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吕子祺已经将紫葡萄都处理好,青葡萄不是很多,已经用簸箕晾着,这会儿正在厨房烧火做饭。
舂草让嫂子在堂屋坐着休息,自己走进厨房去找吕子祺,吕子祺见舂草进来,开口,”回来了,包子马上好了,就可以吃饭了,你做的那个猪下水味道真是不错,你自己尝尝。”伸手指了指灶上的盆子。
说到猪下水,吕子祺语气都忍不住有些激动,都是喂口牲的猪下水,刚开始是闻着香,忍不住赏了一口,发现舂草居然能够除掉那一股子臭味做的如此美味。
舂草拿了筷子吃了一块,没有原来自己吃过的味道那么完美,不过来古代也从来没吃过这样的美味了,看来这道卤味儿算是成功了,现在就需要计划如何制作销售这个产品了 ,不过目前的先得将娘家的事情处理好。
舂草给吕子祺讲了今天回娘家发生的事情之后,对吕子祺说“也不知道我走了之后怎么样了,我还是有些担心嫂子,我得在家看着点。你不是说可以这件事情从哥哥下手比较好处理么,你过去看看吧。”
吕子祺点了点 头“我吃完饭就过去。”
吕子祺过去的时候,就看到胡桂花慌慌张张的从院子里出来急急忙忙走了,进了院子,柱子正在娘门外急得团团转,看到妹夫,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妹夫,你快劝劝娘,我不纳妾了,都听娘的,你帮我劝劝娘让娘开门,别气坏了⾝⾼?”
“你要纳妾?胡桂花?”吕子祺吃惊的问柱子。
柱子将发生的事情给吕子祺大概讲了一遍,待柱子讲完,吕子祺沉默了一会儿,对柱子说“你先去给娘熬药,我来劝娘。”柱子拿着药听话的去了厨房。
“娘,我是子祺,您开开门。”
房里过了一会儿传来响动,舂草娘打开了们,神情憔悴,眼睛肿红“子祺怎么过来了,舂草没回去么?”舂草娘以为吕子祺是来找舂草的,有些担心的问。
“您放心,舂草在家呢。娘,咱进屋,我有话跟你说。”吕子祺将舂草娘推进屋,待两人坐下,才开口“娘,这两天发生的事我都知道了,是舂草让我过来的,另外还要告诉娘您不知道的一些事情。”
吕子祺将两年多前发生的事情,告诉了舂草娘,舂草娘捂着脸呜呜的哭泣,嘴里不停的念叨,这个畜牲,这个畜牲。
吕子祺接着道“娘,现在您也知道了真相,还要休了嫂子么。”
没有孩子,一直是舂草娘心里梗着的一根刺,柱子媳妇丢了一个孩子到现在都一无所出,舂草娘有些担心,柱子媳妇还能怀上孩子给老刘家延续香火么。
看到娘有些犹豫,吕子祺继续说“娘,若是休了嫂子,嫂子就没有活路了。还有,这事娘先不要告诉柱子,柱子冲动,要知道了去找李三⿇烦,会吃亏的。”
“难道咱就只能吃这哑巴亏么?”舂草娘又呜呜哭泣。
“这事传出去不好,绝对不能张扬,至于哥哥要纳胡桂花做妾,我刚问了哥哥,是胡桂花拿这件事威胁哥哥逼哥哥纳她做妾,娘您暂且先答应,稳住她再做打算。”舂草娘点了点头,只能暂时听女婿的了。
柱子熬好了药端进来“娘,把药喝了吧。”
舂草娘接过药,抬起头对柱子说“一会儿去把你媳妇儿接回来吧。”
柱子应了一声,就去厨房做饭了,娘到现在还没吃午饭。
吃过饭天已渐渐黑了下来,吕子祺跟着柱子一起回家,柱子跟着过去接自己媳妇。
路上,吕子祺告诉柱子,她已劝说娘答应了纳妾的事情,暂时先稳住胡桂花,不让她向外瞎说,然后再想办法,柱子点头答应。
到家,舂草跟嫂子刚吃过晚饭,两人正在把院子里装青葡萄的簸箕往厨房里面抬,吕子祺走过去帮忙把簸箕端了进去,嫂子直接进了屋。
柱子站在院子门口,看着自己媳妇,并没有进来,吕子祺返回对柱子说“哥先在院子里等等吧,你纳妾的事情我得先劝劝嫂子。”
吕子祺进屋直接告诉了嫂子实情,并嘱咐嫂子暂时不要告诉柱子两年前的事情,以免柱子冲动做出什么事情,嫂子答应,便出了门准备跟柱子回家。
柱子就站在门口,看着自己媳妇向自己走来,到了面前,紧紧把自己媳妇抱在自己怀里,刘张氏呆了呆,然后委屈的在柱子怀里嘤嘤哭泣。
跟妹妹妹夫打了一声招呼,两人衬着夜⾊往回走。
“我都知道了。”柱子突然开口“妹夫跟娘在屋里说话,我不小心听见的。你们都担心我冲动做出什么,我是老实,但我不傻。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的。”
柱子媳妇抹了抹眼角的眼泪,突然就觉得,嫁给了柱子,真是自己的福气。
哥哥嫂子走了,舂草松了一口气,可是想到还有个寡妇赖在娘家,还得想办法弄走,烦闷得抓着自己的头发,吕子祺进门看见,抓住舂草的手放下。
“头发扯掉了,不痛么。”吕子祺在桌子另一边板凳上坐下,看着舂草,以防舂草再抓头发。
“吕子祺,快帮我想个办法把那个寡妇赶走;还要让她闭嘴,可不能让她出去胡咧咧。”
“你先不要担心了,我烧好水了,赶紧去洗洗觉睡,这件事情我会处理好的。”
“你有什么好办法?”舂草双眼发亮盯着吕子祺。
“这个暂时保密。”吕子祺笑着回答,其实他也还在考虑要怎么办。
舂草不乐意吕子祺不告诉自己,哼了一声,自己起⾝拿着油灯去了厨房。
吕子祺跟去去了厨房,看着舂草洗漱,本想哄一哄舂草,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舂草直接无视吕子祺,洗完就回屋觉睡了。吕子祺无奈,只能默默洗漱完跟着进屋觉睡。
柱子带着媳妇回了家,娘的房间灯已经灭了,柱子有些担心,走到屋外敲了敲娘的门“娘,您睡了么,还得再喝一遍药,我去给您熬药。”
“我已经自己喝了,娘睡了,你们也早些歇息吧。”里面传来舂草娘沙哑的声音,柱子有些心疼,不好再打扰娘休息,转⾝往自己屋子走去。
柱子媳妇看到院子里没来得及搬进屋子的东西,有些心塞,却也没说什么,去了西厢房烧水,柱子进屋,看到房里有一些胡桂花的东西?直接厌恶的拿着丢到了院子里。
柱子以前不愿意碰自己媳妇儿,是以为自己媳妇儿厌恶自己,不爱自己碰他,心里一直有些疙瘩,如今,知道两年前发生的事情,柱子想,或许是跟那件事情有关。于是,柱子往媳妇⾝边靠过去“媳妇儿,我们生个孩子吧。”柱子媳妇儿轻轻嗯了一声。
柱子激动的扑到媳妇儿的⾝上,有些狂乱的扒着媳妇儿的衣衫,毕竟一个正直壮年的男人,还这么久没碰过自己的媳妇儿。
柱子媳妇想起的两年前的画面,条件反射的拍打柱子,哭闹着喊不要碰我,这是她的噩梦。
柱子看到満脸泪水有些疯魔的自己的媳妇,似乎就明白了这些年来如此的原因。
柱子心疼的抱住媳妇儿,嘴里轻声的安慰“别怕,是我,我是柱子,我是柱子…”这才终于渐渐安静下来,柱子轻轻吻着媳妇脸上的泪水,手开始在媳妇⾝上游离,慢慢伸向褥裤边缘。
柱子媳妇沉静下来,脸上渐渐布満了晕红…柱子満足的抱着媳妇,有些激烈,发出不小的声响,柱子媳妇嘴里也渐渐发出満足的**。
舂草娘听见那边的响动,心里想着,但愿能给自己怀上个孙子,她可不想要那个胡桂花给自己生孙子。
吕子祺第二天一早吃完早饭就出去了,说是去找方大郎有事,便出了门,舂草看了看自己的红酒,又去小河边洗了脏服衣,想着娘昨天晕倒了,得回去看看,回了娘家。
那个寡妇居然不要脸的来了家里,还想着不要脸的搬进柱子家里,柱子黑着脸不让她进,西厢房厨房旁边有一个堆放杂物的空房,柱子让她去住西厢房,寡妇不乐意了,在院子里闹,说敢不让她住她就往外说,不管寡妇怎么闹,柱子都不⼲,舂草娘怕寡妇真往外说,就让她住进了主屋以前舂草的屋子,寡妇看跟柱子闹没用,只能乖乖住了进去。
见到舂草回来,寡妇亲热了过来拉舂草,嘴里甜甜的叫着“妹妹回来了呀。”
还没碰到舂草,舂草就把手拿开,瞄了她一眼,直接无视越过她向娘的屋子走去。
“娘,您好些没有,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舂草还是有些担心娘的⾝体。
“我没事了,子祺呢,没过来?”舂草娘正坐在炕上做针线,见舂草进来,停了手。
“他有事出去了,娘你平时多注意下寡妇,我觉得她目的不只是想嫁给哥,哥这么不待见她,她没必要这么赖在咱家里的。”舂草偷偷的在娘耳边说道。
”你放心,娘也不是吃素的,娘会注意的,只是这一直让她赖在家里也不是个事,又不能将她赶走。”舂草娘叹了一口气,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
“我跟书呆子会想办法的,娘你也不太担心,自己注意⾝体,家里还要靠你撑着呢。”舂草劝说这娘。
“哥跟嫂子呢?怎么没看见他们?”
“你哥看着胡桂心花烦,下地去了,你嫂子吃完早饭就在房里没出门,估计也是不想看到这胡桂花呢。”
“我去看看嫂子。”说完舂草往东边嫂子厢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