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都扑了上来,満⾝的酒味儿。这次豪哥也被酒精⿇醉了,冲破了他之前因为畏惧沈先生所坚守的底线。我抬腿挣扎,可是实在没有了力气,玻璃的划伤、跳窗户的时候小腿又摔了、在田地里又有些擦伤,我心如刀割,但是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看着他们在我面前肆意,甚至争相亲。吻我的嘴。巴、耳朵、还有脖子,四只手在我⾝上争相拿捏,我绝望了,没有力气,也没有精力反抗。
一张臭嘴在我嘴上乱啃,我都没看清是谁,就咬了一口。只听独眼龙大叫一声,朝着我的脸上就是一个耳光。他说我是属狗的,还敢咬他。我岂止是还敢咬他,我当时自己都不想活了,就想着还不如死了好,我宁可自己死了都不要受这种欺凌。我看周围的墙壁,真心想一头撞过去,可是我完全在他们的控制之中,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两人开始扒我的裤子,本来就衣衫篓缕,此时经不起他们腾折,我的裤子就被扒了下来。就在我完全绝望的时候,忽然仓库外传来一阵马达的声音,紧接着有一阵急匆匆的脚步,然后就听见有人在踹门。
豪哥和独眼龙先是一慌,第一反应是捂住我的嘴。巴。我在微弱的灯光里看到了他们慌张的眼神,豪哥死死地摁住我的嘴。巴,轻声问独眼龙“是不是沈先生来了?”
独眼龙也很害怕,但他心里根本拿不定主意,但是惊恐之情显而易见,低声说“不会吧,沈先生怎么会知道咱们在这里?”看来他们虽然嘴上对沈先生不屑一顾,但还是对生先生很畏惧的。我虽然给陈妈发过信短,告知豪哥知道了孩子的事,但是从未提及过我在这里。
这时候外面的人喊了一声“阿豪,开门!”
说话的声音是个女的,豪哥听见以后,顿时笑了,出了一口长气。独眼龙也很⾼兴,说“是苏姐来了啊!”
两人起⾝争先恐后地去开门。
拉起卷闸门之后,外面有一些微弱的月光,但是我根本看不清楚人的样子。只能听见说话的声音有个女人。
她问“里面怎么这么暗?”
“电路断了,要不要我把那个婊。子带出来?”这是豪哥的声音。
不等那个女人回答,就听见另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说“废话,有什么事去车上说,里面那么脏,是苏姐能去的地方吗?”
豪哥和独眼龙被训斥了一顿,嘴里答应着,庇颠庇颠地走进来,抓起我就往外拖。我已经走不动了,被他们五花大绑着,站都站不起来。豪哥和独眼龙就一前一后,把我抬了出来。
他们把我扔在了苏姐的车上。这是一辆商务车,七座的。除了苏姐,她还带了三个男的。在车里面我才看了一眼苏姐,看了她一眼我就觉得美、冷、傲!这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美女,气场很大,一头乌黑的披肩发,丹凤眼,鼻子⾼挺,性。感的红。唇,让人浮想联翩。
苏姐穿着一⾝旗袍,开叉很⾼,坐在车上,斜摆着双。腿,车內的灯光照在她的腿上就像打蜡了一样,薄薄的袜丝,十分诱。人。豪哥在苏姐面前讨好巴结,一直在说自己多么忠心,多么辛苦,多么艰辛,到处打听消息,才把苏姐安排的这件事办妥。独眼龙可能喝的多一些,上车以后就盯着苏姐的腿看,就差口水从嘴里流出来了。
独眼龙应该是⾝份卑微,在苏姐面前没资格说话,他坐在我旁边一直看着苏姐的双。腿。刚才说话的那个陌生男人就坐在苏姐的旁边,苏姐对他应该很器重,斜⾝靠在那个男人⾝上。男子⾝材魁梧,一⾝西服穿在⾝上也有那种笔挺的感觉。西服內的衬衣穿在爆満结实的⾝体上,非常有型。
见独眼龙盯着苏姐,陌生男子怒喝一声“你个狗东西,往哪儿看呢?老子戳瞎你的另一只眼睛,信不信?”陌生男子声音沙哑,很有磁性。苏姐这才看到独眼龙仅有的一只眼睛一直盯着自己露在旗袍外的大。腿看,却并不恼怒,竟然有些期待地莞尔一笑,然后将双。腿交叉换来一次,依旧靠在陌生男子⾝上。
独眼龙本来被陌生男子怒喝一声,心生畏惧,但见苏姐并不恼怒,反而有些享受男人这种饥。渴的目光。独眼龙的胆子便大了一些,但是碍于陌生男子的淫威,到底不敢再往苏姐腿上看了。
“就是这个小蹄子?嗯哼…”苏姐说话好像伴着娇喘声,这个声音简直是魂销,别说豪哥和独眼龙他们了,我一个女人都觉得受不了。
豪哥和独眼龙眼睛直直地盯着苏姐,看着苏姐说话,像是从那双唇之中能有莫大的享受。
豪哥添油加醋地说,他自己如何艰辛,如何费力,如何费尽周折,打听到我就是沈莫寒的野女人,而且我和沈莫寒有个孩子,由我哺。啂。。
我不知道苏姐和沈莫寒沈先生是什么关系,也不知道沈先生和这个陌生男子是什么关系,只是苏姐和眼前的陌生男子很暧。昧,举止亲昵,却要来管沈先生的事。
“阿维,扇这个臭婊。子,敢勾搭我的男人!”苏姐一伸手,叫阿维的陌生男子冲我的脸就是一顿巴掌。原来这个苏姐还真是沈先生的女人。
阿维扇完了我,又坐回在苏姐⾝边。苏姐慵懒地靠在阿维⾝上,将手放在阿维的腿两之前,阿维凑近了苏姐,在苏姐脖子上轻轻一吻。两人举止暧。昧,也不避讳我们。
当阿维吻苏姐的时候,豪哥和独眼龙馋的掉口水。这个苏姐也不避讳,当着我们的面就和这个阿维亲热。我似乎有些明白了,这个阿维应该是苏姐的面首,男。宠。。看他长得白净挺帅的,就是打我的时候凶一点儿,和苏姐在一起的时候,都是很温顺。阿维这种肤皮白净的温润男子和沈先生就是大相径庭的两个风格,很不知道苏姐为什么会和这两种男人同时有交集。
苏姐看我挨了几巴掌,嘴角上扬,笑了笑说“说说看,沈莫寒那小子到底是什么味道?我和他结婚这么久,尝过没几次,一点都不好玩。倒是我的阿维会伺候人。”苏姐说这话,伸出粉白的手掌在阿维的脸上搓来搓去,就像摸。宠。物一般。阿维倒也乖巧,侧着脸,附和着苏姐的抚。摸,好像很受用的样子。
我说,我不是沈先生的女人,我和他没什么特殊关系。
可是苏姐不相信我,依旧还是那副媚妩的笑容,说,没关系?虽然我不喜欢沈莫寒,但他也算是个美男子,在这里也算有些权势。不然我当初怎么会嫁给他?像你这样低贱的女人,怎么可能不为他所动?我早有耳闻,沈莫寒⾝边有别的女人,却没想到他品味这么差,找了个你这样的三烂货。
我并非害怕苏姐,而是此时已经抱定了必死的决心,但是不能污蔑我的白清。我和沈先生之间⼲⼲净净,至于沈先生和苏姐之间有什么恩怨和我没有关系。
我辩解地说“我和沈先生之间清白清白,请你不要污蔑我!”
我话没说完,苏姐就冲我的脸上吐了一脸的口水,说“沈先生…叫的好⾁⿇啊。你在床上是不是也这么叫他?”
豪哥见我辩解,生怕折损了他的功劳,揪着我残缺不全的衣领说“你是不是去过沈莫寒那里?”
“是的!”
“他那里是不是蔵着一个孩子?”豪哥不依不饶,第一个问题我无法回避,因为就是豪哥带我去的沈先生住处。但他问及孩子的时候,我心里却在嘀咕。不论怎么样,孩子是无辜的。
我愣住了不回答,豪哥又问了一次,却被苏姐打断了。我的犹豫根本骗不过苏姐,她摆了摆手,示意豪哥不要问了。
“走吧,去瞧瞧!”苏姐发话了,司机启动了车子,准备出发。
苏姐不再看我,转过⾝去,慵懒地斜靠在阿维⾝上,说“去沈莫寒那里,把这个子婊也带过去,看他还有什么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