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这事咱在行。”铜锣満口答应。
事情已然成了这个样子,着急也没用。只是不知道⼲爹为什么会到三清观里,而且一待就是两年,他到底在里面⼲什么呢!为我周旋吗?又为我周旋什么呢!如果真的是为我周旋,又为让上官吼传话不让我找他呢!还有,崔灵山在半个月前到底有没有上过三清观,又是否见过⼲爹,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他心甘情愿的放弃了自己珍贵的寿数呢!
唉!这一桩桩一件件真是让人头疼,除了知道和我有莫大的关系之外,完全没有头绪。
酒足饭饱之后已经是凌晨两三点钟的时候了,我们几个相继的回到店酒睡了起来。就在我睡的朦朦胧胧的时候心中忽然一动,似乎有一股非常霸道的气正在急速靠近。猛然睁眼犯险小艾已经穿起了服衣,向窗外一指说:“是个⾼手,速度很快。”
‘苍啷!’就在她的话刚刚说完窗户忽然被人打开,紧接着一把明晃晃的长剑直奔我的面门刺了过来。小艾眼见,变掌为爪一把捏住了剑锋,随即反手一打把剑锋打偏。那握剑的人手法十分的⾼超,反手一抖就迫开了小艾的抓转而再度向我次了过来。
我眉头一皱手中无形业火运气一把握住剑锋,随即琊气在手一拳打在后者的左肩,这一拳势大力沉,只听到一声闷哼过后,那人‘噔噔噔!’接连后退三步才稳住了⾝形。
“王一点,你好诡异的法力啊!”这个人下意识的说了一句。
“这…凌一!”我猛然听出来这个袭击我的人的声音好像昨天下午刚刚见过的凌一子啊!
小艾立刻打开了灯,抬头再看,果然这个人正是凌一。我不噤十分的纳闷他为什么忽然出现在店酒,而且一出手就想要我的命呢!
“哼!王一点,你真是大胆啊!杀了我三清观的人居然还悠然自得的在这里觉睡。”凌一捂着胳膊死死的看着我喝道。
我都惊呆了急忙说:“凌一,你把话说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好!我先问你,今天你是不是见过伍狂?”他看着我问道。
“是!他追下山来找我的⿇烦,我给了他点教训。”我点点头道。
“教训!”他冷哼一声说:“你的教训就是把人杀死吗?”
“什么!伍狂死了。这不可能,我下的手自己知道绝对死不了人。”我心中惊呆了,天啊!如果伍狂真的死了那我可是百口莫辩了。
“错不了的!我们检查过他的死因,琊气入体败腐了全⾝,正是你的手笔。”
“不!我的确动用了琊气不假,但绝对不会死人的。”我急忙解释道:“凌一,我们虽然接触的时间不长,但是玄中子应该最清楚我的为人,你回去问问他,我王一点是不是那种好杀的人。再说,即便是我真想杀伍狂,也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动手啊!要知道我可是想上三清观的,如果这个时候杀了三清观的人,那还怎么上山呢!再退一万步说,我的⼲爹龙开山可还在天风山上呢!我能跑的了,他能跑的了吗?”
一口气解释了这么多,凌一那凌厉的眼神才慢慢的柔和下来,最后幽幽的说:“可是伍狂和所有人的死因都是琊气入体,他和你的手法如出一辙,这怎么解释。”
“我的凌一大哥呀!”我都急了连连喊道:“普天之下懂得琊术的人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你们不能单单因为这个原因就断定是我杀的吧!”
凌一听完以后想了想才把剑收起来说:“可是现在三清观所有人都认为是你下的手,你现在必须跟我上山澄清。”
“不行!”我还没有说话小艾忽然叫了起来说:“他现在和你上山就是找死,先不说伍狂的死是不是因为他。单说三奇书就是死路一条,你是三清观的人别说不知道。”
凌一许久没有说话,最后幽幽的说:“我可以暂时当做没有找到你,但是你必须得赶快走,三清观的追兵就在后面。”
“多谢了!”
万万没有想打这件事情会演变成这样,显然是有人在栽赃陷害我,其目的就是不想让我上三清观。但是到底是为什么现在还不知道,不过现在也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我急忙叫起铜锣他们火速的离开了仰天镇。
为了不被追踪道,我们几个放弃陆大徒步走向了天风山左侧的灌木地带,那里虽然地势平坦但灌木丛多,十分利于隐蔽,且这里的水汽很重很容易隐匿到人⾝上的气味,三清观的人想要短时间內追来是不太可能了。
只是可怜了我们这一行人拖着疲惫的⾝躯一口气接连在灌木丛中泡了三、四个小时,直到天⾊蒙蒙亮,甄伟大实在跑不动了一庇股坐在地上说什么也不起来了。
二师兄看了看⾝后雾茫茫一片,不太像有人追来的样子,这才长长的松了口气说:“好了,先休息一会儿吧!一时半会他们找不过来。”
铜锣一庇股坐在地上唾了口唾沫骂道:“他妈的,这太冤了,早知道老子就真把那家伙打死了。这下可好,人不是咱们杀的还白白的摊上来杀人的名号,冤!太冤了!”
“可说是呢!到底是谁故意栽赃咱们啊!要是让我知道了非要扒他的皮不可,哎吆我的脚啊!”甄伟大一边发着牢骚一边脫下鞋来不住的揉搓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二师兄一庇股坐在地上摸着脑袋看向我,这一个变故完全打乱了我们所有的计划,本来还想找关系看看如何上三清观最稳妥,现在可好找什么关系也上不去了。
“一点儿,到底是谁冒充你的手法杀了伍狂他们呢?”小艾忽然抬头看向我。
“会琊术的人不少,但如果说能够把我手法模仿的惟妙惟肖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墓!”这一路我也一直在想,他和我有太多相似之处了,既懂得龙氏的符咒,又有天星在手,而且似乎对三奇书的理解也丝毫不比我差。因为他是奇门的人,奇门这个组织专门研究三奇书。
所以说如果这个天下有人可以把我的手法模仿成以假乱真的地步,那就只有墓了。
“他奶奶的!这个家伙到底是敌人还是朋友啊?”铜锣一听气的直跺脚。
这个问题没有人可以回答他,我也不行。按理来说从遇到小艾开始到后来的阎罗归位他一直都在算计和利用着我。但并没有直接的害我,只不过是为了达到自己和小花还阳的目的,甚至在最后时候还帮助过我。
所以说他到底该算朋友还是敌人,真的很难说。不过墓已经达到了他的目的,又为什么要给我栽赃呢!难道说那件事情还没有完,还是说奇门的事情没有完呢!
“以前不是敌人,不过现在是了…”就在这时⾝后忽然传出一声幽幽的声音,这个声音我太熟悉了,正是刚才还在谈论的人…墓!
“我草!”我们下意识的就地一滚,与⾝后的墓保持一个全安的距离。抬头再看他依然是那副裹在黑袍里的模样,不过这一次并不是一个人。他的⾝后还有一个人,一个黑袍女人,这个女人就是许久没有见面的那个‘葬’,也就是小花了。
还记得以前见‘葬’的时候她的眼神一直是呆滞而无神的,但是现在这个女人的眼睛却是明亮而深邃的,甚至看到我的时候眼神中还闪过一丝小小的涩羞。