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没对不起我什么!我辛辛苦苦养大的宝贝,是让你那样对待的吗?还有,我不是你的伯⺟,请称呼我‘洛太太’!”
自己的女儿受了委屈,不管谁对谁错,白美薇只会站在女儿这边。何况那个欺负白子欣的人,还是她一向不喜欢的楚昊远呢!
“伯…洛太太,刚才是个误会!我只是想和子欣好好谈谈!”楚昊远焦急不已,连忙解释。
“谈谈需要动手动脚吗?需要那么耝暴吗?嗯?”
白美薇根本就不想听他解释,心里思量着借这个事,让白子欣和楚昊远彻底的断了。
“楚二少,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斯斯文文的年轻人。没想到…你原来是这样的人!居然对女人动手,我真是看错你了!”白美薇冷冰冰地说着,盯着楚昊远的那双美丽的眼眸里,満是厌恶。
“不是…我没有动手…我…”
楚昊远连连摆着手,企图说清楚刚才的情况,可是看到白美薇眼里的寒意,心也仿佛被冻住了一样,一句为自己的辩解也说不出来。
楚昊远有口难言,只好哀戚戚看向抹着眼泪的白子欣求救:“子欣,你和伯⺟解释一下!事情不是她想的那样啊!”
白子欣含着泪的眸光冷冷瞥向楚昊远,声音更是冷得让楚昊远心碎。
“解释什么?我妈看到的就是事实!楚昊远,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我和你不再有任何的关系!你以后也不要再来纠缠我!”
听白子欣说得那么决绝,楚昊远心中一阵绞痛,翻江倒海涌来。
他満目的凄然,一边向白子欣这里走来,一边哀声认错:“子欣!子欣,我错了!我不该乱吃醋,乱怀疑!你别和我分手,不要啊…”
“给我抓住他!”白美薇转头冲着⾝边的保镖示意。
两个保镖立刻冲上前,一人一个胳膊,死死抓住了楚昊远,不许他再往前走一步。
“我们完了!别再来找我!”
白子欣眸光淡淡地扫了一眼満脸焦急的楚昊远,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对着那深爱她的男人,说着绝然的话。
回过头,白子欣満是疲累地歪在白美薇的肩膀上,小声低喃:“妈妈,我好累!进去吧!”
“子欣——!不要啊…我——不——要——分——手——!”
门外楚昊远通红的双眼暴突,奋力挣扎着,对着白子欣冷冰冰的背影,歇斯底里的大吼。
世界上最悲惨的事情,莫过于你还爱着,而她已经放手…
这夜一,是楚昊远这一生中最悲惨的夜一。
白子欣走进了“洛宅”保镖们把楚昊远关在门外。
他趴在大门上,对着里面一声声深情地呼喊着“白子欣”的名字,直到声音嘶哑,再也喊不出来。
最后,他就这么靠在“洛宅”的大门上,嘴一张一合,无声地喊着:“子欣——,我爱你!子欣…”
——
昨夜白子欣被门外楚昊远的声音吵得心烦意乱,最后找出耳塞,听着歌曲才昏昏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白子欣醒来,担心楚昊远还守在门口,就跑到楼下叫佣人,去看看楚昊远是不是还在门口。
佣人告诉她,楚昊远夜里就被“楚家”的人带回去了,是白美薇打电话去“楚家”的。
“楚家”和“洛家”在r市都是有头有脸的,这楚昊远要是这样在“洛宅”门口闹,两家都是颜面无存。
所以,白美薇半夜致电楚昊扬,叫他把他那不懂事的弟弟带回去了。
楚昊远不在门口闹了,白子欣心里没来由的松快,长长舒口气,満脸笑容的向餐厅走去。
正在餐厅里忙忙碌碌的李小梅,看到白子欣走进来了,立马扬着欢快的声音,迎了上来:“大姐小,你睡醒啦!老爷一早就在念叨你,等着你一起吃早饭呢!”
白子欣淡淡瞟了一眼,坐在餐桌边満脸期待笑容的洛继北,脸⾊陡然阴沉了下来,声音也变得冷漠起来:“我突然没了胃口,你们先吃吧!”
说完,白子欣好不犹豫地转⾝,向大门口走去。
“子欣,你等一下!”洛继北望着女儿冷绝的背影,心里难过极了,大声喊声了她。
白子欣脚下一顿,背对着洛继北停在了原地,冷冰冰地问:“什么事?”
“子欣,爸爸想你回来住!”洛继北低沉的声音里透着一丝恳求。
“那你的意思是同意把‘洛家’给我了吗?”白子欣声音淡淡地问。
“子欣…”洛继北一下子蹰踌了。
“呵——!”白子欣冷呵一声,満是不屑的话语脫口而出“那就别叫我回来!在你眼里,我根本就不是洛家人!”
这次,白子欣没有一丝的迟疑,大步走出了“洛宅”
她走到“洛宅”门口的大马路上,打车就回到了湖边别墅,昨晚被楚昊远闹得根本就没睡好。
白子欣一回到湖边别墅,就上楼会房间补觉,直到被急促的机手铃声给吵醒了。
白子欣睁开眼看了下四周,已经的一片漆黑了。
“啊——!都怎么晚了啊!”她躺在床上揉了揉眼,轻声感叹着。
“铃铃铃…”机手又再次响起,白子欣拿起机手迷蒙着眼瞅着,原来是林婉婷打过来的。
“喂——!婉婷啊!”白子欣声音倦倦地接通了电话。
“子欣,你在⼲嘛呀?”机手那头传来林婉婷柔美的声音。
“觉睡——!”白子欣老老实实地答。
“觉睡?这时候还睡什么觉啊?不是该借酒消愁吗?”林婉婷惊诧不已地问。
“哈?我⼲嘛要借酒消愁?”白子欣简直莫名其妙。
“你不是和楚昊远分手了?”
“嗯!”
“我看到他来我的俱乐部,借酒消愁来了!”
“哦!”
“哦?就没啦?”
“那林大姐小你说,应该还要有什么吗?他借酒消愁是他的事情,与我何⼲?”白子欣回答得⼲脆而绝然。
“与你无关就好了,我还担心你心里会难过呢!”林婉婷笑嘻嘻说着,心里也大概猜到白子欣不难过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