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你的离开将云啸刺激得性情大变。不过,能往好的方向去变的,也就是这一点而已。郑文浩虽然是他的下属,但也是他的心腹、他的兄弟,所以云啸会关心郑文浩的终⾝大事,也是正常。郑秘书啊,都快三十的人了,连女人的手都还没摸过呢。如果郑秘书因为追随云啸而终生不娶,云啸会內疚自责的!”欧嘉吊着眼说道。
“原来是这样!”秦曼雨呢喃道。
“虽然说,这‘女追男,隔层纱’,可郑秘书面前的‘纱’简直就是‘金丝铠甲’,刀枪不入啊,还颇有他上司的真传!”欧嘉惋惜地头摇,而后转向秦曼雨“怎么样?你现在是不是很庆幸,还好这次你没有错怪云啸啊?”
秦曼雨咬唇,点点头。
“看你这么有诚心认错,我不妨再告诉你一个秘密。”欧嘉又扯出了一个话题。
“什么?”秦曼雨急忙凑了上来。
“楚轩那里有一把云啸公寓的备用钥匙,你想办法拿到手,进去看看就知道了,不会让你失望的。”欧嘉神秘地眨了眨眼。
…
秦曼雨拿着楚轩给的钥匙,站在市中心公寓的家门口。
楚轩的号码一直没有变,她很顺利地联系到了人。本以为她要花一番功夫,才能将钥匙骗到手的,结果出现二话不说就给了她,还丢给她一句引人遐想的话好好把握机会!
秦曼雨风中凌。乱,有这么当秘书的?有这么当秘书的?
难道楚轩就不担心,她是想对凌云啸不利吗?他就这么将自家总裁给卖了?
不过…卖得好!他若是‘不卖’,她就‘強买’!
秦曼雨打开门后,看着室內原封不动的摆设,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鼻子一酸,泪珠潸然而下。
太久了,真的太久了!这些无比熟悉的一切,让她內心发紧、发疼!
这里,才是她真正的家啊!
她缓缓往楼道走去,越看越是感觉哪里不对劲。
这里的一切家居摆设都是他们三年多前,订婚那时候置办的,除了古董之外,都是全新的。可是…她怎么有种沧桑的感觉?!
难道是因为她太过于后悔和自责,而产生的错觉吗?
她伸出手,轻轻地摸抚着她最喜欢的柜子,那带着裂纹的感触让她一怔,柜子是坏的?
她再仔细一看,整个柜子外观到处都是裂痕,甚至还有些⾊泽不均。秦曼雨大惊,连忙打开柜子查看內部情况,发现內部的裂痕与外部完全一致。
只有一种可能能够解释这种迹象——柜子是被毁坏之后,重新拼接起来的。
秦曼雨忽然有种強烈的不安感觉,那个男人该不会是…
她连忙查看了旁边的几样摆设,如她所料,全部都是带着裂痕的。她跑遍了整个一楼,几乎所有的家居摆设都有裂痕,从外到內的、入木三分的裂痕。
最是触目惊心的,要属瓷器之类的物件,全部都是支离破碎之后,被还原的,从修补的手艺来看,并不专业。
是凌云啸,一定是他!
两年前,他在得知她不辞而别的消息、并且找不到人的情况下,竟然发了这么大的火。火气消了之后,撑着一颗同样支离破碎的心,将摔坏掉的所有东西,一点一点地补起来。
因为这些东西,有不少都是她喜欢的,也有的是她亲手添置的,更有的是他们欢。爱时候的支点和依托…
几乎每一件摆设都有他们的故事,承载着他们的回忆。
秦曼雨怀着沉重的心情上了楼,在看到主卧室门上贴着的封条时,一直假装坚強的內心终于崩塌。
云啸,那时候你究竟是有多痛,痛的让你想要戒掉我。
秦曼雨抓着纹丝不动的门锁,心在滴血。不知她在他心中的地位,是否还如初。
晚上九点多,凌云啸回来了,打开大门的瞬间,僵住了。本应该一片黑暗的公寓里,亮着柔和的灯光。
“云啸~”一道熟悉无比的女声响起。
凌云啸偏头看去,小女人的⾝影赫然入目。
两年前,她也是这般,喜欢开着柔和的灯光,窝在沙发的一角等他回来。
可是现在看起来,竟然是那样的讽刺。她不声不响地离开,又不声不响地回来,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地延续着从前的习惯,她以为这样,就可以弥补这七百多个曰曰夜夜的缺失了吗?
凌云啸不动声⾊地调整着呼昅,強力地庒下心底的酸楚和躁。动。
两年了,已经两年了,他竟然还是不受控制地为她痛、为她怒。
她就是他命中的劫!
收拾好心情的凌云啸勾唇一笑“不错,连我亲自培养起来的人,都能收买了。”
秦曼雨知道他话中的意思,楚轩确实是将公寓钥匙给了她,她才能进来的。
她绕过沙发,对上他深邃的眸子,坚定道“云啸,我要回到你的⾝边!”
她说的是‘要’,而不是‘想’。
“哦?”凌云啸讽刺地一笑,将公文包放在茶几上,优雅地往沙发一坐“你和她们比,有什么优势吗?”
秦曼雨有那么几秒钟短暂的心绞痛,虽然知道男人正在气头上,是故意说这些来和她怄气,但还是忍不住会受伤。她怎么可以和那些妄想爬上他chuan的女人一样?
但她只能顺着他的话去答。顺着他的脾气,才能走进他的心。
秦曼雨沉了沉气息道“我比她们懂你,无论是心里,还是生。理。”
凌云啸左手搭在沙发扶手上,食指一敲一敲地悠闲道“那你说,我现在想什么?”
秦曼雨慢慢靠近,坐在了他的腿大上,柔软的双手勾上了他的脖子,吹气如兰“你想要我!”
凌云啸⾝上虽是纹丝不动,但双拳早已握紧“我说过,没有准备好之前,别玩火。”
“云啸~”秦曼雨呼唤道,将脑袋埋进男人颈间,蹭了蹭“别再推开我,好吗?因为你再怎么拒绝都没用,我会一直缠着你,你别再想甩脫我!”
凌云啸双手大力地从⾝后环着她,逼着她抬头起来与他齐平,如狼一般地盯着她,带着最后的隐忍,低沉道“就算是一个火坑、就算是一条不归路,你也义无反顾了?”
秦曼雨凑近了脑袋,与他额头顶着额头、鼻尖碰着鼻尖“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即便是掉进地狱,我也陪你一起沉沦!”
话音未落,粉嫰的唇瓣已被侵袭,即便是被咬的生疼、甚至尝到了一丝腥血,她也没有一丝躲闪。她只能比水更柔,才能化解他此时的怒火和欲。火。
被迫噤。欲了两年的凌云啸,根本没有任何的温柔可言,在脫到里衣的时候,迫不及待的他直接用撕的,无论是他的还是她的。
他们独处在一起时,根本没必要穿什么服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