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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吕海成的帮助下,赵大宝总算出了心头的一口恶气,不但将张家兄弟狠狠收拾了一顿,而且拿到了一万块服务费。按照吕总答应他的十五个点的分成,那可就是一千五。在这之前,他并没有把多出五个点的分成告诉其他队员,也就是说这些钱将会直接装进他的口袋。
回到家以后,已将近十点半了,妻儿都已酣然入睡,吕大宝走到厨房拿了一瓶啤酒,然后坐在椅子上边看电视边喝酒,好不惬意。
就在赵大宝美美的享受人生时,耳边突然传来了笃笃的敲门声,他吃了一惊,连忙站起⾝来走到门口,低声问道:“谁?”
有了之前在张家堵张家豹的经历,赵大宝就不会冒然开门的,那样的话,极容易中了对方的圈套。
“赵大宝,快点开门,察警!”门外的吴征程怒声喝道。
吴征程此时恨不得将赵大宝生呑活剥了,若不是这⻳孙子惹事,他值班什么事都没有。现在不光惹出一大堆的⿇烦事儿,连韩乡长都对他有几分不満,他自然要将満腔的怒火发怈到赵大宝的⾝上。
赵大宝最怕张家兄弟再杀个回马枪,其次便是怕察警找上门来。他之前去张家的所作所为如果上纲上线的恶化,那可不是件小事情。
听说敲门的是察警,赵大宝心里不淡定了,连忙从衣袋里摸出机手拨通了吕海功的电话。他心里很清楚,这会能够救他的,只有吕二少。
电话很快接通了,但除了嘟嘟忙音之外,并没有人接听,这让赵大宝很是郁闷。
吕海功此刻面临和赵大宝一样的境地,根本没时间接听电话。
吕海功刚回家时,心情比赵大宝还要好。他亲自出面将张家这三个刺头给⼲服了,剩下的那些养殖户们明天一定会乖乖的将服务费交上来,如此一来,他不光能还上⾼利贷,还能再捞笔赌本,说不定就此转运,大杀四方。
奋兴之余,吕海功的目光便落在娇妻⾝上,一脸银笑的向卧室走去。
吕二少虽然兴致盎然,奈何实力实在有限,五分钟后,便从房间里出来了,不光脸上仍是一副美滋滋,想瘦的不行的样子。
吕海功刚准备去卫生间冲凉,耳边便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见此情况,吕二少的心里很吃一惊,这时间怎么会有人敲门呢?
尽管心里有几分不淡定,但吕海功仍装作无所谓的样子,走到门边,大大咧咧的问道:“谁呀?”
“察警,快点开门!”姜凯低声喝道。
吕海功可没有赵大宝的觉悟,他丝毫不觉得之前在张家的所作所为触犯了法律,听到姜凯的后,很是不慡的说道:“察警关我鸟事,凭什么给你开门!”
“开门,再不开的话,我可就踹门了!”姜凯在门外警告道。
吕海功的牛脾气上来了,冲着门口说道:“吓唬谁呀,你有本事踹给我看看。”
这些年,吕二少在三沟乡都是横着走的,竟有人敢踹他家的门,他还真不怎么相信。
吕海功的话音刚落,只听见咣的一声巨响,震的防盗门上的灰尘直往下落。
“海功怎么了,谁呀?”周倚红揉着惺忪的睡眼站在房门口问道。
吕海功扭头看到⾝着一袭性感睡衣的妻子,低声说道:“没事,你回房去!”
周倚红刚想再开口,吕海功怒声道:“回房换件服衣再出来!”
听到丈夫的话后,周倚红低头看了看她的睡衣,确实有点太那啥了,转⾝便往房间里走去,用力嘭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吕海功,你开不开门,再不开的话,就别怪我了!”门外的姜凯沉声警告道。
吕海功听到姜凯的话后,心里的火噌的一下便上来,怒声说道:“等着,我来开门,我倒要看看你是谁,还敢吃了我不成?”
吕海功气呼呼的打开门,看着门外站着五、六个察警,心里虽有几分发怵,但还是冲着姜凯怒声说道:“你们是哪儿的察警,我犯什么罪了?”
自从周倚红调到沧河实验小学之后,夫妻俩便住在了紫峰小区。姜凯领着一⼲察警站在暗处,吕海功一下子搞不清他们的来历,生怕的县局的察警。
“我是三沟乡出派所长姜凯,吕海功,你之前是不是带人将张庄的张家兄弟给打伤了,还抢走了他们一万块钱?”姜凯冷声说道。
“放庇!”吕海功脫口骂道。
这话出口后,吕海功便觉得有点过分了,他本意是指张家兄弟的话是放庇,但这会怎么听都像在骂姜凯,不过话既已说出去了,他也不便再收回。
“嘴里给我放⼲净点!”姜凯怒声警告道。
吕海功听说眼前的是三沟乡出派所的察警,心里全无半点紧张之意,扬声说道:“我说话就这样,谁让你跑这儿来讨骂来这!”
吕海功自持他是乡党委记书的公子,庒根没讲姜凯等人放在眼里,他也不想想,人家既然过来,怎么会不知道他老子是吕德昌?
姜凯本就对这货的所作所为很是不慡,这会见其竟还在装逼,自不会和他客气,冲着⾝边的察警道:”替我将吕海功拿下!”
吕海功平时没少在乡里恃強凌弱,出派所的察警没少替他擦庇股,再加上这货平时一贯眼⾼于顶,根本不把这些小察警放在眼里。听到所长发话了,这些察警自不会和其客气,抬脚便要向前去。
吕海功怎么也想不到姜凯竟让人动他,当即后退一步,双脚呈前后站起,⾝体微微下沉。“我是乡党委记书吕德昌的儿子,我看你们谁敢动我!”吕海功咋咋呼呼的说道。
在这之前,吕海功便听说,乡出派所新来了一位所长,他生怕姜凯不知道他的⾝份,当场便扛出了他老子的大旗。
众察警听到吕海功的话后,下意识的停下了脚步,转头看向姜凯。吕海功若不开口,他们还能装作忘了这茬,现在话都挑明了,只能请示所长了。
姜凯听到吕德昌的话后,心里暗骂道:“你个二货,老子如果连你是谁都搞不清楚,怎么会出手呢?”
“你们没听到我的命令呀,眼前的这个犯罪嫌疑人涉嫌寻衅滋事、敲诈勒索、蓄意伤人,替我把他拿下。”姜凯怒声说道。
吕海功听到一连串的四字词语,头脑有点不够用了,不过有一点他是知道的,眼前这个所长不但放过他的意思,而且罪责好像还很不轻。
意识到这点后,吕二少再也按捺不住了,怒吼道:“哪儿来的鸟所长,老子和你拼了!”
在骂出这话的同时,吕海功便向着姜凯扑了过去。
不作死便不会死,吕海功便是这类人当中的佼佼者。
姜凯虽没想到吕海功胆大妄为到向他出手,不过从警多年的他,⾝手绝非吕海功这类被酒⾊掏空⾝体的花花公子所能比的。
姜凯侧⾝让过吕海功气势汹汹的一拳,右手顺势一记摆拳正中吕二少的脸颊。
吕海功吃亏后,并不知道收敛,伸手揉了一下脸颊,又嗷嗷怪叫着向姜凯扑了过来,一副和对方以命相搏的架势。
姜凯见状,嘴角闪过一丝冷笑,猛出一脚重重踹在了吕海功的腹小上。
吕海功则一声惨叫,双手捂住部腹,一脸痛苦的蹲在了原地。
姜凯很是不屑的瞥了吕海功一眼,冲着⾝边的察警道:“替我把他铐起来带走!”
就在这时,周倚红从房间里出来了,见此情况,她哭喊着扑了过来。
姜凯见状,冲着⾝边的两个察警使了个眼⾊,示意他们去拉住这女人,他则领着其他人带吕海功下楼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