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神血交到他手上,他冲着花婆一摆手说:“花太婆,你给我打个下手,得一段时间才能好。”
我们本想看看他是如何炼制符剑的,但是他以安静为由把我们挡在了外面,一时间我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各怀着自己的心思。
‘爷爷,您孙子给您打电话了,爷爷…’
正在此时我的电话响了,拿出来一看,喝!还真是个孙子打来的。
“赵局,士别三曰,刮目相看啊?”我冷笑着把电话放在耳边冷笑道。
“别这么说嘛,小法师,我觉得我们可以好好谈谈的。”
“噢!还可以谈吗?”我笑道。
“当然可以,我从一开始就看中了你这个人,你比张敏人可要能耐多了,如果我们两个人合作…”
我没等他把话说完忽然仰天大笑:“如果我和你合作,下一次躺在这张床上的人就是我。”
“不要这么说嘛!我如果想杀你有很多机会,别的不说,单说温柔夜总会的事情就够你死好几回了,我…为什么还要派林天豹去救你呢?”
“哼哼!”我冷笑了一声:“赵局,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当时你和林天豹是这么说的,如果我王一点死在了红⽑手里自然好说,如果没有那么容易得手,就做个顺水人情把我救了,是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没有回答我的话。
我接着说道:“你不亏是个混迹官场多年的老油条,万事都想的很周全。只是,你没有料到上官铁会出来为我说话。”
赵惜民还在沉默。
我接着说:“如果我没有猜错,上官铁的出现打乱了你悠闲的计划,所以你动用了雷洪,只是你万万没有想到他居然也有变通的时候?”
“雷洪是不会变通的。”赵惜民终于说话了:“只是我忽略了你和震八方的关系,在对你的调查中显示,你的确和震八方有过接触,但是我没有想到他居然可以为你去游说雷洪。”
“知道为什么吗?”我问道。
“呵呵,这点我的确百思不得其解。因为就震八方的脾气和你们关系的综合判断,他不应该为你牺牲这么多。”
“因为他们有你这辈子都不可能有的东西。”我咬着牙说道。
“噢!还有我赵惜民没有的东西吗?”
“当然,那就是良知。你这个披着人皮的衣冠禽兽怎么会有良知呢!”
“哈哈哈哈…”电话的那头爆发出不屑的狂笑,好像听到了什么非常可笑的笑话,最后断断续续的说:“良知…呵呵,良知值几个钱,我可以给你很多。”
对于这个无药可救的赵惜民我一句话也不想多说了,阴声道:“良知…你买不起。”
还没有等他回答,只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嘈杂,然后一个久违了的声音出现了:“王一点,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来吧,今晚我在北郊公园等你。”
“好!好好的把庇股洗⼲净,等着老子慢慢的宠幸你。”
“好!我这就去澡洗。”说完,电话‘啪!’一声挂上了。
挂上电话回头看了看铜锣、甄伟大和小艾,我笑了。
“怎么样,谈崩了吧?”铜锣咧着大嘴笑问道。
甄伟大狠命的挠了挠头喊道:“就不能再周旋几天吗,我这⾝体还没恢复呢?”
一天!整整一天张鸠零和花婆都待在屋里没有出来,想来那个符剑不是那么容易炼制的。我们几个把能准备的都准备好了,今晚可是一场硬战。
一直等到傍晚小艾做了一大锅米饭和一桌子丰盛的饭菜,我们三个像饿死鬼转世一样大口大口的吃着,全都把这顿饭当做‘倒头饭’来吃。
半个小时以后盘⼲、碗净、锅见底,后脑勺都蘸着大米粒儿。甚至连盘子里剩下的菜汤都用蘸着舔⼲净了。
这时里屋的门‘吱呀’一声开了,花婆扶着门框一步一顿的走了出来,原本花白的头发完全变成了白雪。佝偻的⾝子几乎弯成一个‘?’号,昔曰的神采早已烟消云散,换来的是更深的皱纹和浑浊的老眼。她…就好像一下子苍老了十年。
小艾急忙上去扶住了她焦急的问道:“婆婆,你怎么成了这样子?”
“嘿嘿嘿嘿!”花婆嘿嘿的笑了一阵说:“就知道这个书生张叫我进去不轻松,练就符剑耗费了我十年的精血修为,不过终于练成了。”
说着她把枯⻩的老手一提,一个三寸来长的红⾊符纸小剑吊在我面前。
我真的震惊了,万万没想到符剑的炼制居然如此艰难,两位经验丰富的老人付出了如此大的代价才练成。
“婆婆,张老呢?”我并没有看到张鸠零出来。
“他…他哪有我厉害,早就晕倒了。”说着花婆把符剑交到我手上说:“不过,婆婆现在的这个⾝体就不能陪你们去了,去了也是累赘,你们可一定要活着把小尾带回来。”
握着花婆的手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只是用力的点了点头:“放心吧,包在我⾝上了。”
出了房门迎面看到童刚蹲在地上菗着烟,看到我们出来了把烟一掐扬了扬手中的长形剑套笑道:“出来了,那就走吧!”
童刚的出现有点意料之外,不过也在情理之中。毕竟姚小尾可是他的同⺟异父的妹妹,不过他是怎么知道我们今晚的行动呢?
说到这里童刚笑了:“别忘了我以前也是当兵的。”
“可是,你的腿…”铜锣一指他的残腿想要说什么,反被甄伟大推了一下,硬生生的把话咽了回去。
童刚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阴冷,‘唰!’的一声从剑套处菗出两把银白⾊的军刀,左右一挥阴声道:“这次就是为了这条腿来报仇的。”
北郊公园处于本市和郊区的接壤处,虽然地处偏僻却本市最大的一座公园。即便是晚上也有游客络绎不绝的来这里游玩,算是本市一大特⾊。
只是今天公园的大门紧紧的关闭着,上面挂了一块‘公园维修’的牌子,让到这里来游玩的人直头摇。
我们四个转悠了半天找到一堵矮墙,刚要翻过去就听到童刚喊道:“什么人?”
与此同时矮墙下的阴暗处‘唰唰唰’窜出几道黑影,张口喊道:“大哥,二哥,是我们啊!”
等距离近了才看清原来是铜锣的那几个⻩⽑小弟。
“你们怎么来了?”铜锣把脸一黑喝到。
“大哥,您是不是要和红⽑决战啊,我们哥几个来给您助阵来了。”
“滚蛋,助什么阵,你听谁说的,我们不是找红⽑的。”铜锣眼睛一翻骂道。
“行了,大哥。我们哥几个不是傻子…你就别瞒我们了,哥几个可是实心实意来帮忙的。”⻩⽑叫道,背后的那些人也点头赞同。
“唉…你们根本就不懂…”
铜锣还想劝他们,童刚走了几步上来勾直勾的看向⻩⽑阴沉的问道:“你们拿什么来帮忙?”
“我…”⻩⽑一声语塞,最后从⾝后拿出一根铁棍和几个棒球棍喊道:“我们有武器的。”
‘唰!’只见童刚军刀一挥,那根铁棍居然齐刷刷的断了,‘当啷’一声掉在地上,此刀真是锋利。
“就凭这个?”童刚冷问道。
“这…”⻩⽑等人眼睁睁的看着断裂的铁棍惊的说不出话来,最后还是⻩⽑仗着胆子喊道:“我…我们是没有好家伙,如果能有你的刀…肯定没问题。”
“好!”童刚忽然把上衣开解,只见他的外衣內衬里挂満了各式各样的军刀、军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