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月光下只见这孩子浓眉大眼，啼声洪亮，面目依稀是亡夫的模样。雪地产子，本来非死不可。

　　但一见到孩子，李萍竟然不知如何生出一股力气，挣扎着爬起，躲入沙丘旁的一个浅坑中以蔽风寒，眼瞧婴儿。

　　想起亡夫，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悲喜<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集。在沙坑中躲了一晚，到了第二天中午，听得四下寂静无声，于是鼓起勇气走了出去。

　　只见遍地都是人马尸体，黄沙白雪之中，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了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ang.jpg">弓箭，抬望四望，已是无一个生还活人。

　　李萍从死兵背囊中找到一些干粮和着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jpg">吃一顿，又从死兵身上找到了火刀火石，割了一块马<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生火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jpg">。再剥下死兵身上皮裘，一件包裹住孩子，自己也穿了一件。

　　好在天时酷寒，尸体不易腐烂，李萍以马<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为食，在战场上挨了十来天，体力逐渐恢复，当下抱着孩子，信步往东走去，看着怀抱的亲生孩儿，李萍数月来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腔悲痛愤恨，登时化为温柔慈爱。大漠中风沙如刀，她只求不刮到孩儿脸上，自己却是丝毫不以为苦。

　　行了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地下草木渐多，这天傍晚，忽见前面两骑马奔驰而来。李萍抬头仰望，骑马者是一对男女，女的四十出头，男的二十未到，两人似是一对母子，蒙古妇人见到李萍这般模样，便勒马上前询问。

　　李萍连说带比，将遇到败兵、雪地产儿之事说了一遍。这对母子是蒙古牧民，虽不懂她的言语，但蒙古人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好客，怜贫恤孤，看到李萍母境况身可怜，于是邀她到蒙古包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o.jpg">餐一顿。

　　还临时腾出一个小蒙古包，让李萍母子暂时留宿。半年来的颠沛流离，令李萍感觉心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碎。

　　虽然早已<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离恶贼段天德的魔掌，但是前路缈茫，何去何从？却又不时困绕着她。时已半夜时份，李萍依旧辗转难眠。

　　忽然感觉便意，于是披衣身上，悄然走出蒙古包，来到不远处的一丛灌木林中蹲下方便。就在这时从大蒙古包内走出两人，手提火把，同乘一马。

　　李萍看清楚原来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间那对蒙古母子，看到他们走向羊圈，李萍这才明白，这对母子半夜起来原来是检查羊圈是否牢固。

　　李萍这时方便完毕，提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整理好衣裙，正想回蒙古包睡觉。却发现那对蒙古母子，上马向灌木林方向走来，李萍不知他们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何为，又不想让他们发现，于是找到一处较为茂密的灌木丛隐藏下来。

　　蒙古母子来到一灌木平坦处停下，将马绑紧灌木树枝，<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熄火把，并排坐在一起。当时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皎洁如银，虽然熄灭火把，但李萍跟这对母子相距不到十米。

　　这对母子的每一个举动，她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蒙古母子低头叽咕，李萍也不知他们说些什么，正觉无趣，就在这时，眼前出现一幅让她咋舌的景象。

　　只见母子两人同时站起，各自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身上的皮裘，其时北国已是漫天雪花，半夜气温更是奇寒。

　　然而这对蒙古母子却似是毫不在乎，虽然冷得浑身哆嗦，但却是热情如火。李萍不敢相信天下问会有如此方唐之事。母子二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光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下两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体紧搂一起…两人似乎不想浪费时间。

　　只见蒙古妇人蹲在儿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a.jpg">间，伸手握住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蒙古少年面向李萍方向，李萍可以看清他的身体，令她吃惊的是，蒙古少年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不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长体积更是惊人，单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i.jpg">头部份，已有小孩拳般大，包围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部份的地方，还有像树藤般<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的血管。

　　“一条坚硬无比的东西！”李萍什么时候看过这等巨无霸？单是看已令她害怕不己，但那蒙古妇人却不一点也不在乎，若无其事的伸手握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张嘴含进嘴里。无奈嘴巴太小嘴，难已<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jpg">下这条庞然巨物，单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i.jpg">头部分几乎已<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爆她的嘴。

　　少年似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难<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丝毫不理会母亲是否难受，硬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向母亲口内，还未到一半，经已顶到母亲喉咙，蒙古妇人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得眼泪直冒，辛苦不过，想要推开儿子。

　　但少年却紧紧按着她的后脑，令她动弹不得，蒙古少年摆动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a.jpg">部，开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送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进母亲嘴里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速度愈来愈快。

　　李萍那曾见过这等情形？有生以来所见的男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物，先是丈夫郭天啸，随后是恶贼段天德，蒙古少年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具，是她看到的第三条男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物，也是最大的一条，比丈夫和那恶贼的都大。

　　李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气，不敢相信人世间还会有此厉害巨物。不用多久，母亲的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已不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足少年的狂热，蒙古妇人知道儿子心意，于是吐出嘴里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少年将他母亲推倒雪地之上。

　　然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着硕大无比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向着母亲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去。李萍看不见蒙古妇人的的表情。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喑自替她担心，这少年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实在大得可怕，让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比大萝卜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壮的东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入。那种感觉一定是生不如死，李萍很肯定的想。

　　蒙古妇人尽最大限度的张开双腿，以便儿子的庞然巨物更容易的进入自己的体内。少年开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送他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他似乎明白自己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物伟岸，所以不敢一下子的全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入。

　　每一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尽量保持进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只占其体积的三分之二，但即便这样，那东西都已顶尽了他母亲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直达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ong.jpg">。

　　蒙古妇人尖声呼叫，说着李萍听不懂的蒙古土语，己为人母的李萍，知道这个女人已陷入难以形容的兴奋状态。少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的力度还在不断的加剧，到最后，蒙古妇人的叫喊已跟不上儿子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速度了。

　　李萍脑海一片空白，身为汉人，自小被灌输三纲五常的她，每次跟丈夫行周公之礼，无不是庶庶掩掩，含羞答答，那象眼前这对男女，荒郊野地胡天鬼混？

　　更令她汗颜恶心的是，这对男女是货真价实的血亲母子。李萍虽然目不识丁，但也懂得人伦之理，想不到有逆人伦的猪狗之事竟会在蒙古鞑子处碰到，她的脑里犹如<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麻，想不到任何东西，她感到恶心。

　　但她并不痛恨这对母子，他们虽然做出猪狗不如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伦丑事，但李萍认为他们并非不可饶恕，虽然她也说不出是什么原因。李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迷糊糊，继续看着那对蒙古母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伦。

　　少年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似乎已完全进入母亲的体内。蒙古妇人人的表情也由痛苦转为享受，少年见了更加兴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的力度在不知不觉中又增加了几分，蒙古妇人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双条腿紧紧绕着儿子强壮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

　　少年双手按着雪地，像锄地一般，用自己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作锄头，不住锄向他母亲那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溢春风的小肥田。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已令蒙古妇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失理性，又叫又喊。

　　同时不住扭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g.jpg">合儿子巨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具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送。蒙古妇人的尖叫声加上“啪啪”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合声，令李萍产生一股莫名的兴奋。少年大声说笑，嘴里叽叽咕咕。

　　李萍虽然听不懂的蒙古语，但从语气里听出他很兴奋，就在这时候，少年猛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一手将母亲的头拉到自己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a.jpg">间，把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极度亢奋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进母亲嘴里。

　　蒙古妇人两只手紧握儿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物，舌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i.jpg">头一番，随后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jpg">一吐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jpg">起来，少年全身颤抖，大量腥浓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如同缺堤洪水般<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涌而出，蒙古妇人虽然拚命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jpg">食，仍有无数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自她的两边嘴角溢出。

　　最后，少年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从母亲嘴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出。蒙古妇人已是筋疲力尽的倒在雪地之上，不住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息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过后的少年又回复到听话乖顺的样子，他扶起了母亲。

　　蒙古妇人双手紧搂少年，用自已一对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着儿子宽广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膛。母子俩搂抱一起，再次滚倒雪地之上，又啃又咬的嘻笑不停。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冷风吹来，蒙古妇人浑身哆嗦，两人这才发现夜已深，连忙从雪地爬起穿戴衣帽，其间自少不了又一番热情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乐。这对蒙古母子终于走了。

　　李萍也失魂落魄的回到小蒙古包，今晚之事简直是匪夷所思，她第一次了解到人世间还有这等母子乐事，她不知道在中原会有多少母子在干这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伦丑事，但她知道即使是有，也不敢象这对母子那样肆无忌旦的野外狂<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

　　李萍望着还未满月的儿子，望着这个浓眉大眼的孩子，心里特发奇想∶“这孩子将来长大，会不会跟他母亲？”

　　她想起刚才的情境，想起雪地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的母子，心想∶如果孩子长大，要跟他母亲干那事，我该怎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