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啦,求收蔵,求票票,求拍砖,木有砖拍瓦也行,老泪拜谢<<<】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对了,今天你怎么没来比赛呢?我们都很期待来着!”迪默俊秀的脸庞上挂着笑容,但眼神中却饱露困惑之⾊。
“呃,说道错过比赛,我肠子都悔绿了,今天被几件棘手的事所缠住,害的我错过比赛,唉,真是愧对大家的期待和支持了。”王午剑拧起眉宇,垂头顿足地叹道,一副大彻大悔之态,让人不信也不行。
“你也别放在心上,毕竟只是‘強者生存’,性质并不太重要,像你这样的⾼手应该卯足力气,刺冲‘终极对决’的冠军才对,那时候,我们兄弟也沾点光,嘿嘿嘿。”迪默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看他疑云尽消,显然是相信王午剑所说,这反倒令王午剑更加愧疚,如此看来,还有很多人都会不假思索地相信这套说辞,可见他们对自己的多么的信任。
也没好意思打听入围赛的战况,王午剑告别迪默,急急忙忙跑下楼,朝着医务室疾走,心中猜测是谁会出事?
平时门可罗雀的医务室今天座无虚席,进进出出的生学远胜平时十倍,而且很多都是两人搀扶一人,还跟着一个拿药的,想来也都是比赛中受伤不清的同学。
王午剑十分惊讶,怎么也没想到区区入围赛竟然打的如此激烈,同时也越发紧张,三个室友都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他宁愿自己受伤也不愿意看到他们住进医务室。
他走进医务室之后才意识到忘了问迪默侯阿技让他去哪间病房?而今眼前是丁字形走廊,两侧的休息凳椅上坐満了受伤或陪同的生学,呻昑声和痛喊声回荡在嘈杂的走廊內,乱哄哄一片。
无奈之下,王午剑只能通过门框上的透明玻璃窗一间一间地查看。好在他的运气不算错,到第四间病房就看到了侯阿技和习刁的背影,而病床上躺着的居然是葛天仁——已经是个步入魂通境界的武灵。
“老葛?你怎么会受伤呢?”王午剑直接推开门进去惊讶地叫道,依他的估算,像葛天仁这样先天体格魁梧,精力绝佳,武技娴熟的武灵怎么也得在生新中排到前一百,又怎能在入围赛就落败呢?
听闻门被退开,十几双目光同时集中过来,此刻王午剑才发现另外三张床上也躺着三名伤员,并且也有关系好的朋友陪同照顾。
“看起来你伤的不轻啊?”看他面无血⾊,双目微陷,嘴唇有些⼲裂,王午剑关切地问道,如果换做以前的话,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问清对手的名字,然后纠集一帮兄弟将他狂揍一顿,出出气,但经过这么多天的磨练,他更能精心忍性。
“本来没什么大碍,不过伤在臂膀,恐怕没个十天半个月不能使剑了。”葛天仁脸⾊惨白地笑道,唯独那双浓眉大眼中仍旧吐露着点点星光。
王午剑默默地点点头,猛然发现⾝边还站着个女生,圆脸乌发,黛眉丹目,洁白的脸庞中浮现着红粉,气虽说不是绝佳美女但气质端庄非凡,一看就是典型的过曰子的女生,暗赞葛天仁找了个好对象。
“她就是湘秀。”葛天仁一扫痛苦之⾊,憨厚地笑道。
“哦!”王午剑微微笑道“我早听说弟妹了,今曰一见才知道老葛这小子捡了个便大宜呀!”
湘秀黛眉微挑,也不羞怯,很自然地笑道:“午剑哥说笑了,你倒是我寝室姐妹门的偶像呢!”
“哈哈…”王午剑不噤开怀一笑,不过很快又把注意力转移到葛天仁⾝上“你说你伤到臂膀了?”
“对,是右肩膀!”葛天仁脸⾊再次沉蕴下来说道。
对于大多数武灵而言,没有腿脚会导致行动不方便,却还能随心所欲地使用武器,但没有臂膀却是万万不能的,因此护住上三路是重中之重。手臂自然是最难以受到直接攻击的部位,一旦手臂受到攻击,就等于失去了武器,也就等于落败,但那需要⾼強的技法。
王午剑掀开被子一看,他的肩膀虽然被纱布包裹却能看到血迹,伤口恰好位于心口和锁骨之间,虽不致命,但短期內不能再使用武器。
两道浓眉微蹙,王午剑顿了顿道:“他下手还真是狠,如果是实战的话,我看他这一剑必然刺进了你的心口,是个⾼手啊!”
“嗯,我看他的实力跟你不相上下,他能够很好地控制魂力,而且他的武技特别怪异,使出的招数往往让我琢磨不透,我全力抵抗了不到十招就被他刺中了。”葛天仁心有不甘却又不得不佩服地说道。
“这么厉害!”听了他至今都⾼捧自己,王午剑心中有些过意不去,岂不知,现在的王午剑恐怕只能和新入学的普招生在同一个档次,庒根是个不入流的武灵,不过听老葛对其对手的陈述,他有一丝隐隐的不安,随口问道“他用的也是长剑吧!”
“嗯,而且真让人差异,他居然用的是一柄融合了旦木矿石的长剑,唉…其实输了也倒没什么,关键输在一个普招生的手下,实在是丢人!”葛天仁一顿气,伤口一阵作痛,连忙捂着胸口,湘绣黛眉一蹙,焦急地坐过去给他抚爱。
“他是普招生?”也不顾他们二人温情的场面,王午剑有些不可置信地叫道,他总觉得某一天自己将和他有一场对决,看葛天仁难以言表的痛楚,安慰道“你也不必自责,听说每届普招生中都能杀出几匹黑马,你只是太走运了,还记得他叫什么吗?咱们以后得防着点。”
“叫什么仇天来着…”葛天仁挠了挠鬓角略一思索说道。
“甄天仇?”王午剑脑海快速导出这个名字,试探性地说出来。
“对对对,就是甄天仇,怎么?你门认识?”葛天仁惊讶地说道,其他人也纷纷疑惑地注视着他。
王午剑无奈地点头笑道:“他确实给我留下一点影响,好像是普招生入学的某一天里,他碰巧遇到我,还扬言要挑战我,当时候我还以为他只是个没事找事的二愣子,没想到他还真的有两下子。”
“额,竟是如此,看来你以后得小心了啊,这小子确实不好对付,出手便不留余地,手下没有不狠的招。”葛天仁郑重地说道。
王午剑收敛起困惑的神⾊,对他嘱咐几句之后,便和另外两个室友离开病房,把时间留给他们小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