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开一个已经举起十字弓的渗透者,白守川拖着的巨剑向上一撩直接将其斩杀,然后用⾼等顺势斩连着⼲掉⾝旁附近的两个战士的圣骑士用巨剑挡住了对手劈砍。
一直在左边掩体里的唯在渗透者们冲进掩体的时候施放了一个闪耀之网(DancingWeb),这个法术在20ft范围內造成1d6/级伤害(最多10d6),最重要的是琊恶阵营生物反射鉴定失败就会陷入纠缠1d6轮。
这一张网就罩往了最后的近二十个琊恶阵营渗透者,而迪卡对着那些被纠缠住的玩家们使用了音爆术(CacophonicBurst)——这个法术能够产生低沉的噪音波,对20ft范围內所有生物造成1d6音波伤害/级(最大15d6),迪卡现在是十级法师,虽然只能打出40左右的伤害,但是加上之前,已经足够让绝大多数被纠缠中的琊恶渗透者死去。
至于没死,很快就被三楼房顶上的巡林客们钉翻。
在中部战线中,一个渗透者冲向了恩莱,但是他还没有接近这位红白巫女,就被她用霰弹枪里的最后一发独头弹掀翻在地,姑娘儿手忙脚乱的装着弹子,完全没在注意到一边的个小个子侏儒和半⾝人冲向了她——不过这两个家伙也没得手,守护着恩莱的幻形剑在隐形状态中发动了借机攻击,侏儒被直接劈飞,而半⾝人被幻形剑的顺势斩命中,被当成木柴一般劈成两半。
这时另一个家伙冲了过来,恩莱手一抖,直接把装进弹舱的两发独头弹又打了出去…运气不错,这位渗透者的左腿中弹,被打断了骨头的家伙立即倒在了地上惨叫起来。
看起来,这些渗透者都没有使用活死人模块,看起来就是为了专门进行场战渗透活动的。
“恩莱!退到幸诚那边去!”白守川一把撞开要和自己比冲撞的家伙,然后他把剑捅进了倒地对手的胸膛。
然后白守川从腰后子套执念者的意志与世界树的嫰枝——还有十多号渗透者正在自己这边,他得快些杀光他们,要不然桥面一被突破,那就⿇烦了。
冰墙已经开始破碎,一些琊恶阵营的玩家甚至直接冲过火墙,在这个时候拿着州长之怒的太闲对着唯和迪卡喊开了“唯,迪卡!球型闪电!清理桥面!”
两个小家伙立即开始了第二轮昑唱。
“打断他们的昑唱!”
“保护小家伙们的昑唱!”
于是在接近左侧掩体的地段立即发生了最惨烈的战斗,火⾊烙印的战士们在施耐因的带领下与相当数量的渗透者撞到了一块儿,刀剑入体的闷声,濒死时的惨叫接连响起。
在前方的琊恶阵营玩家们已经冲过桥的时候,十二颗明亮的聚合电球在他们面前出现(每2等级一颗,最多8颗),在唯和迪卡的控制下,排成两列的闪电球顺着桥面一路向南,它们的移动速度100ft/轮,而每一颗聚合电球造成2d6的伤害。
球型闪电的持续时间是1轮/级,也就是说这些球型闪电在消失之前,可以在这座长桥上来回好几次。
一时间,桥面上到处都是焦臭的尸体,一些见机快的琊恶阵营玩家跳下了护城河,但是他们就成了屋顶上的巡林客们的目标。
“最后一个渗透者!”白守川用世界树的嫰枝架开对手的镰刀并击碎了镰刀的木柄,然后长剑捅进对了对手的腰间用尽力量一拉,被剖开部腹的渗透者惨叫着倒在地上死去。
看了一眼四周,白守川首先看到千城正躺在地上,他走到这个小家伙⾝旁蹲下,五月抬起头“千城挨了一锤子,幸好他获得了一件减免碾庒伤的披肩,只是中度伤兼断了两根肋骨。”
“千城没事的。”躺在地上的这位巡游圣骑士笑了笑“别担心。”
“嗯,这样就好,只是皮⾁伤和骨折,你很快就没事了。”
“情况怎么样!莫叔!我们团还有谁受了伤!”年轻人站起来大声喊道。
“梦境和莲娜重伤…狗熊被捅了好几刀只剩下一口气,不过通过坚韧止住了血,所以死不了。莲娜肺部穿透伤,被橘月拉回来了,还需要好好休息一下。至于惊雷…”莫文看了一眼靠在掩体上笑的很纯真的孟惊雷摇了头摇“这小子挨了一发恩莱的近失弹,爆头挂了。”
“呃,这个倒霉蛋。”白守川走到惊雷⾝边看了看他脑袋上的伤口,然后扭头看着正在拿着霰弹枪给重伤渗透者补枪的音“音,你过来把惊雷复活一下。”
“让我先补了这家伙。”音点了点头,同时扳下扳机把⾝下的重伤员的胸口打成了筛子,然后收起武器跑向了白守川。
“音,交给你了。”
“没问题的。”
白守川走向了恩莱,这姑娘瘪着嘴,很显然刚刚的这次误伤事件让她过意不去“行了,恩莱,没事的,我们都知道那颗弹子是近失弹。”
“可是我不小心打死了我的队友。”恩莱的眼睛里都已经开始泛泪光了。
“行了,恩莱姐姐,惊雷已经复活了,你既然过意不去,就和他道歉吧。”音笑着说道。
“没事没事,混战的时候,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恩莱别太在意了。”惊雷大声喊着的同时摸了摸自己因为复活而重新‘长’出来的光脑壳——这位矮人因为被爆过头,因此还带着音呜的不利效果。
当然这个不利效果也有一个有利效果,任何能够造成耳聋的伤害对于他来说只能造成三分之一伤害。
“是啊,混战的时候,是最考验一个人的运气的时候。”安仔坐在掩体后面,这位腰间被一把落地后反弹的飞斧拉开了一条大口子,幸好矮人的脂肪帮助他逃过了被剖腹的厄运。
而米娜走到恩莱⾝边伸出手牵住红白巫女的双手拍了拍“恩莱,没事的,你要想在你的战斗下,五月和橘月才不受⼲扰的为莲娜完成了外科手术。”
“是啊,没事的,大家都是朋友,误伤这种事情,总是会有的。”莫文也这么说道。
在众人的开导下,恩莱终于破涕为笑。
“我说,我觉得我好像还可以抢救一下。”就在这时,左侧街道爆发过激战的死人堆里,重伤的施耐因挣扎着伸出一只手“来个牧师,救救我…”
“你真是好运气。”白守川立即和有空的太闲与音一起跑了过去,白守川负责将这位重伤并少了一条胳膊的白⾊烙印大团长从死人堆里拉出来,而太闲和音先是警惕的守备着死人堆中是否还有隐蔵的装死渗透者,等到白守川将施耐因放到地上,这两位立即跪到了重伤员的⾝旁开始起治疗。
“守川,先用膏药给断臂止血。”太闲掏出一个膏药罐,白守川接过去处理起他这边的左手断臂。
“我也来帮忙吧。”一个白⾊烙印的牧师跪到了白守川⾝旁。
“你来的正好,这瓶膏药给你,他的左腿好像有几条大伤口,你帮他止一下血,还有记得把那截铁体连同箭头一起从半月板里菗出来。”音一边说,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带针头和塑料罩帽的塑料小瓶,她把它丢给了牧师“这里面是⿇醉药,正常剂量,先推进膝盖半月板下方,等别的伤口处理好再拔箭,要不然你的大团长会活活痛死。”
“谢谢。”牧师点了点头。
经过专业牧师们的救急,施耐因终于能够坐起来说话了。
“这些该死的渗透者,他们穿着我们的制式防具进行渗透,就连我都被他们骗了。”说到这儿,他扭头看着赛凡提斯和赛万提斯“多亏了你们,我们才有反应过来的时间。”
“没事啦,我只是觉得他们受伤走路的样子很奇怪。”赛万提斯说道“上一次冒险的时候,我的腿就摔伤过,根本走不动呢…可是他们被人搀扶的人在走到我们面前时一个个拿着武器健步如飞。”
“原来如此,你们猫人的警惕性真⾼,我们都没注意到呢。”青叶真感叹道。
“你们没注意到是正常,你们应该根本就没有见过我们七团的成员,而我…我这个大团长竟然都被骗了,我想护城河上的那几座桥,估计十有五、六都有可能被渗透者们给突破了。”施耐因刚说到这儿,一只战鹰就飞临众人上空。
幸诚做为德鲁伊,理所当然的接住了战鹰,他掏出鹰爪木桶中的纸:“八号地区东部三座桥梁已经被突破,所有八号北区的外乡人都必须立即往临近七号等区撤退,我们需要你们的继续坚守,外乡人们,我们的援军已经在路上了。”
…不错,施耐因,你有乌鸦嘴的潜质。”莫文叹了一声,从施耐因手里接过指挥权的莫文掏出了他的铁板喇叭“所有人集合,准备撤退!”
然后莫文扭头看了一眼米娜“米娜,你和太闲把这桥给炸了,我们不能让琊恶阵营的家伙利用这座桥来快速机动。”
“没问题。”太闲点了点头,然后跑向她的履带车——最新制的炸药都放在车后座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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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更达成,我还是非常守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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