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不过来?”⾼运冲着机手一脸不耐烦的喝问道。
“你别急呀,这车突然熄火了,我正在路边上等车呢!”吴莹站在路边,一脸为难的说道。
“这样呀,那你快点!”说完这话后,⾼运便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吴莹将电话放进衣袋里,小声嘟囔着,急成这样,吃了鹿鞭了呀?
半个小时左右的时间里,⾼运已打了三个电话了,让她去恒远大店酒。
自从那次清晨差点碰上公爹和他的小情人之后,吴莹便不想去恒远了,在电话里提出让⾼运换个地安,谁知他说房间已经开好了,下次再换。
吴莹无奈,只得答应了下来。
就在吴莹准备出门时,吕海成却突然回来了,喝的醉醺醺,连说话都有点不利索了。吴莹见状,悄悄躲进卫生间给⾼运发了一条信短,说她丈夫回来了,不方便出来,改天再幽会。
⾼运的信短很快便回了过来,要么立即过来,要么以后都别联系了。
吴莹看到这条信短后,傻眼了,她搭上⾼运的主要目的便是其⾝后的马海洋,现在目标还未达到,绝不能让⾼运溜了,只得回复道,稍等一下,这就过来。
吴莹匆匆安抚了一下吕海成,以台里加班为借口,匆匆出了家门。谁知在半路上时,出租车竟然抛锚了,害得她不得不重新打车。耽误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运的电话便又打过来了,由此可见,他急切到何种地步了。
挂断电话后,⾼运一脸阴沉的想道:老东西,你竟敢当面训斥老子,我今晚要玩死你儿媳妇,看你还怎么和老子装逼!
⾼运迫不及待的给吴莹打电话,并让她一定今晚过来的目的在于此。吕德昌如果知道这货的想法,只怕会气的呕血三升。
就在⾼运不耐烦的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之时,突然响起两声轻柔的敲门声。他如打了鸡血一般,快步向门口走去。当看见穿着一⾝黑⾊连衣裙短的吴莹俏生生的站在门口之时,他一把抓住她的玉臂用力往怀里一拉,口中则奋兴的喊道:“小宝贝,你终于来了,等死老子了!”
由于两人的⾝份都很特殊,每次幽会时,都小心翼翼的,如今天这样,吴莹还在门口,⾼运便迫不及待的将搂在怀里,又亲又摸的,尚属首次。
吴莹被吓得不轻,用力推着⾼运的⾝体,小声说道:“你别这么急呀,先把门关上,快点呀!”
吴莹上次就在这门口看见吕德昌和刘萍的,有点心理阴影,看见⾼运如狼似虎的动作,担心的不行。
⾼运虽怀着报复之心,但也不敢乱来,搞出事来,倒霉的还是他。
意识到这点后,⾼运搂着吴莹推进了门里,左脚用力一勾,只听见嘭的一声响,门被结结实实的关上了。
一个多小时的推杯换盏之后,韩立诚为周奎举办的送行宴总算结束了。
党委副记书刘劲松最先告辞,今天这饭桌上的信息量有点大,他要回去好好消化一下。另外,在座的除他之外都是都是韩立诚的人,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呢?
送走刘劲松之后,钱怀青送周奎回家了。周奎的酒量虽说不错,但今天他是主角,喝的比其他人都多,这会晕乎乎的,走路都费劲。秦忠明主动承担起了送孙大山回家的任务,孙是他的姨父,他不送谁送呢!
一桌子人吃饭转眼间便只剩下韩立诚和周倚翠了,韩立诚转头问道:“我送你回家还是你送我回家?”
“你说呢?”周倚翠今晚也喝了不少酒,不再像以往那般害羞了,反问韩立诚道。
不等韩立诚回答,周倚翠又道:“你先送我回去吧,我帮你熬点醒酒汤,你喝的也不少。”
韩立诚听后,不以为然的说道:“这点酒算得了什么,再来两杯都没事。”
周倚翠白了其一眼,没好气的说道:“家里别的没有,酒多得是,你尽管敞开肚子喝。”
“一人不喝酒,二人不赌钱。你陪我,我就喝!”韩立诚并不上当,上前一步,低声在周倚翠耳边说道。
周倚翠见韩立诚靠近了,心里很是担心,生怕他在酒精的刺激下做出什么让人害羞的动作来,陈鸿源可是还在后面看着呢!
陈鸿源作为酒楼老板,见韩立诚等吃完走人了,自然要出来送一下的,只不过站在最后默不作声而已。
“行,那⿇烦乡长了!”周倚翠这话是有意说给陈鸿源听的,她可不想让对方看出,他和韩之间有什么非同寻常的关系。
韩立诚听到这话后,也醒过神来了,追⾝冲着陈鸿源道“陈老板,你回吧,我送周主任回去。”
“乡长,现在可不是周主任了,而是周乡长。”陈鸿源満脸堆笑的提醒道。
韩立诚听后,笑着说道:“陈老板说的没错,是周乡长,周乡长,哈哈哈!”
周倚翠将两人的对话听在耳朵里,没有做声,抬脚便向前走去。
往前走了一段之后,周倚翠放慢了脚步,等韩立诚过来以后,她小声说道:“立诚,今天的事真是太感谢你了,听赵部长报到我的名字时,我整个人都懵了,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呢?”
周倚翠说这话时,満目含舂,匆匆瞥了韩立诚一眼,便低下头来。
周倚翠也在体制內混迹数年了,她心里很清楚,没有人在背后发力的话,绝轮不到她做这个副乡长。她在县里并没有关系,这一切只有可能是韩立诚的手笔。
韩立诚此时仍走在周倚翠⾝后,不过离的很近,美妇少⾝上传过来的若有似无的体香,很让其迷醉,在酒精的刺激下,他打着胆子问道:“你准备怎么谢我呀?”
周倚翠的上位,韩立诚只不过是顺水推舟而已。他升任乡长之后,陈学军和⾼运必然有一个补上来,如此一来,乡里便缺一个副乡长了,而周倚翠无论级别,还是资历,都是够格的,他便通过陆亮暗中帮其使了一把劲,果然成功了。
韩立诚这话只不过是随口一说而已,但周倚翠听后,却羞的不行,不过此刻四下无人,只有几盏昏暗的路灯外,她借着酒劲大着胆子问道:“你想要怎么谢?”
嘎,韩立诚怎么也没想到周倚翠会说出如此大胆的话来,一下子愣在了当场,不知该怎么回答才好。
周倚翠见状,低声说道:“原来你也是纸老虎,银样镴枪头呀,咯咯!”
银样镴枪头这个词在不同的语境里有不同的意思,周倚翠的意思是指韩立诚敢说不敢当,不过听在韩乡长的耳朵里却是另外一番意思。
周倚翠今天上穿着淡⻩的连衣裙,裙摆到膝盖处,腿上是⾁⾊的袜丝,白⾊的真皮小⾼跟凉鞋,衣领是中v字形的,给人欲露还羞之感。
韩立诚在周倚翠⾝后,将她的好⾝材一览无余。听到之前那话后,再也按捺不住了,上前一步,低声说道:“你说什么?快点道歉,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周倚翠此刻也在兴头上,哪儿肯轻易认输,娇声说道:“我说的实话,凭什么要道歉?”
“这还是实话?看我怎么收拾你!”韩立诚作势便要扑上来。
男人最怕别人说不行,银样镴枪头便是不行的代名词,何况这话还出自娇美妇少之口,这让韩立诚如何能忍耐得住呢?
周倚翠看到韩立诚的姿态后,紧张了起来,急声说道:“立诚,这是公路上,你可别乱来,要是被人看见,那可就⿇烦了。”
韩立诚在周倚翠的领口处狠狠剜了一眼,故作凶狠道:“暂时先放你一马,一会要你好看!”
周倚翠不以为然的白了他一眼,扭着婀娜的⾝姿快步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