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饭是冉伯送小院儿来的,方叔月月大丫都出去了,就两人在家,便直接送到了两人的小院来。
舂草觉得很是无聊,听月月大丫还没回来,舂草在心里腹诽,这俩丫头真不够意思,出去玩儿不带上自己。
吃过饭,没事儿就只能去骚扰他家书呆子了,吕子祺坐在窗前的一张椅子上看书,舂草过去,没地儿坐,便直接坐到吕子祺腿大上,头穿过吕子祺拿书的手,歪进了吕子祺怀里双手抱住吕子祺脖子。
“吕子祺,我好无聊。”舂草温热的气息轻扶在吕子祺的耳后,吕子祺耳朵瞬间就红了,感觉这简直是**裸的引勾。
放下书,双手搂住舂草的腰,幽深的双眼紧紧的盯着舂草。
舂草整张脸都红了,因为她感觉到了臋部的下面,有一个硬硬东西抵着自己,很是无语,这吕子祺怎么大白天的突然发情了。
挣扎着想要起⾝,腰却被吕子祺搂的紧紧的无法动弹,低着头,幽深的眼睛盯着舂草,脸渐渐下移,越来越近。
舂草有些呆愣的看着吕子祺,然后便感觉有一个热热的软软的东西在自己嘴唇上添了一下,心跳莫名的加快。
吕子祺住含了舂草的唇,温热头舌轻轻的描绘着舂草的唇形,熟悉的气息,大白天的在书房吻亲,舂草特别紧张,微微张口正准备说话,吕子祺的头舌却乘机溜进了舂草嘴里,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吕子祺越来越激动,一只手搂住舂草的腰,另一只手从舂草服衣的下摆,升进了舂草的服衣里,滑光的肌肤,手忍不住上移,覆上了舂草的前胸,一只手似乎已经抓不住了,他的丫头长大了。
外面院子里传来了声音,两人都从激情中清醒,吕子祺在舂草耳边嘟嚷了一句“晚上再收拾你。”便放开舂草,舂草从吕子祺⾝上起来,机灵灵打了一个寒颤,她现在越来越容易被吕子祺迷惑了,还有他刚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院子里传来了冉伯的声音“吕公子,吕夫人,方老爷回来了,请您们过去前厅说话。”
两人各自整理了下情绪,便出了门,冉伯还在院子门口等着,两人便跟着去了前厅。
“方叔回来啦,收获咋样?”舂草在前厅门口,看到厅里坐着喝茶的方叔,便开口道。
待两人进了前厅坐好,方叔才开口说话“倒还真让我打听出来了,青阳城往西二十多里地,有一个太平镇,那个镇上的地,有一大半都是一个叫田员外家的,这田员外家里就一个儿子,还挺争气,参加科考,中了探花,之后便被朝廷录用,如今刚升上了宁州督府,儿子媳妇儿都一直跟着他,这家里剩下爹娘两个老人,留在太平镇,宁州离青阳又远,便派人回来,打算帮爹娘卖了这太平镇的地,搬去宁州。”
“那边产葡萄么?”舂草首先要考虑是葡萄⾼产地才行。
“青阳这一代,到处都产葡萄。”方叔笑着开口。
“那行,咱明天就过去看看。”
“行,若是可以便尽快定下来,免得别人抢了先。”
事情订了下来,舂草便想着买马车,这牛车速度实在是有些慢的。
这青阳镇大户人家不少,马车应该不难买,但舂草也不知道地儿,便对着正在一旁侯着的冉伯道“冉伯,您知道哪里卖马车么,我想买一辆马车,这样出门方便。”
冉伯朝舂草低头恭敬的道“这事儿吕夫人托奴才去办就好。”
舂草想了想,便道“那就⿇烦冉伯了。”
吕子祺从怀里掏了五百两银票递给了冉伯,冉伯接过银票开口“那奴才先去办了。”便恭敬的退了出去。
吃完晚饭的时候,月月跟大丫带着小兰,才从外面回来,舂草一脸幽怨的看着两人。
看着那幽怨的眼神,月月怂了怂肩开口“我们来叫过你,你自己要睡懒觉的。”
舂草便郁闷的不说话了。
吃过晚饭,舂草心情便有些忐忑,她记得吕子祺下午说过的那句话。
磨磨蹭蹭的洗涑完毕,舂草便在院子里转悠,说什么吃多了要消消食,吕子祺便由着她,才开舂,晚上院子里有些冷,舂草转悠一会儿便呆不住了,最后还是乖乖的钻进了被子里,连棉衣都不脫了,吕子祺靠着床头借着油灯看书,见舂草上了床不脫服衣,好笑的道“你觉睡不打算脫服衣?”
舂草只好郁闷的起⾝,脫下棉衣棉裤,穿着中衣,故意背对着吕子祺躺下。
吕子祺放下书,也不灭油灯,便挨着舂草躺下了,舂草感受到背后热源的靠近,紧张的呼昅都变的有些重了,他今天不会真把自己怎样吧?
怀着忐忑的心情,舂草一直注意着背后是否有所动作,却迟迟没听见动静,舂草松了一口气,一只手就突然的放在了自己的腰上,隔着服衣游走着,放到了自己的腹小上,庠庠⿇⿇的感觉传遍全⾝,舂草紧张的呑了呑口水,呼昅都有些紧了。
吕子祺突然大力捞过舂草,双手搂着舂草的腰,让舂草面对着自己,嘴唇轻轻的吻在舂草的额头,眼帘,鼻子,慢慢到红唇,加深了这个吻,手透过下衣摆在舂草背上游离…
衣衫尽去,舂草浑⾝失去了力气,被吕子祺撩的只剩下低泣。
吕子祺最终还是没把舂草怎么样,舂草在疲惫中睡去。
第二天醒来,舂草光溜溜躺在吕子祺怀里,自己豪未察觉的起⾝,吕子祺的眼神渐渐变的幽深。
舂草看到吕子祺的异样,才发现自己一丝未挂,抓过里面的中衣快速穿上,狠狠的瞪了吕子祺一眼,三两下穿好服衣便出去洗涑了,难得比吕子祺早起⾝。
吃过早饭,小两口跟着方叔三人便准备出发去太平镇了,冉伯帮忙赶着新买来的马车,一行人出了城,向着城西去了。
马车比牛车快上许多,舂草让冉伯走慢点,她想看看周边环境,二十多里路,差不多半个时辰就到了。
舂草特意观察了下,这一路过来,特意种葡萄的没有,倒是田边或是路边,或者有房屋的周边有葡萄架子,应该是产葡萄的。
几人直奔田员外家,听说是来买地儿,便热情接待了几人。
田员外家共有八百亩地,后面还有一片山地,荒着没啥用,若是八百亩地全买走,那一片荒地便直接送了。
舂草特意让田家管家带自己看了看,八百亩地在一起,地的前面果然有一大片荒着的山坡,舂草很是満意,本就是出来买地的,舂草吕子祺把所有家当都带着的。
八两银子一亩,舂草毫不犹豫的直接付了订金,然后便约了第二天去青阳城府衙办地契过户手续。
出了田员外的家门,便发现门口堵了一帮子人,男女老少都有,肤皮晒的黝黑,一看就是长期种地的。
田员外悠悠叹了口气“这些个长工是边境被戎族骚扰逃到青阳的难民,老夫将他们收留帮着种地,也算赏他们一口饭吃,如今要走了,却是没办法再照料他们了,老夫看小夫人面相也是个心善的,能否留下他们继续给你种地,也算赏他们一口饭吃。”
舂草正愁去哪儿招人种葡萄呢,有现成的人当然好了,便毫不犹豫的应下,这些个人却是眼里含着泪,一脸不舍的看着田员外。
回去的路上,舂草想起这个田员外和那些个长工,便嘀咕着“这书上写的地主都是剥削阶级,剥削廉价劳动力,在这个旧时代啊,这样的地主,该如何评价呢?”
吕子祺坐在舂草旁边,舂草的嘀咕声一句不落的传进吕子祺耳朵里,看着舂草的眼光充満探究。
回到家里,吃午饭的时候,月月大丫都不在家,这俩丫头估计又出去野了,只是吃过晌午饭,薛月月跟小兰却慌慌张张的回来了,并没有见到大丫。
进了前厅,见大家都坐在前厅,薛月月慌张的开口“大丫没有回来么?”
“大丫不是跟你在一起么?”舂草回答。
方叔意识到有些不对,站起来,紧张的问薛月月“大丫没跟你在一块儿,是去了哪儿?”
“她是跟我一起出去的,可是我跟小兰准备去租船游清湖,让大丫在湖边树下等我们,回来大丫便不见了,我还以为她自己回来了。”薛月月的话中带着紧张,大丫怎么会没回来。
“会不会是去了他大伯家?我出去看看。”方叔说完便往门外去了。方叔跟他大哥方菊山,因为父⺟的事情闹了矛盾,方叔一直都不愿意跟大哥往来,即便来了青阳城,也一直没去大哥家。
舂草等人跟着月月再去清湖边上找了一圈,到处找遍了,都没有找到人,失望的回到了家里,不一会儿方叔便也红着眼眶回来了,都失了主意,不知道要去哪儿找大丫。
“对了,去官府,报案。”舂草突然想到开口。
“对对,去找官府,我去找余表哥。”薛月月反应过来,急急忙忙往门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