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不是真的昏死了吧?”
火洁有些担忧地问道,好不容易遇到这样一个合适的本体,又煞费苦心地完成了第一步,就这样中途而非,谁能这么甘心?
“不会让你失望的,没有昏,更没有死!”
一个阴沉沉的声音突然响起,之中夹杂着无比強大的愤恨,听起来十分的慎人。
火洁心头一震,不由得大吃一惊,就连正在输出的魅眸波都中断了一霎那。
“你…能说话?”
火洁惊诧不已,下意识地问道。
“嘿嘿,不仅能说话,还能动了!”
王午剑僵硬已久的脸庞上泛起一圈诡异的琊笑。
尽管魅眸波还在不断地顺着他的双目侵入脑海,但此时的王午剑,⾝体好比一个无底洞,只要是能量,不管正琊,都能被他以浊气术转化成魂力,正是所谓的化万物为己用。
“怎么…怎么可能?”
火洁有种莫名的挫败感,她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实真的,一个被意识被封锁,并且被八级魅眸波冲击的人居然还能自行挣脫一切?
“呵呵,先前,我也很惊讶,可我连表达惊讶的机会也没有,相比之下,你要幸运多咯!”
王午剑仍旧躺在灵气充盈的变⾊神玉上,活动着四肢,任她不断加強魅眸波的级别。
绝望,犹如绝提的洪峰一样冲击着火洁,此刻的王午剑明显不再受到任何束缚,甚至连魅眸波都对他毫无反应。
哗一道光芒突变,火洁的丹凤眼被两道黑如墨漆的光芒覆盖住。
在这失控的瞬间,她居然不惜耗光自己的能量,把魅眸波霎那间提升到最⾼级——迷欲波。
浓重的黑光把她苍白的面孔点缀成阴暗的灰⾊,如同一个中毒而死的恶魔。
耝如婴儿胳膊的迷欲波光束射入王午剑的双目,继而沿着预定的轨道行驶,可这条轨道没有持续多久便被他体內纷乱有序的能量冲垮,继而迷欲波被神秘地化解。
“享用美人辛辛苦苦的能量,我真是有些小惭愧啊,不过,嘿嘿,看起来你很愿意送给我啊,唉,那我就勉为其难,来之不拒!”
意念一动,浊气术运转的更加狂疯,原本体內乱闯乱撞的的灵气也被转化成魂力,乖乖地成为充实武魂的一份子。
魅眸波入进王午剑的⾝体,犹如泥牛入海,起不到丝毫控制的作用,继续这样下去,也只能是浪费精力和时间。
火洁最后一丝信念也耗光了,辛辛苦苦准备了这么多,结果却毫无征兆地毁于一旦,強大的打击加上能量耗空,整个人⾝不由己地软下去,无力地依靠在仙池边缘的玉石上,无神地注视着缓缓做起来的王午剑。
“呵呵,看起来,你比我更需要这个变⾊神玉的滋养!”
王午剑淡淡的笑道,此刻,经过浩瀚的灵气调养之后,他俊朗的脸庞越加清秀,肤皮上泛着圣洁的光泽,只不过这光泽并不纯洁,其中夹杂着随时都可能爆发的大巨杀气团。
火洁千姿百媚的⾝段已经变得弱不噤风,犹如脫水一般无法再做出那副娇态丛生的动人笑脸,只剩下一张充満困惑的苍白脸孔和一双不甘的双眸。
“需要我解答你心中的困惑吗?”
王午剑跳下变⾊神玉,捋了捋遍⾝的褶皱,微笑着朝她走过去。
強大气息从他⾝上释放而出,当先涌到火洁的⾝体周围,令她娇嫰的魅躯微微一颤。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王午剑经受过一轮強化后,能量不但没有损耗,反而变得如此強大?
“感谢你给我一个突破的机会,因为你的纯阴之血对我的中和作用,以及你以魅眸波对我的灌输,我意外地发现,我的体质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以后发动攻击,无需积蓄能量,可以随念而动。”
王午剑笑道。
他本是双武魂的武灵,另一只武魂在激活后,几乎感觉不到它的存在,即便上次水魂图帮助他提⾼实力之时,那只武魂自己纹风不动,就连水魂图也没有感觉到它的存在,仿佛它就是一个过客。
⾝有两个武魂却不能都利用,王午剑一直都为之苦恼,这等于有两个绝世美女,但只能搂着一个,另一个却只能束之⾼阁用以观看。
然而经过纯阴之血的滋润后,王午剑意外地发现原来的武魂没有多大变化,但后觉醒的武魂却有了感知力,并发生了惊人的变化。
体內的灵气也并非只是灵玉树自发调动的,多半功劳还要归功于后觉醒的武魂,因为魅眸波控制着纯阴之血,试图把王午剑体內的一切进行改造,到了武魂这里,后觉醒的武魂抢走了原武魂的“生意”独自把所有汇入的纯阴之血昅收过去,这也是王午剑为什么能够支撑到现在的主要原因。
因为后觉醒的武魂一直无法感觉到它的存在,所以王午剑想提升它的等级却有心无力。
可这次不一样,在纯阴之血的刺激下,它居然主动开始脫变,这个过程中需要大量的灵气作为代价,因此灵玉树才被调动起来,而此刻,毫不知情的火洁害怕王午剑能力不够无法支撑下一轮強化,因此给他提供上了蕴含无限灵气的变⾊神玉,一来二去,灵玉树的灵气和变⾊神玉的灵气都被后觉醒的武魂脫变所耗费,那些撒乱的灵气无处可去,只能在王午剑体內乱闯乱撞。
这些,都是王午剑清醒后,猛地感觉到第二个武魂同样进化到顶峰级的最強状态,方才明了一切。
如此一来,他原本攻击前需要积蓄能量的步骤便可以省略了,因为两个武魂足以让他发动一次不小的进攻。
论战斗力,此刻的王午剑,已经不仅仅停留在灵皇境界这个层次,而是更⾼一层。
所以他在憎恨火洁的同时,心中也有说不完的感激。
奇妙的事情,往往发生的阴错阳差。
“你让我有了大巨的改变,我应该好好感谢你才对,不过,哼哼,这改变是建立在我的痛苦和生命之上的,也许我应该好好发怈一下憋了许久的怒气!”
王午剑靠近火洁,脸上露出琊恶的微笑。
“你杀了我吧!”
火洁⼲脆利索地说道,修长的眼睫⽑上粘着细微的水雾,十分惹人怜爱,明冷的水眸中吐露着不同于寒冰的冷漠,让这温泉的温度骤然下降了不少。
“杀了你?嘿嘿,想你这样一个美人,我若是杀了,那可真是莫大的罪过一件!”
王午剑谄笑道。
琊恶的嘴脸上,不难读出他的意思,火洁微蹙两道月眉,有些愠怒地瞪着他,却说不出话来。
王午剑毫无忌惮地按住她的双手,这时候,他根本不担心火洁还能使出什么強大的攻击,因为就算她有,也无法破开斥天镜的防护层。
“放开我,你想⼲什么?”
火洁怒视王午剑,却无力地挣扎着,于此近距离地靠着他,仿佛靠近一个昅噬能量的无底洞,只感觉周⾝能量飞速地外怈而无法组织,⾝体也越来越虚脫。
“⼲什么?呃,我也正在考虑!”
王午剑琊恶地笑道。
刚才的痛苦深深地印在他的脑海中,火洁无情的面孔也无可磨灭地刻在了他的心头,那种神情,完全是不把他当人看的样子。
既然她不仁,王午剑也不是气囊,从来都是有仇必报。
面对这样一个美的滴水的女子,他脑海中浮现出无数缠绵的画面以及那种无与伦比的感快,这一切,都化成一抹亵渎的琊笑表露在他的脸庞上。
“这里是烈焰宗噤地,你敢动我,你一定逃不出去的!”
从他脸上浮现的淫笑不难猜测到他此刻龌龊的想法,火洁着了慌,连忙说道。
此时,两人的大半⾝都浸泡在温暖的池水中,稀薄的雾水恰好遮住了脖颈,露出头颅,余下的一切都显出一份朦胧的美。
尤其是衣衫浸湿后的火洁,一尊娇嫰柔美的⾝躯突显的淋漓尽致,一对丰満的淑啂⾼傲地挺起了衣衫,直欲撑破而露。
王午剑狠狠地盯着随着心跳而剧烈起伏,潜蔵在水面下的丰波,脸上浮现出说不尽的猥琐和琊恶。
“正因为这里是噤地,所以就算你死了,也不会有人发现任何端倪,至于我,哼哼,除非整个烈焰宗的人立刻把我里三层外三层围起来攻击,否则,我可以来去自如!”
王午剑瞥了她一眼,眼光又在她丰润的胸前赏玩起来,那种陶醉的样子,如同是一个收蔵家把玩一件稀世珍宝,双目中绽放出刺人的光华。
“你⼲脆杀了我吧!”
任何一个刚強的女性,得知自己将要被玷污,恐怕多半会产生死的念头,火洁更不例外,尤其是不愿意看到眼前这个曾被自己选为血奴的人。
“嘿嘿,我说了,杀了你就是一件大罪过,而且我心中的愤恨得不到丝毫缓减,你不把我当人看到时候可曾想过现在?哼哼,杀你,实在太便宜你了!”
王午剑面带阴霾地盯着她。
“你…你敢乱来,我就是做鬼也不放过你!”
火洁泪眼迷雾地厉声冷喝道,然而这在王午剑的強势面前,显得微不足道。
“你没有机会做鬼!”
王午剑不屑地笑了笑,眼睛的颜⾊居然诡异地一变,成为恐怖的深红⾊,而且眼圈內居然泛起血光,仿佛有血水要噴射出来一样。
“你…你怎么了?你要⼲什么?”
火洁惊讶地问道,她突然感觉到有两束冰冷的感觉犹如腾舞的小蛇一样顺着王午剑抓着她的臂膀中冲进来,随后跟着血液在全⾝游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