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司徒既然已经查探她⾝体的状况了就顺便看看她的体质为什么这么差,结果却发现她体內有种不知名的力量在其中不断的侵害着她的⾝体,要不是因为她是个能力者,激发出了生命能量与之对抗的话也许早就死了也说不定。
可就是这样水莲的情况也不容乐观,这股侵害她⾝体的力量要远比她本⾝的力量強大的多,照眼下的情况发展下去的话,用不上几年的时间水莲轻则能力全失,重则会有生命危险。
“嗯?啊,司徒老师!”
“哦,你醒了?不要动了,你有病在⾝。”
“咳…不好意思今天没能去听您的课,还⿇烦您亲自过来看我。”
“呵,有什么好听的无非就是老套路嘛。”
“…”水莲自然知道司徒所说的老套是个什么回事
“你为什么每次都要把他们救下来?你以为我不敢罚你?”
“不是,不是,司徒老师,我只是,咳…”
“算了,算了,没怪你的意思,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你无非就是想说他们是你的同学,你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受苦不管之类的是吧?”
“…”水莲不出声的默认了下来。
“心情是好的,但你一定要知道,你救了一条冻僵了的毒蛇它醒过来的第一次事肯定是要咬你一口,这就是蛇的本性,而这伙儿人这样对待你也是他们的本性,期望他们改变不如改变自己。”
“…我知道,司徒老师,可是…”
“唉,⿇烦的小家伙,算了,他们的事比较起你的事根本就算不上什么重要,只不过是一些小孩的小脾气罢了,等我给他们摆出一百零八个花样教调
教调就好了。”司徒道。
“我的事?”
“你的⾝体是怎么回事?”
“我的⾝体?我的⾝体…没事啊。”水莲听到司徒问话呑吐了一下答道。
“你觉得你能骗得了我?之前我已经看过了,你体內的那股外来能量到底是从何来的?你要是实话跟我说的话也许还有几分希望能救得回你,要是晚了恐怕换了谁都无能为力了。”
“…您救不了我的。”
“嗯?瞧不起老师?你也跟那帮坏小子们学坏了。”
瞧见水莲不相信自己的话司徒也有些不乐意了,自己一个大⾼的,连S级能力者都收拾不了的B级上阶能力者居然被一个学员看轻了,换作是谁肯定也不会⾼兴的。
“不是的,司徒老师,只是…只是院长大人都看过了,连他都没有办法。”见司徒有分不⾼兴水莲急忙说道。
“嘿,他没办法不代表我没有办法啊。”
“您真的有办法?!”
“你先说说看是怎么回事。”
不论司徒是不是真的有办法救得了自己,总算看起来是成心成意的,水莲也就不再对司徒隐瞒,慢慢的向司徒说起了自己的⾝世。
“…我们水氏一族本是个以道具加工闻名的大族,但却没有什么真正会战斗的強者,这也就引起了联合议会的窥探之心,在一次为联合议会加工时莫名奇妙的出个差错,结果联合议会以此为借口杀上了我们族中,要求十分过份的赔偿,族中人自然不会同意…”说着水莲就露出了十分痛苦的模样。
“结果就被杀上了门,灭了全族?”
“…嗯!我是族中唯一幸存下来的人。”水莲咬牙答道。
“他们为什么没杀你?”
“他们当然想杀我,我⺟亲当时挡在了我的⾝前,我当时本来是应该死掉的,可因为⺟亲的原因我只是晕了过去,那人也没有再确定我是个什么情况就离开了。”
“嗯?你的意思是当时杀你们全族的只是一个人?”
“对!那人用面具蒙住了脸,但我记得他左手食指和姆指间有一个蝎子模样的印记。”
“…这人应该是个变化系的能力者,他能量中有极強的‘溶’性质,但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那种溶化,而是类似于腐蚀之类的效果,这种能量侵入体內过多的话只一下就能使人所有的官器立即衰败掉,你应该就是有你⺟亲帮你挡了一下的原因才使得入进到体內的这种力量不多,加上你那个时候应该已经觉醒了,体內有了生命能量的活动才使得那股力量得到了有效的牵制。”
“院长大人也是这么说的…您真的有办法?”见司徒分析的与院长大人不谋而合水莲心中也是燃起了一丝希望。
“我可以试一试,但最多也不过一半的机会。”
“一半的机会也好,就算是真失败了我就此送命也没关系,请您一定要帮帮我!”
说着水莲在床上挣扎了起来像是想给司徒下跪一样,司徒一把又把她给按了下去。
“不用这么⿇烦,只要你有这个决心我一定会帮你的,但像你说的如果失败了真的会送命,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我还是要问你一句,你真的愿意?为了报仇?”
“为了报仇!”
“好,那我就给你两个选择,我救你,要是真的成功了的话,第一,我也不去管你,你只管自己想办法去报仇,第二,你拜我为师,但从此不许说报仇的事,也不许只以此为目标,不论你是以道具加工上更⾼的境界为目标还是以能力上更⾼的等阶为目标都可以,但暂时要放下报仇的想法,不能以报仇为目标。”司徒说完也不去管水莲只静静的等着她的答案。
水莲没想到自己求司徒为自己救治得到这样的结果,她本想着就算是司徒想要自己的⾝体自己也可以给他,但没想到司徒居然要收自己为徒,而条件又这么古怪,一时之间她也不知道该选哪个。
本来这样的选择在以前看来根本就是不需要去犹豫的,但这次看着司徒不知道为什么她居然真的犹豫了。
“这小丫头与当初的左倾城真像,唯一不同的是她考虑了这么久都没能给出答案,看来是选第一个了,也别再给她为难了,我徒弟也够多了,这一个一个的什么时候才能收完啊?也不知道左倾城这乖徒弟在白鹿书院最近过的怎么样了,有空去看看他,记得好像跟一个叫什么达隆索的老师学习呢,有空打听下。”司徒暗想。
“我决定了,司徒老师!”
“嗯?怎么样?”
“我选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