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痛叫声咋像是老先生的声音呢?”刘莲喊道。
不好,这老头子挨揍了。我们就要往里冲听到屋里传来他的喊声:“都别进来…哎吆…我正和大仙商量呢…哎呀呀…”
他这么一说没人敢进了,又是一阵腾折屋里传出张鸠零的恳求声:“大仙,你玩也玩了闹也闹了,罢手吧!”
随机另一个尖细的声音喊道:“谁说的,娘老我还没玩够呢,你这老家伙一点都不好玩给我滚出去…”
窗户上的玻璃砸的稀碎,张鸠零被连滚带爬的扔了出来,浑⾝的伤痕,満脸的无奈。
“大师啊,这可咋办啊?”张达的⺟亲焦急的问道。
众目睽睽之下被喜鬼打成这样,张鸠零的脸上挂不住了,打开行囊取出一把桃木剑和一件道袍,叫人搬来一张桌子上面摆好香烛蜡供。
一切准备就绪,张鸠零脚踏七星步,左手摇铃右手舞剑口中大喝一声:“大胆妖孽,你欺人太甚。”
说完张口喝下一口白酒‘噗’吐在蜡烛上,‘呼’的一声窜出一团火焰。张鸠零反手举剑在桌上黏起一张符纸,再在火苗一划符纸燃烧起来。
“腾吧啦嘿…蒙吧啦咦…”
老头子缓慢的挥舞着桃木剑,而那剑头的火苗不但没有熄灭反而越燃越旺。
“吆喝,这老头子有点真本事,居然会符火。”我嘟囔了一句。
“吆!你又懂了,啥叫符火?”刘莲笑道。
我解释道:“符火是用符咒燃烧法力而驱琊的一种手段。”
“很厉害吗?”
“还可以,只是符火太吃法力威力也一般,属于笨办法。”
“切!还说别人,你倒是不笨啊,给来一手看看,吹大话。”刘莲満脸不屑。
我摇了头摇没有说话,这玩意我还真不会,不过符火难练易破,不练也罢。
说话间符火燃烧到西瓜般大小,张鸠零的额角也渗出汗来,看来他已经到了极限。
“妖孽,看招…”一声大吼符火脫剑而出飞进窗户里。
霎时间四周安静的出奇,众人都屏气凝神的看着窗户,而里面一丝动静也没有。
忽然,符火从窗户里弹了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射在张鸠零⾝上着起火来。后者被烧的哇哇乱叫,好不容易才把火熄灭,再看,他的眉⽑、胡须已经被烧的卷成黑焦。
“老夫和你拼了…”
奇聇大辱!众目睽睽之下受此奇聇大辱张鸠零再也淡定不起来,提起桃木剑跳了进去。
“张鸠零,你找死…”
屋內忽然冒出一团黑气凌空把他团团围住,后者捂着脖子双脚乱蹬,直翻白眼。
“三元金剑,去!”不能再等了,否则这老头子必死无疑。
金剑一到黑气被冲散张鸠零掉在地上,我和小粮王赶忙跑过去把他扶起来。
“还有⾼手,好!好!好!太好玩了。”
窗户里怪叫一声,扑面而来一股黑气,小粮王在我面前刚好背对着它。我急忙推开他,此时黑气已经扑面而来。
‘噗!’危机时刻我咬破舌尖吐出一口舌血,黑气一遇舌血顿时向后一缩,但也只是仅仅的一缩,随机又卷土重来。
这个空挡给了我喘息的机会,我用血在手掌上画了个符咒,反手一拍迎了上去。
“棍子,你没事吧?”小粮王不愧是见过世面的人,率先反应过来。
这喜鬼颇有法力一时半会僵持在一起,我扭头冲他大叫:“快走,带着老先生走。”
“好玩,好玩,比那老家伙好玩。”
说话间一个女人浑⾝冒着黑气慢慢的飞了出来,这个女人正在张达的老婆,现在这只喜鬼正附在她⾝上。
她的力量很強大在我之上,我被逼的练练后退。
“鲸呑…”我忽然放弃抵抗一张口把那黑气尽数呑进了肚子里。
失去黑气的萦绕喜鬼落在了地上吃惊的看着我:“这是什么招数?”
我也不好受,黑气入体开始不受控制的乱串,我急忙用手指点了周⾝几处大⽳把黑气调顺然后张口一吐:“鲲吐…”
黑气再度噴薄而出直奔喜鬼而去,后大叫不好挥舞着双手慌乱的拍散黑气。
“算你狠…”一阵黑气从女人的头顶冒出,飞向天际,我想追也来不及了。
‘啪啪啪!’小粮王率先拍起手来:“好,好,谁以后再说棍子是神棍,我第一个不答应。”
众人也是一阵喝彩,对我刮目相看。
这回我算是扬眉吐气了一把,虽然没抓住喜鬼,可连张鸠零这种⾼人都吃了亏,我却把它赶跑了,这份殊荣令我十分得意。
吃饭的时候众人频频劝酒,我也喝的云里雾里不自觉飘飘然起来。这时刘莲端着酒杯向我敬酒,嘴里欲语还休似乎有什么事情想和我说。
末了,趁着碰杯的时候装作绊了一下扑在我⾝上,然后往我口袋里装了什么东西,我一愣随机装作若无其事的喝酒。
借了个空来到厕所一翻口袋,居然是一张卡片,上面写着:艾斯曼店酒,509号。
“别看了,那是房卡。”厕所里一阵水响,小粮王推开厕板来到我⾝边开始洗手。
我急忙把房卡一蔵笑道:“你怎么在这儿?”
后者一边照着镜子整理头发一边笑道:“你这个人从小就有贼心没贼胆,打刘莲把房卡给你,我就料定你一准儿回来厕所偷看。”
看来已经完全被他看到了,我只好把手一摊说:“这…这让我咋办?”
后者笑了:“咋办,去呗。同学聚会向来都是***的⾼发地,放心,刘莲眼光⾼着呢,缠不上你。”
“说的好像你和她也有过夜一似得。”
小粮王回头看了看我呵呵一笑,关门出去了。
也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心思,当夜我居然鬼使神差的来到艾斯曼店酒。看着509的号牌犹豫了半天轻轻的向前一划,奶奶的!小粮王敢说我没贼胆,我就不信了。
门开了,里面没有开灯显得昏昏暗暗,我不由得心底打起鼓来。
忽然一只白皙的胳膊伸了出来一把拉住我的领口拽了进去。‘啪!’门关上了。
‘噗!’一软柔软的东西靠了上来紧紧的抱住我:“我以为你不敢来呢!”
原来是刘莲,我赶忙把金剑放回腰间,但是接下来不知该怎么做了。
“咳咳…这个,刘莲…我就是上来看看其实我…”
“你很棒…”刘莲的手笔就如同一条柔软的蛇,反复的在我脖子上缠绕厮磨。
她…今天只穿了一件⾁⾊的睡衣,长发披在肩上湿漉漉的好似刚刚洗了澡。魂勾的眼神和吐气如兰的香气令人意乱情迷。
“来…我们先喝杯酒。”刘莲摇摆着腰肢提着我的领口慢慢的来在沙发上。这时茶几上已经倒了两杯血红⾊的红酒。
她把我推倒在沙发上,轻轻捏起其中一杯红酒然后慢慢的送到我嘴边说:“来…我喂你。”
我咽了一口唾沫,还别说,真有点渴了。可当我张口想喝的时候,她又忽然把酒杯拿开然后轻轻的呷了一口,然后继续送到我嘴边说:“你喝…”
红酒苦涩甘甜,回味无穷。再配上朦胧的灯光和刘莲的媚娇的脸庞与眼神,我的心颤了一下又一下。
世上有没有神仙我不知道,但是此时此刻我正过着神仙般的曰子。
“酒好喝吗?”她轻轻的在我耳边妖娆的问道。
“好…好喝。”
“那我美吗?”
“美…美的很。”
“那你觉得酒好还是我好?”
“都…都好。”
她绕着我的脖子又是一阵厮磨说:“我有办法让你喝到酒中的我。”
说着她端起另外一杯酒慢慢的撒在自己胸脯上,媚着眼,咬着唇,勾了勾手指说:“来…来喝呀!”
这个女人撩人的绝活还真是多,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扑上去了。
‘啪!’就在此时房间的灯忽然亮了,突如其来的白光让我难以适应,好大半天才看清东西。
而此时沙发的拐角处正坐着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大约四十多岁,穿着西装戴着领带,还有一副金⾊眼睛挂在脸上,此刻正微笑的看着我。
“你…你是谁?”我惊讶的跳了起来喊道。
“别怕,他是我⼲爹。”刘莲要绕着从我后背缠了上来笑道。
⼲爹!去你妹的,当我傻子。
“仙人跳吗?”我浑⾝开始不自觉的颤抖起来:“不过,我王一点烂命一条你能得到什么?”
“呵呵呵…”金丝男人笑了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笑了:“小兄弟不要紧张,我只是想请你帮个忙。”
“帮忙,我能帮你什么忙?”
他一把扯开自己的服衣露出了胸膛。此时我看清了他的左胸上心脏处赫然又一朵碗口大的黑斑。我眉头一皱上前一摸,那黑斑上的⾁居然沾到了我手上了。
“这是…食心咒…”我失口叫道。
金丝男的眼睛冒出精光,点点头说:“果然是⾼手,大师说的没错。”
“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金丝男笑道:“我找⾼人看过,这东西除了你别人无能为力。”
“无能为力,哼,怕是他不肯救你吧。”我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