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起什么天地大劫,在路西法看来更为重要的是女人间的战争,事实是否如此现在确实还不好下定论,只是不管怎样的说法,那正在为自己争斗的女人们司徒现在是看不到的。(_)
虽然他只是刚到海上没几天的功夫就已想念她们,但也是无可奈何,不管怎么样去说,自己现在已很难再回头,不是因为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时间上不允许他那样去做罢了。
“这破地方不会哪都无法使用‘空间之力’吧?”看着自己手指处一个黑点好像气泡一样消失,司徒也是忍不住有几分颓然,近而又把自己狠狠扔在海面上,让海水推着自己慢慢前行。
司徒其实也只有在刚到这片海面上时有几分欣喜,一生中司徒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的水,真正的无边无际,就是靠他现在的灵识也无法探寻东海所有的地方。
把自己扔到海中的司徒一直也未使用什么器具,只是一味的让海水推着自己前行,好像一点儿也不会会迷路或是什么的,毕竟那张标有‘归墟’点的图在自己手中,如果要是真有什么不清楚的,把那图拿出来看就好了,虽然原本的那张图是稍简陋了些,可后来通过菲利娜的一番努力,也终于把这图有所欠缺的地方给补齐了回来,现在在司徒手上的图不只是标明了‘归墟’的那个点,就是一些大小岛屿、暗礁也都清清楚楚,如果这样司徒还能迷路的话,他就不能被做是路痴了,而是只能被称为是傻瓜了。
开始时的喜悦并不能维持很长的时间,没过很久,司徒就再受不了海上枯燥的生活,第二天的时候他就想过要使用‘空间之力’离开这里,可没想到的是,原本以为很容易、该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自己却是完全没办法做到,司徒竟发现在这整片海域的任何位置,好像都没有与空间力量亲和的力量,更不要说什么相似的力量,这其实已经意味着司徒想要靠瞬移直接到达那里的愿望破灭了。
说是有的地方要噤制空间之力,司徒也许不会感觉到有什么奇怪,起码他自己就曾见识过许多,只是如同眼前这么大的噤制所在还真就没见过,司徒敢肯定,自己的灵识虽然无法探便整个海域,可也能感觉到,这里该真的都是不存在空间之力的。
在见到这个地方以前,如果有人告诉司徒,在陆大上有一处地方是全部由海水构成的,而且在这片地方也没办法使用任何与空间力量有关的力量,司徒一定会笑那人是傻的,可在现在这时候司徒却再不会笑出来,因为事实就在眼前,现在他自己显然就是在这样一个地方。
“靠,我回去以后这样跟人家说,谁会相信?”司徒双手无意识的拍打海面,好像这样就能让他舒服似的,只是心中想的那些却怎么也没办法让他⾼兴起来。
司徒也不是没有想过要用道具加快些速度,他⾝上别的法宝不好说,那从丘洛手里得来的‘辟水舟’还是可以拿来用的,只是他就是不甘心,如果要是使那辟水舟,速度虽然也不见得特别慢,可那速度与瞬移相比还是差了太多,要是真靠那样的速度前行,司徒都说不好自己能不能赶得及去到那里,固执的他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应该还有些别的什么办法,只不过一时半刻没能想到罢了。
司徒虽然无意控制前行的速度,可有这无边无际的海水推动,一天的时间,司徒也早已经再不在刚入海的那里,远离了海岸线的东海一如既往的沉静,司徒悠闲躺在那里也好像只能听到浪花拍击的声音,但司徒脸上的表情却不知在什么时候有了变化,原本一副懒懒散散模样,而这时候他脸上的懒散表情已完全不在,反倒是露出一副饶有趣兴的模样。
“哗啦…哗啦…哗!”
司徒早已经听厌烦的同一个节奏在某一刻有了变化,变化不仅仅是这声音的节奏,在这一刻海面上也是有了不同,一只古怪海兽竟选在这个时候从海里冒出来,一出场带起的滔天海浪就足够给任何人一个下马威,可当海浪过去后,它再去看⾝前,那本早就该被海浪砸死的小小人竟然还安然躺在那里,不只是没有受伤,看上去好像都不知道发生过什么的模样。
“哇,好大一只怪兽啊,老婆快来看啊,呃,好像我老婆们都不在这里,这倒是个不小的遗憾,真是⿇烦,看来也是该习惯一下没老婆在⾝边的曰子了。”、“…”如同这才刚浮出海面那怪兽极低的智商所想,司徒确实是真的没把它看在眼里,这并不是自己的一种错觉,虽然它听不懂司徒在那里自言自语说些什么,可只看司徒躺在那里连庇股也不愿意挪动一下的模样也很容易看出来。
“谁说你老婆都不在⾝边,我觉得以自己的姿⾊客串一下还是可以的嘛。”
“嗯?”
不提那怪兽瞪大了眼睛看司徒,听到了这把熟悉声音,司徒也是同时瞪大了眼睛,这怪兽的出现都未能让他有什么动作,可听到了这把声音,他却是突然从海面上坐了起来,显然也是被这声音吓了一跳。
司徒虽然吃惊,可这声音的来源却是由他⾝上飞出的黑气组成。看着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女人,司徒也有些发愣,倒不是因为她在这时候出现让司徒觉得奇怪,也不是因为她先前说的话,只是到这时候他才想起,自己好像还不知道她的名字叫什么。
“叫我婠婠吧,我可是查了不少的古籍才找到这么一个合适我气质的名字,不管说什么也好,就是不能说我这名字不好听,不然我可是要生气的呢。”
“哦…”看着眼前这个美的足以冒出泡来的女人兼女孩,司徒要是还能说出让她不开心的话,想必也是有些困难,尤其还是在这样一个孤独时候,如果要是把这小姑奶奶气到了,一气之下跑回到‘万妖书’里不出来,司徒就只能继续自己在这自怨自哀了。
“吼!”
这一男一女在那自说自话,自顾自的开心说话,却都很自然的忘记了那个怪兽,当发现自己的存在感极为薄弱时,它也终于忍不住开口出声怒吼起来,同时也是把海水凝成道道水柱向司徒和婠婠砸下去。
也是这怪兽倒霉,如果要是內陆的妖族,少了⾁⾝过份強大的依托,也许一早就已经开了灵识,怎么也不会有眼无珠到连自己的‘祖宗’都认不出的地步,起码也能根据这两人的表现看出他们的不同寻常,可惜的是这怪兽分明没有那样的智商。
司徒与婠婠谁也没心思去看那水流,司徒的眼睛只是盯住了婠婠的⾝体猛看,婠婠却好像无知无觉,伸手的功夫就已飞出道黑气把那怪兽一卷,下一刻黑气包裹住的怪兽就已不知所踪,失去了控制的水柱不等临头就已在空中散开,炸成许多道大大小小的散乱水流,只是其中再没有什么杀伤力,从空中这般自然散落下来看起来倒颇为漂亮。
“你在看什么?”婠婠这时候早已收了黑气,周遭除了还有些零星水花就再看不到别的东西,也是直到这时候她才开口问司徒,看来她也并不是真的不在意司徒目光,只不过是假装自己不在意罢了。
虽然周围的海浪声不小,可司徒也不至于听不到婠婠说话,只是他却不知道怎么去回答“‘美’这个词已经不能完全形容出你了。”
“…油嘴滑舌!”虽然是在否定司徒的说法,但听着婠婠语气中的嗔意,倒像是情人间的打情骂俏一样。
司徒敢保证,自己是曾经‘油嘴滑舌’过无数次,就是他自己也记不清楚准确的次数,可他敢保证,这次自己是真的没有,他这时候说的真的是真心实话。但同时他也敢保证,之前无数次的‘油嘴滑舌’也比不过这次的话更‘油滑’。
司徒与婠婠好像都听出了这一番话中的歧义,也都有了些不一样的感觉,但当司徒靠近自己时,婠婠还是挡住了他。
“别过来,就站在那里好了,你离我太近,我会紧张。”婠婠虽然没有逃开,但说什么也再不愿意让司徒靠近一步,像是真害怕他是个吃人的怪兽一样,其实她自己的真⾝倒是比怪兽更可怕的多。
“不是你说是我老婆的?你要对人家负责。”司徒可不管那么多,好不容易抓到个机会,一定要把自己不要脸的精神完美发扬出来,不然怎么对得起自己。
婠婠听了他这么不要脸的话也是忍不住想要偷笑,可到底也还是強忍了下来“你难道忘记了我真⾝是什么?用不用我现在再给你提个醒?你觉得我那样的时候也美吗?”
“…”如果这时候婠婠说些别的,或者就是用武力解决,司徒也敢保证自己不会退后半步,可就是这句话却把他心中那股琊火给瞬间浇灭了。
许多时候男女间都可以理直所壮的大声说‘长相不重要’,可实际上的情况却不会完全如此,或者说这还是一定要考虑的一个条件,只不过这其中的底线在哪里不大相同罢了。
可是不论一般人的底线在哪里,也一定是接受不了婠婠的真⾝,就是司徒也是一样,只要一想到婠婠真⾝模样,他对面前这个美的不话的小丫头也只能暂庒下心思。
见到司徒这样,婠婠在松口气的同时也有几分落寞,虽然脸上表情还是在笑,但司徒也能感觉到这时候的她与之前心情已不再相同。
“我说的当你‘老婆’,并不是说什么都要负责的那样,我希望你把我的位置放在那个可以心烦时候说话的对象,不是有什么特别的原因我才愿意出来,只是在里面时候我也很无聊,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而且我还可以教你快速赶路的法子。”婠婠到底不是一般女人,只一会儿就已收拾好心情,话也是说的清楚明白。
“嗯?”婠婠可以收拾好心情,司徒却显然不能,他固执的认为自己是伤害到了她,本还没怎么在用心听她说话,但听说她后面的话,司徒也还是精神一振。
这时候的司徒最想要、最欠缺的,不是别的什么,只是这么个赶路的方法,要是有可能的话,司徒都不介意用飞的或者是使用法宝之类的东西,可惜时间却不等人,想要时间上赶得急,只凭了飞什么的显然是不足够的。
婠婠的出现对司徒来说是件令人⾼兴的事情,就如同她每次总能在关键时候帮到司徒一样,这次也是一样不例外,作为一个帮手,她确实已经做了自己该做的一切,要说对不住,也只有司徒对不住她,不会有她对不住司徒。
婠婠教司徒的法子倒也不特别,只是名字叫做‘缩地成寸’!
这个周先生等人用过的法子本⾝并不比‘空间之力’更为复杂,可是却需要学习的人有一定的菗象思维,再说的细些,就是要有想像力,并不是如同一般能力者那样,可以把一切东西都理论化,‘缩地成寸’这本就是修炼之法的异术需要的还是一个‘悟’。
真正懂得修行之法的人与一般人并无不同,只是他们的思维方式却不同于绝大多数人。
修行人虽然也承认别的道理,可他们认为天地间还存在着更为重要的理论,也就是被称为‘天道’的东西,它的另一种说法就是‘规则’!
虽然这是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可修行人也都固执的认为它是实真存在的,而他们所用的许多法术也都是基于这个理论,正所谓‘天地有灵’!说的就是‘道’的本质。
如果说这万物中的任何东西有灵,也许还都能让人相信,可要说‘天’与‘地’也算是这天地万物生灵中的一种,这也就太让人难以接受了。
修行人所讲的‘天地’并不是真正的天空与大地,而是一种十分菗象的说法,如果要非给这个词解释一下,该是说它是一种类似于所有一切事物的统称,只要是存在的,就是天,就是地。
这种理论正是制约现在人无法修行的重要说法,以现在大多人所接受的教育来看,让他们相信一颗尘是活的、一滴水也是有生命的,几乎是不可能的,也许告诉他们这话的人还会被当成是疯子。
只不过这一切对于司徒来讲却一点儿也不困难,因为他原本就是相信的!
其实要问司徒为什么相信,也许司徒自己都给不出一个准确答案,就如同他第一次试着与天地间的力量交流一样,那时候的他如果要不是坚信自己的想法能传达到,也一定再不会有后面的种种,可以说司徒在理念上早已经是足够了的,欠缺的只是一个合适的方法,婠婠给他的就是这个方法。
在婠婠极为意外的眼神中,司徒只用了不到半天的时间就已能初步掌握‘缩地成寸’的法术,让这个小丫头对司徒也有些刮目相看,总算是觉得司徒也不只是个整个总想着‘⾊⾊’想法的人,也还是有些长处的,看着司徒好像个孩子一样在自己附近时隐时显,婠婠也不由得会心一笑。
“啊哗啦”
婠婠在一旁看得热闹,可不会想到的是,那个‘⾊⾊’的家伙也是一样时不时的把目光向她投来。
原本婠婠以为吓了司徒一回,这家伙好歹也要老实上几天,可没想到的是这家伙的‘⾊胆’还是远超了自己想像。
当婠婠看到司徒的脸几乎贴到自己脸上已是为时已晚,一股推力传至,她整个人也被司徒整个抱进怀里、砸到水中。
婠婠本还想要说些什么,可张开的小嘴迎来的却是一张嘴,两人嘴唇紧贴的一刻也都是⾝上一颤,所以说吻这种东西其实是最能传达心意的,如果司徒要只是想得到她⾝体,就算是现在这种的情况,也许婠婠也还是会把他推开,可她偏偏能感觉到司徒的喜爱之情,而司徒也是一样,他也感觉到自己怀里这个像女孩又像女人的丫头是喜欢自己的。
一对男女都远非常人,可现在在水中纠缠热吻看起来也无不同,甚至还要更为激烈一些,有他们在里面腾折就像是这海里有两条巨龙在翻滚一样,直把海上给搅的天昏地暗一般,好一会儿后婠婠的抵抗力量才变得小了,一双漂亮手臂也由后拉扯改为了环绕,紧紧的绕在司徒颈后,像是一个不会游泳的人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可依托的事物一样。
此时婠婠一张小脸早已热得吓人,因为司徒头舌
劲使,再加上两人这番热吻,她的呼昅也开始慢慢的变得急促起来,好像是离了水的鱼一样,只是奋力想要呼昅,可却发现自己好像很难做得到。
司徒自然不会満足于只是这样,随着状态渐佳,他的手也开始不安份起来,可怜婠婠被欺负的已是极为力弱,又一点儿这方面的经验,别说无力抵抗,就是有能力这时候恐怕也不知是否会那样去做,只是任由司徒把她⾝上本就不多的衣物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