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什么衣什么食倒也无所谓,能吃饱就成啊,俺跟你们走!”司徒这全套戏要的不过就是这么个效果,眼见已经达到目标哪里还会有什么客气,那边给个台阶他直接就跟着上去了。
“姐小,此人来历不明,更是一副耝陋模样怎可这么轻易的把他带在⾝边,小人⾝为姐小的侍卫统领为姐小的安危着想觉得此事十分不妥!”
这个什么侍卫统领很明显是在司徒手下吃了亏眼下见司徒得到了这位姐小的赏识心里有不満,不想让司徒有机会入进镇南王府。
“切,咬文嚼字的这么多⿇烦,不要俺就算了,俺知道你打不过俺怕俺抢了你饭碗,跟你这样的人在一起俺饭也会吃不下几碗,不去也罢,走咧。”
司徒说完话扭头就走,脚步居然一停顿也不曾有,摆出了个无所谓的态度,也玩了手欲擒故纵的手段,因为他之前那憨直的话还真就一点破绽也没露出来。
“壮士等等,壮士等等!”
“嗯?还真是个美女。”
司徒听到后面的声音转过头见那马车中的姐小居然从里面跑了出来。
一⾝像古装戏服般的服衣穿在这个镇南王府的姐小⾝上就是与司徒之前见到的那些个女人不一样,也不出具体是哪里不一样,要让司徒来形容的话也许他只会说:这女人就得穿这样的服衣。
这女人的长相也算不得是司徒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但怎么也得比之前他见到的佩妮还要強上一分,尤其是一⾝古装扮相更是给她加了不少的分。
“壮士请留步,壮士的去留这人还真做不了主,我说请壮士就是请,壮士不必怀疑小女子的诚意!”
“…”司徒虽然都算准了事情的发展,但眼下瞧着这从马车中追出一脸坚強之⾊的女子也有几分意外,只觉得这个女人与一般的姐小之流不大相同。
“嗯…哦,那俺就不走了,一切都听姐小…吩咐就是了。”
“呵”
司徒装得像是在脑袋中找词一般的‘忠厚老实’模样还真就把这姐小给骗到了,引得那女子又浅浅一笑,在旁边看的那侍卫统领脸都变成了黑炭一般的颜⾊,这家伙现在只能想着以后给司徒个厉害瞧瞧了。
他们这伙人还真就是那个什么镇南王府里的人,马车中的这个姐小就是镇南王的女儿,陈婉莹,说起来还与司徒是个‘本家’。
镇南王陈述可是当朝皇帝的亲叔叔,十几岁的时候就混在场战上,算得上一位百战名将了,眼下虽然因为年岁大了不比从前了,但要是以能力者的水平来论的话倒也比得上一位S级下阶的能力者了,比那个什么千岁老人也许在修为上要稍差些,但要是真刀真枪的拼杀那老头还真不一定能打得过这个在场战上浴血了一辈子的悍将。
司徒他们这一行人除了司徒都是一⾝南越国的制式装备很明显都是朝廷中的人,几乎没有什么不开眼的⽑贼敢对他们出手,一路上倒也算风平浪静,只是有些个野兽来骚扰结果都被司徒一把一个捏着扔没了踪影,根本就轮不到陈婉莹手下的那些个护卫出手。
就这样一路上根本就不可能有什么可耽误的,路程也不算很远,所以没用两天就到了南越国的都城。
镇南王本⾝封地并不在此,但因为年纪大了,加上现在这个皇帝对他这个军权大握的叔叔实在是不放心还是把他调了回来,把镇南王的长子安排在了那边继承镇南王的封地,美其名曰是要陈述安心养老,实则就是给他安排在眼皮底下安自己的心罢了。
“爹!我回来了!”
一进门这位一路上在司徒面前少有露出女孩家表情的的郡主姐小就马上换了一副小女孩的神情欢天喜地的跑了进去。
司徒倒是在这个镇南王府外面细看了看,虽然看起来也是雕龙刻凤的气派非凡,可落在司徒眼里却总感觉好像有哪些地方不对劲似的,细一想才明白了其中的关键,原来是府太大人太少。
进到京城的时候司徒就仔细的打量过周围的环境,这座城市虽然不像司徒之前见到的那些个大城市一般有那么多现代化的建筑设施之类的东西,不过也还是有几分古代大城市的韵味的,人流量也是不少,可来到这个镇南王府附近却是连个人影儿也看不到了,本来作为皇族,曾经还是一方大员倒也说的过去,可以说是为全安着想嘛,但司徒就是能从这样的情形下看出这镇南王府着实有几分不妙。
进到里面这种感觉又加深了几分,里面的那些个下人比司徒想像的少的多不说,就是精神头看起来也是极差,每个人都一副无精打采的消沉模样,司徒再看看⾝边这几个给二姐小且充当护卫的家伙哪里还会不明白这镇南王是个什么境地。
“切,好不容易以为找到了棵大树,没想到是棵要死了的树…算了,倒跟自己没太大关系,打探消息才是正事,要是在这地方走不了了才有意思了呢。”
司徒本来也不是真来吃饱肚子混饭吃的人虽然对眼下的情形估计不足,但也不以为意,只想着跟自己关系不大,早些完成任务早些跑路才是正事,也就不去乱想了,低眉顺眼的也伙同这些个护卫一起混了进去。
司徒本想着进去后这位二姐小见到父亲总是有些说不完的话到时候也就不一定能想得起自己这么一号人物了,自己只需要借着月黑风⾼的档把该探听到的报情都打听清楚了也就撤了,可惜世上的事大多数还是事与愿违的。
“陈二牛,对,就是叫你!过来!”
司徒听到陈婉莹叫他的名字也是一愣,稍一想才想起来自己就是陈二牛,不确定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得到陈婉莹的认可才不情不愿的晃过去。
“你叫俺有事啊,姐小?”
“嗯?你很急吗?”看着司徒一脸不乐意的表情陈婉莹问道。
“不急不急,俺还憋得住。”
“憋…哎呀,你这人,回头再收拾你,快来见过我父亲!”
陈婉莹也是琢磨了一下才想明白了司徒说的是个什么意思,羞的不只是脸⾊都红了更是直跺脚,心里恨恨的骂了许多便这司徒这个耝人,可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没有真的生气,看看司徒那副傻傻的模样她就气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