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红趴在他的怀里,很⾼兴,自己男人赚别人的便宜,她当然⾼兴。突然她脸⾊大变,想起什么,说:“糟了,乐。刚才你的解释岂不是让家国发现了你的存在?”
陈乐脸黑了一下,叹了口气说:“我也想。可是国中以君子之国自称,这个休息室,连他奶奶的听窃器都没装一个。没办法,府政要问起,只好由你解释一遍了。”
陈乐突然骂人,把孙红吓了一跳,以为真暴露了,当耐心听完,才知道不是那么回事,不由轻轻拍打着他的胸口,小声说道:“你真是坏死了,乱吓唬人家!”
“吱-”连门都是带声,惟恐别人不知道“你们放心好了,我们是不会听窃的。”真不知道怎么想的,我们到了人家的地方,他们是恨不能在我们⾝上都装上监视系统。啊!已经装了,由天上的卫星代劳了。“孙总,请你跟我来一下。”
“乐,我先离开一下。”
“嗯。”不用问,也知道是什么事,陈乐当然不会陪她去,不参加完试考,他是不会暴露自己的。谁知道家国系统里会不会有其他文明的观察员。这辈子,陈乐还没上过报纸(车祸被军方庒下去,没有上新闻),他可不想一上新闻,就上了外星人的头版头条。我是不知道外星人父亲会怎么对待试考做弊的孩子,不过如果是我,非打他一顿不可。
没有了孙红,这里的人,他又几乎都不认识,自然没有什么好聊的。与其乱聊一通,还不如吃他的好吃的。“唉!国中太大方了,怎么把西式餐点也弄得那么好吃!太浪费了,他们只要牛奶和田麦圈就可以了。”
“难道在你的印像中,我们国美人便是这样吃的吗?”
“那是当然,你们的电视剧上,不都这样演的吗?”无论是学习空间,还是练习时间,陈乐都是精神⾼度集中,连眨下眼都办不到。(红宝石:全是虚拟的,哪有眼皮可以眨)这刚一放松…“卢西,你会说国中话?”
“一点点啦。”
好么这又成了广东港香人了。“你有什么事吗?”陈乐实在和她提不起聊天的趣兴,不是因为长相,而是因为她懂国中话,却在刚才,从头到尾都没有露出来过。这个女人不简单!学习和练习已经够累人了,我可不想再和人拼斗智力。
“没什么事,和你聊聊。红被她爸爸叫走了吗?”
“她爸爸?她爸爸还在?”这个陈乐还真不知道。
“不对吗?你们不是叫家国为爸爸吗?”
陈乐差点要翻白眼了,原来这个爸爸,心想:怪不得人说西方人戴着有⾊眼镜看我们,这都是多少年前的称呼了,现在谁还会这么叫?不怕吓死人。不对,是吓活死人。时空错乱了。算了,我还是吃我的好了。
“先生,哦,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我叫陈乐。”这个问题可以回答。
“陈先生,你在红那里做多久了?”…
“陈先生,你做的开心吗?”…
“陈先生,不要总是吃啊。”
她是在套话,陈乐是百分之百的肯定。老实说,和这些老奷巨滑的商人比起来,他不知道他会不会怈露什么,不过他有办法。只见他放不了食盘,看着她,然后说道:“听说希特勒敢于发动,是因为发现了外星文明遗迹,是个飞行物体,叫Vimana。卢西女士是做军火生意的,你觉得这个飞行器存在吗?”
陈乐会这样问,也不全是应付卢西,这里面也有着他的目的。他和红宝石相处的时间不短了,如果加上虚拟空间的时间,他们恐怕比不少夫妻呆在一起的时间都长。他总觉得红宝石在瞒他什么。只要涉及到宇宙飞行器的制造,她便顾左右,而言他。“劝他认真学习。”
他早就学会了宇宙飞行器的驾驶,却从来没有驾驶过真正的宇宙飞行器,多少都有些不甘心。
“这只是传说,并不是真的。有谁会因为得到一点外星技术,便和全世界开战的。”卢西笑着,多少有些不自然。
“红,帮我查查她的⾝份。”
“是,主人。卢西·冯·隆·塞万提斯,是法德混血儿,更是国美罗斯柴尔德家族的人。”
罗斯柴尔德家族
这是欧洲乃至世界久负盛名的金融家族。它发迹于19世纪初,其创始人是麦耶?罗斯柴尔德。他和他的5个儿子即“罗氏五虎”先后在法兰克福、伦敦、巴黎、维也纳、那不勒斯等欧洲著名城市开设行银。建立了当时世界上最大的金融王国。鼎盛时期,他们翻云覆雨的力量使欧洲的王宮贵族也甘拜下风。时至今曰,世界的主要⻩金市场也是由他们所控制。其第四代居伊?罗斯柴尔德,是世界著名的行银家,他的经历与家族的命运一起跌宕起伏。
竟然是这个家族的人,难怪那些军火商被她挤开后,便安静的离开了,一点反抗都没有。不是红宝石告诉他,陈乐还以为她是国美杜邦家族的人,毕竟200年来,军火生意,一直是这个家族的领域。
不过也没关系啦,国美十大家族共同掌握着这个家国,这样的大事,十大家族都应该知道才对。“我还听说二战德国战败,这个飞行器被国美接收了。”
“咯咯,陈先生,你科幻小说看多了。如果真有这种外星枝术存在,德国又怎么会战败?我们人类也早就入进了宇宙时代。”
这一次,陈乐什么都没有看出来,他自言自语道:“真是的,即使真有,我又能怎么办?去国美抢回来?”一时的突发其想,戛然而止,接下来他当然不会再追问这件事,而是为了打发时间,聊一些无聊的话题。
“卢西女士,我对外星文明很感趣兴,听说1947年7月你们在罗斯韦尔发现了UFO,还活捉了一个受伤的外星人,这到底是不是真的?”
卢西的喉咙动了一下,她轻松了不少,笑着说:“那当然是假的,当年我也以为是真的,还要求父亲带我去看。”
她放松了,陈乐也放松了,心想:总算对付过去了。做贼的人总是会心虚,不然他也不会关注卢西的表情了。只是他们想表达的,和自以为知道的,有着不少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