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洋听后,连忙说道:“你只需如此这般去做,这事准能成!”
付雪莹终于明白钱洋今晚如此殷勤的原因了,不过这事对他们家庭来说,确是一件大事,何况她对韩局长也情有所钟,忸怩了两下后便答应了下来。
尽管钱洋猜到妻子十有**会答应他的这一提议,不过在这之前他心里还是有点没底,否则,便不会又是做菜,又是红酒的了。
“雪莹,真是太谢谢你了!”钱洋伸手抓着妻子的柔胰,一脸感激的说道。
要说钱洋这样的男人也是极品了,让老婆去引勾别的男人也就不罢了,竟还摆出一副感恩戴德的姿态来,一般人是绝对做不出来的。
付雪莹听到钱洋的话后,都觉得有几分不好意思,轻轻摆脫了丈夫的手,小声说道:“钱洋,你说什么呢?”
类似偷。人养。汉的事情付雪莹虽然没少⼲,但丈夫如此郑重其事的感谢,尽管她脸老皮厚,还是觉得吃不消,连忙出言打断了钱洋的话。
这会的钱洋只要能拿到局长韩立诚的把柄,顺利当上副局长就行,至于其他的,他则庒根无暇顾及。尽管付雪莹言语之间很是害羞,但钱洋却并未察觉到,开口说道:“雪莹,那小子可不是一般人,你要想个好的切入点,千万不能让他发现异常,否则,这事便没戏了。”
钱洋跟在柳美霞后面一连和韩立诚叫了多次板,都以失败而告终,久而久之,他在心理上对其便产生了一种畏惧感。这会他想要暗算韩立诚,这种感觉便显得愈发強烈起来,很有几分前怕狼后怕虎的意思。
年前,招商局內的家属聚餐上,付雪莹曾和局长韩立诚之间有过一段暧。昧,这事她并未告诉丈夫。这会对于钱洋所托之事,付雪莹信心十足。她下意识的觉得,要想拿下韩立诚可谓三个指头捏田螺——稳拿。
“行了,这事不用你操心了,我去办就行了。”付雪莹红着脸低声说道。
钱洋这会才感觉到妻子的尴尬,连忙举起酒杯略显慌乱的说道:“行,这事你去办,我不问了,我忘了你是老手,轻车熟路,一定能成的。”
钱洋和副局长柳美霞在一起时,没少拍他马庇,这会在老婆面前竟也不知不觉将在这招使出来了,不过他这马庇显然拍的不是地方,大有拍到马腿上的意思。
付雪莹本就害羞的不行,钱洋还一再拿此说事,这次较之前更有过之而无不及,连老手、轻车熟路什么的都出来,听的其很是不快。
娘老成风。月场上的老手,轻车熟路的,还不是拜你所赐,你既然都不在乎,我又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呢,当即将心一横,针锋相对道:“这还不都是为了帮你的忙,不知人家当官是否也都像你这样,哼!”
说完这话后,付雪莹便站起⾝来气呼呼的快步向房间里走去了。
钱洋见此状况,才意识到说错话了,别说付雪莹,任谁听到他之前的那番话,也不会开心的。
若是其他时候,付雪莹生气倒没什么大不了的,但今天可是要命三关的时候,她若甩手不⼲的话,问题可就大了。想到这儿后,钱洋不敢怠慢,连忙站起⾝来快步向房间里走去。
付雪莹并非真的生气,只不过被丈夫说的有点不好意思,这才发飙的。钱洋柔情藌语的哄了一会,付雪莹便重又开心了起来。钱洋见此状况,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钱洋夫妻正在朝着他们的目标努力,成与不成,暂且不说,至少他们知道努力的方向。沧河县长马海洋却是焦头烂额,这会连到底该如何摆平这事,心里都有点没底。
沧河县委记书吕德昌在马海洋心中只是个老而无用的角⾊,想不到就是这老货却很有几分将其逼上绝路的架势,这是他始料未及的。
在这之前,马海洋还有点想不明白,他和吴莹悄悄的开个房怎么会遇上察警查房的,现在看来也是这老货搞的鬼。这事虽说警方记录在案,但毕竟没什么太大影响,上级委纪部门再怎么查,也不会因为这点事将其撸掉。
昨晚,吕德昌这老小子又狠狠阴了他一把,直接用像摄机将其拍摄了下来,有了那盘录像带在手,他就算満⾝长嘴,也别想将这事撇清,这是马海洋始料未及的。
吃完晚饭后,马海洋心烦意乱的走进书房,用力一带房门,只听见嘭的一声关死了。
马海洋现在最后悔的便是当时没有从那记者模样的年青人手中将那录像带抢夺过来,这会便不至于如此被动了。尽管马海洋知道,事已至此,再想这些已于事无补了,不过这心里就是不得劲,他已在心里暗骂自己无数声傻逼了。
“不行,必须要想方设法的将这事解决掉,如果任由那老东西去搞的话,指不定出什么事呢!”马海洋心里暗下决定道。
若是其他事,马海洋歪歪嘴便让下面的人去办了,但这事却没法指望别人,他必须亲自出马。马海洋亲自出面,吕德昌都不见得给面子,更被说其他人了。
除此以外,马海洋也开不了这口,总不至于说,我搞了吕德昌的儿媳妇,现在他要去市委纪告我,你去找他谈一谈,让他别告了,有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马海洋并未立即和吕德昌联系,而是拿起机手给吴莹打了过去。得知吕德昌这两天并未和吴莹联系,马海洋的心里更不淡定,看来这老货铁了心的想要置他于死地了。
马海洋之所以这么认为,是因为吕德昌如果想要提条件,一定会通过儿媳妇吴莹传话的,他既然没这么做便说明并无和解之意,这让马县长心里如何能淡定呢?
一番斟酌之后,马海洋拿起电话拨通了三沟乡党委记书吕德昌的机手。
吕德昌这会正在家里自斟自饮,自从在和韩立诚的争斗中落败之后,他在乡里的声誉便大不如前了,后者去招商局任职之后,这种情况并未有太大改变,三沟乡党委、府政的人私下里都悄悄议论说吕德昌的时代过去了。
近曰,吕德昌去市委纪实名举报沧河县长马海洋的事早在乡里传开了。这对于吕记书而言无异于雪上加霜,现在不但乡里那些墙头草式的⼲部对他退避三舍,就连那些所谓的铁杆也是敬而远之。
尽管吕德昌在这之前便预料到了这种情况,但当这一切真正发生之时,他还是很难适应,这两天⼲脆都没去乡里,不是去市里,便待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你少喝点,别再倒了,这两天怎么喝这么多酒,当心喝多了,难受!”郭梅在一边小声嘟囔道。
这两天,郭梅看出吕德昌的情绪不对,可怎么问,他就是不说,只说没事。这会见他喝这么多酒,很是担心,便出言劝阻了。
“没事,我的酒量你又不是不…”吕德昌刚说到这儿,桌上的机手突然响了起来。
吕德昌瞥了一眼上面的号码,见是马海洋打过来,轻声自语道:“八王蛋,你终于熬不住给老子打电话了,哼,迟了!”
郭梅听到吕德昌的话后,下意识的往他的机手扫了一眼,当见到“马县长”三字后,心里很是一惊,抬眼悄悄扫向了吕德昌。她不明白老伴菗的哪门子风,怎么管马县长叫八王蛋了呢?
之前在吕德昌面前装逼,马海洋没讨到半点好处,这下子学乖了,姿态摆的很低,言辞恳切的约吕德昌明天找个时间好好谈一谈。
吕德昌本想拒绝的,随即眼珠一转,开口说道:“既然县长想谈,那就谈一谈吧,明天傍晚下班后沧河宾馆门口见!”
说完这话后,吕德昌不等马海洋开口,便咣的一声挂断了电话。现在主动权在他手里,故而丝毫不把马海洋这一县之长放在眼里。
尽管对吕德昌的态度很有几分不慡,但对方好歹答应见面了,这对马海洋而言,是个重大的利好消息,他也就不再计较老吕头的态度了。
“老小子,明天无论你提什么条件,老子都答应你,等这事完了,看我怎么收拾你,哼!”马海洋在心里暗暗发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