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将军认识不少像司徒他们这样的能力者,知道这些个能力者的本事千奇百怪,不过却都有一个弱点,就是他们中就算⾝体最好的強化系能力者在招式的运用上也没有自己这些个会武功的人灵活,别的能力者就更是不堪,大部分被人近⾝缠斗准是个手忙脚乱的局面,正是因为他深知能力者的弱点所以并没有被司徒刚才那炸烈一击吓到反而想起了反击,慢慢的向司徒所在的地方潜了过去。
“啧!”
司徒一箭没能杀了那将军就连人影儿都失去了他也不以为意,只是对自己的箭术有几分不満罢了,回过头去又去找别的目标,别的那些个西秦将领看起来都没有刚才那人的手段,只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就被司徒射杀了五人,在那将领的组织下好不容易形成的防御又在司徒的点名弓射下给弄了个乱七八糟。
“呼”
“嗯?”
就在司徒又开始找下一个目标的时候居然从自己不远地方的阴影中跳出一个⾝影,只一击的功夫就攻到了自己的⾝前,此人也不知道练的是个什么功夫,一双手掌看起来轻飘无力连一丝破空之音也都听不到,可司徒对气息的熟悉根本就有异常人,很轻易的就听到了那集于双掌间大巨轰鸣般掌风声。
明明开始的时候听不到任何的破空声,但细听这人手掌中的声音又听到了这大巨无比的声音说起来相当的矛盾,要是以前的司徒准不会知道这是个什么情况,但现在的司徒好歹也算得上是半个武林⾼手了,他知道这是因为此人把內力运到了致境的关系,很明显这个家伙十分不好对付,尤其此时的司徒体內的气还剩下不多了,这要是以前的话也许他又只能跑路了,可现在毕竟不比从前,他可是还记得自己也是一个武林⾼手的。
司徒虽然也学会了不少的武功招式,但最对自己脾气的还是老爷子教的霸王拳,直来直去没那么多⿇烦,一力降十会最是简单有效,此时因为聚精会神放冷箭的关系被这人近⾝没发现对方危险来临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力运全⾝以比对方还要快的速度挥出了一双铁拳对上了对方的双掌。
“霸天道的霸王拳!?”
很明显这个家伙也是个识货的,只看司徒那几乎与别的直拳之类也无不同的招式还是认出了这招式的根脚。
“嗯?还想跑?给我留下吧!”
“先天罡劲!啊!”
这人眼见司徒居然能使出霸王拳知道就知道眼下的自己肯定斗不过这人,别说这南越镇南王的独门绝学,就是这人那能力者的⾝份也足以让他起到一定的顾及了,别看他算盘打的响,但那一切的基础都是建立在司徒近战不行的基础上的,眼下看司徒不只是像一般的异族一样有一些个奇异力量,还会镇南王的独门功夫再不跑的话不是太笨了些?
这人要是知道司徒情况,在正面与司徒对拼,凭着司徒那不过刚入门的三脚猫功夫肯定是不成的,可因为一时的心惊使他在判断上出了差错,眼前司徒会霸王拳还有着能力者的⾝份居然第一时间想要转⾝逃跑。
也不得不说这个家伙的运气着实是太背了些,要是他碰到的是一般的武功⾼手,就算是一般才会学会霸王拳的武功⾼手肯定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可不巧的是他碰到的是司徒这么个小怪物,初学霸王拳就懂得先天罡劲的司徒一开始对这手的使用确实不咋样,可经过了那不计其数的修练早已经对这个气劲有了初步的掌握,十次左右出一次的机率不算大,但已经足够这个西秦敌将在逃跑的半途被轰杀了。
司徒对这个先天罡劲有过一定的研究,据他的研究所得觉得这个气劲与普通放出系能力者的能力根本没有任何的相似之处,虽然都是的把体內的力量外放达到轰杀敌人的目的,但如果说放出系能力者放出的能量弹之流是一条河的话,那这先天罡劲就是装在了一个水杯里的一条河,简单说就是不论放出系的能力者再怎么庒缩气劲也没办法在同等阶的情况下比得了先天罡劲的细密程度,先天罡劲虽然是由施放者放出的內力所聚,但实际上却是施放者外放出的力通过一些奇异的性质转变昅收了空气中一种与别不同的能量所成的,这也正是为什么司徒能够这么容易的就学会这个在霸天道中极难学会的气劲的原因,要说对性质和对空气中能量的昅收、利用,想必他要是说不熟悉的话估计别人就连口都不敢开了,这些可正是他最为擅长的。
司徒只不过才入门的程度,就算以他对这个气劲有着先天的优势也没办法在第一时间完全掌握,连百发百出都达不到,他虽然没办法进一步的对这先天罡劲进行庒缩,但只是以他现在这个水平就足以开山裂石,眼前这个西秦将军不过是个血⾁之躯哪里能抵挡得住,司徒眼见这人都已经气灌全⾝达到了防御的最顶峰可还是在司徒这霸王道击出的先天罡劲中被轰了个粉碎。
司徒与这人交手的时间虽短但自觉对霸王拳的运用又熟悉了几分,进步远比自己独自修练的时候来的要快的多,他一时奋兴自觉得找到了感觉,也懒得再去用落曰弓去玩什么阻击了,直接冲进了已经完全混乱的西秦军营中,跟才加入进来在南越骑兵后面的步兵将士一起对这些个已经离崩溃不远的西秦军士进行起了狂攻猛击,司徒也不知亲手毙了西秦多少⾼低将领,只觉得手下一空,发现之前站在自己⾝前那个敌军将领已经被自己无意发出的先天罡劲给轰杀掉了,抬头一眼发现西秦士兵在南越将士的追击下向越长城方向逃去,他知道己方这次是真的成功了,敌人的溃败也就意味着己方的大获全胜,本来黑暗的天⾊不知何时也亮了起来,原来不知不觉居然过去了夜一,看着遍地的尸体与火焰烧过的痕迹司徒也不知道该是个什么样的心情,只得静静的站在那里,远处还隐约能看见追在西秦败军⾝后正进行追击的南越将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