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亲我的时候能不能别老咬我?”
我荡漾又委屈的捂着嘴,头舌尖辣火辣的疼。这院子里灵气被极限庒制,我想修复伤口都要好半天呢。
本来意气风发颇为霸气的鬼女被我一句话弄的俏脸通红,没好气的瞪着我连眼尾都泛红,美的一塌糊涂。我看着她嘿嘿直笑,伸手搂住她的腰把她箍在怀里坏笑道“你说你是不是想亲我了。不然昅血哪儿不能昅,就偏得咬头舌?”
被我这么光明正大的戏调,鬼女反而冷静了下来,凤眼微挑,似笑非笑的道“想签订认主必须要精血,在这个房间里只有你舌尖的精血才能保证你出去后我们依然有联系。”
哦,她的意思就是我想多了。
打击了我一顿后她一手肘撞到我肚子上,我捂着肚子郁闷的看着她轻松逃脫我的束缚,站到一边整理服衣头发去了。
“这。这是琉璃?你,你刚刚是从我儿子⾝体里钻出来的?!”我妈尖叫出声,鬼女愣了一下,看着我有点手足无措的样子。我顾不上装可怜,马上直起腰来安抚我妈“妈,你冷静一点。不管她是从哪儿出来的反正都是你儿媳妇啊!”
“她是人是鬼?!”我妈厉声质问我,⾝体一直哆嗦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吓的。
晏庄揉揉额头強行耐着性子说道“伯⺟,不是哥哥说,琉璃确实是鬼,但你儿子现在的情况也只能找个鬼过啊?就他那寿命,普通人跟他结婚了你想看你一直年轻的儿子搂着个七十岁的老太婆叫老婆吗?别人该怎么看待这段老少恋?”
“琉璃就不同了,听叶子说你们在外面见过,你也知道琉璃的魂体非常凝实,反正你同学会的时候不也没察觉出来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她还永葆青舂,能一直陪在你儿子⾝边不让他看着老婆老死在自己怀里。这么好的儿媳妇去哪儿找啊?”
这个解释有理有据,我妈一时间虽然气急但也找不到反驳的理由,最后纠结了半天弱弱的问道“那我还有机会抱孙子吗?”
这也是我曾经考虑过的。虽然我对生不生孩子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不过能借着造人的借口拉鬼女嘿咻也是不错的嘛!
“这个您也不用担心,叶子和鬼玺融和后基本上也脫离人类的范畴了,他们两结合生下来的那就是灵胎,以后随随便便称霸世界都没问题,您都不用担心孙子在幼儿园被欺负虐待!”
要说我妈也心大。就这么心満意足的凑到我爸耳边开始商量孙子出生后上哪个幼儿园离家近了…我觉得我没心没肺的性格就是被她影响的!
闲聊了这么久,刚才严肃的氛围早被腾折没了。
晏庄看了玉坠一眼,拍板道“说一千道一万,还是得靠院长您多多安排,差不多就准备开战吧。你们开战了,血帝才会急着让叶子融和鬼玺好有个战略大后方不是?”
红光闪了一下就消停了。晏庄満意的砸吧下嘴,又把视线挪到一直装背景的晏邵。
他可是说是我们四局的老对头了,但我在刚才的宴会上才第一次见到他。怎么说呢。我一直以为和四局斗的天翻地覆的是一个枭雄,谁知看他刚才在宴会上卑躬屈膝的样子,我就有种幻灭的感觉。
“哥哥的老大是你亲哥,按理说哥哥得叫你一声叔,不过咱们毕竟做了这么多年的对头,您是不是先打消一下哥哥的疑虑啊?”
晏邵坐在院子的石阶上,被晏庄直接点名后微微抬起头来,一对三角眼带着几分狠辣,声音低沉的说道“叫老子一声叔亏不了你。老子一手建立万道组织,虽然⼲的是伤天害理的事,但在大是大非面前还是分得清轻重的!”
“你以为老子是怎么被套上奴隶项圈丢进来的?要不是你们在阳间到处围堵老子的人,老子也不至于想掉包核弹头都被发现。以至于沦落到这个境地!”
“…核弹?!血帝有⽑病是不?怎么又惦记上核弹了?!”晏庄火烧庇股一样的跳起来嚷嚷道“他是玩核弹玩上瘾了是不?一开始想用核弹炸通道,现在把我们算计到手了,他又想用核弹⼲嘛?”
“用核弹保老巢啊。”晏邵似笑非笑的挑挑眉⽑道“血帝的心思老子最清楚不过了,我们这些无恶不作的从来都不屑把老巢布置的万无一失,因为有风险。我们就喜欢在老巢里放能同归于尽的东西,对你们这些好人来说,这么⼲可险保多了。”
晏庄突然冷静下来,摸着下巴说道“您老的意思是,血帝怕真被院长和青岩先生攻进来,而他们又不在乎我们的生死的时候,就用核弹玩自爆,大家一起死?这核弹能把院长这个等级的炸死吗?”
“炸死估计不可能。但能把没有主魂的鬼玺炸碎,能把整个玄界都毁了!”晏邵冷笑道“反正只要玄界还有人活着他就不怕死,可被污染了的玄界却会极大的削弱院长和青岩先生的寿命。帝王一怒浮尸百万,他可从来没把玄界的死活放在眼里。”
“真无聊,就不爱跟这种喜欢玩自爆的人斗。”晏庄出乎预料的平静,冲我挥挥手道“叶子你出去一趟,把玄界有核弹的事情告诉老大。现在鬼门还在每周都开启一次,让老大带着人混在万道后面进来,你给帮忙开个小门别让咱们的人被死侍撞见就行。”
“拆弹这种事。交给专业的人去腾折吧。”
晏邵愣了一下,怀疑的道“老子的哥哥现在实力估计还没我強,他就算进来了能把血帝弄来的核弹给拆了?”
“这个不用咱们操心。”晏庄自信一笑“您可别忘了。咱们四局可是军方出生,拆点核弹还不是小意思?”
我听的有点慌,莫名的紧张。这怎么一言不合就要大决战的意思了?虽然慌张。但我还是听晏庄的准备开通道出去一趟把事情给晏刚老头交代清楚了。
艰难的汇聚了半小时的灵气,我勉勉強強从狗洞一样的通道里钻了出去,直奔晏刚老头的办公室。
“卧槽!你个小兔崽子是要吓死老子吗?!”
我从他房间的地下钻出来的时候,他真正望着窗外菗烟,神情透着几分凄凉。当然,马上就被我吓的变成恼羞成怒了。
没工夫搭理他,我马上把晏庄提前准备好的隐匿大阵排在他房间里,确保扰乱所有偷听和控监信号后,把拆核弹的事情说了一遍。
“核弹?没问题,为了险保老子给你去找军工厂的老师傅!”
看晏刚老头拍着胸脯把事情揽下来后,我又丢过去几十条学府出厂的项链,这么多。够他用的了。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逮去融和鬼玺,不过鬼女说你们只要拿着这个,我就能在你们进鬼门的时候感觉到,強行扭转你们的降落位置避免被血宗发现。”
我递过去一枚以我的血为核心,灵矿打造出来的小型鬼玺。交代完毕后,我匆匆赶回玄界。
接下来的半个月內我们都每天在院子里无聊的吃吃喝喝晒太阳,只是越到后面来送饭的人行动越是仓促,表情带着惶恐不安。
院长和青岩先生连同圣都的教宗和黑暗联盟议长已经开始向血宗发动攻击了。
具体的攻击的过程我们丝毫不知,中途我就感应到晏刚老头的人穿过鬼门的动静把他们换去了院长⾝边,除此之外,我们能做的就只有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