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昨天晚上,小雨的花店装修已经全部完成,但是装修残留下的气味还没有完全散去,开业还需要一小段时间。
同时,就在前两天,乔雨寒已经帮小雨联系上了鲜花和香水的货源,货很齐全,价格也绝对公道,就连冰柜什么的都联系好了。
今天上午的时候,陈风扬接到了小雨的电话,小雨想让他到装修好的花店里去看看,陈风扬说1o点半到。
快到十点的时候,陈风扬和两个保镖一起出了门,周名勇开车,到了车少的一条路上,陈风扬马上就产生了开车的冲动,笑看着周名勇:“名勇,我来开一会儿!”
周名勇顿时就为难起来,此时两个保镖还是听乔雨寒的话多过于听陈风扬的话,可是乔雨寒今天没有吩咐不让陈风扬在路上开车。
但他还是很害怕少主开车会有什么危险:“可是少主…”
陈风扬道:“没有可是,相信我就好了。”
终于,陈风扬坐到了驾驶的位置,周名勇到了陈风扬⾝边,一脸担心道:“少主,你慢点!我来给你说一下越野车的注意事项,你以前还没操纵过越野车…”
陈风扬微笑着朝周名勇点了点头。
在陈风扬的操纵下,越野车还算是平稳,周名勇也不得不佩服,这个少主很有开车的天赋,那么不久的将来,他在开车上会成为一名⾼手!
就在陈风扬开得正惬意的时候,忽然现了一辆很特殊的车,正是前些曰子,差点与他们造成两车相撞的那辆中巴。
***!又是他!车牌陈风扬也是认识的,绝对没有错!顿时陈风扬就热血沸腾起来。
陈风扬道:“名勇,还认识前面那辆车么?”
周名勇冷笑道:“化成灰我都认识!”
陈风扬道:“名勇,现在你来开车,跟上他!”
周名勇很是诧异,感觉少主这么做纯粹是多此一举:“少主,我们不去花店了?”
陈风扬道:“先跟上这辆车再说!”
马上又换成了周名勇开车,一直跟着那辆中巴,陈风扬心里道,今天看你往哪里逃,非要从你口里问出来点什么,早就看你可疑了!
周名勇和韩大洋都认为,少主跟那辆车并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从中他们了解到这个少主很是多疑。
连乔雨寒都说那辆车不是故意的,那应该不是故意的。
上了另一条路就朝前开了5oo多米,中巴车在天东协和医院门口停下了,几乎是同时,陈风扬的越野车也在不远的地方停下了。
让陈风扬吃惊的是,这次开车的并不是那个谢了顶的常胜德,而是一个只有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看体型跟常胜德很像。
陈风扬朝周名勇看去:“我想这应该是常胜德的弟弟,常胜德可能是住院了!”
周名勇和韩大洋同时点点头,认为少主的分析非常正确!周名勇道:“少主,接下来怎么办?”
陈风扬道:“你上次差点把常胜德给修理了,他对你的印象很深,大洋,你到医院里看看。”
韩大洋道:“是,少主!”于是下车后朝协和医院走去。
陈风扬和周名勇坐在车里听音乐,陈风扬的机手响了起来,是小雨打来的。
陈风扬告诉小雨,突然遇到点急事,上午肯定过不去了,如果下午有时间一定过去。
小雨是很理解陈风扬的,这本来就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女孩。
韩大洋一直跟着年轻男子上了三楼,当年轻男子推开一间病房走进去时韩大洋刚好从门前经过,看清楚了躺在病床上的正是常胜德,⾝边坐了一个中年女人,应该是他老婆。
只不过时隔没多长时间,常胜德却消瘦了不少,状态非常不好。
看样子,病得不轻!
回到车里,韩大洋就把情况告诉了陈风扬和周名勇,陈风扬一听,就感觉到了不妙!
这么说常胜德在差点出车祸那天就应该得病了!也许他那天开车走神是病症的原因,也许另有隐情!
一切都变得扑朔迷离!
此时的周名勇和韩大洋都不敢表什么意见了。
沉思了片刻,陈风扬忽然推开了车门:“走!我们过去看看!”
周名勇和韩大洋随同陈风扬一同下了车,快到常胜德的病房了,周名勇和韩大洋都停了下来,陈风扬走到了病房边,停顿片刻推开了门。
此时的常胜德已经挂上了吊瓶,看到进来的少年如此眼熟,常胜德马上就回想起了那天的事,大吃一惊!
我的天!他怎么来了!
顿时,躺在病床上的常胜德就颤抖起来,而常胜德的老婆和弟弟都站了起来,很是疑惑的看着这个素不相识的少年。
当常胜德挣扎着想坐起来时,陈风扬已经走到了病床边上,双手轻轻的按庒常胜德的双肩,让他重新躺好。
陈风扬不紧不慢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我知道你很吃惊,但我还是来了,我想跟你单独谈谈。”
常胜德一脸的沮丧,沉默了片刻,让老婆和弟弟都出去了。
病房里只剩了陈风扬和常胜德两个人,静得可怕!
陈风扬看着常胜德的眼睛,很慢的语:“那天是为什么?”
常胜德叹息道:“既然你能在这里找到我,那我知道你已经怀疑我了,也许你已经知道了些什么。”
陈风扬道:“你说的没错,该知道的我基本都知道了,今天找到这里,就是想让你证实一下,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看你病得这么重,一定需要不少钱!”
眼前少年的从容自若让常胜德这个几十岁的人刮目相看,这个少年太早熟了。
可是一个人要想早熟要经历多少事才能做到?这对于一个少年来说是幸福还是不幸?
假如陈风扬没有入进乔家,一直都延续着过去的那种生活,那么他显然是不幸的。
一个人的光阴是有限的,怎么样过都是一辈子。
但是现在不同了,陈风扬得到了很多他过去想都不敢去想的东西,那么他是幸福的。
病床上的常胜德大哭了起来:“我没几天可活了!”
哦…绝症!常胜德这个男人居然是得了绝症,比陈风扬想象中还要严重。
那么那天的事就更严重了!
陈风扬道:“我想听到从你嘴里说出来的…是谁指使你那么做的,你不惜尽早结束自己的生命去帮那个人,无非是想得到钱!”
常胜德忽然之间悲壮了起来:“是!我想要钱!我想得到很多钱!我要让我的老婆和儿子过上好曰子!我…我…”
说到后面,常胜德已经是语无伦次了,他很激动,非常激动!
但是常胜德还是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了陈风扬,企图把他没有实现的梦想实现。
让陈风扬伤心的是,居然是⻩河水指使常胜德这么做的!
该死的!⻩河水这个男人!⾝为乔珍龙的妹夫,居然做出了这种昧良心的事!
陈风扬尽力庒抑着內心的愤怒,尽力让自己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