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饭吃到这儿也就差不多了,只等着常秋山过来便准备结束了。
常秋山将的庄佳山送回房间后,便急匆匆的回到了包间,他知道众人都在等着他呢!
“诸位,今晚没有进行,改天我们再聚,最后这杯我们来个満堂红,来,⼲!”常秋山举起酒杯开口说道。
韩立诚只是将⾝前的空杯子举起来意思了一下,大家都看见他之前喝了不少酒,自然没人和他计较。
喝完最后一杯后,众人都站起⾝来准备走人了,就在这时,常秋山却突然开口说道:“韩长市,那什么,你稍微等一下,我有点事和你说,秀琴,你先替我配一下韩长市,我去去就来!”
常秋山虽是市委副记书,在场众人中地位最⾼,但在场的也不是等闲之辈,其中便有两位常委,作为主人,他理应去送一下。
常秋山引着众人出门之后,闹哄哄的包间顿时便安静了下来。
孟秀琴站起⾝轻声对韩立诚说道:“韩长市,你怎么样,要不要紧?”
孟秀琴可是亲眼目睹了韩立诚喝了多少酒的,前后加起来已超过十瓶,虽说是啤酒,但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担心他喝多了。
韩立诚想不明白常秋山让他单独留下了的用意,听到孟秀琴的话后,灵机一动,开口说道:“孟主任,⿇烦你帮我泡杯浓茶来,今天真是喝多了!”
韩立诚在说话的同时,伸手轻抹了一下脸,然后猛的噴出一口浓重的酒气来。
孟秀琴见状不敢怠慢,连忙快步走到包间的东南角上帮韩立诚泡茶去了。
借助孟秀琴转⾝之机,韩立诚迅速扫了一眼她的臋部。韩立诚记得第一次在车棚里窥偷孟秀琴时,便发现她的臋部比一般女性要更为丰腴。今晚孟秀琴的裙子比较紧⾝,将这一优点淋漓尽致的表现了出来。
为防止孟秀琴发现他酒没多,韩立诚只是匆匆瞥了一眼,便将眼睛轻闭上了。
孟秀琴往前走了两步,猛的想起之前的事儿,迅速转过⾝来,当看见韩立诚闭着眼睛仰躺在沙发上休息时,才意识到他可能是真的喝多了。
“韩长市,茶来了,给!”孟秀琴将茶杯递过去的同时,开口问道“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去卫生间?”
孟秀琴担心韩立诚坚持不住要吐,才会有此一问。
韩立诚接过茶杯,打开杯盖,轻喝了一口浓茶,低声开口道:“还好,暂时没事!”
韩立诚之所以说暂时没事,是因为他暂不清楚常秋山单独留他下来的用意,这么说等于事先给自己找个借口。
孟秀琴听到这话后,稍稍放下心来,转过⾝轻轻的往门口走去,她想去看一下叔叔常秋山什么时候回来。
韩立诚感觉到孟秀琴的动作后,立即真开眼来,两只眼睛直视着她那丰満的臋部。
后世网络上流传着这样一句话,二十岁男人看脸,三十岁男人看胸,四十岁男人看臋,这话仔细推敲的话,很有几分道理。
韩立诚此时虽只有二十七岁,若是算上前世的话,他早过不惑之年,已早过了看脸、看胸的年龄,对孟秀琴的臋部格外关注,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当看见常秋山远远走过来之时,孟秀琴连忙快步迎了上去,低声说道:“叔叔,他好像有点酒多了,你要有什么事的话,快点说,越拖酒劲越大。”
常秋山听到这话后,微微蹙了蹙眉头,今晚他设计的好好一箭双雕都由于庄佳山的逞能给破坏了,那货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不过由于他的⾝份特殊,常秋山还什么话都不能说。
走进包间之后,常秋山和韩立诚寒暄了两句,便直言不讳的说道:“韩长市,我邮件事想请你帮忙,不知你能否行个方便?”
韩立诚听到这话后,心里咯噔一下,暗想道,不出我所料,姓常的果然另有所图,先听听他怎么说吧!
“常记书说笑了,我初到沧山,好像没什么能帮上你的话?”韩立诚说话时,有意加重了语气,表现出一副不胜酒力的样子。
常秋山见此状况,心里暗想道,他到底是真喝多了还是在装腔作势,不管了,先把要求提出来,看看他如此应对,再确定下一步这么做吧!
孟秀琴将常秋山和韩立诚的对话听在耳中很觉奇怪,她对叔叔请韩长市帮忙充満了好奇。韩立诚初到沧山时,他曾请教过叔叔,得知他是靠云州前市委副记书郑天浩的人。现在郑已去武阳任长市了,叔叔还请韩帮什么忙呢?
常秋山没有再蔵着掖着,轻咳一声道:“韩长市,昨天我在云州,本想去拜访一下宁长市的,谁只他临时有事去省里了,不知能否请韩长市帮着引荐一下。”
在这之前,韩立诚一直对常秋山所求何事很是不解,听到这话后才回过神来了,对方竟然打听到了他和宁致远之间的关系,看来为了当上沧山一把手,他也是挺拼的。
孟秀琴悄悄用眼睛的余光瞥了常秋山一眼,心里暗想道,叔叔,你确定没有搞错,韩立诚和云州市委常委、常务副长市宁致远有关?韩是从沧河转过来的,而宁却是从安湖升上去的,两人之间并无交接呀!
常秋山说这话时,把握十足,这个消息是云州市委副记书倪万福告诉他的,绝不会错。
倪万福虽然初来乍到,但面对沧山一把手的位置,他还是想帮常秋山争上一争的,不过县级市一把手,云州的官场大佬都惦记着呢,为了能帮常秋山拿下这个职位,倪万福不惜帮着其出谋划策。
倪记书知道常秋山要想如愿以偿,必须⼲掉长市沈昊推荐的曹坤強。曹是沧山市委副记书、长市,无论从党內排名,还是现任职务,以及个人威望,都要強于常秋山。在此情况下,常要想胜出,只能另辟蹊径了。
倪万福帮常秋山设定的路数便是及可能多的获得市委常委们的支持,尤其是非沈昊一系的常委。沧山一把手的任命不但要经过云州市委常委会讨论、确定,还要上报省委组织部,这可不是儿戏的事情。
对于常秋山能打听到宁致远和自己的关系,韩立诚并不意外。之前安湖一、二把手之间不合,闹出了很大动静,他也跟着出了点小名,常秋山若是成心去打听的话,要想获得这方面信息再简单不过了。
“常记书,你的消息真灵通呀!”韩立诚在说话时,伸手轻指了一下常秋山,故作一副酒醉的样子。
韩立诚借此机会头脑在⾼速运转着,思索如何应对常秋山的要求。
对方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无论帮与不帮,韩立诚都不能否认和宁致远的关系,那样的话,便太不上路子了。
孟秀琴听到韩立诚的话后,用眼睛的余光扫了其一眼,心里暗想道,他还真和宁长市有关系,这人隐蔵的真深,平时一点也看不出来。
官场中最为重要的便是人脉和关系,而这往往是立⾝之本,不到关键时刻,谁都不会将底牌亮出来。那些整天叫嚷着和某某导领关系好的,十有**是吹牛,借此来抬⾼自己,实则导领是否认识他还两说呢!
片刻的思索之后,韩立诚便打定主意了,这个线他可是帮常秋山引,不过也仅仅只是牵个线而已,至于其他的,便要看他自己的能力了。
打定主意后,韩立诚冲着常秋山说道:“常记书,你什么时候去云州,我给宁长市打个电话,看看他有没有时间,不过导领的事,谁都说不准,对吧?”
常秋山听到韩立诚的话后,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对方这是答应帮忙了,他的这番心思总算没白费。
“韩长市,根据导领的时间吧,这段时间我手头上没什么事,随时都有时间。”常秋山开口说道。
这段时间,常秋山的首要任务便是拿下沧山市委记书,没有什么比这更重要的事了。
“行,常记书,这会时间不早了,我喝的也有点多,明天一早再给宁长市打电话吧,具体情况请孟主任告诉你!”韩立诚说话的同时,冲着孟秀琴轻挪了一下嘴。
常秋山没想到韩立诚答应的如此慡快,开心的不行,连忙说道:“谢谢韩长市,刚才庄秘书有点年轻气盛,你可别放在心上,改天我们再好好聚一聚。”
常秋山的话音刚落,韩立诚便笑着说道:“常记书,这是在批评我呀,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