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风扬用十几分钟的时间,把该说清楚的都说清楚了。
只见乔珍珠和⻩舒娇的脸⾊越来越难看,那是过分吃惊导致的,居然…居然出了这样的事!
她们两个只知道⻩河水和⻩舒云在天东是在秘密的做一些生意,不想让其他人知道,可是却没想到,他们所谓的生意就是要让乔珍龙家破人亡!
乔珍珠顿时就大哭起来,⻩舒娇也菗泣起来。只是哭,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透过方才两人的脸⾊变化,陈风扬感觉,她们两个应该是无辜的,如果是参与者,不可能没有一点破绽,这只不过是两个女人,也没经过刻意的训练。
乔珍龙和乔雨寒此时并不认为乔珍珠和⻩舒娇一定是无辜的。
乔珍龙有些不耐烦道:“行了,你们两个都别哭了,把你们知道的都说出来!”
乔珍珠起⾝的瞬间就跪在了乔珍龙面前,哭道:“哥哥,我真没想到,⻩河水和⻩舒云两个畜生做出了这种事,我求你了,哥哥!你就饶了他们两个吧!我求你了…”
当乔珍珠想抱住乔珍龙的腿时却被推到了一边,乔珍龙推乔珍珠这一把没用多大的力气,但还是让乔珍珠在地上来了两个翻滚。
⻩舒娇顿时就慌了,刚想也跪下却让陈风扬给拖住了:“你就别添乱了好不好?如果真想起点正面作用,就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其实⻩舒娇和乔珍珠知道的情况差不多,就是⻩河水和⻩舒云这段曰子一直在天东,跟一个叫老八的人在一起,说是做什么生意,不想让别人知道,所以那次去参加陈风扬的生曰,她们两个也没把⻩河水和⻩舒云早就在天东的事给说出来。
从⻩舒娇嘴里说出这样的话,陈风扬是相信的,乔珍龙和乔雨寒却不知道,到底该不该相信。
此时的乔珍珠依然爬在地上哭泣,⻩舒娇很想上前把妈妈给扶起来但是却不敢。
乔珍龙和乔雨寒都朝陈风扬看去,乔珍龙道:“风扬,你怎么看?”
陈风扬自然知道,面对亲人,乔珍龙和乔雨寒这两个经历过很多事的人都蒙了。
陈风扬道:“我可以断定,这件事与姑姑还有舒娇姐没什么关系,是⻩河水和⻩舒云⼲出的勾当。”
乔珍龙⾝不由己的攥紧了双拳,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在乔珍珠和⻩舒娇听起来,那声音是很恐怖的。
恐怖中带着杀气!
乔珍珠痛苦道:“哥哥,等河水和舒云回来了,我会…”
乔珍龙冷声道:“你会什么,你会说服他们,你会骂他们,你会让他们痛改前非是么?现在已经晚了!”
乔珍龙的每一个字都让乔珍珠和⻩舒娇浑⾝抖!
出了这样的事!乔珍龙已经愤怒到了极点!难道真的没有挽回的余地了么?
乔珍珠哽咽道:“哥哥,不管生过了什么,我都还是你的亲妹妹,是这个世界上和你最亲的人,河水他是我丈夫,舒云是我儿子…”
乔珍龙的嘴角动扭了一下:“我真想…”
⻩舒娇带着哭腔道:“舅舅!千错万错都是我们的错,我求你…”没法说下去,又痛哭了起来。
客厅里除了哭声就是沉默。
陈风扬以前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曰自己会面对这样的事!
舒娇姐是那么无助,哭得那么伤心,陈风扬真是于心不忍,难道上天让这个女孩生得这么漂亮,就是为了让她伤心的时候更凄美么?
如果是那样,上天实在太不是东西了!
可是人们在大难来临时总是愿意乞求上天,听说很多时候都是很灵验的,那么说明上天大多数时候还是仁慈的。
陈风扬希望这一次上天对⻩舒娇仁慈一些,至于其他人,爱怎么着就怎么着!
就让该死的人去死,让该残废的人残废吧,剩下一些人好好的活着。
乔珍龙咆哮道:“你们两个都别哭了!”
顿时,乔珍珠和⻩舒娇就不哭了,时而哽咽一声,客厅里除了沉默还是沉默。
陈风扬轻声咳嗽打破了沉默:“姑姑,舒娇姐,你们两个连那个老八的一点消息都不知道?”
乔珍珠道:“真的不知道,就是知道有个人叫老八,他们两个从来不跟我们两个说在天东做的事。”
陈风扬感觉,这个老八应该是黑道上的,或许是⻩河水跟他达成了某种协定。
对于陈风扬的想法,乔珍龙和乔雨寒都是认可的。
可到底是什么样的协定,是完全争对乔家的还是另有其他的打算?不能完全排除其中也有生意的成分。
那么⻩河水和⻩舒云让常胜德做人体炸弹制造车祸的事老八知道么?常胜德会不会认识老八?
疑问到了这里,陈风扬马上拨了韩大洋的电话,问了一下常胜德的情况,韩大洋的回答是,常胜德⾝体越来越差了,但并没有什么刻意的人向他靠近。
看来⻩河水和⻩舒云还不知道丑事已经败露。
陈风扬道:“大洋,你问一下常胜德,认识不认识一个叫老八的,让他务必说实话!”
韩大洋道:“好的,少主!”
结果是常胜德根本不知道老八是谁,也不知道⻩河水和⻩舒云在天东⼲什么呢!
看来常胜德这个差点成了替死鬼的家伙并没有混进⻩河水和⻩舒云在天东新组建起的圈子。
乔雨寒拨通了探侦付坤的号码,让付坤查一个叫老八的人。付坤玩笑似的说,天东外号叫老八的人能抓几把,不过他正在努力,还说一个星期之內一定有消息。
一个星期不长,但在乔雨寒看来是那么漫长。
在陈风扬看来更是漫长,因为这个时候陈风扬更想陪在妈妈的⾝边,更想让小雨的花店早点开业。
他还想多练练功夫,多看看书!
***!都是让⻩河水和⻩舒云给搅和的,两个该死的东西!
好在⻩舒娇正在他的⾝边,否则陈风扬会很痛苦的。
中午饭谁都没有吃,此时已经是傍晚了,陈风扬笑道:“不管怎么样,还是先吃饭吧!”
乔珍珠和⻩舒娇就像是找到了将功赎罪的机会,和保姆一起进了厨房,忙活了起来。
乔雨寒玩笑似的道:“晚饭不会有毒吧?”
乔珍龙生气道:“别乱说。”
乔雨寒道:“真想让姑姑给⻩河水那个混蛋去个电话!”
乔珍龙和陈风扬顿时就意识到了什么,马上就让保镖周名勇到了厨房里,把乔珍珠和⻩舒娇的机手都没收了,并监督着她们两个。
她们两个本也不敢做什么过分的事,但还是险保起见。
乔珍龙叹息道:“其实这么对珍珠和舒娇是不公平的,可是又有什么办法?”
陈风扬道:“爸爸,你有时候太仁慈了。”
乔珍龙道:“风扬,你错了,不是我不懂得忍残,我也曾经无数次忍残过,可是面对的是亲人。”
陈风扬道:“亲人和敌人并没有严格的界限,要看这个人做出的是什么样的事,如果有一天我做出了对不起乔家的事,爸爸你也可以把我灭了。”
乔珍龙吃惊道:“风扬,你怎么这么说?爸爸怎么会把你灭了呢?”
乔雨寒给了陈风扬一个板栗:“皮又庠了是不是?”
陈风扬笑道:“姐姐,你就会欺负我。”
乔雨寒不是很大的声音:“谁让你个小东西总是欠揍?这个时候最好是别说什么风凉话。”
陈风扬心里道,这是真话,可不是风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