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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张家豹扑向赵大宝的一刹那,站在其⾝边的老白猛出一脚,狠狠踹在他的腹小之上。张家豹一声惨叫,连退三、四步,一庇股跌坐在地上。
老白不愧是在道上混迹多年的老混子,根本不打招呼,抬脚便踹,一下便将张家豹放翻了。
张家龙和张家虎刚从家里走出来便看见老三被人踹倒了,两人毫不犹豫的操起家伙便猛扑了上去。
赵大宝见此情况,冲着其他人大声喊道:“给我上,那两个也是,⼲死他们!”
赵大宝之前在张家兄弟手上吃了大亏,现在有机会找补回来,自不会和他们客气,在大声招呼的同时,挥舞着手中的橡胶棍猛扑了出去。
张家三兄弟虽然孔武有力,但双拳难敌四手,很快便被赵大宝、老白等人⼲翻在地了。
赵大宝见张氏三兄弟倒地并未罢手,而是冲着执法队员道:“给我狠狠的揍,只要不出人命便没事!”
除了老白带过来的人,其他人傍晚的时候都刚被张家兄弟收拾了,听到赵大宝的话后,嗷嗷猛扑了过去。
赤手空拳的打和用铁棍、钢管可是两回事,片刻之后,张家三兄弟便不再动弹了,张二老和赵老三头脸上全是血,张老大的左胳膊耷拉着,不是骨折便是脫臼了。
“行了!”吕海功还是装逼的举起右手,叫停了赵大宝、老白等人。
“你们就是张家三兄弟,我听说你们很牛叉呀,知不知道爷是谁?”吕海功将大拇指指着脸前,问道。
张家三兄弟两眼恨恨的瞪着吕海功,一言不发。如果目光能杀人的话,吕海功早就被张家人⼲掉了。
“我就是吕海功,渔业公司的便是我的,放眼三沟乡,竟有人敢和我们吕家人作对,我看你们是不想活了。”吕海功越发装逼的说道。
就在吕海功得瑟之际,张家三兄弟的婆娘都从家里出来了,看到自家男人被打的惨兮兮,院子里站着十多个如狼似虎的混子,她们除了低声啜泣以外,连动都不敢动。
吕海功狠瞪了一眼张家兄弟,阴冷的问道:“这服务费你们是交还是不交?”
“不交,你有种打死我!”张家豹边说,边用力往地上吐了一口血水。
“行,张老三,你有种!”吕海功扬声说道“赵大宝,给我菗他十个嘴巴,我看他还嘴凶。”
张家三兄弟中,张家豹下手最黑,之前⼲架时,赵大宝没少吃他苦头,听到吕海功的话后,快步走过去,结结实实给了他十个耳光。
张家豹的脸上本就血迹斑斑,这十个耳光一菗,整张脸变成了猪头一般。
“别…别打了,服务费,我们给就是了”张家龙有气无力的说道。
“大哥,不给,他们有种就打死我!”张家豹咬牙切齿的说道。
“你他。妈的鸟话真多,给老子闭嘴!”赵大宝边骂,边抬脚照着张家豹的面门踹了过去。
张家豹见状,将头一低,让过了面门,右肩重重挨了一脚。
“张老大,到底交不交服务费?”吕海功咆哮道。
“交,交!”张家龙急声答道“孩他妈,去家里拿三千块钱来给他们!”
张家龙的老婆听到丈夫的话,不敢怠慢,连忙快步向家里走去。
“慢着!”赵大宝尖声说道“三千块可不够,还有去年的呢,一起交,六千。”
“他妈。的,去年的竟然还没交,六千少了,一万,少一个子都不行。”吕海功气势汹汹的说道。
现在对被⾼利贷逼得踹不过气来的吕海功来说,多一分来好一分,六千是收,一万也是收,既然搞出这么大的阵势来了,多要四千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你们这是明抢呀,还有没有王法了?!”张家虎怒声呵斥道。
“别说的那么难听,这是你们支付给执法队的医疗费,刚才他们可是没少吃你们的苦头。”吕海功闭着眼睛瞎说道“张老大,给句痛快花,这钱你是出还是不出?”
张家龙的心里很清楚,他如果不同意出这钱的话,一定又是一顿毒打,本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想法,他沉声说道“给,我们给!”
吕海功听后,得意洋洋的说道:“张老大,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六千不给,要给一万,你的脑袋不会是被门夹坏了吧?”
张老大这会懒的再和吕海功斗嘴了,让妻子去家里取了一万块钱出来交给了赵大宝。
赵大宝冲着⻩小強使了个眼⾊,后者当即便开了一张收据给张家龙。
为了糊弄养殖户,渔业公司每收一笔服务费都会开一张什么用都没有的收据,以示他们的行为合理合法。
看着⻩小強将钱点清以后,吕海功得意洋洋的对张家三兄弟说道:“姓张的,你们给我听好了,如果再有下次的话,我便⼲。死。你们!哼,走!”
听到吕海功的招呼后,赵大宝、老白等人如打了胜仗的将军一般昂首挺胸扬长而去。
抓住了⻩富宁的小辫子,三沟乡出派所长姜凯很是得意。虽说韩乡长交代,将事情控制在三沟乡范围內,但这并妨碍他狠狠搞对方一下,不出意外的话,以后⻩富宁在所里说话的声音要小上许多。
看了会电视,喝了两杯茶,心情大好的姜凯便准备上床觉睡了。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姜凯住在距离出派所两、三百米远的警员宿舍里,按说这么晚了,不该有人过来,谁会如此着急的敲门呢?
“谁呀?”姜凯便说,边往门口走去。
“所长,是我,征程呀,出事了,你快点开门!”门外的副所长吴征程急声说道。
吴征程的话音刚落,姜凯便打开门以后,略带不満的问道:“吴所,出什么事了?”
“所长,出大事了,赵大宝带人将张家三兄弟给打了,还拿走了一万块钱,现在兄弟三人正在卫生院里治疗呢!”吴征程慌乱的说道。
“等等,你说什么,赵大宝带人将张家三兄弟给打了?”姜凯一脸不解的问道“赵大宝和张家龙不是在所里吗,怎么会?”
吴征程听到这话后,忙不迭的说道:“所长,这事我有责任,我向你请求处分!”
姜凯知道这当中一定出了什么问题,将脸一沉,开口说道:“现在不是谈责任的时候,你给我一五一十的说清楚,到底出了什么事?”
在这之前,吴征程和姜凯、韩立诚一起去了张庄,这一腾折便耽误了他吃晚饭的时间。回到所里后,将赵大宝和张家龙安排好以后,他便回家吃晚饭了。谁知等他回来的时候,值班的警员报告说,⻩指导员让他将赵、姜两人全都放了。
吴征程听到这话后,知道事情搞大了,在第一时间拨通了⻩富宁的电话。
⻩富宁在电话里告诉吴征程,这是乡党委记书吕德昌的意思,他不过是奉命行事而已,让他有什么事去找吕记书去。
吴征程被⻩富宁噎的不轻,挂断电话后,他便给姜凯打电话了。谁知姜凯的机手关机了,怎么也打不通。吴征程便想着等明天早上再汇报这事,想不到现在搞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这是他始料未及的。
姜凯听到吴征程的话后,脸⾊阴沉的能挤得水来。他走回宿舍,拿出机手一看,由于没电关机了。
“张家三兄弟伤的严不严重?”姜凯转过⾝来,冷声问道。
“二老和老三都是皮外伤,缝几针便没事了,老大的左小臂骨折,有点⿇烦!”吴征程实话实说道。
姜凯听到这话后,再也按捺不住了,伸手在桌子上猛拍了一下,茶杯蹦跳了两下,差点没直接摔到地上来了。
“谁领的头?赵大宝没这么大的胆子!”姜凯果断的说道。
通过之前的观察,姜凯认定赵大宝虽然嘴上咋咋呼呼的,但⼲不出这么大的事儿,不出意外的话,他后面一定有人撑腰。
吴征程听到姜凯的话后,很是一愣,随即便打消了隐瞒的念头,庒低声音说道:“所长,据说是渔业公司的副总吕海功领的头,除赵大宝的执法队以外,还有乡里的混子老白也带了十来个人,他们一起过去的。”
说到这后,吴征程又将头凑到姜凯的耳边小声说道:“所长,吕海功是乡里吕记书的二小子,吕记书对其溺爱得很。”
“吕记书的儿子就能为所欲为了?哼!”姜凯掷地有声的说道“你现在就去通知所有人,让他们立即到所里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