帮忙。我想起来学校门口都有警察叔叔在那边指挥，所以赶快跑到学校去。我等了好久的公车才到学校，才发现今天没有一个人在那边。怎么办！

　　？我在学校附近绕来绕去找了好久，就是没看到警察叔叔，天又黑了，没办法只好回家吧。回去之后，黑黑的没有人在。我走到卧室门口，门打开着，我叫了一声“妈妈”可是没有回应。

　　开灯进去，只有一个人躺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全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黏黏的，我一走近还闻到有一股臭臭的味道。妈妈的脚张得开开，原来的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都被剃的光光，嘘嘘的地方又红又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出好多的水缓缓沿着大腿滴下去。

　　“妈妈？…妈妈？”我摇一摇她，小声的叫她。妈妈缓缓的翻过身来，眼睛呆呆的望着我，嘴巴微微张开好像想要说什么，喉咙发出沙哑的声音。

　　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旁还有白白的痕迹，突然“呕！”的一声，妈妈从嘴巴里吐出好多的白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体。

　　然后就一动也不动，眼神睁得好大直直的望着我。“哇！”我站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边，哭的好久。

　　后来发生了很多事情，我不想提了，反正最后我被警察阿姨送到一个有很多小朋友住的地方，大家一起吃饭，一起睡觉。

　　我等妈妈来接我回去，可是等了好久她都没来。里面的阿婆又不准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跑，所以我就趁一天晚上睡觉时候，自己一个人跑出去，想回家找妈妈。

　　在街上走了好久都看不到认识的的路。我记得我家楼下有一家“7…11”的店，可是我却发现到处都是一样的招牌。

　　呜…妈妈你到底在哪里啊？找了好久都找没有。白天我就在马路上逛来逛去，晚上睡在人家的公寓楼梯间。有时候路边卖吃的阿姨会给我吃的，也有时候饿了好久都没东西吃。

　　后来就有一个欧巴桑带我去她的家住，那边也有很多人，有的跟我一样是小孩，有的是残废。

　　每天都有叔叔接送我到市场啊、地下道啊，要我装得很可怜的样子，然后我就在那里卖口香糖，本来的生意都很差，后来我就知道了，要找阿姨、姐姐们，她们比较好心，会跟我买口香糖，这样回去就不会被骂了。

　　有一天，我看到前面有一个人，背影好像我妈妈，我很兴奋跑过去从后面抱住她。“啊！？干什么！去…去…去…走开！哪里来的小乞丐，脏死了！”

　　她吓一大跳叫骂着，原来是我认错人了，她还用皮包打我。我又不是故意的，好凶的阿姨喔。

　　我好想我妈妈喔，如果你们有看见她的话，跟她说我白天都在一个好高好高的大楼旁边那边卖口香糖，要她赶快接我回家。要记得喔。【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