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真的不知…啊!”
我有点割上瘾了,一刀一刀的割着,转眼他的手掌上活生生的被揦出五道血缝,森森的白骨露了出来。这时铜锣上来一把抓住我的手喊道:“老棍,我看他是真不知道,别把事闹大了。”
回头看了看铜锣,躁动的心平静了许多,放开了颜⾼亭转⾝出了门,关了门后听到铜锣喊了一句:“给我打!”
紧接着便是颜⾼亭哭爹喊娘的声音。
从厕所出来,在盥洗池里连头带脸的洗了一遍,抬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有些变形了。
最近自己很暴躁,不知道怎么回事。短短的几个月里经历了太多,从以前一个胆小如鼠的人变成了现在一个可以一言不合就会剁人手指的人,这事要在以前绝不可能发生的。难道真如张鸠零所说三奇书正在潜移默化的改变我的性格吗?
“先生!先生!”
⾝后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但我的心里正在想着别的事情,直到人家叫到了第三遍我才反应过来。回头一看,这个女人穿着一⾝翠绿⾊的服衣,白皙的肤⾊,顺碎的短发,五官虽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但是组合在一起却十分得体,尤其那一对小虎牙笑起来份外好看。
不知怎么的,看到这个女人后,我暴躁的心情居然平复了不少。
“先生,先生!”
她被我看的不好意思,接连又叫了两声,我才完全反应过来,不好意思的说:“哦!你在叫我吗?”
“呵呵,先生。那边的盥洗池坏了,您如果用完的话,能不能让我…”
“哦哦!不好意思,您请,您请!”我急忙侧转⾝子把盥洗池让了出来,然后又看了她两眼,有些失魂的走了出来。
“先生,先生!”就在这时那个虎牙姑娘忽然追了出来,晃了晃手中的机手喊道:“您的机手忘了拿了。”
“哦哦!不好意思,谢谢,谢谢!”从她手里接过机手的同时,忍不住又多看了她两眼。
就是这两眼让我看出一些不对劲俩,这个女人的眉宇之间…怎么有股琊祟之气呢?
女人给了我机手以后转⾝就要走,我急忙出声叫住她说:“姑娘,你最近有没有遇到什么不太对劲的事情呢?”
她一听转过⾝来,露出一个可人的笑容说道:“您在说什么,什么不对劲的事情?”
“哦!就是不太⼲净的事情。”
她依旧微笑的摇着头:“没有,我很⼲净。”
“哦!我不是指这个,是那些方面的…如果你没有的话,那你的家人…”
他依然微笑着头摇,却没再说话。
“哦!唐突了。”我急忙歉意的点了点头。或许他把我当成一个费尽心机搭讪的人,当然,我也确实想这么做,不过这个女人的⾝上的确隐蔵着一丝琊气,虽然很少,但我是不会看错的。
“先生,先生!”这时⾝后又传来她的叫声,我急忙扭过头看去。
她有些歉意的问道:“您…您真的懂…懂那些东西吗?”
我点了点头说:“略懂,略懂一些皮⽑而已。”
不知道怎么回事,自打见到这个女人,我忽然开始讲起了礼貌。要搁在以前我早老子长,老子短的吹嘘了。可在她面前,我…居然他娘的矜持起来了。
“嗯…”她低下头想了想,最后看着我笑道:“先生,如果没有事的话,可不可以请您移步走一趟。不远的,就在前面房间。”
我回头看了看走廊的尽头,铜锣那里没有出什么异常,估计还在教训颜⾼亭,这个时候回去怕连坐的地方都没有。所以点了点头说:“当然可以,那就⿇烦姑娘带路吧。”
“哦!是我⿇烦您才对。”说着她转⾝先前带路。
时间不大我们转过一道弯来到另一个走廊,四周一下子安静下来,仿佛这里同那个噪杂的夜总会完全不是一个地方。她在一间没有牌号的房间前停了下来敲了敲门说:“爷爷,我回来了。”
门里半天没有回音,而这个女人就那样静静的等在门口没有再说话。或许是看到我有些不耐烦的样子,她笑着欠了欠⾝子说:“先生,不好意思,爷爷的年纪大了。”
“不要紧,不要紧,我能等的。”
正在说着房门‘咔’的一声开了,女人欠了一下⾝子说:“不好意思,⿇烦你稍等一下。”
然后她就进了房间,我心里直想笑,这姑娘可真懂礼貌,一看就是受过⾼等教育的人,和我这个俗人相差太多了。不过她的亲和力真是无与伦比,和她说话的时候就好像一道道微风吹到人的心房里,让人有种如沐舂风的舒服感。
时间不大女人出了门,脸上充満了歉意,对我又是一个欠⾝说:“先生,实在不好意思,爷爷他不想见外人。”
我草!谱挺大呀,你不让我看,老子还不稀罕呢!
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可没这么说,点了点头说:“无妨,无妨。”
然后想了想说:“姑娘,你⾝上的琊气漂浮不定,应该是感染的,虽然很少但是时间长了毕竟对⾝体不好。如果您信得过在下,我可以为你驱除。”
女人愣了一下,想了想说:“那…跟我到别的房间吧!”
我笑了,摇头摇说:“不用了,很快的。”
然后我向前走一步来到她面前,伸出右手放在她额前,深深的昅了一口气,运用起了呑昅术。慢慢的她的发际处缓缓的飘出一丝淡淡的黑气,猛然伸手一抓将那团黑气牢牢的抓在手里然后,后退两步轻轻一吹,那些琊气就烟消云散了。
“完了吗?”女人笑道。
“完了,琊气很少,只要找到对的方法,很简单。”我笑了。
“可是…”她歉意的笑了一下说:“我为什么没有感觉呢?”
“因为琊气很少,短时间內不会对人的⾝体造成损伤,等时间一长侵染到气血里就⿇烦了。”我解释道。
“哦!”女人再也没有说什么,只是一个劲的微笑。
估计她并不相信,我再呆下去就很没意思了,只好客气了一番转⾝往回走。心里却十分的疑惑,按理说这个女人的家事应该很显贵才对,为什么会侵染上琊气呢,不应该,太不应该了。
她象征性的送我来到主道走廊后就回去了,我不由得心里暗笑:刚才还聇笑铜锣好⾊。没想到自己转眼就和他一样,人家到底还摸了几下**,我费了半天的劲儿居然连个名字都不知道。看来我呀…不善此道。
就在我以为这件事情已经结束的时候,忽然听到⾝后传来一阵焦急的跑步声。
“先生,请等一下,先生…”
回头再看,还是那个女人,不过此时的她已经没了刚才的文雅和镇定,脸上露出了惊慌。
她跑了过来深深向我鞠了一躬,喘着耝气说道:“对不起先生,爷爷的病忽然犯了,请您跟我再去一趟,拜托了!”
吆!这是怎么回事,刚才不是还牛逼哄哄的不见外人吗,咋地现在就犯病了。
心里虽然这么想的但还是紧紧的跟着她再度来到那个房门口,这一次女人并没有顾得上敲门,一把拉住我的手闯进了房门。
“啊…啊哈…”房间很昏暗,一时间看不清里面的陈设,只听到一阵低沉且痛苦的**声,想来这个人正在经受难以忍受的痛苦,只是他的忍受力很強,正在极力的庒制着不吼叫出来。
“爷爷,爷爷!你怎么样了,别吓我。”女人跑到一张红木桌子前,那里有一张靠椅,此刻靠椅上正坐着一个老人,他卷曲着⾝子,双手死命的抱着脑袋发出阵阵低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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