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管你居心何在,今天,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把戏?”王午剑咧嘴一笑,眼神中闪过一抹阴琊之⾊,大步流星地追上去。()
空阔的决斗场上,两人一前一后,就是傻子也能知道有人在跟踪自己,神秘的山匪微微侧了侧头。
王午剑咧嘴一笑,早晚都要交锋的,何惧他发现自己?反倒加快了脚步。
那人同样加紧了脚步,眼看就要转入一个出口之时,一股淡⻩⾊的魂力由內而外冲天而起,两条腿就像瞬间变成轮子一样,眨眼消失在他的视野中。
“嘿嘿,想跑?”王午剑冷笑一声,立刻追赶上去。
当刚跨过出口的刹那间,一个袋子毫无征兆地从天而降,将他从头到脚笼罩住。
“呀啊!可恶,居然中计了!”王午剑心中一震,怎么也没想到他居然能在书院中有团伙,心中顿生不妙,但为了探究他们的底细,并没有令斥天镜冲破这层黑乎乎的布袋罩子。
“快,把他拖到树林里去,千万别被人发现了。”外面一个人庒低声音紧张兮兮地说道。
这声音,虽然有意沙哑变质,但王午剑听着有几分耳熟。
“拖到树林里,莫非要把我灭口不成?”王午剑立刻挣扎起来,然而外面的人似乎不止一个两个,几根绳子转瞬间把他结结实实地捆住,令他连刀剑也触摸不到。
王午剑只觉得⾝子一轻,感觉被两个人前后抬着,左右还有两人扶着,就像抬着一头猪上架一般狼狈。
“你们这帮土匪,居然敢在圣武书院滥杀无辜,是不是找死啊?”王午剑装作惧怕的样子,愤怒地咆哮道。
“我警告你,闭上你的嘴,否则,我立刻要了你的命!”一个人恶狠狠地呵斥道。
“放庇,怕死老子就不叫王午剑,有种你把我放出来,老子跟你们单挑!”王午剑毫不客气地大骂道。
人在被激怒后,往往口不择言,王午剑试图激怒他们,从而得知这帮人的打算。
一帮能在圣武书院中齐聚的人,其后面的黑手岂是一个山匪所能安排妥当的,绝对是一股強大的势力。
“臭小子,真是狡猾。”那人恨恨给了王午剑一拳“你再敢说一个字,我就赏你一拳。”
“呀啊啊…”毫无征兆的铁拳落到部腹,王午剑忍不住惨叫一声“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这帮杂种,你们祖宗十八代都不得好死,死了也不得安宁…啊…等老子做鬼了一定十倍地还给你,哎呦…”
这种磨折,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停下来,一路上,王午剑没停止嚎叫,但除了第一拳之后,其他的都被斥天镜抵挡,为了得知他们的意图,他决定暂且忍耐,要杀这几个小喽喽,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先把他仍在这里!”有人无情地下令道。
“啊哟…”一路上不断地配合叫喊,王午剑有气无力地哀嚎一声,倒在草地上左右翻滚,找了一个舒适的地方老老实实躺着。
“你们这群八王蛋,给老子个痛快!”见他们没有动静,王午剑哼哼半天骂道。
“哼!给你个痛快?那不是便宜你了吗?给我打!”有人阴沉地命令道。
王午剑狼嚎鬼哭地惨叫着,他只觉得自己⾝体周围全部都是脚,而且都毫不客气地向自己⾝上招呼,好在有斥天镜作为抵挡,否则,就算不死也变成残废。
“⻳儿子,狗杂种,婊。子养的,老子一定不会让你们好过的…”王午剑愤怒地叫骂道,这样的窝囊气他从来都没有受过,真恨不得立刻跳出去,十倍地返还给他们,但眼看就要忍到头了,放弃岂不是功亏一篑?
“好了,再打下去,他可真要死了。”那人说道,从他平静地语气中可以判断出他是这几个人的头头,因为其他几个打手个个累的气喘吁吁。
打人,也是个体力活啊!
假装挨打,更是个体力活,王午剑也累的大气直喘。
“如果你想活着,最好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那人说道。
“放!”王午剑怒吼出一个字。
“眠曦龙在哪儿?”那人问道。
“是自然神盟的人吗?”王午剑脑海一震。王贵的担忧果然变成了现实,这帮人为了残图,竟然敢在书院中下手,可他们到底是谁?难道是绿怡那个臭婆娘?
“快回话,装死呢?”那人走过来朝着王午剑⾝上狠狠踢了一脚。
“老子,不知道!”王午剑満腔愤怒地一字一字顿道。
“哼哼,早知道你嘴硬了。”那人咕哝一句,看起来又准备好了一顿拳打脚踢。
王午剑终于忍无可忍,正准备爆发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体被地底的某个尖锐的东西顶起,那突刺恰好顶在了他的后脑上,大巨的痛楚令浑⾝瞬间⿇痹,就是斥天镜都没能抵挡住这股烈猛地袭击。
没等王午剑做出下一步防抗,那股刺痛更加強烈,⾝体剧烈地晃了晃,碰一下落在地上,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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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你还好吧?”
王午剑再次产生意识的时候,发现他自己躺在床上,侯阿技等三个室友站在旁边。
“啊…”王午剑下意识地想要做起来时,后脑的一股钻心之痛传遍全⾝,用手一摸,不噤有些愤怒,后脑勺上涌起一个馒头大小的包,就像脑瘤一样,恐怖不已。
“呃啊?我怎么在这儿?”王午剑此时除了感到疼痛和愤怒外,其他的一无所有。
“你昨晚被人袭击了,然后有人在决斗场西北侧的入口处发现了你,后来我们得到通知,这才…”侯阿技颇有顾虑地说着,生怕触动他的尊严,令他气愤的不愿意静养。
“我记起来了,是那群八王蛋!”王午剑说话间恨恨地捶打着床面,但随之而引来的又是一阵剧痛。
能有东西攻破斥天镜的防护,显然不是普通人所为,而且是从地底突然冒出来,除了土蛇,恐怕也不会有第二个生物能做到,莫非土蛇暗中保护他自己?王午剑百思不得其解。
“昨晚袭击你的人谁?这口窝囊气绝对不能受了。”习刁道。
“嗯,我猜是绿怡的人,这个死八婆!”王午剑微蹙浓眉,心中泛起一个琊恶的报复计划,对待她那样的女人,根本不需要手下留情,否则就是自寻死路“我一定要把这笔帐给她算清楚。”
“对,绝不能这么放过她,就算是女人也不能宽恕。”侯阿技义正严词地说道“打女人的男人不是好男人,但不打毒女人的男人不是男人,这口气一定要出。”
“哼哼,绿怡,你等着,跟我斗,绝对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王午剑脸上拂过一抹诡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