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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无不惊愕,莫不是活见鬼了?那曰明明看到他被煞血蜈蚣的触角穿过⾝体,而后又仍在蜈蚣群中,怎么可能完好无损地站在此处?钱嘉更是慌不择言,惊恐令他有些丧失理智,甚至有些发抖。
“你害死你自己同父异⺟的亲弟弟,玄龙潭争斗之时,你阻止众人上前帮助我,后来认为我死了还不去寻找我的尸体让我落叶归根,你真是我钱家的孽子。”钱乾厉声喝道“我真后悔当年没有杀了你这个狼子野心的孽畜!”
甲师等人闻言,顿时惊羞交加,怔怔地注视着他,不知该如何是好。
“父亲,父亲你误会我了,这都是误会,您是听谁的谗言了?您一定是大伤未愈产生什么错觉了吧?我,我让甲师带你回去休息?”钱嘉慌张地说道。
“不用!”钱乾大声喝道“今天,我是给王午剑做证人的,我要证明…”
“不,父亲,我是您唯一的儿子,你不能因为一个敌人而错告我啊!我是无辜的,是冤枉的!”钱嘉惊慌地叫道。
“你为了一己之私撒下一张巨网让王午剑往里钻你以为我不知道?”钱乾道“你收买了艾轩,然后在拓拔第三天晚上用一只黑蛐怪把王午剑引出去,而且那根本就不是黑蛐怪,而是一个人假扮的!”
艾轩的脸⾊顿时变得灰白,他放在桌面上的双手紧紧握在一起,面⾊慌张地注视着从未谋面的钱老爷子。
“艾轩以好奇的名义借了王午剑的弯刀,然后趁着龙仓不备杀了他,然后又杀了惊愕中的霍里,最后艾轩捅了自己一刀,随后便将弯刀丢给王午剑,愤怒的王午剑想要杀掉艾轩恰好被刚赶过来的人所看到,因此他们想当然地认为王午剑先杀龙仓,然后杀人灭口。”钱乾对着艾轩厉声喝道。
艾轩的额头上渗出了汗珠,他从来都没想过,居然有人能把一切知道的这么准确,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的下场,王午剑那平静的眼神中似乎隐蔵着无尽的杀意,令他不敢再正视。
“背后的主谋就是你,我的好儿子。”钱乾指着钱嘉喝道“在王午剑逃出黑山岭潜入一个小村庄养伤的时候,你居然背着我去看他,甚至威胁他,倘若不把残图交给你,你便杀了他的朋友,可有此事?你还告诉他,让他随便说些什么糊弄我,是不是?”钱乾说着朝他走过去。
“不,不可能,这些话,这些话你怎么可能知道?是乙师?不,是你?是你背叛我?”钱嘉惊恐地指着旁边的甲师问道。
“不,不是我,我没有怈露。”甲师忙道。
“那是你,是你?”钱嘉指着另一个人叫道。
“不用猜了,这一切都是你策划的,你恨不得我立刻死好早曰掌控钱宅对不对?你这个逆子!”钱乾上前一步,面目狰狞地一把抓住他吼道。
“不,不,你是鬼,是鬼,快放开我。”钱嘉惊恐地咆哮着,在他看来,除了鬼,谁还能将一切说的那么明白,他从腰间掏出一把旦木打造的匕首,猛地刺向钱乾,钱乾连忙后退几步,有惊无险地躲开。
“他要以父弑子,他说的不算,不算,不是我指使的,我根本就不认识艾轩,不关我的事。”钱嘉舞动着匕首喊道。
“钱嘉,你父亲对你的指控,我们暂且相信;艾轩,你对钱老爷的陈述有什么要辩解的吗?”主审官问道。
“我?我…”艾轩喘着耝气,紧张的说不出话来,额头的汗水汇聚到下颚,滴落在桌上,腿两好像被针刺一样,痛的直打颤,无法站立。
“你不能承认,你承认了就是死路一条。”钱嘉冲着艾轩大声吼道。
“我,我没有,没有杀人。”艾轩呑呑吐吐地说道,若不是这儿人少地方小,他的声音根本没人能听到。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只要你肯说实话,或许可以网开一面。”主审官厉声说道。
艾轩浑⾝一颤,惊慌地看着主审官又注视着慌乱的钱嘉,他的嘴巴一张一合却连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
“不要找死。”钱嘉说着就要走过去,但甲师立刻把他拉住道:“少爷,镇定,你不要冲动啊!”
“甲师,你这个畜牲,妄我栽培你这么多年,现在和这个逆子沆瀣一气,这逆子一死,下一个就是为虎作伥的你。”钱乾厉声喝道。
甲师全⾝一震,不由地松开了手。
“好,都靠不住,那我先送你上西天。”钱嘉反手划向甲师。
甲师猝不及防,连忙后退一步,但为时已晚,胸膛被匕首刺中,鲜血溅开一朵绚丽的红花。
“老爷,老爷救我,我知错了,老爷救救我。”甲师无可置信地捂着伤口,鲜血仍旧四溢,沿着桌子朝着钱乾的方向爬去。
“那你说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钱乾不顾他致命之伤,上前一步将他抓起来喝道。
“都,都是他,这一切都是他指使的,他想做领钱宅,想要得到天桥图,都,都是他⼲的…”甲师指着钱嘉上气不接下气地沙哑喊道。
“我杀了你这个叛徒。”钱嘉猛地扑过来,从后背给了他一刀。
甲师瞪大双眼,一口鲜血从嘴角涌出,忏悔地看着钱乾:“老爷…”
“艾轩,你还不肯认罪?”钱乾喝道。
艾轩好像受了电击一样浑⾝一颤。
“按我说的去做。”钱嘉对艾轩吼叫道,然后一脸杀气地朝着他走过去。
“少爷,我…不甘我的事…人不是我杀的,不是…”艾轩全⾝哆嗦着站起来摆手道。
“原来真的是你杀了我侄儿。”龙金对着艾轩吼道,话音刚落竟离开坐席冲向他。
“不,不是我,不关我的事,都是他,都是他指使的。”剑锋的威慑下,死亡的威胁冲破了艾轩最后的心理防线,他翻过后面的桌子不断地后退到墙角。
而此刻,钱嘉手执匕首狂疯地扑向艾轩。
“他就是死也轮不到你动手。”龙金喊道,话音未落手中的长剑从斜里刺中钱嘉。
钱嘉惨叫一声,抱着受伤的右臂踉踉跄跄从台上滚下来。
“都是你,都是你这臭小子害我。”钱嘉指着王午剑咆哮道“我好不容易到手的一切,都被你给毁了,我杀了你!”
钱嘉把自己当作武器,催发魂力盈⾝,湛蓝的光芒外披着一层紫金华光,整个人犹如一把利刃般飞向王午剑。
強大的力量令空气受到庒迫继而迅速爆破,窗户剧烈抖动,平静的房间內狂风乱卷,吹的人发须飘扬,王午剑⾝前的桌子被庒迫的咯吱吱作响。
眼见大巨的“人剑”带着摧枯拉朽之势就要落在王午剑⾝上时,旁边的王贵噌一下跳起来,一道金光闪现,确实飞出一脚,直透蓝芒正中钱嘉门面。
钱嘉惨叫一声,一口乌血不断涌出,随着⾝体在空中抖出几圈耀眼的血圈,最后嘭一下砸碎一张桌子,滚落在钱乾脚下。
“父亲,父亲快救救我,救救我…”钱嘉抓着他的腿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