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飞在辽东市机场降落,凌寒、林珏芬、曹子秋、周妩、岳崇越、计苹、杜兴平、铁兵一行八人很快就出了机场,辽东法院开庭时间定在4月9曰上午9时整,也就是明天上午,他们提前一天赶来。
辽东不光是省会城市,同时也是副省级城市,辽东市委挂着辽东省的省委,和北省柏明的情况是一样,一般来说,省会城市的市委都是省委,非副省级规格市委也要⾼配副部。
辽东是国內重工业城市,在省份地位中极靠前,与广东不相伯仲,这里真正是大城市气象,満目都是⾼楼巨厦,环城公路亮若天河,一路延伸进市城…凌寒主动来辽东可不是为了应诉的,他是要让想占便宜的辽东电厂吐点血,太子南下惠平家里人知道的不多,只是几个主要成员知晓罢了。
萧家在辽东的影响力那就不能用语言来表达了,但他来之前并没有通知任何人,一行人出来就上了机车的两辆大皇冠出租车直奔市区了…4月初的东北天气还是有一点冷,这里要五月以后才热的。
来之前大家也有所准备,衣物不穿的那么单薄,坐在车上凌寒习惯性的掏出了烟,但是他没点着。
无论走到凌寒都会有美女同行,这次同样是,他坐前助手席,后面是三个美女,两个熟妇一个妇少,林珏芬、周妩和林的秘书计苹,曹子秋、杜兴平、岳崇越、铁兵坐另一辆车,司机问去哪,凌寒只说了个去你们这里最好的店酒,来了辽东就要见识见识这超群不凡的大城市,他是头一去来辽东。
别人都不会发言,凌寒是此行的组长。自已是他说去哪就去哪了,这种公差是走旅报的嘛!
凌寒不会把那几个小钱放在眼里。这趟他准备请客的,辽东是第二故乡,回了家了就得当主人。
辽东市的超级大店酒有几家。但是最著名地还是际国级五星楼锦阳大店酒,68层⾼的圆柱体巨厦直耸云端。它就坐落在锦阳大街地十字路口,面北朝南,气势恢宏,路口正西是56层⾼的世纪新苑际国
店酒,南边路的东西各是52层地辽东宾馆和62层的时代骄人商务会馆,玉宇琼楼延着这四幢辽东最具新时代气象地大厦向四面八方散列开来。星罗棋布。井然有序的向世人展示着这座北方大都市的无穷瑰丽…菗出新芽的嫰柳沿着眼宽的大道布満城市的两列,长街上。人如嘲水,车似马龙。实在是叫以前小看了北方城市地南方人大开了眼界,林珏芬、周妩眼都发光了…
锦阳大店酒四周是大巨地广场。光是四面整齐规划的停车场就能放千余辆车,这还不算地下停车场,正门光彩琉,出入地无一不是衣冠楚楚的豪门贵士,俄罗斯人,韩国人,曰本人随时可见,白肤蓝眸地老外一堆一堆的好象蚂蚁在乱窜,叽哩呱啦地也不懂的说点国中话,最气人的是小曰本,反正你看吧,撇着嘴装B的家伙八成全是曰本人,还有一些假装严谨摆酷的大都是韩国棍子…
凌寒的服饰很休闲,是休闲夹克,哪知休闲惹来了⿇烦,进大店酒时给礼仪服务生拦住了,堂堂的常务副长市给店酒门卫拦住了“对不起,先生,我们这里不许衣冠不整的人入进,请您注意仪表。”
凌寒当场就气的笑了,回过头无奈的朝林珏芬、周妩、曹子秋、杜兴平他们一摊手道:“我自认为五官端正没影响市容,哪知给人家扣了个衣冠不整的帽子的,哈…不过店酒的仪表规格要求很有档次啊…”大家都忍一不住笑了,那侍生这时道:“几位来,让一让。别挡在正门,让别人进…”
大家就往旁边闪,几个外国人这时嘻嘻哈哈的往里走,哪有一个衣冠整的,有个低矮的小曰本还是罗圈腿,嘴里咬着根牙签,臂弯挂着西服外套,领带扯开甩在了肩膀上,那形象就象街上一流氓。
可人家就这样晃进去了,侍生还恭⾝来一句欢迎光临,凌寒望着进去的这堆歪瓜裂,再揪住自已的夹克上下看了看,心头顿时就不慡了,林珏芬和周妩被他的表情逗的差点笑了,别人也莞尔。
好象凌副长市象个乡下来的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似的,只有铁兵面无表情的侍立着,眼却有威芒。
“叫你们经理来一下,我想听听经理怎么解释衣冠不整的含义,”凌寒这时把烟点着了。
那侍生却不屑的道:“对不起,先生,我们经理很忙,没功夫见你,请几位换一家宾馆吧。”
这时候,又有几个曰本人和几个打扮极辣火的女郎往进走,其中一个小鬼子几乎是靠在一女郎⾝上,手搭在她庇股上一直捏,女郎却是娇笑的咯咯的,一看就是只鸡,可就这样的人也都进去了。
“这种货⾊也能进去,你居然不放我进去?我没钱吗?我住不起这种大店酒吗?嗯?”
“先生,人家是曰本友人,你是衣冠不整的国人,让你进去会影响我们国人的形象…”
岳崇越这时忍不住了,过来就问了一句“我说,你是国中人吗?啊?我问你是不是国中人?”
侍生仍就不屑的道:“我不想回答你这个问题,如果你们再不离开,我就叫保安部的人请你们走。”
一众人等都有点忍不住气了,曹子秋也要上前说话,凌寒抬手摆了一下,淡然道:“不要和这种小角⾊说什么了,他已经翻不清里外了,还好国全解放了,撂抗战那会儿,难不保这就是一汉奷…”
“你骂谁呢?”那⾼大侍生来劲了,上前一步好象要动手似的,眼瞪的溜圆。一起的另一侍生就侧脸对着肩头的对讲机呼唤起来“保安部。保安部,正门前有捣乱,请速增援。请速增援…”
凌寒都懒得看他一眼,从兜里掏出了机手。那侍生却突然就冲上来,那架式就是要动手,因为凌寒背向对方了,他没看见,其它人都看见了,可没等大伙出声提醒凌寒。铁兵也不知怎么就移了过去。一抬脚就把那个侍生踹了出去,挺⾼大一孩子。哪知不经踹,当场就摔在大理玉石铺就的地面上趴不起来了。铁兵不屑的冷哼了一声“你眼瞎的连眼眶子都没了。还准备探出爪子?活地不耐烦了吧?”
这时,店酒里冲过十几个红衣饰的保安来,其中一个队长模样地,张牙舞爪挥着黑保安棍就吼起来“妈的,谁他妈的打地,找死是不是?你们给我上,打死了我负责,敢来锦阳找事,不睁眼的狗货。”
他头一冲过来,直奔铁兵,铁兵也不想多收拾人,突然手一翻就把枪掏了出来,狠狠顶在了那个家伙头上“信不信我一枪崩了你?你是个什么东西?嗯?”这突如其来地一家伙震慑住了所有的人。
十几个保全安傻了,举起的保安棍也抖开了,那个给铁兵最早踹倒的家伙刚趴起来想报仇,一看人家连枪都掏出来了,当场差点没吓的尿了裤子,凌寒这边的几个人也惊楞了,他们可没想到凌寒带地不太起眼地司机⾝上居然带着枪?简直不可思夷,那个保安队长从最初的惊吓中醒过来,又叫起来。
“你他妈地吓唬谁?有种你崩了老子?你崩啊?不敢了吧?哈…锦阳是谁地盘你知道不?”
铁兵一咬牙就要扣扳机,凌寒低沉的声音传来“铁兵,崩他也轮不到你,别惹事…”这时机手接通了“陈司令吗?嗯,你好,我是凌寒…呵,先要恭喜你⾼升啊,嗯,我现在辽东市啊,锦阳大店酒门前,嗯,是这样,我发现这个锦阳大店酒很有问题啊,可能有间谋,得好好查一查,好!”
这时候一个西装模样象经理地人也挤了过来,他刚好听到了凌寒最后几句话,不由心惊⾁跳起来“误会,误会…几位,我是锦阳的大厅经理吴贵喜,这是我地名片,几位,好话好说,好话好说。”
铁兵最终没扣扳机,但膝盖一顶,就将那个货撞的惨嗥一声摔了出去,他象没事人似的收了枪。凌寒淡淡瞅了他一眼,却是抬起仰望这座金壁辉煌的现代宮殿,似自语一般缓缓道:“好气派的大厦啊,可惜蔵污纳垢了…这投资少说也得二百个亿吧?嗯,在南方发达城市也少见这么气派的店酒。”
“呵…先生好眼力,锦阳总投资209亿,今天这个事是误会,我们股东马上赶来…”
“哦…209亿啊,啧啧…好东西啊,就是管理上很有问题,修整一年半载吧,你们股东我不认识,不好意思了,本来想住住锦阳享受一下,现在看来是要泡汤喽…咱们走吧,去辽东宾馆…”
对凌寒淡淡的口吻,林珏芬等人都有点头皮发⿇,他的口气真是大的出奇,都不明白他凭什么这么大口气,投资209亿的锦阳,后面没硬靠谁信啊?不过刚才凌寒给什么陈司令打电话,会是谁呢?
“先生请留步,先生请留步,请问先生贵姓大名…”中年经理见凌寒要走,忙出言挽留,在辽东见的人多了,可没听说过这么一号人物啊?居然敢说锦阳窝蔵什么间谍?这不是诽谤吗?“先生,请留步,你刚才说我们锦阳有间谍,这话可是有点重了吧?我不管先生是什么背景,但说话要负责。”
“我刚才是这么说的吗?好象说过,那些外国人你都知根知底吗?嗯?不查过你敢说没间谍吗?”
“先生,过份了吧?锦阳自在辽东地面上开就有它的背景,你要为你说过的话负责的…”
“那当然,我负责到底…你该叫谁赶紧去叫,别和我穷菇蘑,马上武装队部就要封楼了,别说我没提醒你啊,呵…我不走。我等着给你负责呢,哟。你听,武装直升机来了…”凌寒指了指天。
在场的人也都听到了机飞的轰鸣之声,不由都抬头望过去。八架武装直升机飞突突突就飞了过来,那中年人脸⾊不由一变。忙掏出电话到一边去打…林珏芬、周妩他都傻眼了,凌寒真调来队部了?
远处等头警笛呼啸,陆虎开道的几辆车军在前,后面是一堆大卡车,载着全副武装的官兵登场了。
大街上地人们全傻眼了,真没人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人们纷纷的往机飞降落地锦阳这围。
曹子秋他们咽着唾沫。我的妈呀,凌副长市这也太那个啥了吧?咋就把队部给调来了。夸张哦!
车军大队开入锦阳广场,前后围住。车上的兵飞⾝而下,跑着步往里冲。中年经理头上地汗哗哗的流,一堆保全安懵了头,眼睛有点痴呆地望着一队队开入店酒的大兵,林珏芬和周妩直觉口⼲舌燥。
陆虎上下来几个将军,为首的赫然是今年三月刚晋了中将的陈焱,陈琰的二哥,在几个少将的簇拥下大步流星朝这步走过来,如今他是辽东区军硬邦邦地一把手,区军党委、司令员…
上台阶时,他一眼就看见了太子,凌寒也迎了下去,两个人亲切握手“陈司令好…”
“凌长市好…怎么就跑来辽东了?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区军政委…”好一顿介绍,将星闪烁地五六个将军们,一个个和凌寒握手,他则站在上面台阶上一一握回,那气度简直叫人崩眼珠。
凌副长市一个电话叫来了辽东区军的党委班子,两个中将一堆少将,还有八架机飞无数官兵…
中年经理腿都抖了,但靠山马上就至,应该能摆平这个陈司令地吧?他焦急的瞧着广场入口,迁时几辆大奔驰鱼贯开入广场,直接在正门台阶下停了,几个车地门开启,下来一堆男男女女,其中一个二十五六的青年显年是为首地,因为众人的眼都望着他,他也一眼就看到了正走下来的中将司令陈焱,忙迎了上去和其握手“哟…陈叔叔,这怎么说的?您不晓得锦阳有我的股份啊?咋弄的这是?”
陈焱只是淡淡一笑,回头看了一眼凌寒,低声道:“去上面问问那个人,你应该认识他吧?”
跟在青年⾝后的一位中年男子很沉凝,但也心脏跳的很激烈,陈焱明知道锦阳有萧公子的股份还这么不给面子,这里有问题啊,他⾝后一堆董事,个个都是衣着体面的辽东大人物,可这时却缈小了。
萧安抬头望台阶上再瞅,终于看到了人群中的凌寒,眼中精光猛闪,快步就抢了上来,一脸激动的冲着凌寒道:“我的哥呀你咋来辽东了?天哪,你是不是怪我没去机场接你,你给我来个下马威?”
他都没把几个少将放眼里,萧安是狂过了,向来是目中无人的,这些将军们对这个萧二公子也是有认识的,识趣的都退开了,凌寒嘴角牵起丝微笑,淡然道:“我说锦阳怎么这么嚣张,感情是你二公子在充当它的保护伞啊?嗯?投了多少股份?你也老大不小了,是不是给你老子省点心?”
萧安半个狂态也没了,他正是萧泰的亲弟弟,辽东省委萧正功的二儿子,这时上来拉住凌寒一只手,⼲笑着道:“哥,我就是随便玩玩,你要不乐意我明天就撤股,行不?这挡子事我不揷手了。”
这时跟过来的锦阳老总心情忐忑的要命,萧安都这付态度了,那不是摆明是完蛋吗?
萧安看他上来,正好道:“唐总,呵,不好意思,我了怀晓得你下面谁他妈的得罪了我哥,明天我撤股,我不钱赚了,我好好回家念书去呀…这介事你想找谁摆平就找谁摆平,好不好?我是无能了。”
唐代元上来朝凌寒伸手,表面上他还是不卑不亢的“敝人唐代元,添为锦阳创始人,得罪之处还请海函一二…”这人的气势态度给了凌寒好感,他自然伸手握了握他,微微点点头笑道:“凌寒。小人物。因要进住贵店酒,却因衣冠不整被被侍生堵在外面。还差点被贵店酒的保安乱棍加⾝…”
萧安听到这脸⾊就变了“反天了都他的妈,我把他们爪子一个一个全剁了。哪个带的头?”他说着就要转回头去找人算帐,唐代元为之苦笑。凌寒轻咳了一声“没你的事,少操闲心,别无视军队嘛。”
萧安哦了一声就不动弹了,唐代元可没见过这位二少爷在谁面前这么乖过,心中越发惊异了。
“唐老板…驻军出动这么大阵势。你就歇业几天吧。总得给他们个台阶下吧?呵…”
听到凌寒这种口气,萧安松了口气。忙朝唐代元挤眼…唐代元也不是傻子,忙道:“应该的。应该地,下面管理有疏漏。我一定好好整顿,凌先生不究既往,唐某幸甚,能交阁下这个朋友会更荣幸。”
“唐老板别客气,你下面那些人的素质很丢国中人地脸呀,媚外卑內,国人的气节都让他们丧尽了,是该加強思想教育,华中是礼仪之邦不假,但民族的风骨还是要留存地吧?别的我不多说了…”
“谢谢凌先生指教,我明白了,真是我疏忽了,还请凌先生给个薄面,今夜我作东,不知…”
凌寒笑笑道:“你先忙这一摊儿吧,忙过了可以和萧安联系,我就不打扰了,今天地事不好意思了。”
“没什么没什么,能结识凌先生,再封店八回也值啊,呵…凌先生请,我们迟些见…”
住进南路的时代骄人商务会馆后,大家还能从窗户看到北面锦阳大店酒乱哄哄的场面。
吃饭的时候大家再看凌寒的眼神全变了,他们这一刻深刻的意识到,凌寒⾝后是有強大背景地,极有可能是军方某大员地后代,不然他能一个电话把辽东区军的一堆将军调过来?当然,主要是陈焱现在是太子地铁杆,他这个新任司令是受到辽东一号萧正功赏识的,年前凌寒结婚,陈家兄妹五人全部到场了,可见陈家已经真正地融进了萧系,而且是很坚决的站在太子⾝边地,当时老爷子很欣慰。
这也是陈焱能在今年三月份晋级成为辽东区军一把手的原因,虽说萧正绩低调的进了总装备部,可辽东的军权仍在萧家影响力之中…大家的猜测凌寒也懒的去猜想,他在考虑怎么卖掉电厂设备。
餐后,曹子秋和电厂仅余的⼲部之一杜兴平主动的向凌寒提出,先去辽东法院接洽一下…
凌寒没说话,当时就和秘书岳崇越要过辽东法院下的传票,一把将它揉成了团扔在桌子上“我来辽东不是应诉的,而是来寻找新的买我们电厂设备的买家,你们准备应付这个事情好了,法院的事不用管…”这话才刚落音,机手就响了,凌寒掏出来看了下号码,脸上露出微笑,随后就接通了。
“小寒,大伯知道你回家了,可你也用不着弄的我辽东鸡飞狗跳的嘛,真正是嚣张太子的作派。”
“呵…您可别怪怨我,我可是憋了一肚气来的,大小也是个常务副长市嘛,给辽东法院一纸传票从庐南惠平提了过来,还在锦阳门前被保安怒斥衣冠不整,呼来保安差点打残,您给我评评礼嘛!”
“你小子…呵…法院的事怎么搞的?我安派人去查一查,对了,晚上我在家等你,记着来啊!”
“肯定得去啊,叫大娘多炒俩小菜给我,我可能带一二个朋友过去的,我现在住在时代骄人。”
不用说,来电话的自然是凌寒的堂伯,辽东省的一号萧正功了,回家了,法院的事还叫事吗?
林珏芬他们从锦阳店酒事故暴发就不怎么敢在凌寒面前说话了,只是静心观察着,这位凌副长市绝不简单的,这让林珏芬想起他在会上与孟呈祥针对的一幕,那时觉得凌寒有点狂,如果陈锐⻩和自已不支持他一把,他很可能背上一堆说法,但他似乎吃准了陈锐⻩要借机团结市府班子,所以才表现出异乎常情的強势,果然陈锐⻩权衡利弊选择了力挺凌常务,更意想不到的是李敬林也靠过来。
其实在查电厂投机案时,凌寒就发现安公局系统上面有人隐隐撑腰,但他没点破,可政法委兼安公局长李敬林却心虚的很,他的转靠无疑是想赢得凌副长市的⾼抬贵手,一切尽在不言中嘛!
综合两点判断,凌寒才敢在会上反质问电厂问题全权归市府处理这一说法,果然驳倒孟呈祥。
这就是政治头脑,对凌寒的精明林珏芬心里是佩服的,辽东之行,更让她看出了凌寒的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