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少恭和浱阳问的时候如果不是用上肯定的语气,估计护金护木还会忽悠一番,如今也没有什么好解释的了。
“小声点!”护金瞪了他们一眼,继续躲着观察青叶那边的动静。
莫少恭嘀咕一句本来就没有大声啊,然后追着他问“木哥,东家是盟主的什么亲戚?表亲?没听说盟主有什么表亲啊。啊!我记得盟主有个妹妹!”
他刚想起来,就被护金和护木攻击,幸好浱阳帮他挡了一下,才免招胖揍。
护金护木对浱阳的戒心还是存在的,见他揷手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警告莫少恭道:“不管你有什么怀疑都给我烂在肚子里,不准在主子面前提起这些事。”
莫少恭闷闷的嗯了一声,重新被浱阳提回原来的位置趴着。护金护木接下来都没有多说什么,莫少恭虽然不⾼兴,但是他耐不住啊!
隔了一会就又问道:“木哥,我们主子是盟主的外甥,那么他在京城岂不是皇亲国戚?”
护金护木拳手捏的咔咔响,又不能打死莫少恭,所以他们不回答,只是默默的啃自己的⼲粮。
“注意,他们移动青竹和青叶了。”护金那么一说,其他人全把注意力落到了那些村民⾝上。
“他们想把她们带去哪里?”浱阳第一次见这种村民,心下忍不住错愕。
他们山下的村民都很十分的和蔼可亲,哪里会这样迷晕人,然后大谈特谈应该是谁的。
“跟上。”护金悄声尾随上去。
那些村民背着青竹青叶来到一个带锁的木屋前,看起来十分的结实。
他们把人放进去之后就把门给锁了起来离开了,护金护木互相对视一眼。
要下去开锁吗?
我觉得她们会有办法出来。
说的也是。
莫少恭瞅了瞅他们两个的神⾊,感觉自己要是再问其他的,他们两个估计会真的把他给踢了。只好把话题放到青竹青叶⾝上,但青叶的本事他有深信不疑,看着那群离开的村民,他道:“金哥木哥,我去跟着他们,也许他们会说出其他有用的东西。”
护金护木看了眼离开的村民,点头道:“小心点,别惊动了他们。”
浱阳和护金护木又不熟,而且看着又不好搭话,于是也跟着莫少恭离开道:“他⾝上有伤,我还是跟着去比较好。”
护金护牧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这个全阳教弟子怕我们吃了他?跑的这么快。”
“谁知道,主子也不知道去哪儿了。”护金看了看天⾊道“走,去看看青叶她们怎么回事。”
他们在屋顶上发出三声喵叫,青叶和青竹在木屋里起来,回应了一声。
“现在怎么办?躺在这里太浪费时间了。”青竹也是没有想到他们会直接用**,完全不管其他,好像踏进这个村子一步就是他们村子的人一样。
青叶看着⾼处的那个四方通风口,这是这个木屋唯一的窗户,就只有脑袋大,唯一的出口又被锁住,若是一般的女子只怕是求助无门了。
“等一会,看主子意思。”青叶说着,飞⾝上屋顶,轻轻的敲了敲护金护木的所在问道:“主子找到少夫人了吗?”
护金赶紧道:“没有收到信号,应该是没有找到,我去看看主子在哪,你们两个没有问题吧?”
青竹也飞⾝攀在房梁上道:“他们就是普通的村民,一百个都没问题。”
“那我们去找主子。”护金和护木确认了一下便离开。
万俟晏此时在一个偏僻的角落威胁一个中年人指出李栓家所在,得到想要的信息后,毫不客气的把人敲晕。
他避开人群,找到李栓家,摇摇欲坠的院子篱笆,这家的条件实在差的不能再差,他不确定这到底是不是李栓家,就听隔壁有个女的拿着东西出来喊道“大栓子?给,快拿给你婆娘、”
她拿着一块分不清颜⾊的布条从隔壁院子伸出来,就听房屋里一个耝犷的男声诶了一声,从里面跑出来接过道:“大婶子,这是啥?”
“啧,你问那么多⼲什么,赶紧拿给你婆娘,顺便给她弄点草木灰。过几天她的⾝子利落了,你就努力让她怀上,这女人啊只有怀上了才安分。”那个婶子似十分有经验道,暗⻩又生皱纹的脸正笑着开心,打趣着眼前的大个子。
“诶、谢谢大婶子,我娘也这样说,我这不也急吗?刚带回来呢,就想上炕,结果一看流血了,可吓我。”李栓来回的把玩手中的那块布条道。
“嗐,你要是真急啊管她洗不洗服衣,还不是瞧着人是美娇娘舍不得?还装呢,不过,来这玩意期间确实也怀不上孩子,忍过几天就好了,大婶子回去做饭去。”
李栓又是一番道谢,万俟晏从暗处出来,看着李栓拿着布条进了一个用木棍代替锁头的房间,他寻思,洗服衣应该是土话,还和孕怀有关,那不是女子不方便的曰子?
“娘?我要是草木灰呢?快点啊,你儿媳妇⾝体不慡利呢。”屋里的李栓喊了一句,西间跑出来一个妇女,用刀块挑着草木灰就来。
“来了来了,栓子你紧张啥!都不见你对娘这么上心过。”李⺟忍不住抱怨道,原本就想找个⾝強力壮庇股大的姑娘当儿媳,哪成自家儿子看见这狐狸精就魂不守舍了,回来就闹着要讨来当婆娘,不然就去跳河。
她可就这么一个儿子啊,那不是要她的命吗,只能拿出全部⾝家来买下这个中看不中用的女人。瞧那个⾝板就不会⼲活,甚至还不好生养。
房门打开又再次关上,沈银秋紧张的缩在墙角,小丫头为了救她而死,她从昏迷中醒来就被人送到这个奇怪的村子,在自称村长的那处呆了不到两个时辰,就被押到这户人家中。
她眼前这个笑的一脸-淫-荡-的男子,之前一进来就往她⾝上扑,若不是她急中生割伤自己流出血,谎说她不方便,还不知道下场会怎么样。被触碰一下都觉得恶心,更被提那些亲密一些的事了!
唯一庆幸的是这张脸长得好,稍微流露出可怜还能哄住这个男人不动她。
沈银秋拿着布条,再看李⺟挑来的草木灰,怯怯道:“你们可以先出去吗?”
李⺟嚷嚷道:“多事,我们花了七两银子买你,看都不能看?”
沈银秋脸⾊有些发白,这些人怎么都不讲理…
“我…我,我有些不好意思。”沈银秋可怜兮兮的看向李栓,能看出来这个妇人都是听他儿子的,至少在万俟晏找来之前,她能用这个大个子挡挡灾。
果然,李栓立马就对他娘道:“娘,人家姑娘害羞你⼲嘛啊,给她煮点好吃的吧,她一定是饿了。”
李⺟痛恨的瞪了一眼沈银秋“我欠她的啊?她嫁给你不给我煮就好了,还要我伺候她?”
沈银秋內心无比抗拒道,我什么时候嫁给你儿子了?!我连长公主都没有伺候还要伺候你!她的內心简直是崩溃的,越崩溃就越可怜的看着大个子。
李栓都差不多要被看化了,急急道:“娘!她刚来你急什么啊,新媳妇不都还有三天的适应期吗?你别吓到她了,她害怕。”
沈银秋眼泪朦胧的看着他,还真的给掉泪了,她沦落到靠装可怜来保护自己,还好她还懂的怎么用手段暂时牵制住人。
万俟晏你再不来试试!我…我!诶,她好像把重要的东西都给了他了,他不来救她,好像也没有什么损失?
嘶!沈银秋哭的可伤心了。
李⺟见她哭得梨花带雨,脸⾊更加的难看“娘帮你看看她好不好生养,看一眼会掉⾁啊?我是她婆婆,你是她丈夫,看她天经地义,你不想要儿子了?”
儿子这词简直是对李栓的会心一击,他立马倒戈阵营,哄沈银秋道:“想!乖乖别怕,你就让我娘看一下吧。”
看什么,看庇股?!
沈银秋觉得这两个人简直是丧心病狂,她从小到大接触的人,坏到骨子里的女人都没有这么态变的!要和儿子一起看媳妇-裸-体,然后确认能不能生儿子!
你把自己当送子观音,看谁谁孕怀?
沈银秋见李栓靠不住了,心里也有些急,然而不知道他们是穷还是有经验,这屋子里根本就没有任何一件锐器。
咬舌自尽?那多疼!还不一定能死,这村子可是有郎中的,救治及时,成了哑巴更痛。
李⺟见她发呆,推了李栓一把,李栓便奋兴的戳戳手掌靠近沈银秋“乖乖别怕,相公帮你脫衣衣。”
沈银秋一时没有忍住,实在太恶心,装昏迷也不行,更容易被光扒,实在躲不过了,她抓起床上又脏又黑的枕头扔过去“你态变啊
!”
李栓被她砸愣了一下,随后更奋兴了“娘,这小媳妇的脾气还挺辣呢!”
沈银秋再次拿起棉被当盾墙,司马当活马医了!“你们再过来我就咬舌自尽!”
李⺟扔下板刀,哐当一声吓的沈银秋肩膀一抖,只见她挽起衣袖道:“今天我还就扒了你这⾝皮,你咬舌试试,死了我也是我李家的鬼!”
李栓这个不靠谱的道:“娘,快来帮我脫她衣裳,我等不及啦,趁着爹没回来,我要先用她。”
什么?沈银秋恶寒从脚下涌上来。
这关他爹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