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行驶了一段后,韩立诚将车停在了路边,打开车窗,啪的一声点上了一支烟,心烦意乱的猛菗了起来。
一个小时前,韩立诚吻了沈艳玫以后两人便再没说过话。为了避免双方尴尬,韩立诚便提议离开了,将沈艳玫送回家以后,他便驾着车回沧河了。
车行半路,韩立诚实在按捺不住了,便将听到了路边,点上一支烟菗了起来。
沈艳玫是一个美女,否则,韩立诚也许不会对她动这心思。在这之前,韩立诚下意识的以为沈艳玫的心里也有他,在此前提下,他才果断的吻了下来,不过实际情况似乎和他预想的有很大出入。
韩立诚感觉到从当时的情景来看,若非两人足够熟悉的话,沈艳玫也许当场便会暴走了,甚至还会做出更为激烈的举动来。
在这之前,韩立诚曾先后吻亲过两次沈艳玫,她的反应都不如今晚激烈。按说,现在她和吴勇已经离婚了,不该有心结了,怎么反倒…这让其很是不解。
菗完一支烟后,韩立诚重新上路了,不过眼前仍不时的浮现出沈艳玫的影子,让他有种心乱意乱之感。
第二天一整天韩立诚的心情都不好,一脸阴沉,沈建強甚至以为他是不是⾝体不舒服,特意出言询问。
听到沈建強的问话后,韩立诚才意识到表现有多不对劲,连忙暗暗提醒自己,一定要留心。
尽管如此,效果还是不大,这一天,韩立诚几乎无所事事,下午索性去了休闲农庄,和钱怀青下了一盘棋。
初到三沟乡时,韩立诚经常和门卫老肖在楚河汉界之间厮杀,随着他的⾼升,两人之间下棋的次数便越来越少了。这倒不是韩立诚拿架子,而是两人之间的⾝份使然。一个乡长,一个门卫,在这现实世界中,要想愉快的玩耍何其难哉!
自从钱怀青到三沟以后,韩立诚便有了下棋的对手,不过在一连输了十盘之后,钱总便不愿再陪韩乡长下棋了。用钱怀青的话说,我陪县委记书下棋,十盘还能赢一、两盘,陪你一乡长下棋,却是全军覆没,不玩了。
钱怀青对下棋本无趣兴,之所以下的还行,完全是因为孟传祥喜欢下。要想娶人家闺女,不表现的好一点,怎么成呢?久而久之,钱怀青下棋的水平在不知不觉间有了很大提升。
韩立诚第一次找他下棋时,钱怀青还得意了一阵,本想着在棋盘上。将韩立诚虐一阵,谁知一连三盘都是他被虐杀,最后一盘甚至被打了一个光子。如此一来,他再没有和韩某人较量的心思了。
由于韩立诚心里有事,一脸两盘都是的钱怀青赢。第一盘赢了以后,钱怀青很是得意,第二盘又赢了以后,他发现了不对劲,将棋盘推到一边,闻到:“立诚,你心不在焉的,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金蟹节再有五、六天就要举行了,钱怀青下意识的以为是准备工作出了什么问题。
“没事,我们再来!”韩立诚边说,边将棋盘拿了过来。
“不行,你不说清楚什么事,我可不陪你下了。”钱怀青果断的说道。
韩立诚见状,这才意识到了他的失态,孟晓娟和叶梦瑶是好朋友,他可不想这事传到叶、孟二女的耳中,于是沉声说道:“金蟹节无论对乡里还是对我们俩来说,关系都非常重大,不能出一丁点的问题,但我这两天总有种不好的预感,心里很是没底!”
钱怀青听到这话后,心里咯噔一下,为了沧和清水蟹他可是将所有的家当都庒上去了,如果真出点什么意外的话,那可就全完了。
“立…立诚,你不会得到什么信息了吧?”钱怀青一脸紧张的问道。
昨天,钱怀青还向准岳父打听县长马海洋和偿付副长市柳庆生的情况的,当得知两人这两天都无异动后,他才放下心来,这会韩立诚却说出了这样一番话来,他心里的庒力可想而知。
韩立诚见钱怀青的脸⾊都有点变了,连忙解释道:“钱哥,你别多想了,我也就是随口一说而已,没…没别的意思。”
“真的?”
“真的!”
“立诚,我说你能不能往好处想,你这未免也太杞人忧天了!”钱怀青长出一口气,一脸郁闷的说道。
“不好意思,钱哥,吓着你了。”韩立诚満怀歉意的说道“那什么,我去钓会鱼,你去吧?”
“我不去,你这一惊一乍的,我可吃不消,你自己去钓把!”钱怀青没好气的说道。
听到钱怀青的话后,韩立诚求之不得了,他还真担心的被对方看出什么不对劲来,连忙起⾝出了总经理办公室,去垂钓台钓鱼了。
一周后,当金蟹节顺利落幕后,钱怀青第一件事便是找韩立诚理论,为何他知道会出事却不提前知会一声。
韩立诚听后,欲哭无泪,他要早知道金蟹节会搞出那么大的动静来,说不定都会选择放弃,不搞了。
这是后话,暂且略过不提。
说也奇怪,当天韩立诚钓鱼的运气好的不行,一个小时多一点的时间钓了五、六十斤的鱼。
钱怀青见后,毫不犹豫的冲着韩立诚伸手要钱,并警告其以后少过来钓鱼。
韩立诚见状,并不理睬他,最后直接将鱼让工作人员拿去分了。
钱怀青心疼的不行,但也不好多说什么。
经过这一事后,韩立诚的心情才稍稍好了点,和钱怀青一起来到的迎宾楼叫上陈鸿源,三人便推杯换盏起来。
韩立诚除了钓鱼的运气很好之外,当天喝酒的状态也很好,最后,钱怀青和陈鸿源两人联手都没能将其喝下趴。反观钱、陈两人,钱怀青手舞足蹈、喋喋不休,陈鸿源一言不发,直接钻进了桌肚里。
吃完饭后,韩立诚并未直接的离开休闲农庄,而是去客房部开了一个房间休息去了。
昨晚,韩立诚便和周倚翠约好了今晚过去。今天这种状态,他本不想过去的,但下午时周倚翠又特意发了一个信短过来。想到佳人的殷切期盼,韩立诚便答应了下来,并说晚上九点左右过去。
三沟是个小镇,随着天气转凉,八点左右镇上便不怎么看得见人了,为了险保其间,韩立诚将时间又往后推了一个小时。
尽管喝了不少酒,但韩立诚的头脑还是清楚的,他在觉睡之前,特意将机手设置了闹铃,以免睡过了。
八点五十左右,韩立诚驾着车从休闲农庄里出来,然后将其停在乡中学宿舍门前。他并未立即下车,而是前后左右观望了一番,确认没人后,这才悄悄推开了车门。
下车后,韩立诚没作停留,径直沿着路边往周倚翠家走去。周家距离乡中学并不远,韩立诚快步前进,五分钟左右便到了。
这段时间,陈学军忙着金蟹节的事每天都很晚回来。
就在韩立诚站在周倚翠家门前敲了两下门时,陈学军驾驶着摩托车由远及近。
韩立诚看到车灯光后,很吃了一惊,连忙往路边的树荫下躲去。
说时迟,那时快!
就在陈学军的摩托车经过的那一瞬间,周倚翠打开了家门。韩立诚注意到陈学军的头转了过来,瞥了一眼后,便骑着摩托车往自家而去了。
韩立诚见状,心里很是没底,不知陈学军是否看见了他,不过此刻他也顾不上想这些了,快步走进了周家门。“立诚,他有没有看见?”周倚翠一脸紧张的问道。
打开门的一刹那,周倚翠也看见了陈学军,这会见韩立诚进来后,心里很是关切。
“没有!”韩立诚果断的答道。
韩立诚虽不知陈学军有没有看见他,但为了不让周倚翠担心,他回答的异常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