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说话不自觉地有一种威严,看起来很冷漠,但是似乎又不像豪哥和独眼龙那样下作。他说这话的时候一直看着我,我心里有点害怕,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即便要我来这里服务,但也没人这么冷漠地说话啊。在店里,每天来人要伺候的时候,即便再难缠的客人,他们给我一个笑脸还是要给的。
我有点儿不情愿,而且害羞,更多的是害怕。在店里,我和客人之间都隔着一个门板,门板上有两个洞。可是这里却两人如此近的距离,加入他有什么其他的想法,我一个弱女子根本无法反抗。何况,豪哥都害怕他,我又算什么?
我坐着没动,他也在没有说话,只是那么看着我,目光冷极了。大概过了一两分钟,我还是没动。那人转⾝关上门,问我“没听见?”
目光冷,声音更冷,这三个字对我来说仿佛命令一般。我知道拖不下去了,把心一横,就开始慢慢脫服衣。
这人倒好,没怎么看我脫服衣,好像对我趣兴不大,这让我心里稍微舒服了一些。如果就是像平常那样最好不过了,可如果他要欺负我怎么办?
我心里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如果是这样,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就在我犹豫的时候,脑子里却満是云姐的样子。而且就在刚才,她以为豪哥要欺负我的时候,竟然自己提出来要陪她。
我一咬牙,觉得无所了!云姐怕豪哥,豪哥怕眼前的这个人,一物降一物。就算这人要我怎么样,我都必须咬牙做下来,伺候好他。不然云姐的那个店就算是⻩了。其实我也没什么可矜持的了,眼前这个男人,总比叶老七要強。
想到这里,我三两下把服衣脫了。竟然鼓起勇气挺了挺胸膛,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这个举动让眼前这个男人吃了一惊,没想到刚才还唯唯诺诺,涩羞的我,竟然这么主动。
大不了他扑上来啊,我心里已经认命了!
可这人很奇怪,看着我站在那里,也不急,也不动手动脚,而是围着我看了一圈儿,眼神一点儿都不好⾊,更多的好像是在鉴赏。过了两三分钟,这人问我“多大了?”
这话刚才陈妈就问过,他又问我,我说“20了!”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其实辣火辣的,他这么看着我,什么都不做,让我更难受。
那人轻微地答应了一声,还是不怎么说话,又问我“之前是做什么的?”
“啂娘!”我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头都太不起来,忽然觉得这两个字比做贼都丢人。
“我知道你是啂娘。”这人提⾼了声音,有点儿不耐烦了,说“在做这个之前!”
之前和叶老七一直生活,我就是个庄稼人,还能做什么?我如实回答,说我是个庄稼人,之前什么都没做,就是在地里⼲活儿。
没想到那人却很⾼兴,听说我是庄稼人,竟然打了个响指,说,好啊,好啊,庄稼人好,庄稼人好啊。
那人好像对我很満意,但似乎转⾝就要走。我就纳闷儿了,费这么大劲,你让我来是为了什么。难道就为了看我脫服衣?他忽然停住了脚步,转⾝问我,你之前得过什么病没有?
我摇了头摇,之前⾝体很好,农村出来的人,哪有那么多怪病。我问他,你到底要我做什么?
这人脸上的神情终于舒缓了一些,冲我扬了一下嘴角,说,没什么其实,你等着。
这人走了,把我一个人扔在那里,此前的陈妈也不见了。我坐卧不安,不知道他们要怎么虐待我。还有啊,我更关心的是云姐的那个店怎么办?到昨晚,云姐的钱都还差不少呢。
这时候又过来两个人,看起来文绉绉的,一男一女。我服衣还没穿整齐呢,看着男的进来,有点尴尬,赶紧把服衣整理好。女的冲我一笑,说“你跟我来。”
这里的人好奇怪,一个个都不说来龙去脉,让我⼲这个⼲那个,我觉得有什么猫腻。我问,你们到底要我做什么啊?
男的说话有点儿娘,细皮嫰⾁的,说,你别怕啊,对你⾝体有好处的,给你做个全面的检查。
“是要体检吗?”我惊愕地问,长这么大,我就从来没有体检过。没想到他们要这样。
“是的,是的,不要担心。”那个娘一点儿的男人继续说。
我心想应该不会有什么不妥吧?就跟他们去了。
然后这两个人把我带出来,上了一辆商务车。车上除了这两个人,还有一个司机,陈妈也在。我们谁都不说话,就在车里这么坐着。
司机开起车来很疯,车子起步就很快,我坐在车里忽然莫名地害怕了起来,他们会不会像是电视新闻上说的那些骗我做体检,但是要偷我的官器?想到这里我一下子紧张了起来,吓出一⾝冷汗来。
我赶紧说,停车,我要下去,我要下去!
可司机根本就不听我的,车子开得越来越快了,而且音响里放着耝口串烧,我越看他越不像个好人。我挣扎着要下车,可被那个很娘的男人一把抓住了,他拉着我,让我老实点儿,别动。
陈妈说话很客气,安慰我说,孩子别害怕,你不会有事的。不要担心。
我挣扎也没用,很娘的那个男人还有那个女的,两人把我看管的紧紧的,我再怎么腾折都是无济于事。
好在他们没有进一步地限制我的自由,到了医院还真就给我做了个体检。只是陈妈一直跟着我,盯着我被菗血,盯着我做尿检,盯着我做b超,盯着我进那些叫不出来名字的仪器。
那个很娘的男人好像和医生很熟悉,很多体检结果他都能马上拿到手,只是菗血化验的时间略微长一些。我和陈妈就坐在过道里等结果。
我很谨慎,真的害怕他们就是偷官器的,一直没吃什么东西,也没喝什么。好在他们也没给我什么东西。
我问陈妈,在这家多久了?是做什么的?
可陈妈就是不说话,只是笑着冲我摇头摇。我心里越来越狐疑了,不知道这家是什么情况,竟然连一个保姆都这么⾼深。
过了没多久,体检结果就出来了。那个娘炮一直在翻看,看了几页,抬头看着我,表情很凝重。
我问他,体检结果怎么样?
可他也不说话,只是说要回去报告老板。几个人又看护着我上了车,按照来时的路接着原路返回。
让我脫服衣的那个中年男人早就坐在客厅里,娘炮把体检结果交给他,他看了半天,说,你就说结果吧,反正我也看不懂,这人有没有什么问题?
娘炮见老板对他如此器重,很奋兴,提⾼了嗓门,说,这人不错,⾝体好,没什么病。而且⾝体状态很健康,我建议就用她。
这么一说,我又害怕了,他说“用我”!用我做什么?老板却看着我笑,不知道打的什么算盘。老板又看了看我,点点头,说,好吧,就是她了!
陈妈听完,不等老板吩咐,就带着我去了浴室。这个浴室很讲究,里面很大,分门别类的东西很多。陈妈吩咐我,把⾝子洗⼲净,待会儿要用⾝子。
我心里冷笑,那个老板我以为有多⾼雅呢,翻来覆去还不是想搞我。还整出这么大阵仗,害怕我有不⼲净的病传染给他是吧?他这副德行,和叶老七又有什么区别?
来吧,我豁出去了,无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