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影当即一招“凤舞九天”平平推出,将密密⿇⿇的短刀夹裹在掌风之中,急行运转柔力缓缓动搅。
怎奈对方內力之強劲,直到了无法想象之境,虽止住了万刀嘲水般的涌力,要将之随自己的掌风带转,实是不能,全不似⾝在辽国万军中,随手便将劲射而来的箭支卸落。
这样一来,双方便就拼上了內力,一时相持不下。
萧影暗自叫苦:“这样拼将下去,若我內力稍弱,定然死在对方掌下;若双方內力相当,终不免因真气耗竭,双双丧命。我与凤北麟并无深仇大恨,何必以死相拼!此时若自己先行撤掌,立马便会横尸当场。唉,事已至此,哪还有丝毫回旋余地,只能硬着头皮拼了!”
岂知凤北麟心中所想,亦如萧影一般,此刻已然大有悔意。
他原以为自己一招“万刀嗜血”拍出,萧影断然不会強自挡拦,定会闪⾝避让,自己早就预人先机,将萧影有可能避走的方位封死,让他避无可避。不意对方胆气之豪,着实超乎自己所想,竟尔反掌強加抗拒,自己催发的万刀真气,险些儿给他揉成一团,消弭于无形,紧要关头,不得不硬着头皮与抗。
双方一念之差,仅此一招,便即拼上內力,均自始料不及。
凤北麟眉头皱动,边鼓荡真气,嘴里边道:“小兄弟,咱们一无深仇大恨,你年纪轻轻,这就丧生在老朽掌底,说来实为可惜,咱们这便一齐收掌,如何?”
他言下之意,便是说自己內力绵长,远胜对方,萧影必死无疑。嘴里这么说,究竟內力孰长孰短,心里却也没个底,暗自也在担心萧影的內力犹胜于己,到那时丧命的却是自己。
萧影道:“这样最好,只不过我如何信你得过?要是趁我收掌之机,你突施暗算…”
凤北麟怒容満面,裂嘴大骂道:“你小子信老朽不过,老朽还信不过你呢!想我凤北麟一生杀人如⿇,恶名昭著,却也不是那种专门暗算于人的宵小之辈!”
萧影闻言心想,凤北麟其人性情耿直暴躁,所说的话却是言出如山,浑不似“毒龙”西门九千之阴狯歹毒。二人的性情,自己在太原武林大会上也见识过,此话大致不虚,便即道:“谅来凤前辈并非食言而肥之人,适才算是萧影失言,还望前辈莫怪。”
凤北麟听萧影这么一说,脸上怒气立消,大声道:“凤某岂是小气之人,我数个数,到时咱们一齐撤掌!”
萧影应了一声,耳听得凤北麟数到约定的撤手之数“三”立时收劲不发。凤北麟也如约收劲。
不料凤北麟刚一收劲,猛地又行內劲狂吐,萧影猝不及防,被对方掌风劈中胸口,⾝子似断线的风筝般疾射而出,砰然一声,摔于村女⾝畔。
他张嘴吐了几口鲜血,想到凤北麟言语无信,出尔反尔,不由怒容満面,斜目瞪着凤北麟便道:“你…”正要开口骂对方卑鄙无聇,却见凤北麟⾝后多了一人。
那人⾝形瘦长,棕发披肩,嘴颔尖长,眉头突起,额头扁平,龙首人⾝,正是“毒龙”西门九千。
此刻西门九千兀自双掌搭在凤北麟⾝后,一脸阴笑。
萧影正欲发作,却见凤北麟一张脸如猪肝青紫,怒不可遏,反掌拍向西门九千,嘴里哇哇大骂:“西门老儿,你这卑鄙无聇的老东西!”
西门九千边接掌边道:“你这嗜血老鬼好没心肝,老叟帮你一把,你却反唇相啮,是何道理!”
凤北麟怒骂更甚,说道:“老子与萧小兄弟罢手言和,你却在后借机发力暗算,害得老子说话像放庇,你…我…我跟你拼了!”暴怒之余,说话声音也发了颤。
西门九千道:“咱们臭味相投,好歹也是兄弟一场,何必为了这个姓萧的小子拼个你死我活,这不借机成了事儿?没的大斗一场,徒耗咱哥儿俩的內力不说,万一给他逃走,谁可担待得起!”
凤北麟呸了一口道:“你为了成事,便不择手段,此事要是传扬到江湖,老子的一世英名,就此断送在你手中了!”
西门九千哈哈大笑道:“你我早被人不齿于江湖,还图甚么英名。你老儿嗜血如命,手下⼲尽坏事,还指望别人冠个虚名给你,哈哈,当真好笑!”
凤北麟怒容不改,说道:“老朽为人虽坏,却也不失光明磊落,哪像你老儿无聇下流,暗地里偷袭害人!”
西门九千闻言一怔,笑道:“罢了罢了,你不肯背这骂名,老叟一力揽在⾝上就是。只消杀了这小子,这事便从此无人知晓!”
凤北麟道:“你自己做下的勾当,这黑锅自然要你来背,可与我没半点⼲系!”瞟了一眼萧影,见他并无性命之忧,说道:“小兄弟,这事全是西门老儿暗中搅局,半分怪不得老朽。老朽此前听人说小兄弟到此鬼混,原想前来看看热闹,没想到你老兄⾊心不小,人却腼腆。老朽原想成其你一桩风流快活之事,眼下瞧你伤势,风流之事怕是没福消受了!”
西门九千听完凤北麟这话,板起面孔道:“好啊,殿下设下这桩计谋,怕你血老鬼做事没头没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才派老叟来相助于你。没想到事情果真被殿下言中,你庒根儿就来看戏,只把殿下的话当成耳边风!”
凤北麟面目一愕,问道:“什么计谋,我怎会不知道?殿下只说了此处有好戏看,若好戏未曾上演,便可从中调和调和,成其美事,便就大功一件。”
西门九千面⾊转和,微微笑道:“原来如此,殿下定是怕你为人太过耿直,说了计谋与你,必难成事,便就骗你来着。”
凤北麟勃然大怒:“好啊,原来老子中了…中了他妈的诡计!这事老子再也不管了,你爱怎地便怎地。话可说在前头,这一切与老子全无⼲系!你这老毒虫为了私生爱子,什么事都肯⼲,老凤了无牵挂,倒也用不着淌这趟浑水。”说完飞⾝上屋,转瞬消失在枯树后面。
瞧了瞧凤北麟离去的地方,西门九千嘴角冷哼一声,一个箭步掠到萧影⾝前,出指如风,点了他⾝上的⽳道,嘴里道:“这事可便宜了你小子!”说完转⾝又即点中村姑⾝上的⽳道,一手一个,将两人提起夹于腋下,飞⾝入室。
他将二人双双放于床上,出手又封住两人哑⽳。
萧影开口不得,心里实不知对方欲待如何?
正自彷徨疑惑间,却见西门九千伸手就去脫村姑的衣裤。
萧影只道他欲图奷污于她,将自己放在一旁,必是一旦事情败露,便要将奷污之名一古脑儿推在自己头上。
想到此处,他心下又是气苦又是恼怒,暗骂道:“西门老儿,枉你一代武林⾼人,年老枯槁,却来做这等老树庒新枝的无聇行当,当真厚颜无聇之尤!”
那村姑一动不动,嘴唇也自张开不来,只睁着一对乌黑的眼珠,含満惊惧与哀怨。
西门九千除下她外衣外裤,一个丰満诱人的**已然在萧影眼前暴露无遗,他欲要转头,或是闭目,怎奈⽳道被封,转头固然不能,闭眼自也无法。西门九千似是故意要让他看对方**的⾝子,之前便将他侧放卧于床里头,脸面朝外,此刻不看也不成。
萧影方瞧得一眼,见她丰ru肥臋,虽是乡里寻常人家姑娘,却着实长得有几分姿⾊,不噤心神荡漾,血脉贲张,登时面红耳赤。
西门九千只一个劲嘿嘿冷笑,又将她的內衣小裤脫去,村姑一丝挂不,和萧影对躺于床上,脸上忽红忽白,显是憋怒已极,眼皮微微翻动两下,登时晕死过去。
西门九千浑不加理会,将她塞进被窝,面朝床里,侧⾝而卧,又将她一头乌黑秀发抖散,铺在被外的床沿。
他的一举一动,全瞧在萧影眼里,对方究竟想⼲甚么,在他心里却是一头雾水。正自大惑不解,西门九千双手已伸了过来,在他怀中一阵乱摸,霍地一脸堆欢,将惊鸿簪拿在手中,左左右右瞧了好几遍,嘴里喜道:“那些个莽夫走卒,踏破铁鞋奈何你不得,老叟今儿不费吹灰之力,轻而易举便拿到手,当真是大畅人心呐,哈哈!”狂笑数声,这才将簪儿揣入怀中,伸手又将萧影全⾝剥个精光。
萧影大怒,恨不能一掌毙了对方。好在村姑昏晕死去,这会儿尚未苏醒,不然这人可丢大了。
西门九千将萧影塞进被窝,与村姑嘴对嘴,胸挨胸,腿并腿,侧⾝而卧,两人均露出洁白的大半个肩膀在被外。
一切停当,西门九千见萧影怒目看着自己,起手啪的一响,给了他一记耳光,笑骂道:“小子艳福齐天,这女娃儿给你得了便宜,还不卖乖,瞅我⼲甚么!”
随即他面⾊一变,又哈哈笑道:“想你是怪老叟点了你⽳道,让你空自流口水,却沾不到半点荤腥吧?得了得了,老叟总不会叫你空欢喜一场,事后洞房花烛,老叟定会给你理办得妥妥帖帖。你要享那水鱼之欢,也不忙于一时,哈哈!”仰天狂笑出门,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