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沈艳玫很是感动,她本以为没人记得她生曰的,给韩立诚打电话也是犹豫了许久才做出的决定。她的本意是如果韩立诚忘了她的生曰,她便不提,两人一起吃顿饭完事。想不到韩立诚进门后便先奉上了一束火红的玫瑰,这让沈艳玫感动的不行。
这会随着轻柔音乐,沈艳玫轻偎在韩立诚的怀中翩翩起舞,心头涌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自从丈夫沉迷于博赌之后,沈艳玫已有数年没体会到这样的感受了,让她很有几分沉醉之感。
突然,沈艳玫感觉到韩立诚的加快了舞步,似乎有意往舞池一侧去。她在配合韩立诚动作的同时,轻声问道:“立诚,怎么了?”
韩立诚低声在沈艳玫耳边说道:“那边那个穿灰⾊西服的是我同事。”
沈艳玫听到这话后,心里咯噔一下,慌乱的说道:“立诚,我们别跳了,走吧!”
虽说跳舞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但由于韩立诚的工作性质特殊,要是传扬出去的话,也是一件⿇烦事。
韩立诚明白沈艳玫的用意,低声在其耳边说道:“没事,我们就在这边跳,不过去就行了。”
“没…没事吗?”沈艳玫略显慌乱的问道。
韩立诚见状,低声说道:“玫姐,我们只是跳个舞而已,并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这么紧张⼲嘛?何况他这会可没时间关注其他地方。”
韩立诚在说话的同时,悄悄冲着沈艳玫努了努嘴,示意她往⾼运那儿看。
沈艳玫羞的満脸通红,为了不让韩立诚发现她的窘态,连忙转头向对方努嘴处看去。
吕海成这段时间出差去了外地,何况就算他在家,也整天忙着喝酒、打牌,再加上不时去弟媳玩乐一番,自然而然的冷落了吴莹。
在包间里,吴莹还有几分矜持,下到舞池之后,一股年青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她很快便迷失其中了。
在异性相昅的作用下,⾼运和吴莹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从韩立诚和沈艳玫的角度看过去,两人如夫妻和情侣一般紧贴在一起。
看到两人如胶似漆的表现后,沈艳玫的脸⾊更红了,她低声在韩立诚耳边说道:“立诚,他们俩是夫妻?”
沈艳玫是过来人,对于两人之间的关系心知肚明,这么问纯粹是没话找话。一般情况下,正二巴经的夫妻在大庭广众之下是不会做出如此亲昵的举动来。
“是夫妻!”韩立诚一本正经的答道。
沈艳玫听到这话后,心里很是奇怪,下意识的脫口而出道:“不…不会吧?”
韩立诚见状,低声问道:“玫姐,你既然知道他们不是夫妻,为何还要问呢?”
沈艳玫被韩立诚识破了心思,尴尬的说道:“那你怎么说他们是夫…夫妻?”
“我什么时候说了,我的话还没说完呢,他们是夫妻才怪呢!”韩立诚一脸坏笑的说道。
“你!”沈艳玫没想到韩立诚会这么说,下意识的伸手在韩立诚的胸前轻打了一下。做出这一下意识的动作后,沈艳玫随即意识到这一动作太过亲昵了,羞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看到沈艳玫的表现后,韩立诚心动不已,下意识的加大了手中的力道,将沈艳玫怀里楼了楼。
沈艳玫意识到韩立诚的动作后,心里虽然很受用,但还是悄悄用手推拒着。
一曲终了,⾼运和吴莹手拉着手亲昵的向包间走去。韩立诚和沈艳玫则有意落在了后面,等对方的⾝影消失后,他们才进了包间。
说来也巧,韩立诚和⾼运的包间竟在斜对面,只要稍稍探头便能看清对方门口的动静。正如韩立诚猜想的那样,⾼运此时的注意力全在吴莹的⾝上,根本无暇他顾,他庒根就不知道韩将他的一举一动都看在了眼里。
沈艳玫见韩立诚不时往斜对面的包间门口看,低声说道:“立诚,要不我们回去吧,被惹出什么事来!”
“没事,现在他在明处,我们在暗处,没关系的。”韩立诚说到这儿,低声问沈艳玫道“你知道和他一起跳舞的那女人是谁吗?”
“不会也是你们乡里的吧?”沈艳玫低声说道“早就听说水乡出美女,真是一点不错。”
韩立诚想不到沈艳玫说出这话来,笑着说道:“我们安湖也是水乡呀!”
沈艳玫乍一听这话,并未明白韩立诚的意思,转念一想,便明白过来了,低声说道:“我可不是美女!”
韩立诚看到沈艳玫低着头略显慌乱的样子,便不再这问题上多作纠缠了,低声说道:“这女人虽是三沟人,不过早就住在城里了,她是沧河电视台一档农业节目的主播,你回去留心一下,应该能看见她。”
“哦,看不出来她竟是电视台的,这么做不担心被别人认出来吗?”沈艳玫低声说道。
韩立诚听后,低声说道:“农业节目能有几个人看,再说,卸了妆谁还认识她呀?”
韩立诚说到这儿的时候,头脑中浮现出后世有一个相亲节目要求女嘉宾将脸上的妆洗掉以后再上节目,结果,一半左右的女孩拒绝参加。
这年头不光女人的心善变,就连她们的脸也善变。
韩立诚见沈艳玫低头后,又道:“她除了是电视台主持人以外,还是我们三沟乡党委记书的儿媳妇。”
“啊,那她怎么?”什么听到这话后,很是吃惊,下意识的脫口而出道。
韩立诚听后,开了句玩笑道:“她怎么想的,我就不知道了,你只能去问她了。”
沈艳玫白了韩立诚一眼,便不再开口了。
为了让沈艳玫消气,乘着音乐响起,韩立诚伸手做了一个请其跳舞的动作。
沈艳玫将手伸过去时,猛的想起一个问题,低声问道:“立诚,还是别跳了,要是他们看见的话,那可就⿇烦了。”
沈艳玫现在也是体制內的人了,深知官场的尔虞我诈,尤其像韩立诚这般年轻得志的,极容易遭人嫉妒,速滑手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没事,他们现在只怕顾不上出来跳舞了。”韩立诚笃定的在沈艳玫的耳边说道。
沈艳玫听后,一脸吃惊的说道:“立诚,你的意思是他们在这儿…”
“怎么,你不信,要不你进去看看!”韩立诚故意逗沈艳玫道。
“啐!要去你去,我才不去呢?”沈艳玫冲着韩立诚怒声啐道。
韩立诚见状,笑着说道:“我可什么都没说,是你觉得好奇而已,不愿去的话,那我们还是去跳舞吧!”
沈艳玫白了韩立诚一眼,并未答话,跟在他⾝后往包间外走去。在入进舞池时,沈艳玫并不死心,将头探出老长,往斜对面的包间望去。
“看见什么了?”沈艳玫的动作被韩立诚抓了个正着,当即便低声问道。
沈艳玫低声道:“包间里面黑乎乎的,什么也没看见。”
韩立诚听后,冲着沈艳玫満含深意的笑了笑,然后和其一起走进了舞池。
尽管韩立诚说⾼运和吴莹不会出来,但沈艳玫在跳舞的过程中,仍觉不放心,不时转头向着⾼、吴两人所在的包间。
舞曲放到一半的时候,舞厅里的灯光渐渐暗了下来,最终只剩下两、三盏暗红⾊的射灯还亮着,舞厅几乎陷入了一片黑暗中。
沈艳玫见此情况,这才放下心来。
前世的时候,韩立诚由于工作不得志,没少在舞厅里厮混,知道这是跳贴面舞的时间,于是悄悄将⾝子探向沈艳玫,将其轻搂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