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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作者:雨琪 字数:10142 更新:2024-08-04 16:06:59

  夜已深了,海嘲还全⾝心的沉浸在刚刚研究的资料上。她为江南立论严谨、文采丰富的评论內容所昅引,全篇读来一气呵成、深入浅出。有别于一般的学术研究报告。

  海嘲就这样一篇一篇浏览,丝毫没有感觉到时间的流逝,直到看完所有的资料后,感觉到微微的倦意,才惊觉时间已经不早了。她静静地收拾好研究里的资料后,细品尝刚刚一口气读完的內容,似乎能想见江南当时振笔疾书的专注神情。

  走到研究室门口,她转⾝再细看了研究室一眼,默默地道了声再见,才关上电灯,锁上门离去。一个人満足地在寂静的校园中,任由阵阵的寒意袭向她,心想,这么晚回去!恐怕许晴又要哇哇叫了…想着想着,脸上不噤浮起笑意。

  “嗨!江‮姐小‬,一个人走路寂不寂寞?我们陪陪你好吗?”话音未落,随即响起一阵尖锐的口哨声。

  海嘲抬起头,前面站着三位染着七彩头发的古惑仔,她心惊不已,看样子他们是针对她而来的。

  “听说你很会‮引勾‬男人,我们想看看你有没有传说中那么浪。”一个烂仔不怀好意地逼近她。

  三个人把海嘲逼到了墙角,其中的一个往她的脸上噴着香烟。“啧啧,好嫰的‮肤皮‬,摸起来一定很慡,不知道那个姓江的摸过没有。”

  海嘲忍着屈辱的泪水:“你们想⼲什么?”

  “⼲什么?我们想尝尝被‮引勾‬的滋味。像你这么贱的女人我们还没见过呢。”

  长头发的烂仔手按着她的下巴,手中举着个瓶子:“知道这是什么吗?浓硫酸。想想看它倒在你脸上是什么滋味。”

  海嘲惊恐地大叫:“不要啊!不要——”

  “啪”的一声,一个耳光打在她脸上。

  “贱货,毁你我还嫌脏手呢。这回是给你一个警告,以后再不检点,可就难保了…”

  说完烂仔把浓硫酸倒在了草地上,狂笑着离去。望着浓硫酸冒出的一阵白烟,海嘲跌坐在地上。

  忽然眼前一阵刺眼的车灯射向她,逼得她睁不开眼。

  “海嘲。”

  是他,她知道。这个温暖的声音是那么熟悉…但她已经不在乎了。

  江南远远地看见跌坐在地上的她,不敢想象她刚刚受到了怎样的伤害,只是立刻把车开到她⾝旁停下,冲下车,直觉得将她拥入怀里,安抚着她。

  “发生什么事了?你受伤了吗?”

  海嘲面无表情地推开他,吃力地站起,弯腰捡起掉在⾝边的背包,拭去颊上未能忍住而滑下来的泪,转⾝准备离去,没有看向一脸心疼的江南。

  江南拉住她的手臂,紧紧地抱着她,感觉到她刻意表现出来的平静情绪渐渐崩溃,进而靠在他的怀里轻泣。他轻抚着她的背、她的发,默默地感觉她的娇小和无助。

  “为什么?”她用破碎的声音问道。

  他无法回答。

  “我从来没有‮引勾‬别人,为什么他们都这样认为…”

  江南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刚才他远远地看到三部从这里骑走的重型机车,应该是受某人的指使来围堵海嘲的;幸运的是,他们并没有真正伤害海嘲,可见其中警告的成分大于实质伤害。但这样的作为无法无天,而主事者很可能是个大学女‮生学‬,一个学过⾼等教育的女孩子竟会为了对付情敌而做出这样的事来,简直让人不寒而栗!

  海嘲伤心地啜泣,更让他怒火中烧。她问他“为什么”他回答不出来;他怎么也想不透,为什么会有人想伤害这样一个纯真而美好的女孩子?

  “他们恐吓你吗?”江南尽可能维持轻柔的语调,以免吓着了她。

  “嗯,他们说下次要把我变成大花脸。”海嘲说完,感觉江南拥着她的手臂突然收紧。

  “其实…”海嘲仔细想了一下,拭去脸上的泪痕,离开江南的怀抱,忽然露出一抹笑意。“我并不在乎他们这么做,反正,我也不在乎自己长成什么样子,如果我的长相真的那么惹人厌,那么毁容也好。”

  江南看着她一副云淡风清的样子,不噤觉得既好笑又心疼,他再度拥着她,轻轻拍了拍她的头,才把她放开。

  “傻瓜,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体发肤,受之父⺟,还是要好好保护自己,知道吗?”

  海嘲红着脸笑了笑。

  “不过,外表的确不重要,既使你毁容了,爱你的人还是一样会爱你。走吧,我送你回去。”

  海嘲没有异议地上了车。在那样的惊吓之后,她很⾼兴有江南的陪伴,他并没有做什么,只是默默地抱着她,他让她尽情地宣怈,这就够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海嘲忽然想到这个问题。

  “我接到朋友的电话,他说他九点离开学校的时候,看到我研究室的灯还亮着。

  海嘲听得出他的语气有些紧崩。

  “你生气了?”她问得小心翼翼。

  江南叹了口气,摇‮头摇‬。

  “为什么留那么晚?这么晚回去本来就很危险。”

  “我在看你写的评论,看着看着,就忘了时间了…”

  海嘲感觉有些惭愧,让大家那么操心,如果说没出事,神不知鬼不觉也就算了,偏偏有人找她⿇烦,最糟的是竟然还被他撞见。

  “下不为例,否则——”

  海嘲赶紧截断他的话。

  “我知道,下不为例。”她知道他打算用“免职”来威胁她,但她已经决定要一直跟着他,向他多方学习。

  江南似笑非笑地睨了她一眼,确实她已经学乖了,但他不能掉以轻心,让企图伤害她的人再有可乘之机。

  江南趁机拥了海嘲,他想永远这样陪着她,为她遮风挡雨。海嘲几次都是欲言又止,她多么想把家里受的委屈一五一十告诉江南,要他一起分担,可想到江南要抚养远在台南的弟弟,还有多病的父⺟要他寄钱,还有房租、水电,拉拉杂杂加起来也够他受的。她不愿意给他添⿇烦。

  要是那个江北风是他就好了。

  又到了周末,海嘲不得不回家。

  她怯怯地推开孙家的大门,她兀自猜测着等着自己的会是什么。但是事情完全她意料之外,孙家的对她出奇的热络了起来,这很不正常。

  “别光顾着看我们,快点吃些有营养的东西,听说你病了,我特地叫人烧了一只鸡,你要把鸡汤趁热喝了。”

  洪彩娟的体贴人微让海嘲起了一⾝的鸡皮疙瘩,怎么听都是装出来的,她还是不怎么相信一个人会在几天之间对一个人的看法改观,绝对是有问题的。

  “姐姐,你现在生病就是要多休息的,你还是听妈的话把鸡汤喝了吧!”孙曼丽的说辞可真让人掉眼珠子,好像以前种种只是她做了一个恶梦似的,可是她相信自己是清醒的,所以不至于被眼前的假象给哄得飞上了天。

  “先把鸡汤喝了,有什么活咱们慢慢再说。”孙曼丽甜滋滋的笑说着。

  海嘲不敢相信在她眼前说话的人,会是那个喜欢看她破打得皮开⾁绽的妹妹?妹妹性情变了吗?

  “你们…”她想问个清楚,可是还是免得说错话会换来一顿毒打,所以欲言又止的。

  “不要急嘛!有话慢慢的说就好了,你这么乖,就算说错话,我们也不会责怪你的,”

  如果是以前,她的结巴一定不会有好下场,但是今天真的是个不同的曰子,海嘲发现自己非但没有挨骂,还被捧上了天,这种特殊待遇让她全⾝起了无以计数的疙瘩,实在是他们在不自然了。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海嘲决定问个清楚。

  “以后到了江董家,要好好服侍他,多替咱家的公司美言几句。”孙曼丽暖昧不清的笑脸让海嘲感到満头雾水。难道他们知道了和江南交往的事?

  “你们一定是误会了什么吧?”

  “不是误会,江董对你情有独钟,你可要好好把握噢。”

  听了洪彩娟这么一番话,海嘲才搞清了心中所有的疑惑,只是她还是不明白,她和江北风根本连认识都称不上,他们怎会误以为他是她的男朋友?

  不想让孙家⺟女继续误解下去,海嘲慌忙解释着:“你们不要误会才好,我和江董事长一点关系都没有,他只是刚巧救了我,事情就是那样而已、”

  “我们不会看错的,他一定是看上你了!否则像他那么忙的人怎么可能为了你而放下工作?你可不要把大好的机会错失了。”

  虽然洪彩娟是挂着笑脸说话,但是海嘲却看到她眼神中的命令意味,她相信如果没有猜错,错过了江北风她会有很惨的下场。

  看来她的前景还是多灾多难!海嘲反反覆覆地猜想。

  每次看到孙家人讨好的笑脸,海嘲便觉得自己度曰如年,他们的笑脸给她不‮实真‬的感觉,就好像有目的的付予,而她有一天得回报N倍,那只会造成她的心理负担。

  终于她还是忍受不了而决定找江北风说个清楚。

  但是当海嘲来到江氏集团的办公大楼时,她却突然胆怯了!她不知道自己该以什么⾝分去找江北风,说是朋友,总觉得还称不上,说不认识,她又觉得对他有着相识已久的感觉,她实在搞不清楚他在她的生命中扮演了一个什么角⾊。

  到底她伫足了多久,海嘲毫无所察,直到一个熟悉又似陌生的低沉嗓音从她⾝后响厂过来才‮醒唤‬她的意识。

  回头一看,发现来者竟是江北风本人,她整个为之一愣,当她想到江北风可能看到了她的糗态,她的脸蓦地涨得通红。只是她并不明白,此刻她的脸蛋就恍若绸布上染上了红彩,美不胜收。

  与她面对的江北风为眼前的美景愣了片刻,虽然他并不喜欢这种感觉,更不喜欢自己的心境被女人所左右,但是他并不排斥被海嘲昅引的新发现,而且不知怎地,他发觉自己想要诱惑这样一个小女人。

  “找我?”他明知故问着,有点存心捉弄的意思,尤其是舌到海嘲红通通的脸蛋,他玩味的兴致更浓厚“是不是来告诉我你不反对到我家来管理房子呢?”

  “我不记得自己说过那样的话。”海嘲红着脸回道。

  “你当然不可能只是路过对吧?”江北风使坏的笑问着。

  两人全然没发觉他们这么的对峙已引来行人的注目,在路人的眼中,站在一起的他们就恍若一幅画,而在江氏企业集团员工眼中,能让一⾝冷冰冰的董事长变得温柔的年轻女子不简单。

  而对峙的两人只各自思忖着下一步棋要怎么走。

  海嘲先开了口来“我是来问你一件事情的。”

  “和我有关?”江北风约略猜到海嘲想提的问题,但是仍装傻的问着。

  “问得很多余,如果和你无关,我又何必来这一趟?”

  “好吧!愿闻其详。”

  “你到过我家…”发觉自己吃溜了嘴,海嘲忙改口说:“我说的是孙家。”

  江北风反应不算太慢,马上反驳道:“你说得也很多余,我记得我们就是在孙家认识的,你不至于那么健忘吧?”

  “你故意的对不对?”海嘲又急又气的吼道。

  她相信江北风是存心捉弄她的,但是却不明白他的用意何在?他是个人人急着攀交的上流人物,实在没必要和她这么个小人物穷搅和才对。

  “你如果太无聊了也请找别人,我噤不起你的玩笑。”

  事实也是那样,她的命险些就被他给玩丢了,继续下去对她只有坏处没有好处的,她十分确信这一点。

  江北风故意忽略掉她的怒火笑答道:“我从不开玩笑,因为我自认为自己没有幽默细胞。”

  “还是谦虚!”海嘲不以为然。

  而江北风依然从容自在地说着:“谦虚是做人该有的基本美德。”

  一般人这么说是很正确的,但是海嘲却觉得打江北风口中说出来很好笑,就她以为,他这种自以为是自己是天的男人怎么可能会谦虚?那是绝对在他的字典中找不到的名词。

  “我只是想知道你对孙家人说了什么罢了。”决定不继续胡扯下去,海嘲直截了当的问着。

  “我只是说你是我的朋友,有什么不对吗?”江北风反问着。

  海嘲一脸狐疑,不大相信的重复问道:“如此而已?”

  她一点都不相信江北风只说了那么一句,相当让人怀疑,如果他真的只说了这一句话,如果真如他说的那么简单,孙家人的态度怎么会来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我希望你能说实话。”

  江北风听了不噤莞尔,这还是第一回有人把他的人格看得这么低,虽然在情场上他是个恶名昭彰的浪子,可在商场上他说一不二的个性也是出了名的,现今竟被个小女人看得这么一文不值?

  “天底下大概只有你敢怀疑我说的话。”

  “那又怎样?是你说的话不足以让人信服。”

  “那我倒是想问一下孙家说了些什么呢?”

  “哈!他们说得可多,但是我不信你会想听,连我都不相信,但也正因为我不相信他们说的话,才会来这儿问你,所以希望你能讲实话。”

  “我只能说,我不像某些人那么喜欢说谎。”江北风笑笑地说,他说话的同时,双眼骨碌碌的盯着海嘲看着,摆明说的就是她。当然这指桑骂槐也就没让海嘲遗漏掉。

  她呼着气噔着他,却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而事实上她的确说了谎,所以也強不了。

  “我不是来和你穷搅和的…”想来她要知道的答案也无法得到,她决定放弃从他这边找到答案“算了,就当我没问过好了。”

  正当她想转⾝离去,江北风唤住了她。

  “我可以给你想知道的答案,不过不是现在,下午三点在家等我,我会去接你,到时候我会告诉你一切。”

  本来海嘲想答应他的条件,可是又想到他是个花花公子,和他出去很没有保障。

  “我有门噤,不方便。”话出口她才发觉自己找了个很拙的藉口,可惜来不及收回。

  而江北风自然笑得很狂放,就他而言,海嘲说了个不算问题的问题,所以几乎是肯定的、不给反驳余地的说着:“那些问题留给我就够了!”

  说被人捧不好?也不尽然,至少行动上是自由了些,孙家人不再处处约束她的行动,海嘲反倒落得清闲,哪管得着与帅哥有约,回到家她倒头就睡,直到她的房门传来一阵急促的敲打声才把她从睡梦中吵醒。

  习惯性的,她连冲带跳的冲向房门并打开它,看清来人时她又吓了一跳!

  “你忘了我们有约?”

  江北风不敢相信的盯着她微皱的休闲服,脑袋瓜清楚的知道自己又被遗忘在心的一角。

  海嘲当真是这刻才想起,但是却不以为然的回道:“我不记得自己和你有约,那只不过是你自己决定的约会。”

  “傻丫头,你在说什么?人家江董专程来接你,快换件‮服衣‬吧!”洪彩娟的头突然冒了出来,语气柔得让人听了全⾝不自在,其表情则是一副怕得罪了财神爷的娇情模样。

  江北风冷扫了她一眼随之说着:“孙夫人,不知方不方便让我和海嘲‮姐小‬单独说说话?”

  他真的不喜欢孙家的人,但是要接近海嘲他是势必要和孙家人打交道,所以就有一搭没一搭的打发着。

  洪彩娟连考虑都不加考虑就直点起头来“当然可以,我去切些水果,你们慢慢的聊聊啊!”

  “孙夫人不用忙了,我们等会儿要出去。”

  “难得来一趟,吃个饭再走嘛!”

  好不容易贵客上门,洪彩娟怎么也不想轻易就让贵客离去;再说她也希望自己的女儿也能有机会认识江北风,说不定他会回心转意喜欢上她的亲生女儿,那么一来她后半辈子就不用愁了。

  “我让厨子做些你爱吃的菜如何?”

  “下回再说吧!”江北风客气的婉拒着。

  洪彩娟脸上闪过一丝不快,却也不敢让江北风察觉,倒是海嘲看得一清二楚,察觉洪彩娟警告的看着自己,她只好被动的附和着:“我想在家吃饭。”

  洪彩娟一路察言观⾊下来,发现江北风似是动了气,才忙说着:“我突然想到厨子今天买的菜⾊不是很好,还是改天好了。”

  江北风在心底偷偷的笑着,他早就猜到孙家的人欺善怕恶,往年孙甫仁意气风发之时孙家人是挺势利的,现在倒是挺懂得察言观⾊的。

  “快换‮服衣‬吧!”

  “可是…”猜不到江北风的用心,海嘲犹豫着。

  眼看软的不行,江北风只好搬出洪彩娟来问:“需要孙夫人帮忙吗?”

  想也知道江北风是在整人,海嘲却拿他没办法,更何况她也不敢在洪彩娟面前发飙,只好摸着鼻子转⾝回房。

  周末午后的台北总是特别的喧哗,人群涌进街道中,车子更是忙碌的穿梭着。

  置⾝在猜窄车座中的海嘲偶尔会侧过头来看看开着车的江北风,直到她实在受不了两人间的沉寂才开口问着:“可以说你的目的了吧?”

  “不急?”江北风稳若泰山的笑答着,

  “你是大老板,不想工作都不用怕饿着,我和你可不同。”江北风的故作神秘让海嘲颇为气恼,但是她不否认和他在一起时反而比较自在。

  “你想上哪吃饭?”江北风不理会她的怒气兀自问着。

  海嘲半信半疑的睨着江北风问:“你真的要带我去吃饭?”

  据她所知,他向来不缺女伴的,没理由找她这种啂臭未⼲的女生。“如果你以为整人好玩,那你就错了。”

  “你以为我在整你?还是我说话时不够认真?”

  “像你这种⾝分的大老板会有闲情逸致和个不満二十岁的女生吃饭?除非你动机不纯正。”海嘲不忘推出自己的一套看法来。

  江北风知道不能怪她要乱想,实在是这个社会病了,而且病得很严重,她懂得保护自己是最好不过的事,但是他可不喜欢她连他都防备着。

  “我不会強暴你,所以你大可以放心。”

  “我也不是那种呆呆让你乱来的女孩,我会以牙还牙,所以你最好不要动歪脑筋。”

  江北风听得哈哈大笑,结果因为情绪太过激动而转偏了方向盘,车子险些撞上‮全安‬岛,所幸他及时踩了煞车。

  “你想死可别拖我一起。”海嘲忍不住埋怨着。

  “还没和你吃饭前我也不想死。”

  那是什么论调?说得像似吃饭比性命重要似的“你有病啊?”海嘲轻斥他一句,问题是为什么她得陪着一起疯?

  这让她忍不住要想,是不是连她也变得不正常了?

  “做人要坦白点,我知道你不是真的讨厌我,对不对?”

  心事被猜个正着,海嘲红着脸否认道:“你不要乱猜好不好?告诉你我是有男朋友的。”

  “猜人的心思我一向猜得很准的。而且我有耐心等你。”

  “那是毋庸置疑的,你交往过的女人恐怕连一卡车都不止吧?”

  “吃醋了?”江北风一副大情圣模样的笑问。

  海嘲听得哈哈大笑,过后捧着‮部腹‬有气无力的说道:“你还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有没有说你脸皮很厚?”

  “通常像你这么不知天⾼地厚的人并不多。”江北风直言不讳的回答着。

  “那是因为你对那些人而言是有价值的,对我却不是,所以你别想要我对你鞠躬哈腰得像一只哈巴狗。”

  “那你对孙家人的逆来顺受又怎么说?”

  恍若被根刺扎到了心口,海嘲整个脸⾊倏地刷拉了下来。其实她也不想像个小可怜,可是毕竟她的养父是孙甫仁,尽管孙家没有人认同她,

  “那与你无关。”

  “的确与我无关,但是不知怎地我最近満喜欢多管人的闲事。”

  “你无聊嘛!”海嘲翻着白眼道。

  “也不会啊!有堆积如山的公文等着我去批示。”江北风开着玩笑道。

  海嘲再度翻起白眼,用一副非常受不了的表情说:“要吃饭就快一点,否则难保等一下吃的东西都吐了出来!”

  “我真怀疑你是不是女人?”

  “如假包换!”

  海嘲嘻嘻哈哈的笑脸换来江北风琊气的一眼,那贼笑让海嘲打心底发⽑,仿佛有什么事要发生?至少她是那么以为的。

  随着金融风暴愈演愈烈,本就风雨飘摇的孙氏企业更是危在旦夕,一时间孙甫仁急得白了头。

  他如困兽般在地上转来转去,继而破口大骂:“这帮混蛋,当初老子帮你们的时候,你们象孙子一样跪下给我憩脚趾;如今老子有⿇烦,你们倒做了缩头乌⻳。”

  不用说,他在骂他那些狐朋狗友。

  孙曼丽一边修着指甲一边瞟着在一边打扫房间的海嘲,慢条斯理地说:“办法是没有,就是不知道有的人的脸蛋够不够魅力。”

  “什么办法?”孙甫仁热切地望着女儿。

  “咱们家不是有人很讨江董的欢心吗?她出面一定搞得定。”

  洪彩娟也恍然大悟:“是啊,是啊!只有海嘲了面救孙家了。”

  海嘲只有急急解释:“我和他并不熟,你们一定是误会了。”

  “误会?前段时间他还来说要你搬到他那里呢,别装‮白清‬了。”孙曼丽尖刻地说。

  洪彩娟立刻向女儿使了个眼⾊,笑着凑到海嘲面前:“海嘲,你也是家里的一分子,怎么忍心看着孙家家破人亡呢?”

  孙曼丽斜眼瞟瞟海嘲:“养条狗它都知道对你摇摇尾巴,而养个白痴一样的大活人却一点好处都没有。”

  孙甫仁恼怒地瞪了女儿一眼:“你给我闭嘴,有本事让江董看上你呀!”

  孙曼丽站起⾝来甩门而去、洪彩娟恩威并施:“海嘲,我们从‮儿孤‬院把你抱回来,给你好吃好住还供你念大学,也算对得起你了。你知道,孙家全是商人,没有好处的事我们不会⼲,给你投资了这么多年,你该用全力回报了是不是?”

  海嘲不寒而栗。

  网球场。

  江北风穿着运动衣和一位漂亮的女孩子在打球。

  炎热的骄阳下,孙甫仁已经垂手而立一个多小时了。

  大汗涔涔的脸上始终带着笑。

  他太了解江北风厂。江北风要的就是这些老家伙象狗一样趴在他的脚下。

  为了孙家,他也顾不得自己的老脸了,能曲能伸才是大丈夫本⾊嘛。

  江北风打完球,从网球场走出来,孙甫仁立刻迎上去,殷勤地递上一条湿手巾。

  江北风一边擦汗一边诅咒:“这样的鬼天气,真是讨厌!”

  孙甫仁知道他实则在骂自己,没办法只有陪着笑脸:“江董,孙氏集团马上就要垮掉了,看在孙氏为江氏奔劳多年的份上,还请您帮老朽一把。”

  江北风把⽑巾甩给他,冷漠地说:“商场之中每天的生生死死太多了,死一个小小的孙氏也平常呵。”

  孙甫仁大汗淋漓:“是,是我无能。可是乐善好施的您怎么忍心看着我们家妻离子散呢?我最担心的是海嘲要因此失学了。这孩子体质自小就差,真怕她…”

  孙甫仁竟然以海嘲来威胁他。江北风很看不起这种唯利是图的人。

  他一把搂过陪练的女孩子,似笑非笑地对孙甫仁说:“这是周‮姐小‬,汇丰‮行银‬周行长的千金,‮国美‬纽约金融学院毕业,今年的华裔‮姐小‬,有才有貌有德,你的女儿哪一个比得上?”

  孙甫仁望着貌美的周‮姐小‬讨好地依在江北风怀里,知道自己的算盘又打错了。

  望着孙甫仁垂手丧气的样子,心里暗暗觉得好笑:“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什么办法?只要能救活孙氏,我死都愿意。”孙甫仁的眼中闪烁着骇人的光。

  江北风不慌不忙:“我们家正好缺个年轻懂事的女佣,你看你的亲生女儿曼丽‮姐小‬能不能胜任?”

  这个臭小子,前几天还说要海嘲到他家住几天,现在又要曼丽给他做佣人,真是机关算尽,得寸进尺。

  从未⼲过耝活的千金‮姐小‬曼丽怎么能吃得了那种苦?

  孙甫仁咬咬牙忍痛答道:“承蒙江董看得起小女,没问题。”

  江北风故意逗他玩,恍然大悟的表情:“我忘了告诉你,我们要的这位女佣是专门来侍候一位生霍乱的老管家的。”

  孙甫仁心里暗骂:这小子真是够毒辣的。

  望着孙甫仁満头白发,江北风不噤动了侧隐之心,不管怎么说,他毕竟养育了海嘲那么多年。他拍拍孙甫仁的肩膀:

  “别紧张,我只是和孙老开开玩笑而已。我一定会帮孙氏,不过有个小小的条件…”

  一听“小小”二字,孙甫仁略微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您的意思是…”

  “我要海嘲,而且要她今后完完全全和孙家断绝来往。”

  原来是这样,孙甫仁点头哈腰地说:“没问题…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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