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如果墓是龙羽风的话,那么跟在他⾝边那个叫‘葬’的一直不说话的女人难道是小花吗?
“这个人黑到底是朋友还是敌人啊!下次见了他我是该递根烟还拿刀招呼他呀?”铜锣摸了摸脑袋迷糊了。
别说是他,我自己都糊涂了,墓到底是敌是友啊?
“哼!说的好像你能打得过他似得。”甄伟大嘲笑道。
“少他妈废话!你小子勾结外人算计兄弟这事可还没完呢!这要按江湖规矩算是…兄弟乱我兄弟者必杀之啊!”
“滚!一个混混也敢自称江湖…”
“闯不闯江湖老子也知道不对,你小子站住了让我捅你两刀…我保证不捅死你。”
“滚…”
“世分阴阳,人有善恶。没有人天生就是善,也没有人天生就是恶,阴阳变幻,善恶纠缠,不可说,亦不好说啊!”和尚双手合十幽幽的念道。
“佛家不讲因果吗!阴阳是道家的事儿,大师你要改行啊?”甄伟大笑道。
和尚念了一声佛号,一脸神秘的看着甄伟大,微微一笑张口念道:“球走走球球走走…”
“什么意思?”后者不太明白。
“滚…”和尚慢慢的说。
值得一提的是,三个人的白花蛾之毒就是墓解的,所以说和尚也有些说不清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小爷…”这个时候梁子走了过来看着我问道:“把头箍给我吧!”
我赶忙把怀里的头箍拿出来,看着他问道:“如果那个是假的,那我这个就是真的了?”
“对!红带你去的那间墓室就是最后一代颠兹国王的寝室,那具骷髅就是他。”
我恍然大悟摸了摸手上的头箍笑道:“那现在我要是把他戴在自己头上岂不是就是甸山王了。”
梁子微笑的看着我说:“对!没错。你要想做我可以让给你,三千青铜尸和这价值连城的宝贝都是你的。”
我摸了摸头箍看了很久,笑了:“你小子想阴我啊!”
看到我没动心,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失望,苦笑的叹了口气说:“可惜你不上当啊!”
“哎!二师兄呢!”我猛然想起了二师兄,这家伙不是和余秀决斗去了吗,现在池塘下的雾气都散了却始终没有看到两人之中的任何一个。
“我在这呢!”说话间青铜尸群里一步一拐的走出个人来,正是二师兄。
此刻的他満⾝是血,浑⾝是伤,看来他和余秀这一战非常惨烈。
“不就打个架吗!怎么感觉像被群殴了一样?”我急忙跑过去扶他。
“别提了,我们刚才从台子上掉下来了,差点没摔死。”
据二师兄说两人斗的很厉害,最终他技⾼一筹被余秀打进一个山洞,是生是死也不知道。简短解说,我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他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说:“墓是龙羽风吗!这可太乌龙了,他人呢!我有几个问题想问问他。”
“早走了,不过你想问的我刚才也问了,没有什么结果。”我无奈的说。
“哎吆…嘿嘿!老家伙的儿子变成这个样子,真不知道该开心还是替他难过啊!”
“什么,你说什么,谁的儿子?”我有点蒙。
“龙开山,龙羽风,你不觉得这俩人有点关系吗?”他微笑的看着我。
龙开山是⼲爹的真名,那么…两人难道是父子吗!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隐秘的事情⼲爹自然不会告诉他。
“嘿嘿!因为我淘啊!小时候翻过老家伙的大衣柜最后从柜子底部的暗格里发现一张从族谱上撕下来的一页。那一页正是他的儿子龙羽风,所以说当你告诉有龙羽风这个人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只是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是墓。”二师兄笑道。
“看来有必要找⼲爹问一问了。”我幽幽的说。
看来⼲爹对这个儿子还是挂念的,否则不会将那一页族谱蔵在暗格里。那么,他是否知道龙羽风还活着,又是否知道他就是墓呢,我如果找到他又该如何说呢?真是头疼啊!
“那…随你了。”二师兄对⼲爹还有气,没有接我的话茬。
“李爷…能开始了吗?”这时梁子缓缓的走了过来看着二师兄。
“唉!梁子,你可要想好了,这可是一辈子的事情。”
梁子苦笑了一下回头看着甸山王的骷髅架幽幽的说:“本来就该这样,宿命这东西摆脫不了的,只是要让我这一代承受多少有些不甘。”
说着他慢慢的走到王座前,紧靠着甸山王的遗体坐了下去。那只叫‘红’的老鼠看了梁子一眼纵⾝一跳,跳到了他的肩膀上,然后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梁子抬起头看了看我说:“小爷!能为我加冕吗?”
我慢慢的看了看手中那象征着王室的头箍,点了点头笑道:“能给甸山王加冕可是王一点一生的荣幸。”
说着我捧着头箍迈着步子缓缓的来到王座面前,梁子整理了一下服衣,正襟危坐,神情十分庄重。按理说加冕之前我应该说点什么,可是我却真的不知道说点什么好,想了想把头箍⾼⾼捧起叫道:“公元二零一六年十月二十曰,新代甸山王梁洪山即位!”
梁子苦笑了一下稍微把头矮了一下,我缓缓的把头箍戴到了他的头上。就在头箍戴到他头上的一刹那,感觉头箍中仿佛有股难以言明的力量急射而去,汇入了梁子的脑袋。霎时间他如遭雷击,‘腾!’的一声站了起来,死死的看着我,眼珠子瞪得老大动也不动。
我被他的样子吓了一大跳,下意识的向后一推险些跌倒,还好二师兄扶住了我。
“不要紧!这个头箍是甸山王的象征,但绝不仅仅只是个象征那么简单,梁子还需要接受和适应一段时间。”
我恍然大悟,点了点头再次回头看向梁子,此刻他的眼神不再空洞,而是渗透出一股威严的霸气,一股王的气势。
“呼!”就在这时四周的青铜尸忽然发出一声吼叫,然后所有的青铜尸跪了下来,围着梁子重重的跪了下来。
“呼…呼…呼!”紧接着便是山呼海啸般的吼声,它们都不能说话,只能以这种方式庆祝着新一代甸山王的到来。
而梁子则用着那种蔑视的眼神环顾四周,轻轻的把手一抬,青铜尸的‘呼呼!’声戛然而止。
“恭喜了…甸山王!”二师兄再看梁子时,眼神中多了些异彩。
梁子…啊不!现在应该称呼他为甸山王才对。他抬头看了看二师兄,眼神中闪过一丝波动,最后回头冲着那些青铜尸一挥手喊道:“开启神门!恭送贵宾!”
“我去!还他妈拽上了…”铜锣对于梁子的反应有些不屑,坦白说我们都不同程度的感觉到有些生分,只是一个仪式而已,怎么好像这家伙变得不一样了呢!
“原来甸山王的继承是这样的。”和尚似乎看出了什么。
说话间那些青铜尸便齐刷刷的站了起来,迈着整齐的步子有条不紊的向⾝后那方大巨的石门走去,梁子则不紧不慢的走在前面,我们几个跟在后面。
“大师!你刚才说甸山王的继承…怎么回事?”甄伟大小声的问道。
和尚想了想说:“应该是初代的甸山王把自己的记忆和愿力汇集在头箍之上,梁子即位时庞大的记忆融入了脑海,这股记忆是初代甸山王的,非常強大。所以这个时候的梁子有些分不清哪个是他的记忆,哪个是初代甸山王的记忆。打一个你我都懂的比喻,就像是两股数据开始重组,大脑发生了混乱和懵懂。”
“那不会死机,或者崩盘吗?”甄伟大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