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把血蜢送到我的面前说:“当初让你帮忙的时候就说过事成之后给你报酬,现在这只血蜢就算报酬吧。”
“我草,你这是帮我还是害我,难道你想把我变成奴仆?”
他白了我一眼说:“你懂个庇,这只血蜢被吴国強修炼了几十年,昅收了多少精血才能长这么大。”
“啥意思,能起死回生吗?”
“起死回生?哪有那么容易,不过这只血蜢对你们人来说有一个天大的好处,那就是‘生残补缺’。”
“生残补缺?”
“顾名思义,就是如果不慎缺胳膊断腿儿了,只要不是很严重,它可以让残肢长出来。”
“哇!”甄伟大一听来劲了,一把夺过去喊道:“发财了,绿⾊环保无污染,节能减排纯天然,全安还无痛苦,没有副作用,一定可以卖到天价。”
“天你妹,这是你的吗,是人家蝗神送给老棍的,给我拿来。”铜锣一把抢过去塞到我手里。
“我还是劝你别卖他,否则你以后如果真的残了可没地方买去。”蝗神笑道。
我没有说话把血蜢抱起来小心翼翼的揣进怀里,一边收拾一边问:“现在你有什么打算,回祭坛还是…”
“白玉枕头都被你弄碎了,祭坛已经不全安了,我想到就住在‘猴子’这里慢慢恢复。”蝗神回答道。
“嘿嘿!也好,反正你只能说话,也喝不了我的酒,这下好了,所有的百年女儿红都是我的了。”山主老人眉开眼笑。
这个地方不能再待了,我带领着甄伟大和铜锣转⾝出了山洞,临走时回头看了看蝗神想了想喊道:“喂,蝗神,如果你想交个朋友,我倒是可以试试。”
他笑了:“你就不怕我奴役了你?”
“怕!当然怕,所以我说只是试试。”
蝗神坐在那里再也没有说话,我们三个沿着山洞蜿蜿蜒蜒的走出了山体,远远的看到前面冒出一片绿光,应该是一条长満绿草的山谷。
“姓王的小子,等一下。”正在这时听到⾝后传来山主老人的叫声。
他走起路来飞快,转眼就来到我们面前看了我半天才幽幽的说道:“坦白的说我并不看好你们人类,不过老蝗虫好像被你骗了,他说想试一试,让你往后就叫他‘老蝗虫’。”
我笑了,拿手指了指脑袋说:“看来你是该带他去看看脑子了。”
然后转过⾝,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山谷。
“喂!姓王的小子…我叫猴子。”⾝后传来山主老人的话。
哼!一对天真的神经病。
刚出山谷机手信号恢复,接到一个信短,打开一看居然是童刚发来的,只见上面短短的写着一行字:姚小尾出事,速归!
再次见到童刚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他显得十分着急,因为就在前天晚上姚小尾忽然和他失去了联系,整整一天两夜没有音信,他给我打过电话,不是关机就是没有讯号,实在没办法才留了一条信短。
“到底怎么回事?”听到小尾失踪我的內心也是焦急如焚。
童刚虽然努力的保持着镇静,但眉头也是紧皱着的:“前天小尾和我说张敏人最近的活动很平常,太平常了,她说她有些担心总觉得有什么事情会发生。起初我并没有在意,因为小尾跟踪张敏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谁知忽然就出事了。”
听完他的诉说我眉头紧锁,问道:“就小尾一个人吗?”
童刚摇头摇:“还有小四,他一直和小尾在一起,事发之后也一起失踪了,我担心他们被张敏人控制起来了。”
“小尾和你最后一次联系在什么时候?”我问道。
“前天下午,东大街筒子楼附近,我去过了,毫无发现。”童刚回答。
“事发之后你去找过赵惜民吗?”
“还没有,不过张敏人并不在赵惜民⾝边,小尾失踪后他也一起失踪了。”
我点点头,拿出机手把姚小尾的照片传到了铜锣的机手上说:“铜锣,本市你最熟悉,去查一查有没有人在事发的时候见过这个女人和一个小男孩。”
“好,这件事情包在我⾝上了。”铜锣拍着胸脯答道。
“另外,打听一下最近市里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不论大小我都要知道。”
后者面露难⾊:“这个工程可不小啊。”
我一摆手:“不怕花钱,我总觉得真道人在酝酿什么阴谋,所以不能放过任何细节。”
“好!”铜锣办事雷厉风行,答应一声走了。
“童大哥。”我转⾝面向童刚问道:“关于张敏人你知道多少?”
“很多。”
“很好,整理成资料给我,我要看一看。”然后转⾝和甄伟大说道:“你和我走一趟。”
“去哪儿?”
“见一见赵惜民。”
再次见到赵惜民的时候,刘莲正在伺候他吃水果,这家伙最近的心情看起来很不错。看到我来了眉开眼笑的招呼我坐下笑道:“小法师辛苦了,怎么样,事情办妥了吗?”
我点点头说:“差不多,还缺点东西。”
“什么东西?”
“运气。”
“哈哈哈!你的运气向来不差,就如同我一样。”
我没有接这个话,转⾝看了看四周问道:“张大哥好像不在。”
“两天没见他了,也不知道死哪儿去了,怎么,你找他有事?”
我想了想说:“难道你没有怀疑过他吗?”
“怀疑?当然怀疑过,每个人我都会怀疑,张敏人虽然有动机,但他没有这个能力。”
“是你认为他没有能力吧?”
赵惜民忽然坐了起来看向我,半天说:“在本市,我的话就是真理。”
我没有再说什么废话,转⾝出了房门,最后刘莲追了出来问道:“小棍,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我看你这一次来心事重重的?”
我没有回答她,而是问道:“我走之后赵惜民的反应怎样?”
后者想了想说:“比较着急,不过还行。”
告别了刘莲甄伟大跟了上来悄悄的问道:“一点,怎么了?”
我叹了口气说:“事情有些不对劲,这一次见赵惜民他好像并不怎么担心食心咒的事情,这很反常,似乎有种胜券在握的感觉。”
甄伟大没有说话,想了半天说:“你说…他的食心咒是不是已经解了?”
我摇头摇:“没有,我刚才特意的观察了一下,他的食心咒还在。”
“那他怎么不会担心呢?”
“这也是我猜不透的原因,他这边是问不出什么来了,需要尽快找到张敏人。”
“下一步咱们去哪里?”
“东大街,筒子楼。”
本市的东大街非常繁华,因为在这里居中的人大多是中层阶级水平的上班族,来回的流动人口很大,所以显得有些纷乱和嘈杂。张敏人跟随赵惜民一定也捞了不少的油水,按理说他是不应该住在这里的。
至少童刚传来的资料显示是这样的,关于张敏人其实也是个苦命人,十岁的时候死了父亲,十六岁的时候⺟亲也死于一场车祸。他和姐姐相依为命一起长大,由于很早就辍学张敏人幼年时一直流落街头处于游散状态。
早期的张敏人是靠偷窃为生的,后来⼲脆发展到了拦路抢劫,这与我认识的那个温文尔雅的张敏人形象大相径庭,或许这就是他历练出来的伪装。后来在一次抢劫的过程中被抓捕,判了五年。
不过他只坐了半年的牢就被放了出来,资料上显示从那以后他就跟在了赵惜民⾝边,应该同赵惜民的帮助脫不了⼲系。不过资料上并没有说他们两个是怎么相识的,因为在这之前两人的生活圈子完全不同,根本没有可以相遇的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