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俩都不是糊涂人,只不过是站的角度不允许你们有那种想法罢了,既然这样也罢,我们就先想办法把眼前这个危机度过去再说其他的事情。***”司徒看着糊涂的父⺟二人一叹道。
“…”这父女二人还是想不明白司徒说的是个什么意思。
“眼下,局势并不像你们想像的那么困难,不过是接连的失败使你们失去了信心而已,就比如我跟婉莹进来的时候就没觉得有什么困难,跟人数少、我们俩武功⾼都不大有关,眼下最值得我们利用的还是敌人的骄傲,听那两个曾被我们抓的西秦能力者说他们的大将军和国师之前是都在的,眼下我觉得却不一定还在这里了,要不然他们也不会如此的松怈,就算还在这里那也只能说明包括他们这些个西秦上层的将军也都对我们有了轻视之心,这不值得我们⾼兴但却是个机会,一个反败为胜的机会。”司徒语气从未有过的坚定。
“嗯?二牛…哦,司徒少侠此言怎讲?”
“师傅您老人家还是叫我二牛吧,听起来亲切些,虽然现在我告诉了你们我的实真⾝份,可还是希望你们像以前一样对我,不论怎么说来到这个世上最早认识的就是你们两父女,不论婉莹姐小对我的赏识,就算是师傅您老人家的传道之恩在下也永不敢忘!”
“…呵,二牛就二牛,改来改去的也确实⿇烦。”老爷子只一犹豫就像是想明白了什么似的,对司徒也完全放下了戒心。
“二牛哥…”陈婉莹更是惊喜司徒的言语。
“唉,你们都这么激动⼲什么,我们亲近是应该的不是吗?”
“嗯,是应该的。”
“应该的应该的,你永远是我的二牛哥。”陈婉莹说出了话又觉得有些不妥,脸又红了起来,可想到那战死杀场的哥哥又是一副黯然神伤的模样,站在一旁不再说话了。
司徒知道她的那些个心思也有心让她静一静所以也不去管她,只又拉过了镇南王说话。
“打仗这事我算不上熟,但根本的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谁的人多谁厉害和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还是知道的,眼下我们粮草指望不上朝廷,援军又不知道跑到哪个小山沟里鬼混去了,知己知彼更是无从谈起,眼下根本就是让人追着打哪里还有功夫搞什么知己知彼,能跑得了命就不错了,是不是这样的情况?”
“…正是!”
司徒说的这些个可真算得上是话耝理不耝了,件件都刚好在点子上,别看他没打过架,可是比起这些个什么什么将军来说,这个眼界就不差多少。
“既然本来实力就不对等,我们就把它拉对等,知道西秦那边的情况是首要的任务,这个活就我去办最合适,然后有机会再把这个粮草的问题给解决了,当然咱们没办法说要粮草就把粮草给变出来,可对他们的做些手脚还是可以的,比如…”
“放火烧粮?”
在古代打仗的时候最常用的办法就是这招,老爷子打了一辈子的仗哪里还用司徒说太多,只一点就想到了,之前他倒是也想过这个办法,可只是烧粮没办法解决根本问题,毕竟自己是在被人追着打,可要是了解了对方的情况下进行反击这个断敌方粮草的办法就非常有用了。
“这个活儿实际上也是我的…”司徒苦笑。
“打探好对方的情况有可能的话我也许会顺便就把这个烧粮的重大任务给完成了,你手下这些个人正面在场战上冲杀肯定是比晚辈強的多,但要是比起这些个偷偷摸摸、稀奇古怪的手段还是我们这些个能力者最为擅长,尤其是我这样的变化系能力者…哦,你不用管什么是变化系能力者,你只要知道这些个偷偷摸摸的活儿我最适合就好了。”司徒见这老爷像是想问自己些什么还不等他开口就让他给堵了回去。
“当然我也不是这么自大觉得自己什么都行,离了自己地球就不转了,哦,地球是什么你也先不用管,反正意思就是说,最后这个活儿就得看你们的了,放火烧粮后肯定会引起西秦那边的混乱,有条件的话我尽量把火引到他们的营地中去,到时候你们就有机可乘了,把最快的马和最勇猛的战都集中在一起,在精不在量,只他们这一小股兵力的第一波冲击就足以定乾坤!”
“司徒…二牛真的有把握?”
镇南王要是重新排兵布阵肯定也会以司徒这个‘特种兵’的特殊性作为优先的考虑,毕竟这可不算是什么有难度的战术,只是他还没等提出来就被司徒给提了出来,司徒的方法要是让他来提的话肯定还会有许多的顾虑,毕竟这对一般人来说可是个九死一生的事,深入敌营,就算是再大本事的人,像赵无敌、风白鹤之流也都不敢说可以在千军万马中来去自如,毕竟人力有穷尽时,所谓第一⾼手也不是铁打的,万一要是深陷敌阵一口內力没提上来可就是个稳死无生的下场了,镇南王心里虽然接受了司徒并不把他当外人,但也正是因为这样才不忍心让他去冒这么大的风险。
“能完全完成任务的把握倒也说不上有几分,只不过就算被发现了从他们手中庇滚尿流的逃出来还是有几分把握的!”
“…”看着号称能庇滚尿流逃出来的司徒,老爷子只得无言。
在司徒的提议和坚持下镇南王还是答应了下来,毕竟此时可不是娇情的时候,随自己逃到此处的几万大军可都正在生死存亡之时,这次要是城被攻破了他们这几十万大军中仅存的几万人也许也就都交待在这里了,他们可都是西越的大好男儿,许许多多他们的家人都正在家中等着他们平安返家,要是牺牲镇南王一个人的性命能救回死去的那些几十万南越士兵的性命镇南王绝对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就伸出脖子让人砍。
比较起家国大意,个人还是稍稍渺小了一些,就连镇南王老爷子这样戎马一生的老将也是如此,除非是司徒这样的人才有可能造就出‘英雄主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