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了房,舂草吃过吕子祺递过了来的药,便对吕子祺道“我明天去城里看方叔跟大丫,你要不要去?”
吕子祺放下水杯,点点头“我也去有点事。”
舂草看着站在床前脫服衣的吕子祺“你去看你老师?”
吕子祺摇头摇“你不是说要将家里后面的那一块山坡都买下来么?我明天便去衙门买下来。”
舂草一直便向往着将后面山坡圈下来,然后种上果树,建上一片果园,便开心道“好呀,我到时候画了图纸,让赵师傅帮忙修院子。然后在把后山建成果园,然后我们便搬回去住。”
吕子祺点头“嗯,都随你。”
舂草看着吕子祺将服衣全脫了,裸着上⾝上床“这么冷的天,你脫完了⼲嘛。”
吕子祺钻进被窝“生孩子!”随即搂住了舂草。
这么久没跟吕子祺行房,舂草都差点忘了,有些害怕的道“我还在吃药。”
“我早就跟过三长老问过了,三长老说补药没关系,这一路上你晕马车,我都忍着不舍得碰你。”想着自己憋了好几个月,可是把自己憋坏了。
激动的咬上了还要开口的舂草,堵住舂草的嘴,双手胡乱的拉扯着舂草的中衣。
看着如此猴急的书呆子,舂草忍不住轻笑,只是没一会儿,舂草便知道自己有多悲催了,被吕子祺各种腾折,哼哼唧唧的求饶都没用,结束了还不退出来。
舂草努力的推着⾝上的吕子祺“完事儿了你起开呀。”
吕子祺闷哼“这样容易孕怀。”
“谁说的?”
“今天特意在书上看的。”
接个一个翻生,舂草在上,继续,舂草泪,这还没完没了了。
果然是没完没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舂草被腾折的浑⾝是汗,没了一丝力气,由着吕子祺抱着自己起来清洗,换床单,再抱着自己躺下,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舂草悲催的起不来床了,完全不想动,吕子祺也难得没有起⾝,搂着舂草,陪舂草一起睡懒觉。
舂草醒来,感觉到⾝下的热源,幽怨的小眼神,盯着吕子祺,看的吕子祺有些激动。
确实不能再腾折了,吕子祺笑了笑,吻了吻舂草的唇,起⾝穿服衣。
由着吕子祺将午饭端进卧室,抱着自己起床吃饭,然后继续躺下觉睡。
下午的时候舂草娘过来了,舂草正准备起⾝,舂草娘便过来按住了舂草“听子琪说你染了风寒,怎么搞的?这一回来就病了。”
吕子祺在书房听见动静过来,在桌子边上坐下“娘,我已经给她服过药了,很快就没事了。”
舂草在娘看不见的地方怒瞪了一眼吕子祺,才笑着道“娘,没事儿,估计是长时间奔波,劳累到了,容易染上风寒,明天便好了。”
舂草娘担心得道“不舒服就多休息,别一天到处瞎跑了,这几天就在家好好歇着。”
“知道了娘。”
“嗯,我去叫大嬷嬷煮点燕窝粥,看你瘦的,得好好的养养,好好的歇着,我走了。”
“知道了娘,您去忙吧。”
吕子祺将舂草娘送了出去,才回来,舂草已经起来,穿着中衣坐在桌边喝水。
看着媳妇儿又没穿服衣,立马拿了旁边的小袄给舂草披上“怎么总是不穿服衣,你这习惯得改。”
舂草正恼怒吕子祺,伸手便往吕子祺腰间扭去,吕子祺却是纹丝不动,任由舂草拧着,将舂草⾝上的小袄批好。
自己的手都扭疼了,也不见吕子祺有反应,还是有些心疼的松了手。
“打算去看大丫的,都去不成了。”
吕子祺拉着舂草起⾝“晚些去也是一样,再睡一会儿,晚饭的时候我叫你。”
舂草不动,直接伸出了手,撒娇“你陪我。”
吕子祺笑着头摇,抱起舂草,放在床上,再陪着舂草躺下“跟个孩子似得,睡吧。”
舂草在吕子祺怀里笑“等有了孩子,你就得养两个。”
“好,养几个都成,快睡。”
舂草乖乖闭上眼睛。
晚上,害怕娘跟嫂子担心,舂草还是起床去了正厅吃饭,看舂草精神头好了一些,舂草娘也放了心。
吕子祺不停的给旁边的舂草夹菜,还凑到舂草耳边“多吃点,瘦的抱着都恪手了。”
舂草红了脸,在桌下踹了吕子祺一脚,心里腹诽真是个闷骚男,平时话不多,私下里没脸没皮的什么都敢说。到了晚上,舂草硬不没让吕子祺再碰自己,要是让他得逞,估计明天又去不成城里了。
头天睡的多,舂草难得第二天一早就醒了,习惯早起的吕子祺都没起床。
这里也没有时钟,只看着外面已经亮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舂草对这里的时辰,实在是拎不清。
在吕子祺怀里动了动,吕子祺便被舂草吵醒了,搂紧舂草,带着早晨初醒的鼻音“还早,在睡会儿。”
舂草却是睡不着了“你怎么没早起去练武?”
看舂草也没了睡意,吕子祺只得睁开眼睛“媳妇儿都不练,以后也不练了,陪媳妇儿觉睡。”
舂草翻了个白眼,就要起⾝,吕子祺搂回舂草,一顿吻亲,眼看又要走火了,才不舍的放开舂草,跟着起⾝帮舂草拿旁边柜子上的服衣。
舂草被亲的迷迷糊糊,由着吕子祺帮着穿服衣。
终于在回来的这几天里,第一次赶上了家里的早饭,吃过早饭,吕勇赶着马车,带着秋菊冬梅,两人便去了青阳城,直奔余府。
将舂草送到余府,吕子祺便去了衙门。
大丫的肚子差不多七个多月,也已经很大了,人看着也福太了不少,终于有了点妇少的样子,看着舂草来了,便起⾝激动的迎了过来,余浩然却是在一旁紧张的扶着大丫,生怕大丫摔着。
舂草看着大丫挺着个大肚子,走路还风风火火的,扶着大丫坐下,便忍不住念叨“你小心着点,这么大肚子了,走路还这么风风火火的。”
大丫笑着道“我这不是见着你激动的么,听你回来了,早就想去看你,就是这带着个大肚子,哪儿也去不了。”
舂草笑着摇了头摇,果然还是原来那个大丫“要生了吧?”
余浩然在一旁接话“还有两个多月,吕兄没来么?”
舂草笑着道“他去有点事情要忙,一会儿过来接我。”
大丫却是不乐意了“好不容易盼着你回来了,你得在这里陪我几天,我都快无聊得发霉了。”
余浩然在一旁揷话“我不是天天陪着你么?”
大丫怒瞪一眼“你赶紧的去给我看看店里,这都几天没去了。”
余浩然一脸委屈看着大丫“不是有娘看着么?我走了没人陪你。”看大丫还怒瞪着自己,赶紧的起⾝“好好好,你俩说话,我出去。”
舂草看着两人的互动,有些好笑,果然是孕怀的女人,地位都跟着往上长了啊。不过看着大丫如今过得好,心里也为她开心。
见余浩然出了门,舂草忍不住调侃“几个月不见,脾气见长啊。”
大丫却是有些不好意思,尴尬的道“这不是孕怀么,孕妇情绪有些不稳定。回来了也不早些来看我,害我都想挺着肚子去找你了。”
舂草笑着道“我这不是也才回来两天么?我不在的时候⾝体怎么样?这肚子里的孩子不闹腾吧?”舂草忍不住起⾝,走到大丫⾝边蹲下,将手放在了大丫的肚子上。
大丫的表情也变得柔和“除了刚开始几个月,后面都挺好的,也不闹腾,就是我这⾝子却是越来越肥了,长了一声⾁。”大丫本就还是个年轻的小丫头,对于自己发胖了不好看,很是在意。
舂草调侃的笑道“我也没见余浩然嫌弃你啊,跟伺候大爷似得伺候着你。”
大丫想起余浩然,难得的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刚开始嫁进来,就想着这一辈子或许完了,我也没敢想他会对我这么好。”说完自己倒是有些不好意的红了脸。
舂草想起曾经的两人阴差阳错的走到一起,那时候心里都还有喜欢的人,便道“这就是缘分,有的人,心里觉得好,却未必就适合自己,只有相处了,才知道谁才是自己的良人。觉不觉得人生就是一次博赌,还好咱们都赌对了。”
大丫轻笑,也觉得舂草说的有几分道理,听着舂草这么比喻,便故意嘲笑道“我看你是斗地主斗多了吧。”
舂草想起了⿇将,便笑着道“你不是也挺喜欢博赌的么,等你生产完,出了月子,再教你一种博赌,保证你爱不释手。”
大丫可是好想念斗地主的,听说有新鲜玩意儿,便奋兴的道“好呀,我连斗地主都快忘了怎么玩儿了,天天在家养胎,除了吃就是睡,人都养傻了。”
舂草故意调笑着道“都说一孕傻三年,你还得傻三年,不着急这几个月。”
大丫笑着道“你也会有这一天的,不过你跟吕大哥也已经成亲一年多了,怎么还不见你肚子有动静。”
舂草便给大丫讲了自己⾝体的原因,听说已经治好了,才算放了心。
舂草不噤感慨,在这个时代,女人生孩子这个事情,还真是一件头等大事啊,只要一成亲,人人都盯着你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